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崂山道观后的竹林里,晨雾还没散尽,苏晚指尖缠着一缕淡金色的灵气,正看着灵气在掌心凝结成细小的电钻形状。自从跟着厉沉舟等人从崂山道士那里习得真正的不死之术后,他们不仅能重塑肉身,还能凭意念凝聚出各类器物——这术法没有任何反噬,没有魂魄消耗,只要他们想,就能永远活着,永远将那些“藏在规则里的恶人”拖出来清算。

苏晚盯上的目标,是市局的刑警队长张浩。这人仗着职权,向来横行霸道,最离谱的一次,是半个月前在城南的小饭馆里:他进门想吃饭,嫌满屋子食客吵闹,竟以“涉嫌聚众闹事”为由,让手下把饭馆里二十多个正在吃饭的人全抓回了局里。最后,这些无辜的人没一个能幸免,最轻的被判了两年,最重的甚至因“抗拒执法”的莫须有罪名,被判了八年——只为了他能安安静静吃一顿饭。

苏晚在饭馆老板的哭诉里听完这件事时,指尖的灵气差点没控制住凝成利刃。她花了三天时间,摸清了张浩的行踪:每天晚上八点,他都会从警局出来,沿着河边的小路回家,那条路偏僻,没什么监控,正好是动手的好地方。

这天晚上,天色比往常更暗,河边的路灯坏了几盏,只剩下零星的光在黑暗里晃。张浩穿着警服,敞着领口,手里把玩着手机,慢悠悠地走在小路上。他丝毫没察觉到,黑暗里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苏晚就藏在路边的柳树后,掌心的灵气已经凝成了一把巴掌大的电钻,钻头闪着冷光,还在微微转动,发出细微的“嗡嗡”声。

等张浩走到柳树下,苏晚突然从黑暗里冲出来,左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右手举着电钻,对准他的太阳穴就扎了下去!“嗡——”电钻高速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河边格外刺耳,钻头瞬间穿透了张浩的太阳穴,鲜血和脑浆顺着电钻的缝隙往外喷,溅得苏晚脸上、衣服上到处都是。

张浩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难以置信的恐惧。他想挣扎,可苏晚的力气大得惊人,捂住他嘴的手丝毫没松,直到他的身体彻底软下来,没了呼吸,才松开手。

苏晚拔出电钻,钻头还在滴着脑浆和鲜血,她随手一挥,灵气散去,电钻消失不见。她看着张浩倒在地上,太阳穴处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洞,脑浆甚至溅到了头顶的柳树枝上,顺着树皮往下流,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种“清理垃圾”的平静。

“你抓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让他们在监狱里耗掉青春,”苏晚蹲下身,看着张浩的尸体,声音冷得像河边的风,“今天,也该让你尝尝,脑袋被钻烂的滋味。”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摄像头,对着张浩的尸体拍了起来——拍他瞪大的眼睛,拍他太阳穴上的洞,拍溅在地上和树上的脑浆,每一张照片都清晰得令人作呕。她要把这些照片发给之前被张浩冤枉的人,让他们知道,这个恶人终于得到了报应。

拍完照,苏晚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消失在黑暗里。她走后没多久,一个晚归的路人发现了张浩的尸体,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报了警。

警方赶到时,现场已经围了不少人。法医蹲在尸体旁,看着太阳穴处的伤口,脸色凝重:“伤口边缘很整齐,像是被高速旋转的利器造成的,初步判断是电钻之类的工具。”

负责案件的警官看着现场的惨状,又想起最近接连发生的几起官员、警察被杀案,心里咯噔一下——这作案手法,和之前厉沉舟、苏晚等人的风格太像了。可他们明明查到,这些人之前已经“魂飞魄散”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调取附近所有的监控,就算是坏了的,也要找技术人员恢复!”警官咬着牙下令,“另外,联系总局,申请通缉令,就算他们是‘不死’的,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可警方的努力注定是徒劳的。苏晚早就和厉沉舟、温然等人商量好,每次动手后都会抹去所有痕迹,甚至会用灵气干扰监控信号,让警方连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抓不到。更重要的是,他们有不死之术兜底,就算被警方围住,也能凭着重塑肉身的能力逃脱,根本不怕任何追捕。

苏晚回到他们藏身的废弃仓库时,厉沉舟、温然、陆泽、林渊都在。看到她回来,厉沉舟抬了抬下巴:“得手了?”

“嗯。”苏晚点头,把相机里的照片传给他们,“照片都拍了,明天就发给那些被冤枉的人。”

温然看着照片里张浩的惨状,嘴角勾起一抹笑:“这种披着警服的败类,早就该杀了。之前他还抓过我一个远房亲戚,就因为亲戚说了句公道话,被判了三年,现在还在监狱里待着。”

林渊靠在墙上,手里把玩着一把灵气凝成的小刀:“接下来该轮到谁了?我查了,城西有个海关官员,专门收受贿赂,放走私的货物进来,里面甚至有过期的药品,害了不少人。”

“不急。”厉沉舟摆摆手,眼神里满是算计,“我们现在有不死之术,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一个一个清理,让那些藏在规则里的恶人,一个都跑不掉。”

接下来的日子里,苏晚等人依旧在城市里“狩猎”——陆泽杀了那个走私的海关官员,用灵气凝成的铁链勒断了他的脖子;林渊杀了那个卖过期药品的商人,用灵气凝成的针,一针针扎进他的心脏;温然则杀了那个包庇黑恶势力的区长,用灵气凝成的斧头,劈碎了他的脑袋。

每一次杀人,他们都做得干净利落,还会故意留下证据,让警方知道是他们干的,却又抓不到他们。警方的压力越来越大,城市里的恐慌也越来越浓——人们怕的不是普通的罪犯,而是这些拥有“不死之术”、能随意剥夺他人生命的“恶魔”,更怕自己哪天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就成了他们的下一个目标。

可苏晚等人丝毫不在乎这些。他们沉浸在“替天行道”的错觉里,觉得自己杀的都是恶人,做得都是对的。他们忘了自己曾经也是被仇恨吞噬的人,忘了那些被他们无辜伤害的生命,只记得用杀戮来宣泄自己的愤怒,用“不死”来掩盖自己的残忍。

他们不知道的是,真正的“惩罚”从来不是术法的反噬,而是内心的沉沦。随着杀戮越来越多,他们的眼神越来越冰冷,心里的情感越来越淡漠,甚至开始享受杀人的过程——从最开始的“惩恶”,慢慢变成了纯粹的“杀戮”。

有一次,苏晚在河边看到一个男人在和小贩吵架,只是因为小贩多收了他一块钱,她就觉得这个男人“蛮横”,当场用灵气凝成的电钻,钻烂了他的太阳穴。可她不知道,那个男人只是刚丢了工作,心情烦躁,而小贩确实多收了钱——一个微不足道的矛盾,却因为她的“判断”,让一个无辜的人丢了性命。

厉沉舟等人也开始出现类似的情况:温然因为一个店主给她找错了零钱,就杀了店主;陆泽因为一个司机超车,就杀了司机;林渊因为一个路人看了他一眼,就杀了路人。他们渐渐忘了自己最初的“目标”,开始凭着自己的喜好随意杀人,成了真正的恶魔。

这天,苏晚又盯上了一个目标——一个在小区里遛狗不牵绳的女人。她觉得这个女人“没素质”,就准备动手。可就在她凝聚灵气,准备凝成电钻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苏晚,住手。”

她回头一看,是厉沉舟。“你干什么?”苏晚皱起眉,“这个女人遛狗不牵绳,差点咬到孩子,杀了她有什么不对?”

“杀了她有什么不对?”厉沉舟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失望,“我们最初是为了惩恶,现在呢?就因为遛狗不牵绳,就要杀了她?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那些你曾经恨的恶人,有什么区别?”

苏晚愣住了,她看着自己掌心凝聚的电钻,又看了看不远处那个还在和邻居道歉的女人,突然觉得一阵恍惚——她好像真的忘了,自己最初是为了什么而杀人。

就在这时,温然、陆泽、林渊也走了过来。温然低着头,声音有些沙哑:“刚才……我差点杀了一个闯红灯的小孩,我觉得他‘不懂规矩’,可他只是个孩子……”

陆泽也叹了口气:“我刚才看到一个老板骂员工,就想动手,可那个员工确实犯了错,老板只是脾气不好……”

林渊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们好像……走偏了。”

五个人站在黑暗里,谁也没说话。河边的风刮过,带着一丝凉意,吹醒了他们沉浸在杀戮里的神智。他们终于明白,真正的“不死之术”不是让他们永远杀人,而是让他们有机会反思自己的行为;真正的“惩恶”不是凭着自己的喜好随意剥夺生命,而是用正确的方式去维护正义。

“我们……别再杀了吧。”苏晚率先开口,掌心的电钻渐渐散去,“就算有不死之术,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厉沉舟点了点头,眼神里恢复了一丝清明:“对,我们错了。接下来,我们应该用自己的能力,去帮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而不是再杀人。”

从那天起,苏晚等人消失在了城市的“杀戮名单”上。他们开始用自己的能力做一些真正有意义的事:苏晚帮被冤枉的人收集证据,洗清冤屈;厉沉舟帮警察抓真正的罪犯,提供线索;温然帮被霸凌的孩子讨回公道;陆泽帮被走私货物坑害的人追回损失;林渊帮被过期药品伤害的人维权。

他们依旧拥有不死之术,却再也没有用它来杀过人。城市里的恐慌渐渐散去,人们开始忘记那些曾经的“恶魔”,只记得有一群“神秘人”在默默帮助别人。

而苏晚等人也终于明白,真正的“永生”不是身体的不死,而是内心的安宁;真正的“正义”不是用杀戮来实现,而是用善良和理性去守护。他们曾经走偏了路,幸好,还能及时回头——就算拥有不死之术,也该选择一条正确的路,而不是在仇恨和杀戮里,永远沉沦。

城郊废弃工厂的铁皮屋顶被风吹得“哐当”响,厉沉舟、苏晚、温然、陆泽、林渊五个人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旁,桌上摊着一叠用黄纸包好的头发——每一包都贴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对应的人名,都是他们之前帮助过的、心地善良却常受欺负的普通人。

“光靠我们主动找,能清理的恶人太少了。”厉沉舟手指敲着桌面,眼神扫过众人,“不如把我们的头发分给这些好人,他们遇到恶人时,只要喊出‘齐天大圣’,我们就能感应到位置,立刻赶过去。”

苏晚捏起一撮自己的头发,用黄纸小心包好:“这个办法可行,他们每天在不同地方生活,能遇到我们看不到的恶人。”林渊也跟着点头,从头上拔下几根头发:“就用‘齐天大圣’当信号,听起来也像个念想,让他们知道遇到事有人能帮。”

接下来的几天,五个人分头行动,把头发一一送到那些好人手里。出租车司机华英拿到林渊的头发时,还笑着打趣:“小伙子,这头发真能管用?我开了十年出租,遇到的无赖可不少。”林渊拍了拍他的肩膀:“您放心,只要喊‘齐天大圣’,我肯定到。”

华英没把这话太当真,只把头发小心收在驾驶证夹层里。直到半个月后的一个傍晚,他在火车站拉了个穿灰布衫的老头。老头说要去城郊的养老院,华英按导航开了四十多分钟,到地方后却出了变故——老头不仅不给二十块钱车费,反而拍着车门喊:“我明明给你五十了!你还得找我三十!”

华英愣住了,赶紧解释:“大爷,您上车时没给钱啊,我这也没收到转账。”老头却不依不饶,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欺负我老人家啊!不给钱还想赖账!”周围很快围了一群人,有人拿出手机拍照,还有人跟着指责华英“不地道”。

华英又气又急,掏出手机想报警,可等警察来了,他心彻底凉了——出警的两个警察是辖区派出所的,其中一个姓王的警察,看到老头就笑着递烟:“张大爷,怎么回事啊?”老头立刻换了副嘴脸,指着华英说:“小王啊,这司机坑我钱,我给了五十,他不给找零还说我没给!”

王警察根本不听华英解释,直接板起脸:“华师傅,张大爷是我们辖区的常客,不会说谎。你要么找三十块钱,要么跟我们回所里做笔录。”华英急得满脸通红:“他是无赖!我有行车记录仪!”可等他点开行车记录仪,却发现那段路程的录像不知什么时候被删了——显然是老头早有准备,上车时偷偷按了行车记录仪的删除键。

这时,旁边一个摆摊的大妈悄悄拉了拉华英的衣角,小声说:“小伙子,别跟他们争了,这张老头是惯犯,经常坑出租车司机,跟王警察是远房亲戚,你斗不过的。”华英这才明白,自己是遇上了“官痞勾结”的无赖,难怪老头这么嚣张。

绝望之际,他突然想起林渊给的头发。他赶紧从驾驶证夹层里掏出那撮用黄纸包着的头发,紧紧攥在手里,对着空气大喊:“齐天大圣!齐天大圣救我!”

话音刚落,一阵冷风突然吹过,林渊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华英身边。他手里握着一根手腕粗的钢筋,在夕阳下泛着冷光——可在华英眼里,那钢筋却像是镀了金,变成了齐天大圣的金箍棒,闪着耀眼的光。

“谁欺负你了?”林渊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扫过王警察和张老头。

王警察被突然出现的林渊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立刻摆出警察的架子:“你是谁?在这里闹事?我警告你,赶紧离开,不然我抓你!”张老头也跟着嚣张起来:“哪来的疯子?快滚!不然我让警察抓你坐牢!”

林渊没理会他们的叫嚣,转头问华英:“是他们俩?”华英点点头,指着王警察和张老头:“就是他们!老头不给车费还讹我,警察跟他串通,要坑我!”

“好。”林渊应了一声,突然举起钢筋,朝着离他最近的王警察冲过去。王警察还没来得及掏手铐,钢筋就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鲜血瞬间喷溅而出,王警察睁着眼睛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两下就没了动静。

另一个警察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却被林渊一把抓住后领,钢筋从他的后背刺穿心脏,将他钉在墙上。张老头吓得瘫在地上,尿了裤子,嘴里不停喊着“饶命”。林渊走到他面前,没有丝毫犹豫,钢筋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脏。

接着,林渊伸手将三根钢筋连在一起,把王警察、另一个警察和张老头的尸体串成一串,像串糖葫芦一样提在手里。他从华英的出租车后备箱里找出一桶备用汽油(华英平时用来清洁发动机的),拧开盖子,将汽油均匀地浇在三具尸体上。

“他们坑你,我让他们付出代价。”林渊说着,掏出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扔在尸体上。火焰瞬间窜起,将三具尸体包裹住,发出“滋滋”的燃烧声和焦糊的味道。华英站在一旁,看着燃烧的火焰,心里既解气又有些害怕——他没想到林渊会这么狠,可一想到自己被坑的委屈,又觉得这些人罪有应得。

火焰渐渐变小,三具尸体变成了黑乎乎的焦炭。林渊看了一眼华英,又看了看周围围观的人,大声说:“以后谁再敢欺负好人,谁再敢官痞勾结,这就是下场!”说完,他的身影一闪,消失在人群中。

周围的人早就吓得不敢出声,等林渊走后,有人悄悄报了警。可等警察赶到时,只看到三具烧焦的尸体和吓得脸色发白的华英。华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警察,还拿出了林渊给的头发——可警察根本不信“喊齐天大圣就有人出现”的说法,只当他是吓坏了胡言乱语。

最终,因为没有证据证明华英杀人,加上周围有目击者说看到一个“拿着金箍棒的男人”动手,警察只能将华英释放,把这起案件定性为“不明人员报复杀人”。而华英回到家后,把那撮头发小心收好,他知道,以后再遇到恶人,自己再也不是孤立无援了。

与此同时,废弃工厂里,林渊正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厉沉舟等人。“那两个警察和老头确实该死,串通起来坑好人,留着也是祸害。”厉沉舟点了点头,“看来我们的办法管用,以后会有更多好人遇到事时喊我们。”

苏晚笑着说:“以后我们不用再到处找恶人了,他们会自己‘送上门’来。”温然和陆泽也跟着点头,眼神里满是期待——他们终于找到了正确的“惩恶”方式,既能帮到好人,又能清理恶人,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盲目杀戮。

从那以后,城市里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有人遇到无赖讹钱,喊一声“齐天大圣”,厉沉舟就会拿着搓衣板出现,拍烂无赖的脑袋;有人遇到黑心老板欠薪,喊一声“齐天大圣”,苏晚就会拿着电钻出现,钻烂老板的太阳穴;有人遇到霸凌者欺负人,喊一声“齐天大圣”,温然就会拿着钢管出现,打断霸凌者的腿。

这些事渐渐在城市里传开,人们把那个“会变身、能救好人的神秘人”称为“齐天大圣”,而那些恶人则变得越来越收敛——他们怕自己哪天欺负了好人,就会被“齐天大圣”找上门,落得个被串起来烤死、被电钻钻烂脑袋的下场。

华英依旧开着他的出租车,只是再也没人敢跟他耍无赖、讹他钱。有时候遇到其他司机被欺负,他还会把林渊的头发分给他们,告诉他们:“遇到事别慌,喊‘齐天大圣’,就有人来救你。”

而厉沉舟、苏晚、温然、陆泽、林渊五个人,依旧在城市的暗处守护着那些好人。他们知道,只要还有恶人在欺负人,他们就不会停下——不是为了杀戮,而是为了让那些善良的人,能在这个世界上安心地生活,不用再害怕被欺负、被冤枉。

阳光依旧照耀着城市,街道上车水马龙,人们脸上带着安稳的笑容。没人知道,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有五个拥有不死之术的人,正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守护着这份安宁——他们曾经是被仇恨吞噬的恶魔,如今却成了好人的“齐天大圣”,成了恶人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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