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东边露出点鱼肚白,金色的阳光像薄纱似的,一点一点透过窗户钻进教室,在课桌上铺了层淡淡的光。这光看着软,却带着股子坚定劲儿,好像知道今天要聊的事儿不一般——是关于理想的。
迪卡拉底走上讲台,精神头挺足,眼睛扫过全班,声音亮堂:“同学们,前阵子我们聊了孤独,琢磨透了自个儿心里那点事儿。可人生这趟路,光看清自个儿还不够,得有个方向。理想就像海上的灯塔,黑天白日都亮着,指着你往哪儿走。那理想到底是啥?是脑子里瞎想的梦,还是真能让人往前冲的劲儿?今天咱们就好好聊聊。”
杰克眼里像有团火,手举得老高,一开口声音就透着激动:“老师,我觉得理想就是心里最想干成的事儿!有了它,浑身都有劲儿,再难也想往前闯。就说马斯克吧,他想让汽车不用油,还想让人能上太空。这想法听着就够大的,可他真就一门心思去干。搞特斯拉的时候,技术卡壳、钱不够、还有人说他瞎折腾,哪样都够让人打退堂鼓的。可他跟没事人似的,该琢磨技术琢磨技术,该找钱找钱,硬是把电动汽车给搞起来了,Spacex也真把火箭送上了天。你看,理想这东西,真能让人变成不一样的人,连世界都能改了。”
艾玛轻轻点了点头,手指捋了捋耳边的头发,说话稳稳的:“杰克说的我同意,理想确实能让人有劲儿。但我觉得,理想不光是自个儿的事儿,最好能跟大家伙儿有关系,这样才更有分量。就像袁隆平院士,他想的不是自个儿出名、赚钱,就想让中国人都能吃饱饭,让天下人不挨饿。他一辈子都在田里泡着,琢磨那稻子怎么能结得更多,太阳晒、雨淋,从没喊过苦。你说这理想多实在?解决了多少人的吃饭问题,这才是真了不起。”
迪卡拉底笑了,带着点赞许:“艾玛这话在理,把理想往大了说,能连着整个社会。从根儿上看,理想就是人盼着日子能过更好,不光是自个儿的日子,也包括身边人的。马克思想的是让所有人都能不受欺负,都能过上好日子。他可不是随口说说,一辈子都在研究社会是咋回事,写《资本论》写了多少年,熬得身体都垮了也没停下。他这理想,就像黑夜里的闪电,让好多受委屈的人看见了盼头,社会都跟着变了。所以说,理想别光围着自个儿转,能想着更多人,那股子劲儿才更长久。”
汤姆手托着下巴,想了会儿,慢悠悠地说:“老师,理想听着挺好,可真要干起来,难事儿太多了。就说那些想搞艺术的,画画的、唱歌的,好多人因为得挣钱吃饭,不得不放下画笔、嗓子,去干些不想干的活儿。这时候,理想该咋办啊?”
露西听得挺认真,眉头微微皱着,等汤姆说完就接了话:“汤姆,我觉得想守住理想,得有股子犟劲儿,还得会变通。没法整天搞艺术,那就抽空来呗?下班了画两笔,周末练唱歌,总比扔了强。再说了,理想这东西,不是一下子就能成的,得熬。路遥写《平凡的世界》,跑遍了陕北的村子,跟老百姓聊天,写了好多年。中间身体不舒服,心里也急,可就是没停下。最后书出来了,多少人看了受鼓舞。所以啊,只要心里那火苗不灭,一点点往前挪,总有成的那天。”
迪卡拉底点点头:“露西说得对。守理想不容易,得能扛事儿,还得有个好心态。别觉得理想和现实是对着干的,现实里也能养着理想。比如把大理想拆成小目标,今儿干成一点,明儿再干成一点,慢慢就离得近了。而且啊,现实里的磕磕绊绊,反倒是能让理想更清楚,知道该往哪儿使劲。”
杰克抓了抓头,有点纳闷:“那咋知道哪个才是自己的理想呢?脑子里想法挺多,乱糟糟的,分不清哪个是真想去做的。”
迪卡拉底笑着说:“这得慢慢找,得先认清自个儿。知道自个儿喜欢啥、能干啥,理想往往就藏在这些里头。再看看身边需要啥,社会缺啥,把自个儿想干的和这些连起来,那理想就更有奔头了。列夫·托尔斯泰年轻时候过着贵族日子,后来又去当兵,见过各种各样的人,慢慢才明白,自己就想写东西,写老百姓的日子,写人心里的好坏。你看,理想不是一下子冒出来的,得在日子里慢慢琢磨。”
聊着聊着,太阳越升越高,光透过窗户洒满了教室,亮堂堂的,好像也在为这些关于理想的话高兴。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心里那点关于未来的想法,好像都更清楚了些。
快下课的时候,迪卡拉底看着大家说:“今儿聊理想,就像在每个人心里点了盏灯。这灯啊,就是人生路上的灯塔,不管遇上多大的风、多高的浪,它都亮着,指着你往前走。”
同学们走出教室,脚步都挺稳当。眼里那股子对未来的盼头,像小火苗似的,看着挺旺。他们知道,往后的路不管难不难,心里这盏灯不能灭,得照着自个儿,一步步把日子过成想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