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子的事了结了,该回去了。”何雨柱站在一片狼藉的废墟边缘,神识扫过,确认再无遗漏的国宝气息。他目光转向西北方,那是家的方向。
“既然顺路……”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弧度,神识瞬间跨越半岛,精准锁定了首尔城内几处气息驳杂、汇聚了大量“非朝鲜本土”文物的地点——那些由日据时期建立、如今被接收或占据的所谓“国立”、“皇家”博物馆和收藏库。
心念一动,十几个精准的瞬移!
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在首尔城内几处关键建筑内一闪而逝。
景福宫深处的某个库房:数件高丽青瓷精品、朝鲜王朝的御用金银器、王室礼服、记载着李氏王朝历史的珍贵文献孤本、甚至包括象征王权的玉玺复制品……瞬间消失。
中央博物馆(原型参考):陈列柜内,来自中国东北、华北、乃至更遥远地区的青铜器、佛像、瓷器、书画卷轴,以及大量被掠夺的古医典籍善本、民俗器物……如同被无形大手抹去,只留下空荡荡的展位。
几个隐秘的私人收藏馆(多为日裔或亲日派所有):藏匿其中的中国唐宋书画、明清官窑瓷器、商周青铜礼器,以及朝鲜半岛各地的珍贵艺术品、家传宝物……同样被一扫而空。
何雨柱的动作快如闪电,神识笼罩之处,只要是蕴含历史气息、带有中华或历史文化印记的物件,无论大小、材质、价值几何,统统收取! 书籍、卷轴更是重点关照对象,书架被成排清空,库房内的古籍箱子直接消失。目标只有一个:一本不留,一件不剩! 将这些被掠夺或非法占有的文化根脉,强行“物归原主”——归于他的空间。
整个过程,从他锁定目标到完成收取,耗时不过十分钟。首尔城内忙于救灾和混乱的人们,丝毫未曾察觉,一场更为彻底的文化“地震”已然发生。
完事收工,何雨柱再无留恋,目光坚定地锁定京城方向。
“回家!”
身形连续闪烁,融入虚空。至于身后那片土地上正在经历的真正地震带来的痛苦与混乱,以及即将波及到棒子国(南朝鲜)的余波?他根本不关心,也无需知道。等他回到京城,这些消息或许会通过报纸或小道消息传开,但那又如何?谁会想到,这惊天动地的灾难,源头竟是一个远在千里之外、刚刚回到四合院的少年呢?
京城,南锣鼓巷,95号院附近。
何雨柱的身影在无人注意的转角悄然出现。抬腕看了看并不存在的表,心中估算:“五点不到。”夕阳的余晖给胡同染上了一层温暖的橘红。
母亲何大清还在厂里忙碌,院里上班的大人们也多数还没回来,显得有些安静。何雨柱站在院墙外,神识习惯性地扫过整个四合院,各家各户的情形了然于心。看着这熟悉又充满烟火气的院落,他心中微动。
“空……呃,娄伯伯送的海鱼还有很多,吃不完也是浪费。”他想起空间海域里那些密密麻麻、在70倍时间流速下繁衍得无比迅速的秋刀鱼。“和院里人打好关系也好,省得以后有人总盯着我们家嚼舌根儿。”
打定主意,他走到更僻静的转角,心念一动。
两个半人高的大木桶凭空出现,沉甸甸地落在地上。桶里装满了银光闪闪、大小均匀、体长大约一尺左右的秋刀鱼,在夕阳下闪闪发光。粗略看去,足有二三百斤!
何雨柱一手提起一个桶,分量不轻,但他如今的身体素质,这点重量不在话下。他故意提着沉甸甸的桶,步履“稍显吃力”地向95号院大门走去。
四合院众生相:
何雨柱的身影刚出现在院门口那条胡同尽头,前院西厢房门口,正在侍弄那几盆宝贝花草的阎埠贵,那双堪比雷达的眼睛瞬间就捕捉到了目标!
“哟!柱子!这…这是……”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腿,小跑着迎上来,视线牢牢黏在何雨柱手里的两个大桶上,尤其看到那满桶跳跃的银光时,眼睛都直了!“嚯!这么多鱼!好家伙!柱子你这是……”
“三大爷,”何雨柱露出憨厚的笑容,“碰巧遇见娄伯伯家派人送东西,顺带给咱们院也捎了点海鱼,说是让大家伙尝尝鲜。您看这……”
“哎哟喂!娄董真是大好人啊!想着咱们街坊邻居!”阎埠贵一听是娄振华送的,脸上笑开了花,立刻伸手去接,“沉吧?快放下快放下!三大爷帮你!解成!解成它娘!快出来帮忙!”他一边喊着儿子,一边已经“热情”地试图接过一个桶。
何雨柱顺势把两个桶都交给了他。“那麻烦三大爷了,拿回去大家分分?”
“放心!交给我!保证公平公正!”阎埠贵拍着胸脯,仿佛接到了天大的光荣任务。但他一个人显然提不动两桶沉甸甸的鱼,憋红了脸。这时阎解成和她娘也跑了出来,加上闻声出来的几个半大孩子,七手八脚地才把两桶鱼抬进了院子中央。
哗——!
两桶活蹦乱跳、银光闪闪的鱼往当院一放,就像在平静的水面投下了巨石!
正在家里拾掇晚饭的妇女们探头出来了;
刚放学在院里疯跑的孩子们围过来了;
下班早刚进院门的几个爷们儿也凑过来了…
整个95号院瞬间沸腾了!
易中海: 背着手走过来,看着满满两大桶鱼,眉头微蹙,但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和不易察觉的欣喜。他想的更多是:“娄振华?柱子这孩子…攀上高枝了?还是…” 他本能地看向何雨柱,见他神情自然,暂时按下疑虑,思量着如何主持分配才显得公平,又能让大家念柱子的好。
刘海中: 腆着肚子,官腔十足:“嗯,娄董仁义!柱子这孩子也懂事!知道想着院里!好事,大好事啊!老阎,这分配工作你可要上心!”
贾张氏: 眼睛死死盯着桶里的鱼,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心里飞快地盘算:“这么多鱼!每家能分好几条吧?我家东旭可是壮劳力!得多分点!” 她已经开始盘算怎么多占点便宜。
许大茂: 刚出去玩回来,看到这阵仗,先是一愣,随即开心上前帮忙,柱子哥,有什么要帮忙的…” 但看着那新鲜的鱼,肚子里的馋虫也被勾了起来,琢磨着自己家能分几条。
其他住户: 个个脸上洋溢着惊喜和笑容,七嘴八舌: “哎呀!这鱼可真新鲜!” “海鱼?咱还没咋吃过呢!” “娄董真是活菩萨啊!” “柱子,谢谢你啊!想着大家!” “这得有多少斤啊?” 妇女们想着晚上给家里添个硬菜,孩子们想着香喷喷的煎鱼,男人们觉得家里婆娘脸上有光,整个四合院洋溢着一种过年似的喜悦气氛。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议论声:“大家静一静。”
众人立刻安静下来,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这鱼是娄伯伯的心意,大小都差不多,每家都过来拿三条吧!”何雨柱指了指桶,“家里人口多,比如上有老下有小,壮劳力多吃饭的,可以多拿一条。”
“柱子仁义!”
“这规矩好!”
“谢谢柱子!谢谢娄董!”
阎埠贵立刻发挥他“精算师”的本领,拿着一个小本子开始组织排队登记。易中海和刘海中也在一旁维持秩序。
何雨柱不忘提醒:“各位大娘婶子,这秋刀鱼啊,用油稍微煎一下,两面金黄,撒点盐,那滋味才叫一个香!刺也不算太多,肉紧实得很!”他描绘着,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吞咽口水。
很快,院里人都欢天喜地地领到了鱼,基本都是三条,人口多的易家(老太太)、阎家、刘家等果然多拿了一条。两大桶鱼下去了一大半,还剩小半桶。
何雨柱提起剩下的桶:“三位大爷,这剩下的,我拿去隔壁几个院分分?都是街坊邻居的。”
“应该的!应该的!”易中海点头赞许,“柱子想得周到。”
“去吧去吧!这是积德的好事!”刘海中摆摆手。
阎埠贵虽然有点肉疼,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头。
于是,何雨柱提着桶,先去了94号院,又去了96号院……如同散财童子一般,见院就进,每家送上两条新鲜的海鱼,同样嘱咐一句“用油煎煎更香”。
消息像风一样传开,附近的胡同都轰动了。人们纷纷涌出院门,惊喜地接过何雨柱递来的鱼,口中不住地道谢。
“95号院的何雨柱?何大厨的儿子?”
“这孩子仁义啊!”
“娄半城送的?真大方!”
“柱子,谢谢你啊!”
“真是好孩子!”
一个小时后,何雨柱手里只剩一个空桶了(中途自然是从空间悄无声息地补充了几次)。他脸上带着点疲惫但满足的笑容,在无数感激的目光和议论声中,提着空桶回到了95号院,径直走向自己家。
他身后的议论声却更响了:
95号院内:
“啧啧,瞧瞧人家柱子!这才叫大气!一人造福一条胡同!”
“何大清有福气啊,生了这么个好儿子!”
“娄半城对柱子家是真看重!这么多鱼说送就送!”
“这下好了,柱子这孩子算是立起来了,以后在院里说话更有分量了。”
贾张氏一边收拾鱼一边小声:“哼,就显他能!有本事天天送啊!不过…这鱼看着是真不错…”
院外墙根下:
“看见没?何家小子!厉害啊!跟娄半城搭上线了!”
“现在谁不知道何雨柱现在是名人啊,小神童!”
“这出手真大方!几百斤鱼说分就分了!”
“95号院这回算是露脸了,沾了柱子的光。”
“这何雨柱,以前看着傻乎乎的,现在可不一样了,办事有章法!”
何雨柱推开自家屋门,将空桶放在墙角,隔绝了外面嗡嗡的议论。他脸上那憨厚朴实的笑容收敛,眼神恢复了平时的沉静。听着窗外隐约传来的、关于“何雨柱”和“娄半城”的各种惊叹与猜测,他嘴角微微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深藏功与名,事了拂衣去。
今夜,南锣鼓巷的许多人家,都飘起了诱人的煎鱼香。只有何雨柱知道,那香味的源头,远在波涛汹涌的日本海深处,与他那神秘莫测的空间相连。而更大的波澜,还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