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下去了，必须得搞清楚林翊那混蛋的底细。最好能抓住他的把柄，省得他以后对我下手。
可还没等我开口，魏佳音却先说话了：“晓阳，我爸要我和张龙联姻……我该怎么办？”她语气平静得让人捉摸不透。
看她那样子不像在开玩笑。我心里一紧，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现在确实不是追问林翊的时候。
我张了张嘴，声音不自觉地发颤：“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只觉得喉咙发干。
这都什么事啊！为什么偏偏让我碰上！我烦躁地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刚放下杯子就撞上魏佳音的目光。
她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凑过来给我倒酒。这时我才发现她倒酒的手在微微发抖。下一秒，她突然扑进我怀里，带着哭腔质问：“晓阳，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温热的泪水瞬间打湿了我的衣襟。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怀里是她颤抖的身体，耳边是她压抑的哭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着酒气，让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佳音，你喝多了。”我轻轻拍着她的背，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她猛地抬起头，泪眼汪汪地说：“我没有！你明明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还要一次次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每次我快要忘记你的时候，你就又出现了……你难道不知道……不知道我喜欢你吗？”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愣住了。魏佳音平时总是优雅从容，此刻却像个委屈的孩子，眼眶通红，嘴唇微微发抖。
“我……”我艰难地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脑海里闪过林翊那张阴险的脸，还有他威胁我的话。可现在这情况，实在不适合问她关于林翊的事。
算了，想太多也没用。我心一横，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她没有推开我，反而主动回应着，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
我轻轻褪去她的睡衣，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当她的手触碰到我时，我浑身一颤，立刻将她抱到沙发上压了上去。
《永生诀》自行运转起来，我又进入了那种特殊状态。这时我终于明白，每次和女人亲密时都会产生灵力，但似乎已经到了瓶颈。我无法储存这些灵力，它们最终都会消散。
我感受着体内流转的气血。虽然这些力量终将消散，但至少能让这副身躯更坚韧几分。我看着的魏佳音。
她眉头轻蹙，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贝齿无意识地咬着下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没事的…你继续。”她轻声说。
我知道这需要过程。我轻轻吻上她的唇，她顺势环住我的脖子回应着。渐渐地，她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唇角也扬起一抹笑意。
结束后，她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休息。我的目光落在沙发上的那抹红痕上，声音低沉：“对不起……我刚才是不是太冲动了？”
魏佳音却撑起身子，跨坐到我腿上，指尖轻抚我的脸颊：“没关系，我是自愿的。”
她轻笑一声，眼波流转：“我知道你身边不缺女人……但现在，我也是你的人了。以后想要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
望着她的眼睛，我一时把林翊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再次吻上她的唇。我们缠绵拥吻，唇齿交融。
“晓阳……去卧室。”她低声呢喃，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她的双腿紧紧环在我腰上，像是怕我会突然消失。我一手托住她圆润的臀部，一手扶着她的背，稳步向卧室走去。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贴在我的颈侧，每一步都让我们的身体贴得更近。
我用脚尖轻轻踢开房门，昏黄的床头灯自动亮起，在房间里投下暧昧的光晕。我把她放在柔软的被褥上，她却依旧不肯松手，双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
她眼角的泪痕还没干，眼神却已经漾起了新的涟漪。她脸颊泛着红晕，睫毛轻轻颤动。
她靠在他胸前，声音软糯：“刚才在沙发上，...我没准备好。”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他的衣角，“这次...我们慢一点，好不好？”
我低头看着她，突然想起什么：“佳音，你刚才说联姻的事……”
她用手指按住我的嘴唇：“现在不提那个。”然后凑近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今晚只属于我们，好吗？”
我点了点头，再次吻上她的唇，梅开二度。
她的眼神渐渐涣散，双手无意识地攀上我的脊背。随着时间推移，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皮肉里。
那不只是单纯的触碰，更像是一种带着痛感的烙印，仿佛要将我们熔铸成一体。每一道痕迹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此刻的激烈与真实。
魏佳音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压抑的喘息：“晓阳...别停...”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汗水将我们的肌肤浸得湿滑黏腻。她的指甲在我背上留下更深的印记，像是要把这一刻永远刻进骨血里。
“佳音，”我低唤她的名字，声音沙哑，“看着我。”
她迷蒙的双眼勉强聚焦，里面盛满了水汽和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那个在宴会上优雅从容的魏家千金，这与平日里那个冷若冰霜的她判若两人。此刻的她，像一朵在夜色中绽放的昙花，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与平日截然不同的热情。
“你在想什么？”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分神，不满地咬了下我的肩膀。
我倒吸一口凉气，痛感让我下意识收紧手臂。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先是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随即又像断了弦般瘫软在我怀里。
“我在想...”我低笑，“总算把你弄到手了。”
“少得意！”她嗔怪地瞪我，“要不是我主动投怀送抱，就凭你...哼！”
我低头轻咬她的耳垂，她立刻像触电般轻颤起来。温热的吐息拂过她的颈侧，换来她更深的战栗。
“是啊，多亏魏大小姐主动。”我故意拖长了语调，手指在她腰间轻轻画着圈，“不过，你确定不是早有预谋？”
魏佳音轻哼一声，别过脸去，但泛红的耳根出卖了她。“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她光滑的肌肤上镀了一层银边。我注意到她锁骨下方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纹身，之前从未见过。
“这是什么？”我的指尖轻触那个纹身。
她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十八岁生日时纹的。妈妈说像只飞蛾，我说是蝴蝶。”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怀念，“那时候总觉得能像蝴蝶一样自由飞翔。”
我低头吻了吻那只蝴蝶。“现在不自由吗？”
她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伸手抚摸着我的脸。指尖冰凉，与刚才的热情形成鲜明对比。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