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傍晚,城市的霓虹刚亮起,苏氏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里,苏晚合上最后一份文件,指尖在真皮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备车,去监狱。”她对着对讲机说完,起身拿起椅背上的黑色大衣,长发在身后划出利落的弧线——这是她这个月第三次去见厉沉舟,每次都带着不同的“惊喜”。
黑色轿车平稳地驶进监狱停车场,苏晚下车时,两名保镖已经候在车门边,黑色西装衬得他们身形挺拔,像两尊不动的石像。会见室里,厉沉舟被狱警押进来时,眼神里带着习惯性的警惕,看到苏晚,那警惕又变成了浓浓的厌恶,却不敢有半分反抗——上一次被当作“夜壶”的屈辱还没散去,他很清楚现在的苏晚,能轻易让他在监狱里生不如死。
“坐。”苏晚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厉沉舟被按在椅子上,手腕虽然没戴手铐,却被保镖隐隐圈在中间,连动一下都觉得受限。他低着头,盯着自己囚服上的编号,不想看苏晚那张让他恨到骨子里的脸。
苏晚没在意他的态度,反而对着保镖抬了抬下巴:“按住他。”话音刚落,两名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扣住厉沉舟的肩膀,另一只手分别按住他的额头和下巴,强迫他仰起头,张开嘴。
厉沉舟猛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吼:“苏晚!你又想干什么?!”他想起上次被灌尿的滋味,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现在被这样按住,更是怕得浑身发颤。
苏晚慢慢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别紧张,今天不是喝的,是吃的。”她一边说,一边慢慢解开自己的西装裤纽扣,动作从容得像在整理衣服,“上次让你尝了液体,这次给你换换口味,吃点‘固体’。”
厉沉舟的瞳孔骤然收缩,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挣扎得更厉害了:“你疯了!苏晚你这个疯子!我不吃!我死也不吃!”他拼命扭动着头,想闭上嘴,可下巴被保镖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苏晚的动作,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
苏晚却像是没听见他的嘶吼,自顾自地调整着姿势,保镖们也配合着调整了厉沉舟的角度,让他的嘴正好对着下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会见室里只剩下厉沉舟粗重的喘息和嘶吼,苏晚站在原地,眉头微微蹙起,像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足足等了快十分钟,厉沉舟的嗓子都喊哑了,嘴角渗出了血丝,却没等到预期的“东西”。他疑惑地抬起眼,正好看到苏晚收回手,脸上带着一丝歉意——那歉意不是对他,更像是对自己计划被打乱的不满。
“抱歉,”苏晚拉上裤子拉链,对着还被按住的厉沉舟摊了摊手,语气里甚至带着点无奈,“今天有点便秘,没拉出来。让你白等这么久,不好意思。”
“你……你耍我?!”厉沉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刚才经历的恐惧、屈辱,竟然只是因为苏晚的“便秘”?愤怒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猛地挣扎着想要扑向苏晚,却被保镖死死按在椅子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苏晚整理好衣服,走到桌边拿起自己的包。
苏晚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嘲讽:“耍你又怎么样?厉沉舟,你现在的命都是我给的,让你等十分钟,算便宜你了。”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下次我会提前准备好,保证让你‘吃饱’。”
说完,她不再看厉沉舟那张扭曲的脸,转身对着保镖说:“走了。”两名保镖松开手,跟在苏晚身后,脚步声在安静的会见室里格外清晰,像是在为厉沉舟的屈辱敲打着节拍。
狱警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厉沉舟瘫在椅子上,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嘴角还挂着血丝,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起来,该回牢房了。”狱警推了他一把,厉沉舟才缓缓站起来,脚步虚浮地跟着狱警往外走,脑子里全是苏晚那句“今天有点便秘”,还有她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恨,恨苏晚的残忍,恨自己的无能,更恨当初那个嚣张跋扈、把苏晚逼到绝境的自己。如果当初他没有对苏晚那么残忍,现在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被曾经的玩物踩在脚下,连尊严都被碾碎成泥。
而苏晚坐在车里,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刚才在会见室里的从容都是装出来的,其实她心里也觉得一阵恶心。她不是真的想让厉沉舟吃那些东西,只是想让他体验那种绝望和恐惧,就像当初他对自己做的那样。看到厉沉舟刚才那副惊恐的样子,她心里的恨意稍微减轻了一些,却又觉得空落落的——报复并没有带来想象中的快乐,反而让她觉得自己也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
“董事长,回公司还是回家?”司机小心翼翼地问道。
“回家。”苏晚睁开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她现在只想回到自己的公寓,泡个热水澡,洗掉身上的戾气,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
回到公寓,苏晚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包裹着身体,让她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她看着水面上漂浮的玫瑰花瓣,想起了以前开花店的日子——那时候虽然辛苦,却很平静,没有仇恨,没有报复,只有阳光和花香。如果不是厉沉舟,她现在可能还在经营着那家小小的花店,和林渊一起过着平淡幸福的生活。
可现在,她拥有了庞大的苏氏集团,成为了别人眼中的成功女性,却失去了曾经的快乐和纯粹。她不知道这样的报复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放下过去的仇恨,重新找回曾经的自己。
第二天,苏晚按时去公司上班,像往常一样处理文件、开会、见客户,仿佛昨天在监狱里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会想起厉沉舟那张绝望的脸,心里泛起复杂的情绪。
而在监狱里,厉沉舟彻底变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充满戾气,而是变得沉默寡言,每天机械地干活、吃饭、睡觉,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其他犯人见他好欺负,偶尔会找他的麻烦,他也不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像一具行尸走肉。
狱警把厉沉舟的情况告诉了苏晚,苏晚听后,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她没有再去监狱探望厉沉舟,也没有再安排其他的“惊喜”。或许是觉得厉沉舟已经受到了足够的惩罚,或许是她自己也厌倦了这种充满仇恨的生活。
时间一天天过去,苏氏集团在苏晚的带领下发展得越来越好,成为了行业内的龙头企业。苏晚也慢慢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开始尝试着放下过去的仇恨,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工作和生活上。她开始健身、旅行、参加慈善活动,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慢慢找回了曾经的从容和自信。
偶尔,她还是会想起厉沉舟,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但心里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恨意,只剩下一种淡淡的释然。她知道,过去的已经过去,再怎么报复也无法改变曾经发生的一切,不如放下仇恨,珍惜眼前的生活,让自己活得更精彩。
而厉沉舟,在监狱里度过了一年又一年,他的头发慢慢变白,身体也越来越差,曾经的嚣张和戾气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孤独。他终于明白,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是多么愚蠢,可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他只能在监狱里,用余生来偿还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
苏晚站在苏氏集团的顶楼,看着窗外繁华的城市,心里满是平静。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她会继续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事业,也会努力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而厉沉舟,只会成为她人生中的一个过客,一个提醒她要珍惜当下、善待他人的教训。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温暖而明亮,像在为她照亮未来的路。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她知道,属于她的美好未来,才刚刚开始。
傍晚的霞光透过苏氏集团顶楼的落地窗,在文件上投下暖橙的光斑。苏晚刚签完最后一份合同,小腹突然传来一阵绞痛,像有无数根针在扎,她捂着肚子弯下腰,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早上贪嘴喝了杯冰咖啡,现在报应来了。
“备车……去监狱。”她对着对讲机艰难地说完,手指紧紧攥着桌沿,绞痛一阵比一阵厉害。助理匆匆跑进来递上温水,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担忧地问:“董事长,您要不要先去医院?”
“不用,先去监狱。”苏晚摆摆手,强撑着站起身。她心里清楚,这阵肚子闹得不是时候,却也正好——昨天让厉沉舟空等一场,今天正好“补偿”他。
黑色轿车在车流中疾驰,苏晚靠在后排座椅上,脸色越来越差,每一次颠簸都让小腹的绞痛加重。她闭着眼,脑子里却清晰地浮现出厉沉舟的脸——那张曾经满是嚣张,如今只剩屈辱的脸,让她心里那点因疼痛而起的烦躁,慢慢被一种冰冷的期待取代。
监狱会见室的门被推开时,厉沉舟正被狱警押着往里走。他看到苏晚身边的保镖,身体下意识地僵了一下,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恐惧,却还是强装镇定地站在原地。自从上次被当作“夜壶”,又被苏晚以“便秘”耍了一次后,他就怕了这个女人——她总能用最恶心的方式,把他的尊严碾得粉碎。
“按住他。”苏晚的声音带着一丝因疼痛而起的沙哑,刚说完,两名保镖就上前一步,一左一右扣住厉沉舟的肩膀,另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额头,强迫他仰起头,张开嘴。
厉沉舟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低吼:“苏晚!你又想干什么?!”他看着苏晚捂着肚子的动作,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挣扎得更厉害了,“我警告你,你别太过分!”
“过分?”苏晚冷笑一声,小腹的绞痛让她没耐心再跟他废话,她慢慢走到厉沉舟面前,解开西装裤的纽扣,声音冷得像冰,“厉沉舟,开饭了。今天不是别的,是稀饭。”
“稀饭?”厉沉舟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见了鬼一样,“不!我不要!苏晚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他的嘶吼在会见室里回荡,却丝毫撼动不了保镖的手。苏晚不再说话,小腹的绞痛让她再也忍不住,温热的、稀糊状的液体顺着厉沉舟张开的嘴灌了进去,一部分没接住,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滴在他的囚服上,瞬间晕开一片深色的污渍。
厉沉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能尝到那股带着酸臭味的液体,胃里翻江倒海,却被保镖按住下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更多的“稀饭”涌出来,溅在他的脸上、嘴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他的眼皮上、眉毛上,黏腻的液体顺着眉毛往下滑,流进他的眼睛里,又辣又疼。
他想闭上眼睛,却被保镖按住额头,连这点小小的反抗都做不到。更让他绝望的是,有几滩稀糊状的液体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又滴落在他的头发上——那是他入狱后唯一还能保持的一点整洁,此刻却沾满了这种肮脏的东西,黏腻地贴在头皮上,散发出刺鼻的臭味。
“唔……”厉沉舟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哼,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混合着脸上的“稀饭”,狼狈得像一头被踩进泥里的狗。周围的狱警都别过脸,不敢看这恶心的一幕,只有苏晚,静静地站在原地,直到小腹的绞痛慢慢缓解,才停下动作。
她拉上裤子拉链,看着厉沉舟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厉沉舟的脸上、嘴上、眼皮上、眉毛上全是黏腻的液体,头发上还挂着几滩,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臭味,眼神空洞得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
“怎么样?”苏晚的声音很轻,却像针一样扎在厉沉舟心上,“今天的稀饭,合你胃口吗?”
厉沉舟没有回答,他的喉咙里还残留着那股酸臭味,胃里一阵又一阵地抽搐,终于忍不住,在保镖松开手的瞬间,猛地弯腰吐了起来。他吐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胆汁混合着刚才吞下的“稀饭”,溅在地上,散发出更浓烈的臭味。
苏晚嫌恶地皱了皱眉,往后退了一步,避免被吐出来的东西溅到。“看来你不太喜欢。”她语气平淡,却带着浓浓的嘲讽,“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我会让你慢慢习惯的。”
说完,她不再看厉沉舟那副狼狈的样子,转身对着保镖说:“走了。”
两名保镖跟在她身后,走出会见室时,苏晚回头看了一眼——厉沉舟还在弯腰呕吐,肩膀剧烈地颤抖着,狱警站在一旁,脸上满是无奈。她的心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冰冷的满足——这是厉沉舟欠她的,一点一点,她都要讨回来。
坐在车里,苏晚靠在椅背上,小腹的绞痛已经缓解,却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她让司机把车开去医院,做了简单的检查,医生说是急性肠胃炎,开了点药,叮嘱她注意饮食。
从医院出来,夜色已经降临,城市的霓虹闪烁,映在车窗上,像一道道流动的光。苏晚看着窗外的夜景,心里却没有丝毫轻松——报复厉沉舟带来的满足感,像泡沫一样,很快就消失了,只剩下一种空落落的疲惫。
她想起以前开花店的日子,那时候虽然辛苦,却很平静。每天看着鲜花,闻着花香,和林渊一起打理店铺,日子简单而幸福。如果不是厉沉舟,她现在可能还过着那样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仇恨裹挟,用伤害别人的方式来填补自己心里的伤口。
“司机,去以前的那条巷口。”苏晚突然开口。她想去看看以前的花店,看看那个承载了她太多回忆的地方。
车停在巷口时,苏晚下车走进巷子。曾经的“晚晴花店”已经变成了一家小小的便利店,门口的风铃还是原来的样子,风吹过,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站在便利店门口,看着里面明亮的灯光,心里一阵恍惚,仿佛又看到了自己和林渊在花店里忙碌的身影。
“姑娘,要买东西吗?”便利店的老板走出来,笑着问她。
苏晚摇摇头,笑着说:“不用,我只是路过,以前在这里开过店。”
“哦,你就是以前开花店的那个姑娘啊!”老板恍然大悟,“我接手的时候,前房东还说你人很好,花也养得好呢!”
苏晚笑了笑,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巷子。走回车上时,她的心里慢慢平静下来——或许,她不该再执着于报复厉沉舟,那些过去的伤痛,应该慢慢放下,而不是让它们成为束缚自己的枷锁。
而在监狱里,厉沉舟被狱警送回了牢房。他的脸上、头发上还沾着那些肮脏的东西,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其他犯人都躲得远远的,眼神里满是嘲讽。他走到水龙头下,用冷水一遍遍地冲洗着自己的脸和头发,冰冷的水浇在身上,却洗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屈辱和恶心。
他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他后悔了,后悔当初对苏晚那么残忍,后悔自己的嚣张跋扈,后悔自己亲手毁了自己的人生。可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他只能在监狱里,日复一日地承受着苏晚的报复,承受着自己种下的恶果。
接下来的日子里,苏晚没有再去监狱探望厉沉舟。她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工作和生活上,开始尝试着放下仇恨,让自己的生活回归正轨。她按时吃饭,定期健身,偶尔会去旅行,还资助了几个贫困地区的孩子上学。
慢慢的,苏晚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眼神里的冰冷也渐渐褪去,重新变得温暖而有光彩。她不再是那个被仇恨裹挟的女人,而是成为了真正的自己——自信、从容、善良,对生活充满希望。
而厉沉舟,在监狱里再也没有等到苏晚的探望。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变得沉默寡言,每天只是机械地干活、吃饭、睡觉。其他犯人见他好欺负,偶尔会找他的麻烦,他也不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要在这个监狱里,为曾经的所作所为赎罪。
苏晚站在苏氏集团的顶楼,看着窗外繁华的城市,心里满是平静。她知道,过去的伤痛虽然无法彻底抹去,却也不再能影响她的生活。她学会了和过去和解,学会了珍惜当下,学会了用爱和善良去面对未来的日子。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温暖而明亮。苏晚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属于她的美好未来,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