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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朔起床已是日上三竿,头还是晕乎乎的,走路都觉得头重脚轻。沈如默这畜牧,平时还好,一喝酒就没个正形,连他这个主公也敢灌酒!虽说这个世界的酒不像前世的白酒那么烈,可也经不起这一碗碗地往喉咙里倒啊......

当然最惨的还得是薛仲山!这三个家伙不知是不是要报给他行的那一军礼的仇,借着给他送行的名义,一轮轮地灌。可怜的薛仲山,就啃了几串烤羊肉,连刚端上来的大螃蟹都没来得及啜上一口,就被放倒了。

放倒薛仲山,三人拉着陈大海又展开了内战,上回最先被放倒的许长远这回被第二个放倒,最后还是沈如默独孤求败,连他这个主公都受了池鱼之灾。

叶柔端来一大碗肉粥,一小碗醒酒汤,放在桌上,剜了他一眼,“怎这么不爱惜身体,喝这么多,怎么不醉死算了!”

刘朔无奈道:“你以为我想喝那么多,不是应酬嘛!”

端过醒酒汤喝了一口,感觉胃里舒服了不少,连脑子都感觉清明了不少。不由赞叹:“这汤绝了,好喝又解酒,娘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真是秀外慧中,”

叶柔经他一夸,脸色倒是柔和下来,温声道:“官场应酬可以理解,但以后别喝多那么多,多喝伤身!”

“谨遵娘子教诲,保证没有下次”刘朔嘻笑回应,然后一口干下整碗醒酒汤,又端过肉粥一勺勺地吃起来。

一边看他吃,叶柔一边问道:“你今天忙什么?继续四处巡视么?”

“先把那《三字经》和《千字文》给写完吧?毕竟当着那些孩童的面说的,怎么也要做到啊!”刘朔咽下一口粥,叹了口气!

叶柔眼眸一亮,“写完先拿给我看看,我给你把把关!“

刘朔毫不留情地揭穿她,“呵呵,自己想看就直说,你能把什么关!”

此话一出,只惹得叶柔追着满屋子捶他,刘朔端着粥碗抱头鼠窜。

......

招虎山,聚义厅。

“大当家,三爷回来了,带回好多大车!“一名山寨喽啰单膝点地,兴奋地禀报。

聚义大厅上首中央,张麻子坐在一把铺着虎皮的交椅上,听到“妈个巴子,终于舍得回来了!快让他进来!”

“老大,俺赖三回来了!”一个独眼汉子兴高采烈,大步走进来。

“哈哈哈哈!”张麻子豪迈大笑,“老三,出去这么久,看来收获不错嘛!快来喝酒!”

赖三在右侧首把交椅坐下,一口闷下一碗酒,脸上满是残忍的兴奋,

“大哥,俺这次下山,真是抢得爽了!真像话本里说的,那叫如入无人之境!那些屁民就不说了,一刀子的事情。就是一般的地主那院墙也撑不了半个时辰!大哥,这回俺给你带回了几百个女人,保管叫你今年到明年,夜夜做新郎!”

“俺哪用那么多女人!你是要老子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是吧?!”张麻子笑骂道,

“随便给俺留几个,你跟老二自己挑一些,剩下的赏给兄弟们。”

“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俺,真要是想那啥了就抢个俊俏的秀才!”赖三撇撇嘴,随即疑惑道:“二哥呢,怎么不来喝酒!”

“你下山之后,那小子闲不住,带着马队出去了!”张麻子抚额表示无奈,“他说这周遭都抢空了,商队也不过来,要去莱州那边抢。现在还没回来,叫人担心!”

赖三宽慰道:“莱州那边卫所都是些弱鸡,比之那死尽的登州卫都远远不如!二哥此去必然无忧。就像咱上次抢那金矿,有哪个敢来接战的?”随即又有些可惜道:

“可惜咱登莱那些土豪肥得流油,坞堡却修得太高太坚固,实在打不动,不然也不用舍近求远,大哥,那徐教主的人不是说咱投靠他,就给咱火炮?有了那玩意,那些个坞堡还不是一轰一个窟窿!随便打下一个能过一年!你考虑得怎样了!”

“老三,金矿的事我说过了,一定要守口如瓶,万万不能要人前提起!那次也是我在官府的关系透露了他们换防的漏洞,不然哪是咱们能吃下的”张麻子先是告诫了赖三,随即面露沉吟:

“至于徐教主那边......俺总觉得他们不大靠谱,就会耍些江湖把戏,骗骗那些无知屁民,怕是不能成事。大炮嘛,没有也没关系,反正那些大户的子弟只要敢出门,咱们就敢绑来,不给钱就撕票,比打他们来钱还快。再说大周才是正统,官府那边也不一定就会反悔......再看看吧......”

“大哥,官府跟咱毕竟不是一路人,俺怕他们会过河拆桥啊!这大周朝廷没少干这样的事情!再说他们答应给你的登州卫指挥使真能做到?那可是三品大员,那登州知府也才四品啊!”对官府的信用,赖三表示很担忧。

“你放心,要是那人敢耍我,咱们这上万人手里的家伙也不是吃素的!”想到这两个兄弟多次向他表达对朝廷的不信任,觉得要透露点内情给他们吃个定心丸,压低声音道“老三,若那个人背后的主子真能上位,区区一个三品武官倒真不成问题!”

“区区三品武官!”赖三倒抽一口凉气,“莫非那个主子是......”

张麻子给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既如此,官府这边的路子倒确实是不能放弃!”这时赖三又想起一事禀报:

“大哥,我今天回来前,有弟兄说咱们之前占的登州那七个卫所,竟都不在咱手里了!除了一个明确是被姓刘的千户所占,其他六个所城,探查的兄弟说到处是血迹,却空无一人,很是可怖!”

“最近没听说哪路募军调到登州啊!”听闻七个卫所丢失,张麻子却只有疑惑并不慌张。

“无妨,若是来剿咱们的,自有官府的人报信!至于那几个卫所,并就是官府让咱们占的,于我等没半分好处!至于损失的那几千人,除了几个骨干,本就是炮灰,死了也好,省得浪费粮食!”

......

施二,临淄施府管事,家生子出身。其父便是府中老人,当了多年管事,根基颇深。施二自小便在府中当个小厮,因他父亲庇护,倒没受什么欺负,只有他欺负其他没跟脚的丫鬟奴仆的份。等到他父亲死后,老太爷看他多年鞍前马后的面子上,让施二便接他的班。因其办事凌厉且极擅揣摩上意,惯会替主家克扣下面伙食和工钱,如今深受家主施老爷重用,在诸多管事中地位仅次于施府老管家。

如今此趟差事,正是施老爷亲口指派。

前几日,施老爷收到儿子施为郞的书信,信里轻描淡写地提道有个世袭男爵、新任登州卫威海所千户刘朔为攀附他施家门第,已然将卫所辖下田亩“自愿托献”施家,着老父派人赶赴接收,安排春耕。

在信尾处却以说趣事的口吻,添了几笔轻蔑之言,言道威海所已屠戮一空,这狗屁男爵身边仅有一老仆,料定其必无法完成卫所军伍重建之责,可静待其被兵部问责斩首,让他上阎王那写诗去云云!字里行间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与幸灾乐祸!

施老爷对施为郞这个宝贝儿子从小便宠到天上,尤其金榜题名蟾宫折桂之后,更是将此子视为平生最为得意之作。察觉到书信中施为郞对刘朔的恨意,虽不知此恨从何起,只猜测与作诗有关。但儿子厌恶之人,便是施家死敌!他心中早已给那登州海湾里挣扎的千户刘朔判了死刑!

虽然刘朔乃是正五品的千户,还是子爵!但大周这百来年文贵武贱,哪怕一镇总兵,在文官眼中也比不得一个七品县令值得尊重。区区一个千户男爵,在他自家卫所那自然是土皇帝般的存在,可在施老爷眼中,不过是可以随意折辱的对象。何况这会的刘朔手中无兵无卒,在施老爷看来弄死他不比碾死一只蚂蚁更值得在意!

主意既决,施老爷立时唤来得力狗腿子施二,让其带上十几个带刀庄客,去一趟威海所,一是看看田地成色,为来年安排佃奴耕种打前哨。二嘛,就是看看刘朔到任没,如已到任,直接寻个僻静处,无声无息了结干净,做得利落些,莫留首尾。

临了,施老爷不忘画饼,表示大管家已老朽,力不从心,若此事做得漂亮,未必不能考虑让他接任。

想象着府中大管家的权柄和丰厚的油水,施二犹如打了鸡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赌咒发誓表忠心,马屁狂潮汹涌而出,将施老爷拍得通体舒泰。施老爷被拍得爽了,又丢出一个恩典:今夜再次召施二家的新妇入后宅侍寝!直把这奴才感动得涕泪横流,叩头如捣蒜,直呼主子恩德比山高海深。

怀着即将荣升大管家的狂热憧憬和对主子“恩赏”那丝扭曲的感激,施二率领十余恶仆,昼夜兼程赶到了威海所南门。

按他施二脑中勾画的图景,威海所当是断壁残垣,野狗徘徊,渺无人烟的鬼城一座。他只需带人直扑千户署衙,见到那孤苦伶仃带着个老仆的倒霉千户,不由分说,一刀毙命!而后扔入海中喂鱼,便可回府复命,受赏上位!

然而!

一行人气势汹汹逼近城门洞时,眼前景象狠狠撞碎了他的幻想!

迎面撞上的,竟赫然是一排黑洞洞的枪口!

......

阳光下,密集的枪杆子平端,遥指前方。枪杆子套着的刺刀闪着森然的寒光,严严实实封住了城门口。

“来人止步,擅闯者死!”一声整齐的暴喝,如同闷雷炸响,带着久经杀伐的冰冷气势!

数十名身穿金灿灿铁甲的军士端着带刺刀的火枪肃立于城门之下,眼神锐利,浑身上下散发着铁血煞气,那浓重的压迫感,压得施二这等平日里在青州府横着走的豪奴也感到喉咙发紧,脊背发凉。

施二被那密密麻麻的刺刀骇得心头猛跳,但自恃身后的靠山,强压下心中那对这些杀人机器的本能畏惧。他用力挺了挺胸口沾满尘土的绸缎衣衫,竭力摆出盛气凌人的架子,马鞭指着为首的军官厉声呵斥道:

“不长眼的东西!我乃临淄施府,礼部侍郎家的那个施府管事的施二,奉家主之命特来此公办!尔等贱卒,也敢拦爷去路?还不给我闪开!”

回应他的,只有几十双愈加冰冷的眼神,那眼神深处是如同看待死物的漠然!

施二被这看死人般的眼神刺得浑身一激灵!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刺刀上凝聚的杀意——再敢多嘴一句,怕是真要在这城门口被捅成筛子!

心底那份欺软怕硬的脾性瞬间占了上风。当下讪讪滚下驴来,掏出一锭银子,双手呈上,腰也弯了几分,赔笑道:“小、小人青州施府管事施二,奉命前来拜会贵所千户刘大人。烦劳诸位军爷......行个方便,替小的通传一声?”

脸上笑嘻嘻,腹中却是翻江倒海,几乎气炸了肺!想他施二爷在临淄,就算是府尊老爷见了,也要给几分薄面,谈笑几句!当地的卫所就没放眼里过,何曾受过这等腌臜气!不曾想在这鸟不拉屎的偏僻卫所却被几个小卒摆了脸色,心下大为愤慨:

“等见了那个没卵子的千户刘朔,非得让他亲自将这几十个刺头绑了!不......要让他亲手活剐了这几个狗东西!再把他们的家眷老小一股脑儿贬为贱奴,送给爷我日日搓弄折磨!不出一口恶气,爷誓不为人!”

想到此行若连刘朔的面都难见,更别提杀他了,老爷许诺的大管家之位铁定落空,还白白搭上一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妇!要知道,为了讨好那个老东西,这他可是把唯一的儿子绑起来,拿刀架在他脖子上又上划了几道口子,这才逼得新进门的儿媳就范去伺候那施老爷。可如今儿子已经跟他陌路,大管家之位又拿不到手,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想到这施二那心啊,就跟被钝刀子搅着一阵阵抽痛!

当下杀刘朔是不敢想了,对方绝非老爷说的“孤身寡人光杆千户”那般简单。单论城门口这些火枪手,看那股气势就不是好惹的!更别说城里面还不知有多少兵马。当下只盘算着见了面怎么威逼他活剐了这些得罪他的火枪手,再讹点银子弥补损失。至于刘朔怎么杀,待见后再想想有什么阴招可使!

施二从未想过刘朔胆敢违逆施家的意志——那些当兵的粗鄙无文,不晓得天高地厚可以理解。刘朔?听说可是在京师国子监读过书的!不会不知道在青州若敢得罪他临淄施家,管教他生死两难!

此处神机第一标的军士们并不知晓施二这恶奴心肠里正转着何等歹毒的念头。他们依旧铁面冰霜,纹丝不动。施二那只托着银锭的手,僵在半空十分尴尬。半晌,队列中才踱出一条魁梧的汉子,冷峻的目光在他和他那十几个缩手缩脚的手下身上扫了几个来回,鼻腔里重重哼出一股声:

“等着!”

说罢,便转向所城内禀报他的顶头上司何建业。

何建业心想,“昨晚那沈如默那小子不知轻重,逮着主公便是敬酒,还不知从哪学来这一车轱辘话,把他架起来不喝不行,这会也不知起来没有。我这去了不是触霉头?”

当即便去找沈如默,说他是主公亲卫,这等来找主公拜访的,合该他来接待。

沈如默也不在意,带上十几个手下便来到城门下。

昨日他升了官,晚上酒也喝到爽了,今儿个是真高兴!看着领头的施二,只以为施家有哪位是主公的朋友,遣他来拜访的。便客气道:“我乃千户大人亲军首领沈如默,尊驾是施家何人?可有拜帖?”

哪知施二这厮欺软怕硬到了极致!城门处被军士煞住威风不敢发作,一见来迎的是刘朔的亲军头子,似乎对他颇为敬畏?那股被压抑的邪火瞬间找到了宣泄口!只见他腾地跳脚,指着沈如默鼻子便破口大骂:

“狗奴!睁开你的狗眼瞧瞧爷是谁?老子是堂堂临淄施府的管事!你们登州的知府见了我都得客气三分,你怎么敢站着跟我说话,还有那杀才刘朔竟敢不出来亲自跪迎,就派你个下贱的蠢货来迎吗?这是蔑视我临淄施家!你这没鸟用的胚也配站在爷面前?刘朔那贼配军......他祖宗十八代都是趴粪坑里吃蛆的烂货!”

他语速极快,污言秽语如同开闸的脏水,喷涌而出,骂得那叫个唾沫横飞,肆无忌惮。

城门下神机第一标的军士,还有那十几个亲卫听得额头青筋暴跳,嘴角直抽抽。此刻他们都用奇异的目光看向沈如默,一是稀奇一个堂堂的标统被一个奴仆如此辱骂,当真是没见过。二是想看看沈如默会如何炮制这个施二,他们早就想收拾他了!

他们很快便如愿了!

沈如默初时被施二骂得懵住了。待反应过来,脸色铁青,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在一声令人心悸的“哐啷”声中,腰间利刃出鞘!他倒提着长刀大步逼向施二。

施二一见他拔刀,便心道坏了,判断失误,这也是个不晓得我施家权势的杀胚!

一边大叫“你别过来!”,一边拼命往那十几个庄客身后躲,直到腿打颤摔倒在地上,依旧奋力往后爬。庄客中也有几个鼓起勇气想要挺身阻挡,却听沈如默一声暴喝:

“绑了!反抗着杀!”

亲卫们如狠似虎地冲上去!这时施二才惊恐地发现,这沈如默带来的士兵,煞气竟比城门处那些还要浓烈几分!至于他带来的那群先前还吹嘘以前在江湖厮混时“杀人不眨眼”的好手们,此刻个个面如土色,抖如筛糠,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脖领子里去,活像一群瘟鸡!

不一会,那些庄客被绑得结结实实!虽然庄客们也带了刀,但此刻他们在这些精甲悍卒面前就像瘟鸡一样,任由宰割,哪还敢亮兵刃?唯恐被误会一刀宰了!

施二看着沈如默越来越近,看到他眯着的眼睛凶光闪露,长刀已扬起,彻底崩溃了:“别,爷爷饶命!别杀我!是侍郎派我来的啊......我家少爷是朝廷的礼部侍郎,他有天大的事找你们大人,误了大事你们耽搁不起啊......”

沈如默的长刀都要落下了,听到施二的话,强忍着将这泼才乱刀分尸的冲动,冷冷道:“我怎知你是不是诓我的,说我听听,到底所为何事,要是敢骗我,立时将你大卸八块!”

施二感觉找到了生的希望,赶紧瞎扯道:“此乃朝廷机密,不能入第三个之耳!”

沈如默眼睛死死盯住脚下之人,施二怕他看出破绽,强装镇定!

良久,沈如默冷冷道:“把他扶起来!”

两个亲卫将施二从地上拉起,施二刚从鬼门关走出来,此刻也不敢造次,低眉顺眼地立着,只敢在心里盘算等见了刘朔,要怎样逼他活剐了这姓沈的!

正盘算间,却见一个阴影挡在他面前。抬头却看见是沈如默,正撸起了袖子。

他惊骇欲死:“沈,沈将军,你要做什么?”

却见沈如默狞笑道:“放心,爷不杀你,就让爷出口气!”

说罢,一个蒲扇般的巴掌扇过来,施二如一个陀螺,旋转了一圈,正要倒下,便被沈如默揪住衣领拉了下来,然后换另一边脸,又是一巴掌,施二再次像陀螺转了起来......

就这样,沈如默左右开弓,将施二当陀螺似的扇来扇去。直到他感觉气消了大半,施二的脸肿得像猪头,才恨恨地停手,命令手下:“将这头蠢猪还有那十几个货扔去署衙正堂,我自去禀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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