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躲在拐角处,肩膀一抽一抽地憋笑,破桌布披风随着抖动沾满了墙角的蜘蛛网。他怀里还揣着从假山旁顺来的半块灵果,此刻正一边往嘴里塞果肉,一边模仿着刚才天阁弟子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模样。“老头,你看到他们看乌龟的表情没?” 他压低声音,果肉渣喷了老头一脸,“比我在蓝星看的丧尸片还精彩!”
老头用平底锅拍掉脸上的果渣,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再笑下去,天阁的护山大阵都要被你的笑声震碎了!赶紧趁没人发现,咱们溜出去!” 可马东根本没听进去,正用树枝在地上画着下一只 “神龟”,嘴里还念叨着要给乌龟画上翅膀,让它学会 “御剑飞行”。
就在这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像是有人穿着铁鞋在石板路上跳舞。马东的动作猛地僵住,树枝 “咔嚓” 折断在手里。他偷偷探出脑袋,只见一个身着金丝绣边长袍、头戴羊脂玉冠的中年人缓缓走来,衣摆扫过地面,带起一片细碎的符文光芒。中年人身后跟着一群毕恭毕敬的手下,每个人都绷着脸,活像参加葬礼的机器人。
“何人在分部内捣乱?” 中年人声如洪钟,声音里带着能把人耳膜震破的威压。他随手一挥,马东刚画好的乌龟图案瞬间被灵力漩涡搅成齑粉。
马东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传闻中的分部阁主!他感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蹦迪,手心的汗把树枝都泡软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心里乐开了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行忍住想掏出超级大喇叭高歌一曲的冲动,“看我今天不把这阁主的玉冠扇成飞盘!”
还没等老头拦住,马东就像颗发射失败的火箭,“嗖” 地从藏身之处跳出来,破桌布披风迎风鼓成了降落伞。他叉着腰,故意把胸膛挺得老高,脸上的锅底灰随着动作往下掉:“你就是阁主?我看你这阁主当得也不咋地!连手下都管不好,让人在分部里画乌龟,传出去不得笑掉大牙?”
阁主的脸色瞬间比锅底还黑,周身灵力暴涨,衣袍猎猎作响,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狮子。“找死!” 他怒吼一声,手掌裹挟着黑色雷芒朝马东拍来,所过之处空气都发出 “滋滋” 的烧焦声。
马东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不退反进,故意慢悠悠地抬起手,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轻飘飘地朝着阁主挥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看似绵软无力,却在接触到阁主脸颊的瞬间,爆发出比神兽九个脑袋同时打嗝还恐怖的力量。
“啪!” 一声脆响,比蓝星上过年的鞭炮声还响亮。阁主直接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最后 “咚” 地砸在三丈外的石阶上。他的玉冠骨碌碌滚到马东脚边,上面的珍珠散了一地,活像天阁的尊严碎了个彻底。
整个分部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只有阁主的衣袍还在风中 “哗啦哗啦” 作响。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阁主凌乱的头发下,那个鲜红的巴掌印 —— 形状完美得像是用尺子量过,连手指缝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马东吹了吹手掌,故意皱着眉头抱怨:“哎呀,手有点疼,你脸太硬了。早知道先用辣条润滑一下手掌。” 他弯腰捡起玉冠,对着阳光照了照,“这玩意儿能换多少包辣条?要不改造成平底锅,肯定比老头那个好用!”
阁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嘴角溢出鲜血,眼神里却满是不可置信:“你…… 你究竟是谁?”
马东把玉冠扣在头上,摆了个自认为帅气的 pose:“我?我是来教你重新做人的清洁工!记住了,以后见到画乌龟的,记得叫一声 —— 祖宗!” 他说完,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做了个鬼脸,带着弟子们大摇大摆地往门外走,嘴里还哼起了《最炫民族风》。而此刻的天阁总部,阁主正在擦拭心爱的茶杯,突然手一抖,杯子 “啪嗒” 摔在地上。他望着满地碎片,眼皮疯狂跳动:“不好,右眼皮跳,肯定是哪个分部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