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念嘻嘻一笑，走上前围着靖安王转了一圈，上下不停的打量着他。
【统子，这老逼登可真够嚣张的，快，真言符给我一张。】
【好嘞！】系统欢快的应下。
随即一张符纸出现在顾念念手中。
她手一翻，在靖安王的背后一拍，快速后退一步，对着姚渐鸿摆摆头：“问吧。”
靖安王背后被顾念念拍了一下，猛得如触电般的往旁边退了一步，恶狠狠的瞪向她：“臭女人，敢碰老子，杀了你！”
顾念念：......。
【他喵的，敢说本姑娘是臭女人，看本姑娘不整死你！】
顾念念的小爆脾气立刻上来了。
【统子，他居然敢说我臭，快把上次你说的臭臭水拿出来，我要让他变成臭的不能再臭的臭男人。】
【好嘞！】
一个小瓷瓶快速出现在顾念念手里。
顾念念脸上露出一抹恶魔般的笑容，手一扬。
“念念，不.......。”
顾兴张口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一股恶臭顿时在堂上蔓延开来。
所有人都忍不住掩住口鼻，大堂上下呕声四起。
众人：......。
顾小侍郎你不地道。
不能等我们都走了再用吗？
这可真是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啊！
“好臭！”
顾念念也忍不住捂着鼻子后退了几步。
急忙从袖子里掏出除臭增香丸丢到嘴里一颗。
嘿嘿，闻不到了。
“念念，给爹来一个。”
顾兴强忍着恶心开口说道。
顾念念又倒出一颗递到顾兴手里。
顾兴伸手接过，迫不及待的送入口中，神情瞬间缓和了下来。
然后好整以暇的看向坐在上方的姚渐鸿：“姚尚书，快审啊！”
姚渐鸿：......。
顾兴你不做人！
他求助般的向顾念念伸出手：“顾......，小......，侍郎，给......，呕......，给我一颗。”
顾念念快步上前，又递给姚渐鸿一颗，然后这才看向坐在堂上，已经快要背过气去的左右相和大理寺卿等人。
挠挠头，又给每人分了一颗。
大堂之上坐着的众位官员们，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但一个个却都神情幽怨。
顾小侍郎，你这是恶心靖安王呢，还是恶心我们呢！
太可怕了！
似想到了什么。
姚渐鸿赶紧从堂上走下来，走到顾念念身边低语了几句。
顾念念扬扬眉，从瓶中又倒出两颗递到他手中：“也给宋大伴一颗。”
宋福捏着姚渐鸿递过来的药丸感动（被臭的）两眼含泪。
呜呜呜，再晚一会儿他就要被熏死了。
难为顾小侍郎还记得他。
上次的银珠子，没白花。
皇帝赶紧把药丸塞进嘴里，长长的出了口气。
还好还好！
这里就他和宋福俩人，不然岂不是要龙颜尽失。
而堂外那些看热闹的官员们此时则纷纷躲到了数丈之外，却依旧探着头朝里观望。
顾念念咂咂嘴，对着他们投去敬佩的目光。
都被臭成这样了，还不走。
八卦的魅力恐怖如斯。
此时的靖安王已经被自己身上的味道臭得趴在地上直翻白眼，不停的呕吐着。
这，这还咋审啊？
姚渐鸿无奈的看着顾念念：“顾小侍郎，要不......，给他也来一颗？”
顾念念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在心里问道。
【统子，这个除臭增香丸能保持多久？】
【十二个时辰。】
【不行，那样太便宜他了，有没有时间短一点的东西？】
【有啊！封闭符，可以暂时把他的嗅觉封闭起来，时效一个时辰。】
【好，就它了，来一张。】
一张符再次出现在顾念念手里，她一脸嫌弃的上前贴在靖安王的身上。
靖安王顿时觉得四周空气一新，那股恶臭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颓废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盯着顾念念。
“妖女！妖女！姚渐鸿，本王命令你，立刻把这个妖女抓起来！”
姚渐鸿不屑的瞥他一眼。
呵！妖女？命令本官？还抓起来？
来来来，你抓一个给本官看看。
“靖安王，清风阁那些人究竟是谁所杀？”
“是我！”
靖安王脱口而出，然后惊恐的瞪大眼睛，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糟糕！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了。
姚渐鸿可不会给他反应的时间，又继续问道：“为什么要杀他们？”
“我没想杀他们，是他们太弱经不起玩弄，被我玩死了。”靖安王再次脱口而出。
“嘶......。”
大堂上下一片抽气之声响起。
这个靖安王，可真是......。
“你总共杀了多少人？”姚渐鸿再次沉声问道。
“没数过，反正不止清风阁那些。”
“嘶.....。”
抽气之声再次在大堂上响起。
姚渐鸿猛得站起身，愤怒的朝他看去：“其他那些人的尸首在哪里？”
“这我怎么知道，都是手底下那些人处理的，我从不过问这些。”
好嚣张！
“是谁在帮你处理这些事情？”
“清风阁掌柜余广财。”
靖安王惊恐的瞪大眼睛，脸色一片煞白。
他发现自己的嘴根本不受控制，无论姚渐鸿问什么，他都会把实话说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目光凶厉的盯着顾念念：“妖女！你究竟对本王做了什么？”
顾念念后退一步把身子缩到顾兴身后，探出半个头：“爹，他瞪我。”
顾兴：......。
众人：......。
顾小侍郎，演戏的时候能不能走点心？
就你那一脸兴奋的模样，装都不装的像一点。
顾兴上前一步挡在顾念念身前，恶声恶气：“老东西，再敢盯着我闺女，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众人：这确实是亲父女俩，鉴定完毕。
“你，你......，你竟然敢如此对本王说话，谁给你的胆子！”
靖安王气的直喘粗气！
他可是国舅，太后的亲弟弟，顾兴不过一个小小二品将军，居然敢如此对他。
等太后回来，他一定要去太后面前告他一状，让太后罢了他的官，砍了他的头。
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也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顾兴：“哟！老东西，你权利好大啊！照你的意思，连陛下也要听你的？”
“他当然要听我的，要不是我姐姐，他能当上皇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