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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乘赛区那百万里斗台刚修复完好,一道裹着紫电的黑影就撕裂云层砸了下来——正是天启城的风暴龙王。他化为人形,黑袍上缠着吞吐的龙形气刃,周身百里气流狂躁得像要烧开,每一次呼吸都扯着雷鸣炸响。明明是人身,却透着远古凶兽般的蛮荒威压,慑人得很。

“风暴龙王,让他见识咱们天启城的暴风之怒!”观礼台上,陆松岩猛地起身喊话,话音还没落地,就被一声冷硬的哼声打断。风暴龙王侧过脸,紫金色的竖瞳扫过城主席位,声音裹着电浆炸裂的噼啪响:“闭嘴。”

全场瞬间死寂,三亿观众齐齐倒抽冷气——这可是大乘巅峰的龙王,连城主都敢直接呵斥!

斗台另一头,景曜城的星战皇缓缓显形。他不是血肉之躯,全身上下都是星辰碎片凝聚而成,体表流转着银白星芒,举手投足间都拖着星轨残影,周身百里空间里,还飘着一颗颗微型星体。看着平静,可那底下藏着的,是崩星碎月的恐怖威能。

“这模样看着就吓人。”景曜城主真元子摸着胡须,语气里却藏不住兴奋,扬声喊:“战皇,直接打爆他!”星战皇轻笑一声,声音像星石碰撞般清脆:“我可没它那么狂暴……不过,倒挺有意思。”

话音刚落,风暴龙王周身的风暴骤然暴涨,紫电跟龙蛇似的狂舞,斗台地面瞬间被电得焦黑开裂;星战皇体表的星芒也同步炽烈起来,那些漂浮的微型星体猛地加速旋转,发出阵阵嗡鸣。两股大乘巅峰的威压撞在一起,连整个斗台的防护光幕都泛起了涟漪,看着随时要被撕个粉碎。

观众席直接炸了锅。有人死死攥着栏杆喊:“是风暴龙王!听说他一怒能召万里暴风,龙形状态连大乘后期都能生撕!”立马有人指着另一边接话:“星战皇更邪乎!上次直接把一座天外陨石带捏成了星核,那星体之躯根本打不死!”

天启城的看客们扯着嗓子嘶吼:“龙王大人劈碎那颗星星!”景曜城的支持者也不甘示弱,呐喊声响彻全场:“战皇用星轨困死他!”

各大城池的赌坊里更是一片沸腾。“聚仙赌坊”内,乌泱泱挤满了人,凡人攥着沉甸甸的银子,修士捏着泛着灵光的灵石,眼睛死死盯着墙上最大的水镜。柜台前,账房先生指尖飞快拨动算珠,嗓子喊得沙哑:“押风暴龙王胜,一赔一点二!押星战皇胜,一赔一点三!平手赔率一赔五,要下注的抓紧,比试马上开始!”

“我押五十两银子!赌龙王大人赢!”一个穿绸缎的富商把银子拍在柜台,胸口起伏得厉害,“龙威盖世,还怕打不过一堆碎星星?”旁边个穿粗布短打的汉子梗着脖子反驳:“你懂啥!星战皇那星体之躯刀枪不入,我押三十两赌战皇胜!”修士区更热闹,一个结丹修士直接甩出三枚上品灵石:“星战皇的陨星身深不可测,我赌他能耗赢龙王!”立马有龙属性修士冷笑:“狂妄!风暴龙王的风暴身自愈更快,我押五枚上品灵石,赌龙王赢!”

裁判望着斗台上肉眼可见乱蹿的能量流,深吸一口气,拼尽全力催动灵力高喊:

“天启城风暴龙王,对战景曜城星战皇——比试,开始!”

大乘赛区那百万里斗台,早让星芒跟风暴撞得没了光幕,三亿观众的喊杀声,全被震天动地的轰鸣盖了过去。

天启城的风暴龙王立在台上,黑袍被劲风刮得猎猎作响,浑身紫电跟活过来的龙蛇似的乱蹿。他催动太古暴龙变,真身一下涨到千丈高,龙鳞闪着冷硬的金属光,手上撼地龙心拳套里的龙心结晶,正嗡嗡地低啸。每回挥拳都扯着十万里风暴,拳锋裹着龙力震波砸下去,斗台地面直接被凿出深不见底的大窟窿。

“战皇!干碎这长虫!”景曜城数亿观众在水镜前吼得嗓子都哑了,聚仙赌坊里押了星战皇的人更是跳着脚喊,有人把帽子扔上天,差点砸翻旁边的酒桌:“战皇加把劲!赢了我就有钱给娃娶媳妇了!”押了风暴龙王的则急得直跺脚,那富商攥着帕子擦汗,嘴里不停念叨:“龙王大人快发力啊,这可是我半个家当!”

那边星战皇的星辰之躯却稳得跟山一样。他运转苍星战神体,引着万里星空都起了异动,身上星垣不灭甲流转着九颗星辰核心的光,裂星破阵臂铠凝出的星爆光团,直接跟风暴龙王的拳套撞在一起——“轰!”

两股力量炸开的冲击波,当场掀飞了周围的浮空山,连旁边观战的大乘修士,都得赶紧祭出防御灵宝才能稳住身形。

“龙王大人撕碎他!”天启城广场上水镜前,数亿看客挥着带电纹的旗帜狂喊,有人激动得爬上了广场中央的石雕像,差点摔下来。聚仙赌坊里,押龙王的凡人瞬间松了口气,那粗布汉子拍着大腿笑:“我就说龙王厉害!这一拳够那星星喝一壶的!”星修们却脸色不变,一个元婴修士捻着胡须道:“急什么,星战皇还没动真格,星垣不灭甲还没完全施展。”

风暴龙王当即催动罡风龙鳞甲胄,铺开万里龙鳞风刃阵,青色风刃跟潮水似的朝星战皇涌去,可全被对方周身的星力护盾弹了回来,碎成漫天风屑。

星战皇借着反震力发动星轨闪移步,眨眼瞬移到龙王身后,裂星霸拳的星爆奥义狠狠砸在龙鳞甲上,“当”的一声金铁交鸣,龙鳞上竟只留了道白印子。

“我的娘!这都打不破防?”一个小镇酒馆里,凡人举着酒碗看得眼睛都直了,酒洒了满桌都没察觉。邻桌几个挑夫撂下扁担,挤在水镜前咋舌:“这哪是人打架?上次城里来个筑基修士,挥挥手就掀翻了半条街,跟这两位比,简直是蝼蚁比神龙!”

旁边星修士们拍着大腿赞叹:“星垣不灭甲的星力反弹太顶了!五成伤害直接抵消,换谁来都头疼!”风修士们却紧盯着风暴龙王:“快看他的风暴不灭身!刚才那拳砸出来的印子,这会儿都没影了!”

龙修聚集地更是议论纷纷。青龙宫的水镜前,一群青鳞龙修围着看,宗主捋着胡须道:“风暴龙王这太古暴龙变练得地道,龙鳞的防御力比当年老龙主还强三分,就是性子太躁,少了点龙修的沉稳。”旁边年轻龙修点头:“可这股狂劲才是暴龙本色!那星战皇的星力虽强,想破龙鳞还差点火候!”

星修们也没闲着。紫微域的观星台内,数十位星修长老盯着水镜,为首的白发长老道:“战皇引星力的手法又精进了,每道星力都凝而不散,就是跟龙王硬拼肉身太耗星核,若是改用星轨困敌,胜算能再增两分。”底下年轻星修立马接话:“长老放心,战皇心思缜密,肯定有后招!”

百万里斗台早炸得不成样,刻着上古符文的硬台面,被星力和风暴碾成了齑粉,连地底岩层都轰成了岩浆海,赤红浆浪被拳风掀上天,又让法则乱流撕成漫天火雨。三亿观众悬在斗台外围的护罩后,先前的呐喊早被震得咽回去,不少人捂着胸口脸色发白——这哪是修士打架?分明是两颗星辰对撞!每回拳锋碰在一起,天地都猛地一暗,跟着爆发出比太阳还刺眼的光,连护罩外的空间都在晃,跟要崩了似的。

“我的天……我灵力都在抖!”人群里,个结丹修士攥紧本命飞剑,声音发颤,“这就是大乘巅峰的体术?每拳都裹着法则碎片,星战皇的拳头没碰着我,我魂儿都快被星爆撕了!”旁边木属性修士脸更白,指尖灵植早被余波震枯了:“何止法则!你看风暴龙王的龙鳞,挨一拳就炸出千万道风刃,愣是没裂条缝,风暴不灭身这自愈速度也太离谱了!”

护罩上空,几十名维持秩序的大乘中期修士脸色凝重,他们联手撑的十层防御光幕,这会儿满是蛛网裂纹。领头白发修士沉声道:“全力加固护罩!再这么打,余波要扫到兆民城外围了!”话刚落,斗台里又炸出震破天的轰鸣——星战皇周身亮起周天星斗战图,九颗星辰投影在他身后凝实,跟九星连珠似的撞向风暴龙王。风暴龙王直接催动太古暴龙变,真身涨到两千丈,龙尾一扫就掀起万丈风暴墙。星辰投影撞上去炸成星屑,风暴墙也被星力轰得稀碎,无数风刃和星碎片跟暴雨似的砸向护罩,三亿观众齐声惊呼,不少人吓得闭眼,再睁眼时,护罩闪了闪勉强扛住,那白发修士已经呕了口血,苦笑道:“这俩货……是想把半个兆民城掀了!”

十八城的水镜前,早挤得人山人海。天启城广场上,数亿人挤得水泄不通,屋顶城墙上都爬满了,人人挥着带风暴纹路的旗子,扯着嗓子喊:“龙王大人!开霸龙御风典!用龙威压住那星崽子!”前排络腮胡壮汉嗓子早喊哑了,还挥着拳头吼:“看!那是风暴龙巢的龙形飓风!卷他!把他星辰投影全绞碎!”旁边小孩骑在爹肩膀上,小手攥得通红,奶声奶气却特坚定:“龙王大人最厉害!龙拳肯定能砸扁星星!”

神龙谷老祖龙昊盯着水镜,点头道:“龙暴这小子居然修成了暴龙真身?不错,我神龙谷没看走眼。”

数亿公里外的景曜城广场,气氛也热得发烫。数亿人穿着绣星辰的衣裳,举着“星战皇无敌”的灯牌,喊声盖过了旁边的大河:“战皇!用裂星霸拳经!凝星爆!砸穿他的龙鳞!”一个老修士拄着拐杖,激动得浑身抖,指着水镜里的星战皇喊:“看!裂星破阵臂铠的纹路亮了!星裂法则要成了!这拳绝对能破防!”

人群里几个年轻星修士跳着喊:“星核不灭!战皇不败!陨星不灭身护体,他根本伤不着!耗也耗死那长虫!”“星战皇可是景曜城最牛的星术体修!”“是全疆域!”

天机阁阁主元鹤望着水镜,淡淡道:“这小子,又变强了。”

聚仙赌坊里早已乱成一团,押平手的人见两人僵持不下,眼睛都亮了,一个瘦高个商人搓着手笑:“平手好!平手好!这赔率要是中了,我直接能在兆民城买座大宅院!”

押了单方胜的则急得团团转,那富商拽着账房先生的胳膊问:“还有多久结束?龙王大人咋还不放大招?”账房先生甩开他的手,头也不抬道:“急什么!大乘巅峰对决,打一天一夜都正常!”

全疆域三百亿双眼睛,这会儿全盯在水镜上。大明北域冰原的修士洞府里,一群冰属性修士围着水镜,指尖冰花都激动得掉:“星战皇这星核镇岳印太狠了!凝星核当印,硬生生压住风暴龙王的飓风,那风可是能绞碎大乘法宝的!”

大明南域雨林里,隐修老怪睁眼盯着半空水镜,捋着胡子叹:“千年了,没见过这么过瘾的体修对决。星战皇的苍星战神体引万里星象,风暴龙王的狂龙风暴战体聚万里罡风,俩都在用肉身硬抗法则,这底蕴,不愧是巅峰!”

大明西域名山道观里,年轻道士早忘了打坐,挤在水镜前吵:“我赌星战皇赢!他千星焚天炉还没尽全力,那火能烧灵力,只要烧到风暴龙王的龙心,准赢!”旁边师兄摇头:“不一定!你看风暴龙王的撼地龙心拳套,每拳都引大地之力,星战皇星力再猛,大地之力源源不断,耗下去谁输谁赢还没准!”

小镇酒馆里,热闹得快掀翻屋顶。几张木桌拼一块儿,凡人举着酒碗,洒一身酒都不在意:“快看!星战皇瞬移了!是星轨闪移步!一下子到龙王身后了!”穿粗布短打的汉子拍着桌子,酒洒了满桌,“一拳砸龙背上了!咋没反应?这龙鳞也太硬了吧!”旁边掌柜擦着柜台,眼睛却粘在墙上水镜上,咂舌道:“活五十年了,头回见这阵仗,斗台都炸成岩浆海了,这两位居然连皮都没破!”

角落里几个货郎凑一块儿,满是敬畏:“刚才那星爆,在镇上都能看见光!吓得我以为天要塌了,结果就俩大人一拳的事儿!”“可不是!你听外面,镇口老槐树都被余波吹断了,这要是在斗台跟前,咱们凡人连灰都剩不下!”正说着,水镜里风暴龙王一声吼,啸风吞元诀引动万里飓风,把星战皇的星辰护盾撕出几道缝,酒馆里立马一片惊呼,天启城客商急得跳脚:“龙王大人加把劲!撕了他的护盾!”景曜城行商立马怼回去:“急啥!没看见战皇在吸星力?星河聚元诀不是摆设,灵力马上补回来!”

茶馆里,茶香早被紧张气儿冲没了。八仙桌上,凡人和低阶修士挤一块儿,大气都不敢喘:“星战皇这星垣不灭甲太神了!刚才那风刃阵,换我早成肉泥了,他居然反弹回去一半!”

一个炼气修士捧着茶杯,手都在抖,茶洒了大半。旁边老茶客捻着胡子,眯眼盯水镜:“我不懂修炼,也看出来这俩是真厉害!打俩时辰了,对轰几千万拳了吧?换旁人胳膊早断了,他俩跟没事人似的!”

“何止没事!你看星战皇的星核,还亮着呢!”穿蓝布衫的少年指着水镜,满眼崇拜,“我以后也要修星力,像战皇大人一样,一拳轰碎山!”旁边的星修士笑了:“小家伙,星力没那么好修。你看战皇的陨星不灭身,是用陨星精华重造的肉身,寻常修士哪有这机缘?但这一战,全疆域都知道,星修的肉身,绝不比任何体修差!”

斗台上,星战皇和风暴龙王还在对轰。星战皇周身星芒暴涨,千星焚血战体开到极致,千颗星辰真火在身上烧,裂星破阵臂铠的星爆纹路越来越亮,一拳轰出,万里内的星力都被引过来,凝成道通天星拳,直砸风暴龙王面门。风暴龙王龙瞳一缩,狂龙风暴战体全力运转,龙鳞上爬满风纹,撼地龙心拳套炸出震天龙吼,也一拳轰出,万丈风暴凝成实质龙形,跟星拳狠狠撞在一起。

“轰——!”

这回碰撞比之前都猛,星拳和龙拳刚碰着,斗台底下的岩浆海瞬间蒸干,露出万丈深的地窟,连地底灵脉都震断了,浓灵气混着岩浆灰冲上天,成了道通天灰柱。护罩外三亿观众全被震飞,不少人直接晕过去,剩下的捂着耳朵脸色惨白,不是不想喊,是嗓子早震得没知觉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场中两道身影在法则乱流里站着,拳锋余波把周围浮空山全掀碎,连远处云层都撕成了片,露出后面晃得变形的天。

聚仙赌坊里,不少凡人被震得摔在地上,银子撒了一地,却没人顾得上捡,全瞪着水镜里的两道身影。那瘦高个商人爬起来,抹了把脸上的灰喊:“平手!肯定是平手!这俩根本分不出输赢!”

“不、不可能……”护罩旁,一个风属性修士喃喃自语,满眼不敢信,“风暴龙王挨了记星爆,居然瞬间就好了?星战皇也是!刚才龙拳明明轰中他胸口,星垣不灭甲咋还那么亮?”

旁边的星修深吸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这就是巅峰的底气!星战皇有陨星不灭身,只要星核没碎,就能吸星力自愈;风暴龙王靠龙魂和风暴本源,俩都跟打不死似的,这哪是打架,分明比谁肉身更抗揍!”

十八城水镜前,天启城广场上数亿人嗓子早喊哑了,还挥着旗子,有人都哭了:“龙王大人!撑住!你的太古暴龙变还能扛!”“用周天风暴盘!缠住他!别让他引星力!”景曜城广场上,数亿人也红了眼,对着水镜喊:“战皇!开千星焚天炉护罩!耗死他!他风暴之力快跟不上了!”“用星轨闪移步绕到他身后!用星核镇岳印压他!”

全疆域水镜前,三百亿人的心思全被场中局势勾着。大明东域的凡人小镇里,村民挤在唯一的水镜前,农活都忘了干,一个老头颤巍巍道:“这、这是神仙打架吧?咱庄稼人一辈子没见过这阵仗,一拳下去山都没了!”

旁边的年轻人激动道:“爷爷,这是大乘巅峰修士!听说能移山填海,今天算见识到了!”北域冰原上,一群雪族修士望着水镜,其中老者叹道:“修八百年了,从没见过肉身能强到这份上。星战皇星力浑厚,风暴龙王风势霸道,俩都没受伤,再打下去,怕是要把这天打穿!”

斗台上,星战皇的星辰之躯上,星纹还亮着,就是星辰真火弱了点;风暴龙王的龙鳞光泽没变,龙瞳里的凶气却淡了三分。俩又对轰一拳,没了之前毁天灭地的响,只剩两道快耗光力气的能量波慢慢散开,把周围岩浆灰吹得漫天飞。

“都打俩时辰了……”护罩后,三亿观众总算缓过来,有人颤着声道,“他俩到底有多少灵力?对轰几千万拳,还能站着!”一个大乘初期修士苦笑着摇头:“他俩哪靠灵力?你看星战皇的拳头,每回都在引自己星核的力;风暴龙王更是用龙魂扛,把肉身当法则容器用。换我,撑不过百万拳就得灵力耗光、魂飞魄散!”

星战皇抬手抹掉嘴角的星力残渣,裂星破阵臂铠的星爆纹路还在闪,就是没之前锋利了;风暴龙王收了部分真身,龙躯缩到千丈,撼地龙心拳套的光也暗了些。俩对视一眼,没杀气,只剩点互相认可的锐利——几千万拳撞下来,谁都没占着便宜,谁都没留伤,星力和风暴在身上转着,跟永远用不完似的。

“这、这是要平手?”茶馆里,老茶客瞪着眼盯水镜里对峙的两道身影。旁边的星修点头,满是感慨:“除了平手还能有啥结果?星战皇星核不灭,风暴龙王龙魂不停,自愈比受伤还快,就算再打一天,也分不出输赢!”酒馆里,凡人也反应过来,那粗布短打汉子灌碗酒,拍着桌子喊:“平手也痛快!这才是巅峰对决!比那些花里胡哨的法术好看一万倍!”

聚仙赌坊里,押平手的人瞬间沸腾了,那瘦高个商人抱着银子笑出了眼泪:“赢了!我赢了!这下能娶三房媳妇了!”押单方胜的人虽有不甘,却也只能认了,那富商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能看着这场对决,输点银子也值了!”修士区里,押注的修士们也纷纷收起灵石,个结丹修士笑道:“早该想到是这结果,俩巅峰人物,哪能轻易分胜负?”

天启城广场水镜前,数亿人沉默片刻,突然爆发出震天喊:“龙王大人威武!”“没赢但也没输!这就是天启城的骄傲!”景曜城广场水镜前,数亿人也高声欢呼:“战皇牛逼!星力撼天!这一战,咱没输!”全疆域水镜前,三百亿人都在说,有人可惜没胜负,更多人在夸,这场打了俩时辰、对轰几千万拳的恶战,没赢家,却让全疆域都记住了:大乘巅峰的力量,能让天地失色,能让法则让步。

裁判悬在半空,望着场中俩站得笔直的身影,声音又哑又震:“天启城风暴龙王,对阵景曜城星战皇——平手!各记一分!”

话落,天地静了三秒。跟着,三亿观众的欢呼声响彻云霄,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猛。护罩外的修士们齐齐拱手,朝斗台行礼;十八城广场上,数亿人挥着旗子喊俩巅峰的名字;小镇酒馆茶馆里,凡人举杯庆祝,修士们满是感慨;聚仙赌坊里,账房先生开始忙着兑奖,赢了的人笑得合不拢嘴,输了的也跟着喝彩,没人闹脾气——这样的对决,本就不分输赢。

兆民城休息区里,景云眼中燃着战意,沉声道:“那两个,我来解决!”流萤立马接话:“师尊,你一定有这能耐。”柳霜皱着眉提醒:“他俩法则早练得熟透了,怕是离渡劫不远了。”毅天攥紧拳头,眼里冒光:“这就是究极体修的实力?以后我非得跟他俩打一场不可!”旁边的钢铁战鹰凑过来,轻轻蹭了蹭他。

星战皇周身星芒慢慢收了,还是有星力在转;风暴龙王龙瞳依旧锐利,龙魂的咆哮还在天地间飘着。俩没说话,遥遥对了一拳,转身就走——这场没输赢的对决,成了全疆域永远的传说,让三百亿人都知道,大乘巅峰的肉身,能硬抗法则,能让毁天灭地的力量,在拳锋和星芒里,写下属于巅峰的不朽故事。

大乘赛区的光幕裹着金银流光缓缓亮起,三亿观众的目光“唰”地全钉在斗台两头。万商城的萧空玄穿身月白剑袍,手里那柄“流光”剑斜戳着地面,剑身上金芒淌得细碎,周身剑气硬得跟实体似的,竟在虚空中刻出淡淡剑痕——这剑修往那儿一站,就像柄出鞘能劈裂苍穹的绝世狠刃。

“空玄,凭你的剑术,稳赢他!”万商城城主金衍子语气笃定,在观礼台上转着枚玉牌,眼里藏不住期待。萧空玄勾了勾嘴角,指尖绕着剑光笑:“放心,我赢了,你那‘万天宝会’可得让给我。”金衍子当即朗声大笑:“成!没问题,赢了就给你!”

斗台另一头,乾元城的风岳早把刀拔了出来。他这刀叫“疾风”,长四尺三寸,刀身银亮亮的,刃口却泛着渗人的冷白光。他穿件白长衫,周身刀气裹着风劲儿缠在一起,每喘口气都带得气流打转,愣是搅出了肉眼可见的刀罡漩涡。“剑法对刀法,金光碰文气,倒有点意思。”风岳声音不高,却带着刀修特有的沉劲儿,手里的疾风刀微微发颤,跟急着要沾血似的。

观众席当场就炸了。有人举着“剑出流光”的木牌吼:“是萧空玄!他那‘万流归宗剑’据说能同时劈出千道剑气,道道属性都不一样!”立马有乾元城的修士顶回去:“风岳大人的‘疾风刀’才叫猛!上次一刀劈爆二十四阶妖兽,刀气凝着不散,能追着割三百里地!”

万商城的看客扯着嗓子喊:“空玄师兄一剑封喉!”乾元城的支持者挥着旗帜应:“风岳大人劈断他的剑!”

聚仙赌坊里,新一轮下注热潮又起。账房先生敲着惊堂木喊:“萧空玄对风岳,剑修战刀修!押萧空玄胜,一赔一点一!押风岳胜,一赔一点五!速来下注,莫失良机!”“我押一百两!赌萧师兄赢!剑修才是王道!”

一个穿书院服的书生模样的人挤到台前,眼神笃定。旁边个满脸胡茬的刀客冷笑:“毛头小子懂什么!刀修刚猛,风岳大人必赢!我押八十两赌风岳胜!”修士区更激烈,一个剑修长老直接甩出十枚上品灵石:“萧空玄的流光剑域已至大成,风岳输定了!”对面刀修立马跟上:“休得狂妄!风岳的儒刀圣境传闻已突破,我押十五枚上品灵石,赌他能破剑域!”

金衍子瞅着萧空玄身上越来越凝实的剑气,跟旁边修士说:“空玄的剑意都到‘无滞’境了,普通刀修压根近不了他的身。”乾元城主金之隐却冷笑着顶回去:“别当我们文道修士好拿捏,风岳可不只懂用刀。”

各大城池的剑修、刀修聚集地也炸开了锅。万商城的“剑心阁”内,数百名剑修围着水镜,阁主抚着佩剑道:“萧师弟的万流归宗剑已练到极致,九百九十九道剑气各有属性,风岳想破剑网,难!”底下年轻剑修们纷纷点头,眼里满是期待:“定要让那些刀修看看,谁才是近战王道!”

乾元城的“刀魂堂”里,气氛同样热烈。一群刀修拍着桌子喊:“风岳总队长加油!劈了那剑修,扬我刀修威名!”堂主捋着胡须,目光锐利:“风岳融合儒道与刀道,刚柔并济,萧空玄的剑虽快,却少了份韧性,此战胜负,犹未可知。”

萧空玄抬眼看向风岳,流光剑突然“嗡”地一声震响,第一道剑气“咻”地冲破空气,在虚空中划开道金色弧线;风岳手腕一翻,疾风刀横着就劈了出去,刀气裹着文道力量,银白风刃撞上金色剑气,“当”地爆出金铁交鸣的脆响。

裁判被两人这没动手就剑拔弩张的气势逼得心头一紧,扯着嗓子高喊:

“万商城萧空玄,对战乾元城风岳——比试开始!”

大乘赛区的百万里斗台在金银双色的刀光剑影中彻底崩碎,三亿观众的嘶吼被震耳欲聋的兵刃交击声淹没。万商城的萧空玄立于流光剑匣之上,万流归宗剑悬浮周身,九百九十九道属性剑气在金霄剑心佩的加持下凝成金色剑环,每道剑气都流转着不同属性的光晕——雷的炽烈、冰的森寒、金的锐利,在风岳身前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剑网。

“空玄管事!把那刀修劈趴下!”万商城广场的数亿人举着鎏金剑灯牌狂喊,万丈金光水镜将剑网的光芒映满广场,有人激动得把灯牌都甩飞了,“咱万商城的剑,就从没输过!”剑心阁里,剑修们更是齐声喝彩,个年轻剑修激动道:“快看!剑网已成!风岳插翅难飞!”

乾元城的万丈书页屏幕前更热闹,数亿人挥着青金双色旗,嗓子喊得冒烟:“风岳总队长冲啊!用疾风斩破他剑网!”还有人跳起来拍着屏幕吼:“别给那剑修喘气的机会!刀劈剑,天经地义!”刀魂堂内,刀修们攥紧刀柄,眼神紧张却坚定:“风岳总队长一定能破局!”

聚仙赌坊里,押了萧空玄的人喜上眉梢,那书生拍着柜台笑:“我就说剑修厉害!这剑网一织,风岳只能挨打!”押风岳的刀客却沉声道:“别急,风岳大人还没出全力!”

风岳没废话,抬手就劈出千丈长的浩然风刃。浩然疾风刀一催,疾风刀的银色刀芒裹着“诛邪”真言,撕空气的声响比剑鸣还刺耳,“轰”地撞在剑网上——雷冰剑气当场被绞成碎光,可萧空玄指尖一动,更多金光剑气从万流归宗剑里涌出来,密密麻麻跟蝗虫似的。

“想困我?”萧空玄冷笑一声,流光剑域猛地展开,两千里之内全被金色剑光铺满,域里每道金光都是藏着的剑气,密密麻麻朝着风岳扎过去,“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剑域之下,刀修插翅难飞!”

现场观众瞬间炸了,前排修士捂着胸口喊:“是流光剑域!两千里之内全是剑,风岳咋躲啊?”后排凡人踮着脚,脸都白了:“那金光看着就瘆人,挨一下不得碎成渣?”聚仙赌坊里,押萧空玄的修士们笑得更欢了,那剑修长老捋着胡须道:“剑域一开,胜负已分!”

小镇茶馆里,剑修士们拍着桌子叫好:“这才是咱剑修的架势!剑域一开,刀修只能挨揍!”刀修士们立马瞪回去:“急啥?没看见风岳的春秋笔?等着瞧,他指定能劈出条路来!”茶馆老板端着茶都忘了递:“我的娘哎,这阵仗,怕是要把天捅破!”

果然,风岳脚踩疾风步,身形化成道银色风影,唰地就窜出百丈远。春秋笔在虚空划了道亮痕,“破”字真言刚凝出来,就融进疾风刀的刀芒里——“嗤啦”一声,密不透风的剑域竟被劈出道口子!

“疾风连斩!”风岳声如惊雷,一秒内劈出千丈九刀,前八刀带着疾风劲,把迎面来的金光剑气炸得漫天飞,第九刀裹着元神力,直刺萧空玄眉心,“剑修脆皮,我看你怎么接!”

“找死!”萧空玄瞳孔一缩,万流金煌镜“唰”地展开,三丈宽的镜面照向刀芒,把那道元神斩吸进去,翻了倍再射出来,还掺了雷火双属性剑气,“给我反弹回去!”

“早等着呢!”风岳沉喝一声,催动儒圣镇岳刀,镇岳刀盾“嘭”地挡在身前,盾面的正气领域冒着金光,把雷火剑气的力道全卸了。可萧空玄抓着这间隙,破界金光簪凝出一道刺眼的破界金光,又捏出归一金光印,千道剑气压缩成个金印,“轰”地砸在刀盾最薄的地方——那正是风岳蓄力的死角!

“咔嚓!”千丈刀盾当场裂了道缝,风岳闷哼一声,嘴角淌出血来。

万商城广场瞬间爆吼:“赢了!空玄管事要赢了!”数亿人跳着欢呼,有人把帽子扔上天:“就说剑修厉害!刀盾都破了,他撑不住了!”金光水镜里,萧空玄的脸被金光映得格外冷。剑心阁内,剑修们齐齐起身喝彩,阁主抚掌大笑:“好!此胜定矣!”

乾元城这边立马急了,数亿人红着眼喊:“风岳总队长挺住!别认输!”有人拍着书页屏幕哭:“用元神!开儒刀圣境啊!”还有修士吼:“咱乾元城的刀,能断山裂海,还怕他一把破剑?”刀魂堂里,刀修们拳头攥得发白,个年轻刀修嘶吼:“总队长!别放弃!”

聚仙赌坊里,押萧空玄的人已经开始庆祝,那书生搂着银子笑:“今晚去醉仙楼!我请客!”押风岳的人却不肯死心,那刀客红着眼喊:“风岳大人没输!他肯定还有后手!”

萧空玄乘胜追击,流光剑匣释放出溯元流光,万流归宗剑猛地涨大,九百九十九道剑气跟星河倒灌似的,一道接一道往风岳身上砸。“噗!”风岳被剑气扫中肩膀,鲜血瞬间溅出来,却咬着牙没退半步。

“该结束了。”萧空玄的声音透过剑域传出来,永恒流光剑域“唰”地缩到百丈,所有金光剑气拧成一道两万丈的归一剑芒,带着撕裂空间的声响往下劈,“这一剑,送你归西!”

全疆域的水镜前,三百亿人都屏住了呼吸。小镇酒馆里,凡人攥着酒碗,手都抖了:“这剑也太吓人了,风岳能接住不?”剑修士们得意地笑:“接不住!这可是归一剑气,大乘后期挨一下都得碎!”刀修士们攥紧刀柄,低吼:“风岳!别怂!干翻他!”

聚仙赌坊里,账房先生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盯着水镜咽了口唾沫。押萧空玄的人满脸得意,押风岳的人则闭紧了眼,不敢再看。那剑修长老捋着胡须,准备起身庆祝,却突然僵住了——水镜里,风岳竟笑了。

就在归一剑芒要劈中风岳的瞬间,风岳突然笑了。他的浩然疾风元神“唰”地从肉身里钻出来,身披儒袍,手里攥着微型疾风刀,肉身和元神同时催动风儒归一诀“儒刀圣境!开!”

话音刚落,风岳的肉身和元神同时举刀,将浩然疾风斩催到极致!银色刀芒瞬间涨成三万丈长,刀身上缠满春秋刀卷的判罚风刃,春秋笔在刀芒轨迹上连写三个真言,“疾”“破”“焚”同时爆发出金光,天地间仿佛只剩这一道刀芒,要把归一剑芒连带着剑域一起劈成两半!

“不可能!”萧空玄脸都白了,想收招却已来不及。

“轰!!!!!!!!!!!”

归一剑芒和浩然疾风斩撞在一起的瞬间,金色剑域跟琉璃似的“咔嚓咔嚓”全碎了,万流归宗剑发出刺耳的哀鸣,剑身上爬满裂纹。萧空玄像被一座山岳砸中,“哇”地喷出一大口血,整个人被震飞万丈远,狠狠砸在斗台废墟上,胸口塌下去一块,右臂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断了。万流金煌镜的金煌结界闪了闪,彻底暗了下去,连挡第三下致命伤的力气都没了。

现场三亿观众瞬间没了声音,死一般的寂静,有人张着嘴,喊到一半的话卡在喉咙里,眼睛瞪得溜圆,连呼吸都忘了。过了足足五息,才有个凡人哆嗦着说:“刀……刀把剑劈碎了?”

这一声像捅了马蜂窝,现场瞬间炸了。乾元城广场的数亿人跳着欢呼,有人抱着书页屏幕哭:“赢了!风岳总队长赢了!”还有人举着疾风刀模型狂挥:“咱乾元城的刀,劈赢大乘巅峰的剑了!”刀魂堂内,刀修们激动得相拥而泣,堂主仰天长笑:“好!好一个儒刀圣境!我刀修扬眉吐气了!”

万商城广场那边,数亿人盯着金光水镜里被搀扶起来的萧空玄,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有人喊:“空玄管事虽败犹荣!咱剑修的骨气还在!”接着更多人跟着喊,声音里带着不甘,却没了之前的狂傲。剑心阁里,剑修们脸色凝重,阁主叹了口气:“是我们小觑了刀道,更小觑了儒道与刀道的融合。”

聚仙赌坊里,局面彻底反转。押风岳的人瞬间沸腾,那刀客抱着银子跳起来,差点撞翻屋顶:“赢了!我赢了!风岳大人牛逼!”押萧空玄的人则满脸呆滞,那书生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怎么会……剑修怎么会输……”那剑修长老脸色铁青,却也只能收起灵石,沉声道:“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账房先生忙得脚不沾地,一边兑奖一边感叹:“这就是大乘对决,不到最后一刻,真不知道谁能赢!”

万商城城主金衍子望着赛台,重重叹了口气:“唉!连你都输了,我万商城,这次是真的止步于此了。”

乾元城城主金之隐攥着拳头,眼里满是喜色:“不愧是我乾元城的总队长,没让人失望!”

瀚澜城休息区,选手柳东升摸着腰间的刀,嘴角勾起一抹傲色:“这小子当年还是个小屁孩,如今倒成了顶尖刀修,不过比起我,还差着十万八千里。”旁边的古成立马附和:“那是自然!柳主帅的刀可是常饮海兽血的,威力哪是旁人能比的?”周围的瀚澜城选手们纷纷点头,眼里满是敬畏。

兆民城休息区里,景云望着水镜里的风岳,感慨道:“风岳总队长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啊!”流萤轻叹一声:“我以前也是儒修呢,看到他这儒刀双绝的模样,真有点怀念当年。”晴天猛地转头,一脸诧异:“啥?你以前是儒修?我咋从没听说过?”

全疆域的水镜前,三百亿人炸开了锅。有修士拍着大腿喊:“是儒刀圣境!居然真的是儒刀圣境!双道融合,这战力也太离谱了!”还有人感慨:“以前都说剑修天下第一,现在看来,刀修也能逆天!”

各大城池的剑修、刀修们也在激烈讨论。剑心阁内,年轻剑修们满脸不甘:“萧师兄明明快赢了,风岳那招太耍赖了!”阁主却摇头:“输了就是输了,风岳融合双道,本就比单一剑道更具优势,我们该反思,如何让剑道更进一步,而非抱怨。”

刀魂堂里,刀修们则士气高涨,个年轻刀修激动道:“以后谁还敢说刀修不如剑修?风岳总队长这一刀,劈出了我们的底气!”堂主点头:“这一战,改写了近战道统的格局,我刀修当以此为契机,探索更多道途融合的可能!”

小镇茶馆里,刀修士们拍着桌子大笑:“看见没!这才是真刀道!疾风破万剑,正气镇乾坤!”剑修士们脸色难看,却也不得不承认:“萧空玄的剑已经练到顶了,可风岳的刀融了儒道,确实比他更胜一筹。”茶馆里的凡人凑在一起,咋舌道:“那最后一刀,怕是把天都劈出缝了吧?太吓人了!”

小镇酒馆里更热闹,酒保忘了打酒,跟着客人一起盯着水镜:“我活了几十年,就没见过这么猛的对决!刀劈剑,还劈得这么狠!”有老修士捋着胡子点头:“他赢的不只是力量,更是道。剑修求极致的快和锐,可刀修融了儒道的韧,反倒更稳、更狠。”

斗台废墟上,风岳拄着疾风刀半跪在地,浩然气和疾风劲快耗光了,春秋笔的笔尖崩断了一寸,身上满是伤口,可眼神依旧亮得吓人。

裁判颤巍巍地举起手,嘶吼道:“乾元城风岳,胜!”

这话刚落,乾元城的欢呼差点掀翻屋顶,万商城的沉默里也多了几分敬佩。风岳望着萧空玄被抬走的背影,声音不大,却透过水镜传遍全疆域:“你的剑很快,但刀,能裁万物,更能裁道。”

全疆域的水镜前,三百亿人都安静了。剑修士们攥紧了剑,心里清楚,这一战后,再没人敢说刀修不如剑修;刀修士们挺直了腰,知道风岳这一刀,劈出了刀修的新道;无数凡人对着水镜感叹,原来修士的对决,不只是毁天灭地,更是道的较量——这一战,风岳赢的不只是萧空玄,更是整个大乘赛区的道统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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