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王癞子心满意足的点了根自制的烟卷,满足的靠着床柱抽了起来。
别说,他王癞子都以为要打一辈子光棍了,没想到临了还有这种艳福,别看刘文汐年纪不小,这些年被许文强好吃好喝供着倒是细皮嫩肉的,倒是便宜他了。
刘文汐则是一脸绝望的望着头顶的蚊帐,为什么要让她经历这些?要是搁在以前王癞子这种人她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怕脏了眼,现在刘文汐只觉得屈辱,有没有人能救救她呀?
王癞子看着刘文汐那死人样就来气,伸手在刘文汐脸边重重拍了拍,“给谁摆脸子呢?给老子笑一个,还敢嫌弃老子,老子都没嫌你脏,摆这个死样子给谁看呢?”
刘文汐在整条街上同龄人里面都还算是比较好看的,他早就惦记上她了,只是之前刘文汐眼高于顶,根本不可能搭理自己,现在还不是被自己睡了,也不知道在清高个什么,只是想想王癞子又是一阵得意。
又凑近刘文汐道,“给老子生个娃儿吧,老子这么大岁数了也该留个后了。”
王癞子都盘算好了,这些年他都是这里混混,那里混混,也没个正经工作,连自己都养不活,他可没钱养孩子,要是刘文汐怀了自己的种就想办法赖给刚刚过来的许文强。
瞧他对刘文汐痴心一片的样子,应该很愿意给自己养娃。等娃儿长大了他再找机会把娃认回来,他也不在乎孩子喊谁爹,他这样的人,能留个后已经很好了,也不奢求太多了。
“你做梦!就算怀了我也会打掉的,我绝对不可能给你生孩子。”
刘文汐闻言眼睛刷的一下睁大了,死死瞪着王癞子,心里一阵慌乱,她这个月的好事确实是没来,肚子里不会真揣上孽种了吧?
刘文汐只觉得屈辱,她怎么能怀上这样的人的孩子呢?再说了,她都这么大岁数了,再不清不楚怀个孩子,别人会怎么笑话她?钰书会怎么想她?
王癞子脸色登时一变,一巴掌又甩了上去,“刘文汐,你别给老子给脸不要脸,能怀上老子的娃是你的福气,再给老子蹬鼻子上脸摆脸子,老子打死你。”
又不是正经娶回家的婆娘,刘文汐对她而言就是个玩意,还敢跟他甩脸色,给她惯的。
“老子告诉你,你要是怀了老子的种,就老老实实给老子生下来,你那儿子是当兵的吧,听说还是个什么连长,你要是敢使坏,老子就去部队闹,反正老子烂命一条,没了就没了,不过老子就是死也要把他拉下水,他这辈子也别想有什么好前程。”
王癞子死死瞪着刘文汐威胁道。
“求你了,不要,别这么对我,这事跟钰书无关,你不能毁了他呀!”
刘文汐捂着脸,一脸木然,眼眶都憋红了,儿子就是她的软肋,要是被人知道自己跟王癞子这样的人混在了一起,儿子也没脸做人。
“行了,老子不爱看你这死人脸,给老子笑一个,你乖乖听话老子就不动他。”
王癞子并没有因为她的沉默而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刘文汐越好欺负,他反而越想欺负她。
他平日里因为外貌受了不少歧视和白眼,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人能做他的出气筒,他自然是把所有的恶意都朝着她发泄出来。
刘文汐知道自己要是不如他的意,今天这事不会轻易了了,王癞子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不顺着他的心意,他是真的会打人,为了免受皮肉之苦,刘文汐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笑得比死了亲爹还难看,给老子重新笑,你以前对你那些奸夫不是笑得很好看吗?怎么到老子这里就不行了,你是不是看不上老子?”
王癞子一把抓住了刘文汐的头发,又是两巴掌甩了上去,什么玩意。
“癞子哥,我错了,别打我了。”刘文汐深吸一口气,又重新挤出个灿烂的笑来,这些年她为了讨好那些男人也没少练习,也知道怎么笑更能引起男人的怜惜。
“贱皮子一个,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讨顿打才学得乖。”
又狠狠折磨了刘文汐一通,王癞子才心满意足的从刘文汐床上下来了。
边提裤子边对着刘文汐道,“明天别给老子锁门,乖乖洗干净了,等着老子,不然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走到院子里,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王癞子伸了伸懒腰,一眼瞧见许文强给刘文汐带的东西,蹲下来随意扒拉了两下。
“呵,还挺大方的。”
王癞子嗤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把东西都带走了,刘文汐烂货一个配不上这好东西,自己就笑纳了。
也不知道许文强要是知道他辛辛苦苦背来的东西全便宜了自己是何感想,只是想想王癞子心里就得意得不行,哼这歌,提着东西大摇大摆从正门出去了,丝毫不顾及会不会有人看到。
刘文汐名声臭不臭跟他有什么关系,有好好的大门不走去翻墙,他才不干这傻事。
刘文汐恨恨的看着王癞子的背影,眼里的恨意都快要喷涌而出了,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跟王癞子同归于尽,但是跟他死在一处刘文汐又觉得憋屈。
想到王癞子刚刚说的话,刘文汐又狠狠捶起了自己的肚子,要是这里面真怀上了孽种,就算是为了赵钰书也绝对不能留。
刘文汐眸中闪过狠色,快速把衣服穿好,大步就往医院跑,不行,她得去检查检查,不然她不放心。
要是真有了得趁着所有人发现之前把他给弄掉,不然月份越大越麻烦,特别是不能让王癞子知道,不然怕是有的闹,他那个人孑然一身,也无所顾忌,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刘文汐不敢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