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宁要脸接大招的时候,安宁等待很久的岩王帝君终于出手了,金光一闪,玉璋护盾出现在安宁面前,为安宁挡下了那直直朝着面门劈来的那一剑。那一刻安宁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哗啦啦的眼泪哗啦啦的流,如果不是因为岩王帝君不在自己面前,安宁保证她一定会抱住帝君的大腿,死死的不松手。
见金色的护盾出现在自己面前,空收了收,把手里的那柄不知道到底是代表太阳,还是代表星星的剑给收了起来,然后才把头转向了秘境出口的方向:“你果然来了。”
“呼……”长呼一口气,钟离才从秘境的阴影处自出,看向了收剑的空说道:“我并无阻挠你的计划的意思,这两个也不是故意要破坏你们的计划的,此事就到此为止,如何?”
“可以,但你要保证,除了我妹妹,绝不能再有人主动触及这里,否则……”说着金色的长剑便又出现在了空手上。
“那是自然,如果你妹妹真的恰好触及到了这方面的事情,那我们自然不会阻拦。”
“好,那人你们带走吧。”说完一股奇怪的力忽然出现在保护安宁跟魈的玉璋护盾,之后安宁跟魈便拔地而起,然后被迫朝着钟离的方向砸去。
砸到钟离面前的时候,钟离一伸手便轻松拦住了飞在空中的安宁跟魈。把两人放在地面上以后,便带着安宁跟魈两个人一起走了。
“此地对于魔物的清理可以暂缓一段时间,正好也可以让一些普通人对这里保留一份警惕,让人不敢来此。”
听到钟离的命令,魈立即单膝跪下,一脸严肃的说道:“谨遵帝君之命。”
“好了,不必如此严肃。”说完钟离便看向一阵长吁短叹的安宁笑着说道:“看样子安宁你应该被吓了个不轻吧。”
“那,确实被荧的哥哥给吓了个不轻。虽然荧平日里不怎么喜欢说话,但内里还挺活泼的,但她这个哥哥,怎能能跳脸给人一刀的。”
“哈哈哈,你的这种形容方式,还真让我想起了一位朋友,来无影去无踪,转瞬便能来到敌人之前,如雷光一般一刀斩下。”
“额,您这么说,好像确实挺像的。”
很快三人便来到了望舒客栈,站在望舒客栈的露台上,安宁才感受到了些许的安全感。因为忽如其来的深渊教团,钟离久违的给魈放了个假,至于处理魔物的事情,璃月仙人多的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带个班怎么了。
安宁也趁这个机会在望舒客栈预定了一桌相当丰盛的菜肴,然后便开始心安理得的休息了起来。
倒是魈在一边有些坐立难安,不过安宁倒觉得这挺正常的,成百上千年的时间风雨无阻干活,估计魈已经形成习惯了,这么一搞忽然不用干活,魈难受才是应该的。
要不说璃月安全嘛,有这么一个劳模在,璃月真的很少能生出什么特别强大的魔物。你瞧,除了新手村蒙德以外,稻妻到处是自律机关和恐怖的雷暴,须弥到处都是蕈兽和攻击性极强的野生动物,枫丹不仅有强得可怕的地方传奇,还有一堆很厉害的小水滴。纳塔那更是到处打仗,可能玩着玩着就给你来一手深渊魔物突脸。
但你看看璃月,到处有仙人守护,出个岩盔丘丘王都算是厉害的大怪物了。
而这其中最大的祸事可能也就是前几年的那次边界死气爆发,但那次的死气爆发。而且当时那场灾难的主要成因还不完全是死气,更多的是死气影响地脉,导致地脉暴动,然后出现了一阵泥石流,刚好把山下的房子给冲垮了才造成的伤亡。
如果你觉得这就算是最大的祸事了的话,那么我们把头转向蒙德,蒙德龙灾,虽然因为特瓦林理智尚存,根本没有造成其他人死亡,但受伤的却有不少。而且风龙那么一闹,整个蒙德的经济都出了问题,要不是温迪最后出主意给蒙德骑士团奶了一口经济,那现在蒙德经济情况绝对还处于经济大萧条的状态。
然后让我们把目光放在稻妻,稻妻还用说吗?三奉行两个合力就把雷电将军给蒙蔽了,然后就是锁国令,眼狩令,内有海只岛反叛军、两个抽象叛徒奉行,外有愚人众虎视眈眈,咱就说这种情况它稻妻那什么跟政通人和、百姓安宁的璃月比。
之后我们将目光放在须弥,别的不说,就说一个问题:魔鳞病。这病可是须弥专属的打击,对须弥人特供的绝症,得这个病的能安全长大的那都是少之又少,更别说能正常生活的了。
枫丹,那不用说,出生自带溶于原始胎海之水的负面bUFF这种东西怎么面对,要是有穿越者出生在枫丹,并且是纯正的枫丹血统的话,那要是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原始胎海之水,那可真是说秒就秒。
最后就是纳塔,那地方……安宁的评价是:多灾多难。那地方是真的多灾多难,兴许一个不注意深渊的怪物就会刷在别人脸上,然后没点实力的话,那自然就是悲剧了。
坐在露台上的座椅上,想着刚才想的那些事情,安宁不由得感慨一句:“所以璃月果然是提瓦特最安全的地方啊!”
只是安宁刚感慨完,闲不住的魈就已经冲出去了。一般而言,魈自然不会违抗帝君的命令,但这时候的魈却已经想到了万一帝君过问,给帝君的解释了。
解释就是:假期怎么安排当然是他自己的事情,在他看来降妖除魔其实就是一种度过假期的方式。这么一来,到时候帝君就算真的会因为这种事情训斥他,也不会放下璃月的百姓,自然便会由着他来。更何况,清理业障保护璃月本来就是好事,以他对帝君的了解,帝君自然不会训斥他。
通知完其他仙人,来到望舒客栈的钟离看着早就已经消失的魈原本站着的地方,也只能无奈的扶住自己的额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算了,既然他已经出去了,那估计就算我拦着他,他应该也不会放弃继续战斗,那就由着他来吧。”说完钟离就坐在了安宁的身边,跟安宁一起休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