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吗？
孟德咂了咂嘴。
既然掩饰不住，那就不要掩饰了。
马尾雄说的没错，明嫂可是个风韵犹存的师奶，身材又曼妙，站起来使劲蹬的感觉一定很爽。
“阿雄。”
孟德问道：“明嫂是不是欠了黑心文的高利贷？”
“不是吧，老大。”
马尾雄夸张地叫了一声，“这你都能猜的到？没错，我问过她了。”
“她有个朋友叫罐头刀，是跟着黑心文做事的。”
“本来他们两个很久没有联系了，也是突然之间偶然遇上的。”
“然后罐头刀就骗她炒外汇，把钱赔光了以后又去找黑心文借了高利贷。”
“黑心文果然够黑。”
“这个家伙的高利贷根本还不清，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搞到明嫂需要当小姐还债了。”
孟德点点头，“我不是猜的。”
“阿雄。”
“明叔出殡的那天，我回坪石邨睡觉，正好帮明嫂一家解决了一点小麻烦。”
“当时罐头刀就在旁边。”
“明嫂和他扯上了关系，有今天的结果就不难猜到了。”
“唉。”
“我这人心善，见不得别人受苦。”
“明嫂手里缺钱，为了还债跑去当小姐，既然让我遇上了，那该帮的还是要帮一把的。”
“她的价格是多少？”
马尾雄想了想说道：“刚出来做，又是师奶，可以给她300块。”
“好。”
孟德大手一挥，“我出1000块。”
“老大。”
马尾雄挑起大拇指，一脸佩服地说道：“你是个好人。”
“明嫂遇上你，也算是开了个好头。”
“希望她能好好开工，用心一点，争取早一天把高利贷给还上。”
“嗯。”
孟德点了点头，“我能力有限，只能帮她这么多了。”
“人，一定要靠自己。”
“阿雄？”
“老大。”
“别他妈废话了，赶紧去扎车。”
“哦，哦。”
马尾雄忙不迭地站起身走向门口，路过寸王的时候还不忘叮嘱一句。
“寸王，拜托你快点学车。”
“到底你是保镖，还是我是保镖？妈的，每次都是我开车载你。”
“知道了，马尾哥。”
寸王挠了挠头，“俺已经很努力了，马上就能拿到驾证。”
“信你啦。”
马尾雄头也不回地哼了一声，跑楼下去开车了。
成业街，马栏。
霓虹灯做成的‘成业宾馆’招牌挂在墙上。
牌子在大白天的时候不太显眼，但到了晚上却会发出朦胧橙红的光芒，吸引无数迷路的客人寻找温柔乡。
这就是马尾雄打理的那间场子。
它是一栋三层小楼的建筑。
一楼是正经宾馆的样子。
上面则是学日租公寓那样，用简易的木板隔出来一个个面积狭小的房间，供堂口的小姐们上工。
孟德站在柜台前打量着宾馆的环境。
“阿雄。”
“你这里的卫生搞得还可以，一定要继续保持。”
“千万不能因为脏乱差的环境，影响到了小姐们的健康。”
马尾雄嘿嘿一笑。
“老大，你放心吧。”
“她们可都是堂口的宝贝，只要听话那就是财源，我保护她们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让她们染病？
“每个月我都带着她们去做体检的。”
“这是客人们上门送钱的最基础的条件，我可不敢大意。”
“老大，这边走。”
“我特意把明嫂安排在了三楼，那里清净，不会有人打扰你。”
为了最大范围得利用空间，马栏里的台阶有些狭窄。
孟德跟着马尾雄一路上到三楼，推开了一间房门。
房间面积约有十五六个平方。
四周墙壁上刷着白漆，还挂着好几张风景挂历，衣着清凉的美艳比基尼女郎正漫步在海边。
屋顶上悬着一盏照明灯，罩着桃红色的玻璃。
灯光昏暗且暧昧。
一张大床靠墙放着，上面铺着洁净的床单，床尾还绑着一条纯白的丝巾。
床边，明嫂穿着镂空花纹t恤，包臀牛仔短裤站在那里。
她背对着门口，身材凹凸多姿。
“老大，我走先。”
马尾雄小声说了一句，顺手关上了房门。
孟德走上前，从身后搂住明嫂的纤腰。
明嫂浑身一颤，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反抗。
“别动。”
孟德轻声说道：“阿珍，不对，我应该叫你明嫂。”
明嫂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她颤声问道：“你认识我，你是谁？”
“我是拳王德，还记的吗，咱俩是邻居来的。”
“啊！”
明嫂惊叫一声，挣扎着想要转身，“我......你......我不做你的生意。”
“放松点，没事的。”
孟德趴在对方耳边说道：“你可以把我当成是明哥。”
“我们重新来一次。”
他笑了笑，“明嫂，我是我明哥。”
明嫂愣了愣，挣扎的更激烈了，“不行，我不能这么想。”
“明嫂。”
孟德慢悠悠地劝道：“你欠了高利贷，这笔钱要是还不上的话，黑心文不会放过你，他也不会放过你的家人。”
“你还有一个儿子，对了，他好像叫唐德吧。”
“还挺有缘分的，你儿子和我都叫阿德。”
“明嫂。”
“他还是个孩子，你也不想他受到伤害吧。”
明嫂闻言浑身一软。
她抿着嘴唇，脸上闪过惊慌的神色.
“阿德。”
“我们两个毕竟是邻居，你又是我老公的朋友，还叫我一声阿嫂。”
“我......”
“嘘。”孟德阻止对方继续说下去。
他往前顶了顶，让明嫂靠近床尾，解下白色丝巾捆在了她的嘴里。
总算清净了。
......
一个小时后。
明嫂大汗淋漓地趴在床上，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阿德，你好厉害。”
她喘了好半晌，才攒足了力气爬起来。
啪得一声。
明嫂双膝着地，跪在孟德身前，“阿德，我想求你一件事。”
孟德挑了挑眉。
他赤着身体站在明嫂面前，低头俯视着对方，伸手帮她捋了捋脸上的发丝。
“叫我德哥。”
“德，德哥。”明嫂脸色涨的通红。
“什么事？”孟德问道。
明嫂哀求道：“我知道你是混社团的，本事很大。”
“德哥。”
“你能不能帮帮我，帮我摆平黑心文的高利贷。”
说到这里，她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不想当小姐。”
“德哥。”
“要是你能帮我得话，我只给你一个人当马子，求你，帮帮我。”
孟德摇了摇头。
“明嫂。”
“你想的太简单了。”
“想要帮你清账，要么给黑心文钱，要么我带着兄弟们去砍了他。”
“钱我有。”
“但那是堂口里的兄弟们辛苦挣来的，我不可能为了你，就平白地送给黑心文。”
“砍了他就更不可能了。”
“那样不但要花钱，更有可能害得兄弟们丧命。”
“明嫂。”
“我能做的，只能是帮你多拉点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