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茵茵心里咯噔一下,生怕简昭觉得她贪慕虚荣,从中作梗,让她没办法认祖归宗,立马解释道:
“阿昭哥哥,我也只是想要一个家,想要一个爸爸而已,你千万别误会。”
简昭噗嗤一声笑了,似是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模样。
“误会?我怎么会误会?”
简昭的目光紧紧的锁住阮茵茵,眼神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疯狂。
“你本就是简家的小姐,想要回简家在正常不过了。只是,你想要进简家何必讨好郝越泽,你找我啊。我可是爸爸唯一的儿子,只要我认你,想要你名正言顺的成为简家的小姐,又有什么难的?”
阮茵茵湿润的双眸蓦地一亮,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却又努力压抑着,不确定的道:
“真的?”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简昭的手缓缓在阮茵茵身上游移,那动作轻浮而暧昧。
“当然!”
简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笑意,“你终归是我妹妹,我不帮你,帮谁?嗯?”
阮茵茵心里一喜,可还不等她高兴,简昭忽的凑近阮茵茵的脖颈,温热而又黏腻的气息喷洒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侵略性。
他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嗅了嗅,像是在嗅着什么美味的食物。“不过......”
他的声音低沉而阴森,让阮茵茵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阮茵茵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她紧紧地盯着简昭,眼神中满是警惕,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被简昭一把抓住手臂,动弹不得。
随即就听到简昭阴恻恻道:
“即便你是我妹妹,但是.......你必须是我的女人,否则,只要我不答应,你就算嫁给郝越泽,也绝对进不了简家的门!”
阮茵茵犹如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眼神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她听到了什么?
简昭竟然威胁她,他是想让她当他见不得人的情妇吗?
他明明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竟然还敢!
疯了,他真的疯了!
可是,依简昭的脾气,如果她敢拒绝,他绝对能说到做到。
阮茵茵心头恼怒,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眼底满是愤怒和怨恨。
凭什么,凭什么谁都能欺负她,谁都能威胁她?
她不过是想要进入简家,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凭什么所有人都不让她好过。
阮茵茵心底的愤怒越来越甚,恨不得直接冲向简昭,一口将他咬死。
可是,她不能!
阮茵茵知道,她现在还没有能力和简昭对抗。
如果她拒绝了简昭,不仅进不了简家,还可能会遭受简昭更残酷的报复。
过了半晌,阮茵茵眼底的愤怒渐渐收敛,缓缓松开紧握成拳的手指。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屈辱,主动伸出双手,轻轻拥住简昭的腰,将头深深埋进简昭的胸口,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好啊,只要阿昭哥哥想要我,我求之不得。只要你不要让爸爸知道,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
只是,在简昭看不到的角落,阮茵茵的眼底划过一抹阴毒之色,那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匕首,闪烁着冰冷而狠厉的光芒,恨不得将简昭千刀万剐。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简昭为今天给她的屈辱付出惨痛的代价。
还有简悦,要不是因为简悦,她当初怎么可能去招惹简昭这个变态,最后落地现在这样的境地。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简悦那个贱人!
简昭听到阮茵茵的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一把扯开阮茵茵的衣裙,布料撕裂的声音在黑暗的小巷里格外刺耳,仿佛是阮茵茵尊严破碎的哀鸣。
他如饿狼般俯身吻上了她红肿的唇,动作粗暴而疯狂,没有丝毫的怜惜,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
阮茵茵任由简昭予取予求,身体僵硬地配合着,眼神却空洞而冷漠,如同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只是,她眼底的阴鸷越来越甚,像是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在黑暗中悄然酝酿,随时准备吞噬一切。
默念了三十个数,简昭终于心满意足地完事儿。
三十秒!
呵!
阮茵茵心里冷笑了一声,神色麻木地将碎得不成样子的衣服整理好,可依旧遮挡不住满身的青紫。
简昭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阮茵茵的身上,十分愉悦道:
“茵茵,你还是那么让我着迷!时间不早了,我送你进去吧。”
阮茵茵长睫微微颤动,想要将身上的衣服扔开,却又强忍住了。
她连忙伸手阻止简昭道:
“不用,要是被我妈看到了,我不好解释!”
她可不想让阮清知道她和简昭之间这些不堪的事情。
简昭却一脸的无所谓,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好!你早点儿回去休息,我有空再来找你!下次我们换个地方,这里实在是发挥不出我的实力。”
说着,简昭又在阮茵茵的唇上落下一吻。
阮茵茵下意识的想避开,可一想到刚才简昭的威胁和警告,她的身体又顿住了,只能强忍着恶心,任由简昭为所欲为。
等到简昭餍足,转身就要离开,阮茵茵突然伸手拉住他的手。
简昭挑了挑眉,眼底满是戏谑的笑意。
“怎么?舍不得我走?”
阮茵茵迅速掩下心底翻涌的厌恶,佯装羞涩的抿了抿唇,声音娇柔地说道:
“阿昭哥哥,我听说简悦明天要去参加竞赛?”
听到简悦的名字,简昭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这细微的变化被阮茵茵敏锐捕捉,她心中暗喜。
紧接着,阮茵茵又装出一副幽怨至极的模样,眼眶瞬间微微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当初在庆功宴,要不是简悦故意设局算计我,我也不会稀里糊涂的跟郝越泽发生关系,从那以后,我就觉得自己不再干净了,好像身上永远都带着一个洗不掉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