我注视着苏瑶这一身打扮，不得不承认她确实越来越出众。但转念一想，这身衣服又是从哪儿来的？
我的目光久久停在她脸上，她精致的五官渐渐染上一抹绯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我这才缓缓开口：“苏瑶，你是不是又拿我刚给你的钱去买衣服了？”
苏瑶顿时露出一丝慌乱，低着头抿嘴不语，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看她这副模样，我更坚定了不能让她整天闲在家里的念头。叹了口气，我语气缓和下来：“算了，不怪你。我们先去吃饭吧。”
苏瑶立刻抬起头，脸上绽开明媚的笑容，撒娇般说道：“就知道晓阳哥对我最好了！”
我自然地牵起她柔软的手，对陈军说道：“走吧，一起出去吃个饭。”
我们下了楼，再次来到上次那家餐馆。就在小区附近，进门后，服务员便迎上前来：“您好，请问几位？想吃点什么？”我把菜单递给了苏瑶和陈军，让他们点菜。
我默默看着苏瑶，她偶尔和陈军低声交谈，眼神交汇间似乎带着某种默契。一想到她可能已经和陈军发生了关系，我心里就莫名一阵发紧，像是原本属于自己的什么东西，被人悄悄夺走了一般。
待他们点完菜，我将菜单递还给服务员：“就先这些，谢谢。”
菜上得很快，我们安静地吃完了这顿饭。放下筷子，我对陈军说：“我先带苏瑶去学校报到，你自己回去就好。”
陈军点点头，转身朝小区走去。
我牵起苏瑶的手，带她走到我那辆路虎车旁，为她拉开车门。等她坐稳，我便发动车子，驶向黔阳一中。
路上苏瑶靠在窗边，望着外面飞逝的街景，难得安静了下来。我透过后视镜看了她几次，她微微出神的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我望着苏瑶清丽的侧脸，想到她可能与陈军发生的种种，心中那股烦躁再也压不下去。终于，我还是哑着声音开口：“苏瑶……你和陈军，是不是已经做过那种事了？”话一出口，我才察觉自己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脸上也隐隐发烫。
苏瑶转过头来，眼中带着一丝茫然：“……哪种事？晓阳哥，你说什么？”
我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索性直接挑明：“我是问……你有没有和陈军上过床？”
苏瑶瞬间睁大了眼睛，整张脸一下子红得厉害，连耳尖都透出绯色，羞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苏瑶红着脸低着头回答：“没有的事。”她又把头侧向一边，不敢再看我。
到了学校，我带着苏瑶去教务处办理手续。负责接待的老师看了看材料，笑着说：“杨总已经都打过招呼了，苏瑶同学就分在高一（三）班吧，班主任李老师待会就过来。”
苏瑶脸颊绯红，低着头轻声回答：“没有的事……”说完便将脸转向车窗那边，不再看我。
到了学校，我带着苏瑶去教务处办理入学手续。负责接待的老师查看材料后笑着说：“杨总已经都安排好了，苏瑶同学就分配到高一（三）班，班主任李老师马上过来。”
等待时，苏瑶轻轻拽了拽我的衣角，小声问：“晓阳哥，我以后可以住校吗？”
我有些意外：“怎么突然想住校了？”
她垂下眼帘，声音更轻了：“就是……想体验一下集体生活。”
看着她闪烁不定的眼神，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她或许是想借此避开我，或是避开陈军，又或者，是想摆脱我们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氛围。
这时班主任李老师来了。她是位三十多岁、看起来十分干练的女教师，笑着对苏瑶说：“欢迎来到三班，我带你逛逛校园吧？”
苏瑶点点头，乖巧地跟上老师的脚步。走出几步后，她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很复杂，似乎带着几分不舍，又像是下定了决心要迎接新的生活。
苏瑶决定住校也好，万一真被陈军那小子得手，我岂不是亏大了。虽然总觉得这想法哪里不太对劲，但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
我快步跟上苏瑶和李老师，一起参观的校园。等所有手续办妥。
我便开车带她回阳光小区收拾行李。上楼开门后，苏瑶却突然拉着我径直走进她的房间。
她反手锁上门，牵着我坐到床边，动作轻缓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
苏瑶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晓阳哥，我很感谢你照顾我，也谢谢你们给我钱花。但这一千块钱……真的不太够用。”
我尽量语气温和地回应：“苏瑶，现在有地方住，一个月一千的生活费应该够用了。你不需要做什么，比起以前捡破烂的日子，现在至少吃穿不愁，不是吗？”
苏瑶沉默了片刻，眼神有些飘忽，像是陷入了对过往的回忆中。
苏瑶沉默了一会儿，又轻声问道：“住在主卧的那四位姐姐……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总是晚上出去，白天才回来睡觉？”
听到她这么问，我一时有些犹豫——是该如实相告，还是编个理由搪塞？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说实话。
“她们啊，算是我的员工，也算是这里的租客。”
“员工？”苏瑶眨了眨眼，显得有些意外，“晓阳哥你还开了公司吗？”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解释。
苏瑶轻声继续说：“晓阳哥，我想知道她们是在哪里上班的……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虽然不太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感兴趣，但我犹豫片刻，还是点头答应了：“行，那现在就去吧。”
出门时我叫上了陈军，开车带他们来到酒吧。走进休息室，就看到那四个姑娘正懒散地休息——有的趴着，有的躺着，有的看电视，有的刷手机。
我很自然地伸手，在正趴着的龙海荣翘臀上轻轻拍了一下。
一旁的陈军和苏瑶顿时睁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随意。龙海荣感受到动静，转过头见是我，立刻笑起来软声道：“晓阳哥，你终于来啦，好想你呀～”说完就跳起来搂住我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我身上，还在我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黄梦和另外两位姑娘也注意到了我。她随手从桌上拿起一牙西瓜递过来，笑着说道：“晓阳哥，你怎么这个点来啦？酒吧还没开始营业呢，晚些时候才热闹。”
这时，龙海荣也注意到了我身后的两人，有些尴尬地从我身上下来。
我接过黄梦递来的西瓜，笑着说道：“没事，就顺路来看看你们。最近怎么样，还适应吗？”
石桂林撇了撇嘴说：“还行吧，总比在工厂干活轻松多了。就是有些客人总爱动手动脚，老想占便宜。”
龙海荣也跟着抱怨：“对啊，还有人假装喝多了摸人家屁股，烦死了。”
听着她们的吐槽，我心里明白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轻声劝道：“这行就是这样，难免会遇到些不规矩的客人。你们自己多注意，尽量避开些。还有，来这儿的客人多半只是玩玩，你们可别真被哄走了啊。”
黄梦笑嘻嘻地打趣：“晓阳哥，你是不是怕我们姐妹几个跟别人跑了，没人陪你呀？”
被她这么一说，我老脸一热，下意识瞥了陈军和苏瑶一眼，见他俩正假装东张西望，赶紧收回目光。
周雨适时插话道：“晓阳哥，来都来了，不如我们一起玩骰子吧？”我看向她，发觉她似乎比从前放得开了，不像刚开始那么拘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