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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元初立,群英聚首破愁云

檄文发出的效果,比老默预想的还要好。它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将望海州乃至周边地界那些被压迫得喘不过气、心中憋着一团火的人们,纷纷吸引了过来。

短短时日,原本只有几百人的小渔村,人口暴增到了近两千人!而且,不再是单纯的渔民和妇孺,里面多了许多“专业人才”。

有四个汉子,尤其引人注目。他们都是在边军里熬炼过几年,因为性子太直,不懂巴结,或者得罪了上官,被寻个由头排挤出来的老兵油子。

世道艰难,他们一身本事无处使,只能回乡混混日子,直到看见那篇《讨周氏苛政檄》,才觉得浑身的血又热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投奔而来。

更难得的是,他们在行伍中竟也粗浅地练过几手引气法门,达到了练气期初期的水准,虽然放在修仙界屁都不是,但在凡人军队里,那已经是能当小队长的好手了。

老默和李锐、沈浪如获至宝,立刻将这四人提拔为“撼岳军”最初的四大营主!每人暂领一百名青壮,负责操练和防卫。

这四位营主,名号也很快在军中传开:

熊威:人如其名,身高八尺,膀大腰圆,一脸络腮胡子,声如洪钟。据说曾在边军里当过斥候队正,一手刀法势大力沉,性格火爆耿直,像一头护崽的母熊,对自己手下的兵极其维护。他统领 **“磐石营”** ,主打防御和正面冲锋。

陶伟满:身材精干,皮肤黝黑,沉默寡言,但一双眼睛锐利得像鹰。他是弓箭手出身,据说能开三石强弓,百步穿杨。因为不肯将战功让给校尉的侄子,被穿了小脚。他统领 “穿云营”,专司远程弓箭压制。

侯军机:个子不高,身形灵活,眼珠子滴溜溜乱转,透着股机灵劲。以前是军中的夜不收(侦察兵),最擅长潜行、追踪和设置陷阱。

因为偷吃了校尉大人精心饲养的灵宠锦鸡被打了个半死扔出军营。他统领 “灵猿营” ,负责侦察、刺探和奇袭。

石勇:面相憨厚,力气奇大,据说能独自推动陷在泥坑里的粮车。以前是辎重营的,因为不肯克扣士卒口粮,被上司记恨。他统领 “搬山营”*,主要负责后勤运输、土木工程,关键时刻也是一支重装突击力量。

光有武将不行,还得有文职。那些投奔来的落魄书生们也有了用武之地。他们被老默编入“军师祭酒”体系,每个营配属一两名,负责文书、记录功过、宣讲檄文、鼓舞士气,顺便教大老粗们认几个字。

这帮书生,以前科举无门,报国无路,满腔郁愤,如今找到了宣泄口,工作热情那叫一个高涨,天天围着各自的主将,之乎者也又夹杂着白话,把几个营主吵得一个头两个大,但效果奇佳,军队的纪律性和凝聚力肉眼可见地提升。

而我,海生首领,这几天可忙坏了。

炼丹!布阵!画符!

以前是我一个人吭哧吭哧干,现在好了,人手多了,我才发现投奔的人里真是藏龙卧虎!

有个干巴瘦的老头,叫陆晓通,以前在个破落小道观里帮火工道人看炉子的,对药材火候门儿清,就是缺真传。我一指点,他立刻举一反三,成了我炼丹的头号助手!

现在“超级淬体膏”的产量翻了十倍不止!虽然味道还是那么……一言难尽,但效果杠杠的,新兵们泡上几天,力气耐力都见长。

还有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叫纪天支,据说祖上是给人看风水的,对奇门遁甲有点研究。我把我那“五行迷踪阵”、原理跟他一说,他眼睛瞪得溜圆,然后抱着脑袋蹲在角落琢磨了半个时辰。

起来后就开始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居然真的帮我完善了不少阵法节点,让村口的防御阵法稳固了不少!

甚至还有个以前在符箓店当过学徒,因为偷学被赶出来的邓伯通,虽然成功率低得感人,但好歹能照着我的“鬼画符”描摹个大概,注入微薄灵力后,也能有点清风符、小火球符的效果,聊胜于无。

我感觉自己像个技术总监,带着一群刚刚入行的实习生,在疯狂地点科技树。虽然产品还比较粗糙,但架不住我们热情高啊!

整个磐石村,哦不,混元撼岳军大本营,一片热火朝天。白天,操练声、打铁声、造船声、砌墙声不绝于耳;晚上,篝火旁不是学习认字就是听老默、李锐等人讲古论今,分析形势。

一股蓬勃的、混杂着希望与忐忑的生气,在这死海之畔弥漫开来。

然而,这股生气之下,是难以掩饰的忧虑。

州府的大军,像一片沉重的乌云,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普通的士卒和新来的流民或许还沉浸在“人多力量大”的错觉中,但核心层的几个人,却清楚彼此实力的悬殊。

这一日,在村里最大的木屋——被我命名为“撼岳厅”(其实就是多了几张粗糙地图和沙盘)的议事厅里,气氛有些凝重。

我,老默,李锐,沈浪,四大营主熊威、陶伟满、侯军机、石勇,以及几位主要的“祭酒”书生,齐聚一堂。

油灯噼啪作响,映照着众人眉头紧锁的脸。

老默指着沙盘上粗糙制作的“临渊城”模型,声音低沉:“根据侯三营主派出的探子回报,州府已经动了。镇守将军韩铁山,率三千精锐,其中至少有一千是配备了破甲弩和简易符箓武器的州府牙兵,已经开拔,预计最快五日后,前锋便能抵达我外围哨卡。”

熊威一拳砸在桌子上,恨声道:“三千!还都是装备精良的正规军!老子以前在边军,一个队正也就能带五十个弟兄,这韩铁山一来就是三千!娘的,要是给老子同样的人马,老子未必怕他!”

陶伟满冷静地补充:“韩铁山此人,我听说过,以治军严酷、用兵稳重着称,不好对付。而且,州府牙兵的破甲弩,百步之内可穿寻常铁甲,对我们的威胁极大。”

侯军机挠了挠头:“我的人不敢靠太近,但感觉……州府军里,好像还有别的‘东西’,气息让人很不舒服。”

石勇闷声道:“俺的搬山营正在加紧加固围墙和设置鹿角拒马,但时间太紧,材料也有限,恐怕……挡不住大型攻城器械的连续冲击。”

李锐和沈浪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沈浪开口道:“最麻烦的,还不是这三千凡人士兵。最怕他们出动那五大金丹期的客卿,他们战力非凡,以前哪里有问题都是他们出手解决的。我看我们这里没有人匹敌,就是不知道首领。”

“金丹修士”四个字一出,整个议事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熊威,像是被掐住了脖子,脸憋得通红。韩铁骨握紧了拳头,指节发白。侯三缩了缩脖子。石勇憨厚的脸上也露出了恐惧。

那些书生祭酒们,更是脸色发白,有人甚至手都在发抖。他们读过杂书,比普通人更明白金丹修士意味着什么——那是能御剑飞行、呼风唤雨、一人可敌千军万马的存在!

在他们面前,什么阵法,什么营主,什么超级淬体膏,都像是纸糊的一般。

老默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这才是我们真正的心腹大患。檄文里我们骂他们‘倚仙为恶’,如今,这‘恶’真的要来了。我们这点力量,对付普通官兵尚且吃力,若金丹修士出手……”

他没有说下去,但所有人都明白那后果。

一时间,厅内鸦雀无声,只有沉重的呼吸和油灯燃烧的噼啪声。绝望的气氛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淹没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

我看着大家愁云惨淡的样子,尤其是老默,那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我挠了挠头,觉得作为首领,应该说点什么鼓舞士气。

我清了清嗓子,试图模仿老默平时那种沉稳的语调,但一开口还是那味儿:

“那个……大家别担心嘛。”

所有人都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我。有期待,有担忧,更多的是……一种“首领你又想干嘛”的无奈。

我拍了拍胸脯,发出砰砰的响声,努力做出一个“我很可靠”的表情:

“不就是几个金丹期的老家伙嘛!交给我了!”

众人:“……” 眼神里的无奈更深了。

“真的!”我见他们不信,有点着急,“你们想啊,之前那个陈溟、赵狰,还有那个柳媚,不也都是筑基期吗?被我揍得连他们妈都不认识了!金丹期,听起来是厉害了点,但估计也就是比筑基期抗揍一点,力气大一点,飞得高一点?”

我努力回忆着李锐和沈浪给我科普的修仙等级,试图进行分析:“按照这个逻辑,筑基期我是一拳一个,那金丹期……可能得多打几拳?或者用点力气?”

李锐嘴角抽搐了一下,艰难地开口:“首领,金丹与筑基,乃是云泥之别。筑基只是初步凝聚道基,而金丹是大道之种,真元浑厚程度、神识范围、法术威力,都不可同日而语……”

我大手一挥,打断他:“哎呀,李锐你就是想太多!管他什么金丹银丹,在我这里,都是糖豆!”

为了增加说服力,我甚至从怀里(其实是储物袋)掏出一把最近用各种草药边角料搓出来的、五颜六色的、散发着古怪气味的“试验版淬体丹”,看起来还真有点像糖豆。

“你看!”我把“糖豆”在众人面前晃了晃,“他们来了,我就请他们吃这个!保证让他们印象深刻!”

老默终于忍不住了,扶额长叹:“海生啊……那是金丹修士,不是村里流口水的娃娃……”

“我知道啊!”我理直气壮地说,“我的意思是,你们不用管那几个飞在天上的老家伙,他们交给我来处理。你们呢,就专心对付地上那些跑腿的官兵就行了!”

我环视一圈,看着四大营主:“熊威,你不是想跟州府牙兵碰碰吗?机会来了!陶伟满,你的穿云营,正好试试他们的破甲弩厉害,还是你的箭法厉害!侯军机,多挖点坑,多设点套子,让他们知道知道地头蛇的厉害!石勇,把围墙修结实点,让他们撞得头破血流!”

我越说越觉得自己这安排简直天衣无缝,得意地总结道:

“你看,分工明确!我负责搞定高端战力,你们负责清理杂兵。多完美!”

“……”

议事厅里再次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众人看着我那副“快夸我机智”的表情,以及手里那把散发着可疑气味的“糖豆”,脸上的肌肉都在疯狂跳动。

熊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化作一声粗重的喘息,喃喃道:“……首领说得好……俺老熊……就跟那些杂兵拼了!”

陶伟满默默地将自己的弓弦又紧了一圈。

侯军机眼珠子又开始乱转,似乎在思考怎么把陷阱做得更缺德一点。

石勇重重地点了点头:“嗯!首领打糖豆,俺搬石头!”

老默看着我,眼神里的无奈几乎要溢出来,但不知为何,那沉重如山的压力,似乎真的被我这一通胡搅蛮缠给冲淡了一些。他苦笑着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既然首领有此……信心,那我们就做好我们该做的事!诸位!”

他声音陡然提高,恢复了军师的威严:“按照方才部署,各营加紧备战!加固工事,操练阵法,囤积箭矢滚木!我们要让州府的大军,在这磐石村外,撞得头破血流!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们混元撼岳军,不是好惹的!”

“是!” 众人齐声应和,虽然底气依旧不足,但至少那股决死一战的士气,又被重新点燃了。

等众人都领命而去,忙碌起来,老默才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带着十二万分的担忧问道:“海生,你……你真有把握?那可是金丹修士,不是开玩笑的。”

我眨了眨眼,把一颗“糖豆”抛进嘴里嚼了嚼,皱了皱眉:“味道还有点涩,下次得多加点甘草……爹,你放心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受着他身体的微微颤抖,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特别靠谱的语气说道:

“打架我不懂,但挨揍和揍人,我是专业的。”

“再说了,”我望着远处阴沉的天空,咂咂嘴,“我新研究的那款‘超级无敌十全大补麻辣淬体膏’还没找人试过效果呢,正好缺几个耐揍的试验品……”

老默:“……”

他看着我这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突然觉得,也许……可能……大概……州府来的那些金丹仙师,要倒大霉了?

这个念头太过荒诞,让他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而我已经开始琢磨,到时候是先请他们吃“糖豆”呢,还是直接上“麻辣膏”拌饭招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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