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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城外的平原上,喊杀声与兵器碰撞声已持续了近三个时辰。八门金锁阵如同一张巨大的铁网,将项羽的两万铁骑牢牢困在其中,西凉军将士如同潮水般从各门涌来,一波刚退,一波又至,密密麻麻的刀光剑影,将整片战场染成了血色。项羽骑着乌骓马,手中霸王枪早已被鲜血浸透,枪尖上还挂着几缕破碎的甲片。他刚将一名西凉军校尉挑飞,身后便又有三名士兵扑上来,手中长矛直刺乌骓马的马腿。项羽怒吼一声,霸王枪横扫,三名士兵瞬间被拦腰斩断,鲜血溅在他的盔甲上,却丝毫无法缓解他心中的怒火与焦灼。

“杀!杀出去!” 项羽高声呐喊,声音因长时间厮杀而变得沙哑。可他的铁骑早已被分割成数块,高长恭与袁崇焕各率一部在 “伤门” 与 “惊门” 方向突围,却始终无法突破西凉军的防线,麾下将士不断倒下,原本整齐的队列,此刻已变得散乱不堪。

看着身边熟悉的将士一个个倒下,有的被长矛刺穿胸膛,有的被马刀砍中脖颈,项羽的双眼瞬间赤红。他猛地勒住马缰,乌骓马发出一声悲愤的嘶鸣,他抬手抹去脸上的血污,目光扫过周围不断逼近的西凉军,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 拼了!哪怕只剩一兵一卒,也要杀出这该死的阵法!

就在项羽握紧霸王枪,准备率领身边仅剩的数百骑兵发起决死冲锋时,阵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那马蹄声越来越近,伴随着一阵响亮的呐喊:“项帅莫慌!薛仁贵来也!”

项羽心中一震,抬头望去,只见 “生门” 方向的西凉军阵突然出现一道缺口,一支黑色铁骑如同利刃般,硬生生从缺口处冲了进来。为首的将领身着亮银甲,手持方天画戟,正是薛仁贵!他率领的一万铁骑个个精神抖擞,手中马刀挥舞,很快便杀到了项羽身边,将围上来的西凉军暂时逼退。

“你怎么也冲进来了?” 项羽看着薛仁贵,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与急切,“这阵法相当邪门,各门相互牵制,进来容易,出去难!”

薛仁贵勒住马缰,对着项羽拱手道:“项帅莫慌!贾诩这八门金锁阵不过是雕虫小计,刘伯温先生早已看破此阵,特意让末将率军前来接应,还传了破阵之法!”

原来,就在西凉军布好八门金锁阵时,城楼上的刘伯温便已将整个阵法的布局看得一清二楚。他手持羽扇,站在城楼边缘,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过阵中各门的旗帜与士兵动向,手指还在虚空中轻轻比划着阵法的脉络。待项羽率军冲入阵中,刘伯温便知道,以项羽的勇猛,定会硬冲硬杀,却不懂阵法的变幻规律,迟早会被困住。

“薛将军!” 刘伯温立刻让人找来薛仁贵,将一张绘制好的阵法图铺在城楼上的案几上。图上清晰地标注着八门的位置与相互关联,“贾诩这八门金锁阵,看似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实则以‘生门’与‘死门’为核心,其余六门皆围绕此二门运转。‘生门’为阵中唯一的生路,却与‘死门’相连,若只攻‘生门’,‘死门’的士兵便会立刻增援,反之亦然;而阵法的关键,在于‘景门’后方的阵眼,那里有三百名西凉军精锐守护,掌控着各门的旗帜调度,只要毁掉阵眼,阵法便会不攻自破。”

薛仁贵俯身看着阵法图,眉头紧锁:“先生,那我们该如何行动?若直接攻‘景门’,怕是会被其他各门的士兵围堵。”

刘伯温轻轻摇了摇羽扇,眼神中带着几分笃定:“你分两步走。第一步,率领一万铁骑从‘生门’冲入,‘生门’的西凉军虽多,却多是步兵,你用铁骑冲锋,定能撕开缺口;第二步,冲入阵后,派三千骑兵佯攻‘死门’,吸引‘死门’的守军注意力,你则亲自率领七千骑兵,突袭‘景门’后方的阵眼。记住,阵眼处的旗帜为黑色,只要砍倒那面黑旗,阵法便会紊乱。”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另外,我会让城楼上的床弩营配合你,待你攻至‘景门’附近,便用床弩轰击‘死门’的守军,为你牵制兵力。高长恭与袁崇焕两位将军在阵中已坚守许久,你冲入后,可先与他们汇合,整合兵力,再行突袭。” 薛仁贵将刘伯温的话牢记在心,立刻点齐一万铁骑,亲自率军从天水城西门出发。他按照刘伯温的嘱咐,直奔 “生门” 方向,铁骑冲锋的气势如同惊雷,西凉军的步兵根本无法抵挡,很快便撕开了一道缺口,顺利冲入阵中。

此刻,薛仁贵将破阵之法告知项羽,项羽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精光,先前的愤怒与焦灼一扫而空。他猛地挥动霸王枪,高声道:“好!既然有破阵之法,那咱们今日便给贾诩点颜色看看!高长恭、袁崇焕!”

“末将在!” 不远处传来高长恭与袁崇焕的回应,两人立刻率领身边的残部朝着项羽与薛仁贵的方向靠拢。

项羽看着聚拢过来的将士,高声下令:“薛将军,你按伯温先生的计策,率七千铁骑突袭‘景门’阵眼!我与高将军、袁将军率领剩余兵力,佯攻‘死门’,牵制西凉军!城楼上的床弩营会配合我们,今日定要破了这八门金锁阵!”

“遵命!” 薛仁贵高声应诺,立刻率领七千铁骑,朝着 “景门” 方向疾驰而去。他手持方天画戟,一马当先,遇到阻拦的西凉军,便直接挥戟斩杀,麾下铁骑紧随其后,很快便逼近了 “景门”。

项羽则与高长恭、袁崇焕率领剩余的一万多骑兵,朝着 “死门” 方向发起猛攻。“死门” 的西凉军见项羽率军来袭,立刻调遣兵力阻拦,阵中顿时响起一阵慌乱的呐喊。城楼上的刘伯温见状,立刻下令:“床弩营,瞄准‘死门’守军,发射!”

十几支粗壮的铁箭如同巨矛般射出,带着呼啸声砸向 “死门” 的西凉军阵,瞬间便砸倒了一片士兵,还摧毁了几面调度旗帜。“死门” 的守军阵形大乱,项羽抓住机会,率领铁骑猛冲,很快便将 “死门” 的防线撕开一道缺口。

而薛仁贵那边,已率军抵达 “景门” 后方。他一眼便看到了那面插在高台上的黑色旗帜,旗帜下的三百名西凉军精锐手持长矛,严阵以待。“杀!砍倒黑旗!” 薛仁贵高声呐喊,手中方天画戟横扫,将两名守军挑飞,麾下骑兵如同潮水般冲向高台。

西凉军精锐拼死抵抗,可他们面对的是薛仁贵率领的精锐铁骑,很快便节节败退。薛仁贵策马冲上高台,方天画戟一挥,将守护黑旗的将领斩杀,随后一把抓住黑旗的旗杆,猛地用力一拔,黑旗 “哗啦” 一声倒下。

黑旗一倒,八门金锁阵瞬间陷入混乱。原本围绕各门运转的西凉军,突然没了旗帜调度,士兵们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生门” 的守军不知该增援何处,“死门” 的士兵还在抵挡项羽的进攻,“景门” 附近的残兵更是开始溃散。城楼上的刘伯温见状,立刻挥动令旗,高声喊道:“床弩营继续轰击,步兵营出城追击!”

天水城的城门缓缓打开,数千步兵手持长枪,朝着西凉军阵冲杀而去,与阵中的项羽、薛仁贵部形成夹击之势。西凉军本就因阵法紊乱而军心涣散,面对两路夹击,更是不堪一击,很快便开始溃败,惨叫声与求饶声此起彼伏。

“杀!” 项羽手持霸王枪,一马当先,乌骓马踏过西凉军的尸体,将一名试图逃窜的校尉挑飞。他看着眼前溃散的敌军,眼中闪过一丝快意,被困了近三时辰,终于能畅快厮杀一场!

而在西凉军后方的督战台上,贾诩正手持羽扇,密切关注着阵中的动向。当看到 “景门” 方向的黑色旗帜倒下,八门金锁阵瞬间紊乱时,他心中虽惊,却未慌乱,这一幕,早在他半年前演练阵法时便已预设。指尖在扇面上轻轻一敲,对着身边的亲兵高声下令:“传‘甲字令’!左军撤往青旗标位,右军撤往白旗标位,中军直趋黄旗标位!按预设阵形归位,不得有误!”

这 “甲字令” 与阵位标识,是贾诩布下八门金锁阵前便备好的后手。早在率军抵达天水城外时,他便已让亲兵在后方五里处的平原上,用石灰划出了七星北斗阵的七个核心阵位,每个阵位旁都插着对应星辰的旗帜:天枢位立青旗,天璇位立白旗,天玑位立黑旗,天权位立黄旗,玉衡位立红旗,开阳位立蓝旗,摇光位立紫旗;甚至连每个阵位该部署多少骑兵、多少步兵,都提前标注在木牌上,让各营将领熟记于心。

“是!” 亲兵领命,立刻骑着快马冲出,手中的黄色令旗在空中划出三道急促的弧线,这是 “按预设阵位归位” 的暗号。正在溃散的西凉军听到暗号,如同被注入强心剂:左军将士不再四散奔逃,而是朝着青旗标位快速集结,沿途还顺手捡起地上的盾牌与长矛;右军士兵则直奔白旗标位,骑兵在外围列阵,步兵在内侧搭起长矛阵;中军更是直接朝着黄旗标位冲锋,三百名精锐护着旗手,率先抵达阵眼位置。

段煨与樊稠也早已知晓后手,两人分别率军朝着玉衡位与开阳位的红旗、蓝旗标位撤退,途中还不断收拢残兵,用马鞭指点士兵归位。整个撤退过程虽有慌乱,却无混乱,每一名士兵都知道自己该去哪个阵位,该做什么动作,这是他们这半年来演练的成果。

项羽正率军追击,见西凉军突然改变溃散方向,朝着固定的旗帜标位撤退,心中顿时起了警惕。他勒住马缰,眯眼望向远处:只见青、白、黑、黄、红、蓝、紫七面旗帜下,西凉军正快速归位,骑兵在外围形成环形防御,步兵在阵内按阵位站定,甚至有士兵在阵眼周围快速竖起提前埋好的拒马。

“竟然还有阵位?” 项羽眉头拧成一团,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没想到贾诩布下八门金锁阵的同时,竟还在后方预设了第二套阵法的阵位,连拒马都提前埋好。“项帅,乘胜追击啊!” 薛仁贵策马来到项羽身边,手中方天画戟上还滴着鲜血,“西凉军刚破阵,虽在归位,却还未站稳脚跟,咱们冲过去,定能打乱他们的阵型!”

高长恭与袁崇焕也纷纷附和,麾下将士们更是摩拳擦掌,呐喊声震天。

“不行!” 项羽突然抬手制止,声音带着几分沉冷,“贾诩早有谋划,连阵位、拒马都提前备好,这阵中定有更多陷阱。咱们的将士已厮杀近四个时辰,人困马乏,马也快没力气了,若强行冲锋,只会撞进他的圈套。” 他转头看向天水城,城楼上的刘伯温正朝着他挥手,显然也看出了不对劲,“传令下去,全军后撤!回天水城整备,等摸清这阵的底细,再做打算!”

“可是项帅……” 薛仁贵还想劝说,却被项羽打断:“你看那青旗阵位旁的土坡,下面定藏着弓手,咱们冲过去,先遭箭雨,再遇拒马,伤亡只会更大!服从命令!”

众人顺着项羽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青旗旁的土坡有细微的动静,显然藏着伏兵。他们这才压下战意,纷纷下令撤军。凉州军有序地朝着天水城撤退,留下满地的尸体与兵器。

而此刻的西凉军,已完全归位七星北斗阵。七面旗帜在阵中飘扬,士兵们严阵以待,阵眼处的黄旗高高举起,连土坡后的弓手都已就位。贾诩站在天权位后方,看着撤退的凉州军,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能破我八门金锁阵,看来是刘伯温出手了,不过某倒要看看你接下来如何破我的七星北斗阵,只要你敢来攻,某便能再拖住你几日,那你就只能看着酒泉的战局恶化。”

“文和,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段煨策马来到贾诩身边,脸上的慌张已完全褪去,看到阵法顺利归位,他心中的底气也足了。

贾诩轻轻摇了摇羽扇:“传令下去,各阵位轮流休整,保持戒备。派人盯着天水城,一旦他们有动静,立刻禀报。咱们只需守住这阵,拖到陇西或酒泉传来捷报,天水城便是囊中之物。”

“遵命!” 段煨与樊稠齐声应诺,转身去安排事务。

天水城外的平原上,厮杀声渐歇,对峙的氛围却愈发浓重。凉州军虽破了一门阵法,却被贾诩的后手逼退;西凉军虽丢了一阵,却凭借提前预设的阵位稳住了局势。这场较量,从一开始便是贾诩布下的连环局,而刘伯温与项羽,才刚刚踏入这局中。

项羽率军回到天水城,刚下马,甲胄上的血迹还未干透,便看到刘伯温手持羽扇站在城门处等候。“伯温先生!” 他快步上前,语气带着未消的急促,“贾诩早有后手!他布八门阵前,竟在后方提前划了阵位,连拒马都埋好了,咱们刚才想趁乱追击,根本无从下手!”

刘伯温轻轻摇了摇羽扇,指尖在扇柄上摩挲着,眼神凝重却不失沉稳:“贾诩素来善留后手,这倒不意外。先前那八门金锁阵,阵眼外露,本就不是难以破解的死局,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没指望靠那阵困住您。” 他抬头望向城外远处飘扬的七面星辰旗帜,眉头微蹙,“至于这新阵,看旗帜排布与方位,应是七星北斗阵。此阵以北斗七星为脉络,天权位为核心阵眼,其余六阵(天枢、天璇、天玑、玉衡、开阳、摇光)相互勾连,攻天枢则天璇、天玑包抄,攻天权则玉衡、开阳断后,更棘手的是,它会随时辰移转变阵,寻常将领连阵眼都难锁定。”

项羽听得眉头愈发紧锁,按在霸王枪上的手微微用力:“这七星北斗阵,难不难破?”

刘伯温轻轻摇了摇羽扇,语气带着几分斟酌:“能破,但代价不小。要破此阵,第一步,派三队死士夜袭‘天璇’‘天玑’两阵,这两阵是七星阵的‘翼’,负责包抄支援,只要烧毁两阵的旗帜,便能暂时断了其他阵的呼应;第二步,用床弩集中轰击‘天权’阵眼周边,虽打不破阵眼,却能逼贾诩调‘玉衡’‘开阳’两阵的兵力来护,这样‘摇光’阵便会露出缺口;第三步,您亲自率精锐铁骑从‘摇光’缺口冲入,直取‘天权’阵眼,砍倒黑旗,阵法自乱。”

他顿了顿,语气沉了下来:“可这三步,至少要耗掉五千精锐,夜袭死士能回来一半就算万幸,床弩轰击要消耗近千支铁箭,铁骑冲锋时还要应对其他阵的残余兵力。更关键的是,这至少要两天时间,贾诩若在阵中设伏,咱们的伤亡只会更大。”

项羽眼神一凛,转身便要召集将士:“不过几千精锐,两天时间!只要能破阵灭了贾诩,值了!我这就点兵,今晚便让死士出发!”

“等等,项帅!” 刘伯温连忙伸手拦住他,羽扇在身前轻轻一挡,语气陡然严肃,“前面的八门金锁阵,已经把您困了一上午,两万铁骑只剩一万二,近八千将士或死或伤,现在能动弹的,还有多少能再拼两天?” 他指向城楼下的伤兵营,隐约能看到士兵们包扎伤口的身影,“更重要的是,您看城外的西凉军,他们打着攻城的旗号来,却连一架投石车、一辆攻城车都没带,连云梯都没有!这哪有半点要攻城的样子?”

“先生是说,贾诩根本不想攻城?” 薛仁贵上前一步,眼中满是疑惑,他刚率军从阵中突围,甲胄上还沾着西凉军的血迹。

刘伯温望着城外飘扬的七色旗帜,眉头拧成一团,语气带着几分思索:“不是不想,是不敢。天水城是咱们半年前特意加固的,城墙加高了三尺,城壕挖深了两丈,粮草能撑三个月,您麾下还有五万项家军,他若强攻,五万西凉军不出一日便会折损过半,贾诩不会做这种亏本买卖。” 他话锋一转,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他这么做,更像是在‘拖’着您,拖着天水的项家军,不让我们离开。” 说到这里,刘伯温突然停住,羽扇猛地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语气急促起来:“不好!坏事了!贾诩费劲心思把咱们拖在天水,只有一个可能,他怕咱们去驰援其他战场!酒泉、陇西的战事,恐怕和主公战前预测的不一样!” “你是说,酒泉、陇西两处需要支援?” 项羽心头一震,猛地抬头望向酒泉、陇西的方向,眼中满是惊觉,他从未想过,这两处会出问题。

高长恭却皱起眉头,上前一步质疑:“不应该啊!按战前情报,酒泉只有鲜卑轲比能的八万骑兵,他们连攻城器械都没有,一群只会骑射的蛮夷,怎么可能破得了岳帅五万凉州军据守的酒泉边境?”

“陇西就更不用说了!” 薛仁贵也煞有其事地点头,语气带着笃定,“西山八国加起来才四万兵马,主公亲自坐镇,还有陈庆之将军辅佐,陇西防线比天水还坚固,他们怎么看也没机会破城!”

袁崇焕也附和道:“是啊先生,会不会是您想多了?贾诩或许就是怕攻城伤亡大,才想拖到咱们粮草耗尽。”

刘伯温摆了摆手,脸色依旧凝重:“但愿是我想多了,可咱们不能赌。战场瞬息万变,战前情报未必能全信。” 他转头看向项羽,语气多了几分谨慎,“项帅,当务之急,是赶紧派城内的镇抚司密探飞鸽传书酒泉和陇西边境,只要这两处战局有利,咱们便整备大军,按计划破七星阵,灭了贾诩;若真有变故,让他们立刻用飞鹰传信回来,咱们得留着精锐,随时准备驰援!”

项羽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战意,点头道:“好!就按先生说的办!薛仁贵,你亲自去城中找镇抚司密探,让他们尽快传书出去,不得有误!”

“末将遵命!” 薛仁贵高声应诺,转身便朝城内跑去,甲胄碰撞声在街道上回荡。

城楼上的哨探突然又喊道:“报!西凉军阵中开始搭帐篷,看来是要长期扎营了!”

项羽望着城外渐渐竖起的帐篷,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想扎营拖我?没那么容易!高长恭,你带两千轻骑,夜间去袭扰他们,不让他们睡安稳觉;袁崇焕,你去伤兵营清点伤亡,让医官优先救治能再战的士兵。”

“遵命!” 两人齐声应诺,各自领命而去。

刘伯温站在城门旁,望着传令兵疾驰远去的背影,扬起的尘土渐渐消散在夕阳下,又转头看向城外的七星阵 —— 七色旗帜在晚风中招展,西凉军士兵正忙着搭建帐篷,炊烟袅袅升起,一派要长期对峙的模样。他手中羽扇轻轻摇动,扇面上的纹路在余晖下若隐若现,眼神中满是担忧,口中喃喃自语:“贾诩啊贾诩,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希望酒泉、陇西那边,千万别出乱子……”

与此同时,西凉军中军大帐内,烛火摇曳,映照出帐内两人的身影。段煨掀开帐帘,带着一身尘土走了进来,甲胄上还沾着白日厮杀的血迹,他看着帐中静坐的贾诩,语气带着几分疑惑:“文和,你下令让全军原地扎营?不继续推进了?” 贾诩正俯身看着案上的凉州地图,手指在天水与酒泉之间轻轻滑动,闻言抬头,眼中不见半分慌乱,只是淡淡点头:“嗯,扎营。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 段煨上前一步,指着地图上的天水城标记,语气急切,“咱们带五万大军来攻天水,现在却只在城外布阵,连城门都没摸到,你却让全军扎营?不攻城了?”

贾诩拿起案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怎么攻?以我们这五万西凉军的血肉之躯,去撞开天水城的城门吗?” 他指着地图上天水城的标注,眼神锐利,“天水城是陈宇半年前特意加固的,城墙加高了三尺,城壕挖深了两丈,城上还有床弩与投石车,这城,撞不开的。”

段煨愣住了,张了张嘴,却找不到反驳的话,半晌才问道:“那我们来这里干嘛?就跟天水城遥遥相望,耗到粮草耗尽?”

“耗?” 贾诩轻笑一声,手指在地图上重重一点,落点正是酒泉方向,“我们不是耗,是拖 —— 拖着项羽,拖着天水的五万项家军,不让他们去支援别处。遥遥相望,不是挺好的吗?”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变得坚定,“只要酒泉一破,鲜卑十五万大军长驱直入,凉州后方就乱了,到时候天水城孤立无援,不是手到擒来?”

“可…… 可我们又不攻城,就靠一个七星阵拖着,项羽他们要是发现不对,直接率军不管咱们去支援酒泉怎么办?” 段煨还是不放心,眉头紧锁,他深知项羽的脾气,一旦知晓酒泉危急,定会不顾一切率军驰援。

贾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指在案上轻轻敲击,发出 “哒哒” 的声响:“所以,我在赌。”

“赌?” 段煨一愣,没明白贾诩的意思。

“赌刘伯温发现不了咱们的真正目的,赌他们知道酒泉情况,没有鲜卑大军攻破酒泉快!” 贾诩语气带着几分笃定,又带着几分孤注一掷,“只要三天!不,两天!只要我们能再拖住项家军两天,两天后就算项羽他们发觉不对,想率军支援也晚了,天水离酒泉,差不多横跨半个凉州,就算他们日夜兼程,至少也要四天才能赶到。”

他俯身靠近地图,手指划过酒泉方向,声音压得更低:“而酒泉那边,岳飞要顶住的不只是轲比能的八万骑兵,还有步度根的七万援军,加起来十五万鲜卑铁骑!更重要的是,我早就给他们送了二十台攻城车、三十台投石车,还有五百名会用器械的工匠,五万岳家军,要守着没有加固过的边境防线,还要应对十五万骑兵与攻城器械,你觉得他们能撑几天?”

段煨听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贾诩竟早给鲜卑送了攻城器械,更没想到这场天水对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赌局。他张了张嘴,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可…… 要是赌输了呢?要是刘伯温提前发现,项羽率军突破七星阵,咱们五万西凉军怕是要全军覆没!”

“没有输的余地。” 贾诩眼神一冷,语气不容置疑,“这场仗,咱们的赌注全在酒泉上!赌岳飞守不住,赌鲜卑能在两天内破城!只要酒泉一破,凉州大乱,项羽就算前去回援,那天水城不就空虚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说,七星阵虽不是死局,但项羽的铁骑刚经历八门阵的损耗,要破阵至少要两天,这两天,足够鲜卑那边出结果了。”

段煨沉默了,他看着贾诩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地图上酒泉的位置,心中虽仍有担忧,却也明白,事到如今,只能跟着贾诩赌这一把。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传令,让各营加强戒备,夜间多派哨探,绝不让项家军有机会绕过咱们!”

“嗯。” 贾诩点头,重新俯身看向地图,眼神中满是志在必得,“告诉将士们,只要撑过这两天,等酒泉的捷报传来,他们就是凉州的功臣,到时候金银财宝、良田美宅,应有尽有!”

段煨应了一声,转身走出大帐,帐外的晚风带着凉意,吹得他甲胄上的铁片微微作响。他抬头望向天水城的方向,隐约能看到城楼上的灯火,心中默默祈祷:但愿文和的赌局能赢,但愿酒泉能尽快破城。

而此刻的酒泉边境,早已是一片人间炼狱。

夕阳的余晖被漫天烟尘遮蔽,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硝烟的味道,地上的尸体层层叠叠,有鲜卑骑兵的,也有岳家军士兵的,鲜血染红了整片草原,连流淌的河水都变成了暗红色。鲜卑军的攻城车还在不断撞击着酒泉边境的防御工事,“哐当哐当” 的巨响如同惊雷,每一次撞击,都让防御工事颤抖不已,上面的士兵被震得东倒西歪。

防御工事的最前方,原本整齐列阵的陌刀营已不成模样。两千名身着重甲的陌刀手,如今只剩不到十人,他们手中的陌刀有的断了刃,有的折了杆,盔甲上布满刀痕与箭孔,却依旧死死挡在缺口前。一名断了左臂的陌刀手,用右手举起半截陌刀,朝着冲上来的鲜卑骑兵砍去,刀刃嵌入骑兵的盔甲,却被对方的马刀反手劈中胸膛,他闷哼一声,倒在血泊中,手指还紧紧攥着陌刀不放。可鲜卑军如同疯狗般,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冲锋,陌刀营最后的防线,眼看就要被冲破。 岳飞身披染血的盔甲,手持长枪,站在防御工事的顶端,目光锐利地望着下方的鲜卑军,眼中满是痛惜与决绝。他刚将一名爬上工事的鲜卑士兵挑飞,便又有两名士兵冲了上来,他挥枪横扫,两名士兵瞬间被刺穿胸膛,尸体从工事上滚落。可更多的鲜卑军涌了上来,一波刚退,一波又至,根本杀不尽。

“岳帅!防御工事快撑不住了!鲜卑人的投石车还在轰击!” 一名亲兵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甲胄上有一道深深的刀伤,鲜血正不断渗出,顺着甲胄的缝隙往下滴。

岳飞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鲜卑军阵中,三十台投石车正不断将巨石抛向防御工事,每一块巨石落下,都会砸毁一片工事,带走几名士兵的生命。更让他头疼的是,鲜卑军的攻城车已撞开了防御工事的一道缺口,轲比能正亲自率军从缺口处冲锋,手中的弯刀挥舞,不断斩杀着阻拦的岳家军士兵,缺口处的尸体已堆成了小山。

“杨再兴!” 岳飞高声呐喊,声音因长时间厮杀而变得沙哑,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末将在!” 杨再兴手持长枪,从另一侧疾驰而来,他的盔甲上已满是鲜血,脸上还沾着几块碎肉,左臂的甲胄被砍裂,露出里面渗血的伤口,可眼中却满是炽热的战意,没有半分退缩。

岳飞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远处的投石车阵,又看向身边的一千名鬼嵬亲兵,这些人都是陈宇召唤的史诗兵种,个个武力都在80左右,平日都是贴身保护他的安全。可此刻,他知道没有退路了:“鲜卑的投石车必须解决!乱军丛中,你带着我的一千鬼嵬亲兵,去把鲜卑的投石车砸了!”

这话一出,杨再兴与亲兵们都愣住了。谁都知道,突袭投石车要穿过数万鲜卑骑兵的防线,九死一生,几乎是有去无回。杨再兴却上前一步,对着岳飞拱手道:“岳帅!不可!鬼嵬军需要保护您的安全,末将带领三百普通骑兵去就行!普通骑兵虽不如鬼嵬军精锐,可也能拼死一战!”

“不行!” 岳飞断然拒绝,语气坚定,“鬼嵬军也是岳家军,更是岳家军中的精锐!与其留着保护我,不如让他们在战场上发挥优势,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若不解决投石车,酒泉边境今日必破,到时候别说我,整个凉州都危险!” 杨再兴看着岳飞决绝的眼神,知道他心意已决。他咬了咬牙,单膝跪地,高声领命:“末将领命!定不负岳帅所托,砸了鲜卑的投石车!” 说罢,他起身,对着一千鬼嵬亲兵朗声道:“兄弟们,随我杀!为了凉州,为了岳帅,今日便拼了!”

“拼了!” 一千鬼嵬亲兵齐声呐喊,声音震彻战场,他们握紧手中的长刀,跟着杨再兴,朝着鲜卑的投石车阵疾驰而去。

杨再兴刚走,岳飞立刻转身,继续高声下令:“郭侃!你率一万步兵,堵住防御工事的缺口,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能让鲜卑军冲进来!”

“末将遵命!” 郭侃高声应诺,立刻率领步兵冲向缺口,他手持长刀,亲自站在最前线,斩杀着冲上来的鲜卑士兵,身后的步兵们也纷纷举起长枪,结成密集的枪阵,暂时挡住了鲜卑军的冲锋。

岳飞又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霍去病,眼中闪过一丝期许:“霍去病!把你的一万精锐铁骑绕到鲜卑大军后面,从后方给我杀!打乱他们的阵型,支援杨再兴!” 霍去病正率骑兵在侧翼待命,他手持坡破虏枪,高声应道:“岳帅放心!末将定让鲜卑蛮子尝尝,咱们凉州铁骑的厉害!” 说罢,他挥动令旗,一万精锐铁骑如同黑色洪流,朝着鲜卑军的后方疾驰而去,马蹄声震天动地,卷起漫天尘土。岳飞站在防御工事顶端,望着杨再兴与鬼嵬亲兵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霍去病的铁骑,心中满是焦灼与期盼。他知道,今日酒泉边境的胜负,全看这两路突袭能否成功。若成,或许还能守住;若败,他们所有人,都要战死在这里。

远处的鲜卑军阵中,轲比能看到杨再兴与霍去病的动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突袭投石车?还想绕后?真是不自量力!步度根,你率五万骑兵,去拦住霍去病的铁骑;再派两万骑兵,围杀那支突袭投石车的小队!”

“明白!” 步度根高声应诺,立刻率领骑兵,朝着霍去病与杨再兴的方向冲去。一场更惨烈的厮杀,在酒泉边境的草原上展开。杨再兴与鬼嵬亲兵在鲜卑骑兵的围堵下,艰难地朝着投石车阵推进;霍去病的铁骑则与步度根的骑兵在草原上展开了激烈的对冲;而防御工事的缺口处,郭侃率领的步兵还在与鲜卑军拼死抵抗。夜幕渐渐降临,酒泉边境的厮杀声却依旧没有停止。鲜卑军的营火如同繁星般散布在草原上,将整片战场照得如同白昼;岳家军的防御工事已残破不堪,却依旧有士兵在顽强抵抗。这场仗,他们退无可退,只能死战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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