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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春深夜未央,刀光乍现破阴谋。

莫言前路多魑魅,自有锋芒照四方。

“大人,前方便是官驿,不如……今夜在此歇息。”旭阳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显然连日应付九幽杀手的袭扰令他倍感压力,寄望于官家之地能令对方有所忌惮。

江云帆心下了然,这些天里这家伙整天神神秘秘的,瞒着自己在背后搞什么事情,他虽未点破,却也看在眼里。不过以自己的身份入住驿馆,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但,自己岂是怕麻烦的人?当下便言道:“准了!”

旭阳得了首肯,持锦衣无常令牌径直前往驿馆交涉。

驿馆驿丞不过末流小吏,见了锦衣卫令牌哪敢多问,慌忙为二人安排妥当食宿。

果然,当夜风平浪静。

此后行程,二人便专挑官驿落脚。本以为能就此安稳,直至抵达邯郸驿馆。迎接他们的,却非驿丞……

“本王当是哪个锦衣卫的小崽子假公济私,滥用驿传。瞧你这般俊秀,漂漂亮亮像个娘们似的,莫非是江湖上那位大名鼎鼎的锦衣判官?哈哈……”

说话者一身华服,长须飘洒,言语虽带刺,面上却笑容可掬,一副与谁都相熟的热络模样。

江云帆微露讶色,随即抱拳躬身:“原来是逍遥王爷,小子江云帆,见过王爷。”

自决意进京,他便做足了功课,详查过朝中要员。眼前这位确是货真价实的宗室王爷,只不过乃是无实权的闲散王爷,素来交游广阔,日子过得逍遥自在,故人称逍遥王爷。

逍遥王爷笑容不减,道:“判官大人放着康庄大道、繁华客栈不走,怎屈尊降贵到小王这偏僻驿馆来了?”

江云帆这才恍然,先前还纳闷王爷怎会在此,原来此地竟是其“产业”。宗室亲王掌管驿馆,倒也符合其“逍遥”之名。他苦笑一声:“非是小子有意惊扰王爷清静,实是身后宵小纠缠不休,不得已借驿馆暂避锋芒。”

“哈哈!昔日地狱、黄泉都奈何不了判官大人,区区鼠辈何足挂齿!走走,且去痛饮几杯,顺道给本王讲讲江湖趣闻!”逍遥王爷热情地挽起江云帆的手,步入驿馆。

驿馆内宴席已备,尊贵的逍遥王爷盛情款待这位名动江湖的锦衣判官。

江云帆性情偏淡,旭阳更是只知闷头进食、不善言辞之人。所幸这位王爷长袖善舞,极擅交际,总能适时挑起话头,又不会让话撂地上,加之作陪的几位驿馆小吏逢迎得体,席间倒也气氛融洽,笑声不断。

推杯换盏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面上皆染红晕,已是酒足饭饱。逍遥王爷命人撤去残席,奉上香茗。

“老弟此番进京,所为何事?”逍遥王爷把玩着手中茶盏,脸上惯有的玩味之色褪去,换上了一抹严肃,甚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威严。

这份威严让江云帆心头莫名一跳,竟生出几分熟悉之感,似乎曾在何处见过那双眼睛……他脑子里旧日景象飞速掠过,终于想起那小酒里的粗布麻衣的中年人,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

“老弟?老弟!”

逍遥王爷连唤两声,江云帆这才从沉思中惊醒,醒来后只觉后背冰凉,后背衣衫已被冷汗湿透。

“老弟此趟进京,莫非身负密旨?”逍遥王爷何等老练,立时看出端倪,试探问道。

江云帆自不会言明乃奉密诏入京,只得苦笑道:“王爷说笑了,哪有什么密旨,不过是例行进京述职罢了。只是……唉,您也知晓,我这‘锦衣判官’的身份着实……尴尬。陛下在群臣面前亲口所说……”

逍遥王爷自然明白他所指,眼中掠过一丝同情,道:“陛下金口玉言,出口便是雷霆,群臣面前那般说辞,确令你处境艰难。不过也无须过虑,陛下若真要反口,那些臣子也未必敢置喙!哈哈……”言语间竟无多少顾忌。

江云帆暗自咋舌,如此直言皇帝,普天之下怕也仅此一位了。换个人就是诛九族的重罪,不过谁让人家是皇帝陛下的兄弟呢!

逍遥王爷谈兴不减,与他天南地北闲谈着。眼看盏中茶水将尽,逍遥王爷端着茶盏低唤一声:“来人!”

门外两名身姿婀娜的侍女款款而入,一人手捧茶壶,一人托着果盘,分别走向二人。近身之际,异变陡生!

捧壶侍女手腕一抖,壶中滚烫的茶水竟化作一道碧绿匹练,直泼二人面门!托盘侍女则翻手亮出盘底两把薄如柳叶的利刃,一把脱手如电射向左侧的逍遥王爷,另一把寒光乍现,悄无声息地抹向江云帆咽喉!

出手狠辣、刁钻,显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死士。

然江云帆身经百战,就在侍女踏入厅门、杀意微露的刹那,他已心生警兆。电光火石间,他猛地一推身旁案几,沉重的木案“呼”地撞倒另一侧的逍遥王爷,同时手中茶盏滴溜溜旋转着疾射捧壶侍女面门,阻其后续杀招。

至于那道抹向自己咽喉的寒光,江云帆竟是不闪不避,他笃信身侧那位沉默的护卫绝不会袖手。

果然,寒光暴起的瞬间,一股更为阴冷刺骨的罡风已后发先至,将其牢牢格挡。

“锵”然脆响,持刀侍女被震得连退数步,惊骇地盯着旭阳缩回的袖口,那抹罡风出现得毫无征兆,但也隐藏得毫不突兀,她失声道:“你……”

“哼!”旭阳冷哼一声,眼中寒芒如冰,“胆敢行刺大人者……死!”话音未落,袖中阴风再起,挟裹着森然幽冥死气,直欲冻裂神魂。

“你……你是……”那侍女如同见了世间最可怖之物,惊恐万状,哪还有半分行刺之心,身形疾退,施展轻功如飞鸟般掠向厅外。

另一名女杀手一击失手,亦毫不犹豫转身飞遁。

“哼,逃得了么?”旭阳身化鬼魅,无声无息地追了出去。

江云帆上前扶起倒地的逍遥王爷:“王爷,无恙否?”

逍遥王爷虽也习武,何曾经历如此凶险刺杀,脸色铁青,浑身微颤,不知是惊的还是怒的。

江云帆面带歉意:“都怪小子我,险些连累了王爷!”

逍遥王爷喘息片刻,平复心神,摆手道:“不怪你,是有人想借机取本王性命罢了。”

江云帆讶然:“竟有人敢对宗室亲王下手?”

逍遥王爷神色一凛,叹道:“老弟身在江湖,朝堂之诡谲险恶,犹有过之……我这逍遥王爷,过得并不逍遥啊!”

江云帆知其意有所指,朝堂倾轧,其凶险处更甚江湖,只是他尚未真正涉足其中,未能深刻了解罢了。

“老弟,你我虽初识,但本王敬你为人,今日更是一见如故,有句话不得不提醒你!”逍遥王爷神色转为凝重,“日后你若入朝堂,党争站队在所难免。然则无论如何,需谨记……恪守本心!”

江云帆郑重颔首,这位逍遥王爷,活得通透,也看得明白。

驿馆差役匆匆来报:“王爷,除两名女刺客外,驿馆内另有七名刺客潜伏,已被尽数诛杀。只是……馆中四名兄弟殉职,驿丞大人也……”差役语带哽咽。

逍遥王爷刚平复的心绪再起波澜,身躯因愤怒而剧烈颤抖,切齿道:“这帮畜生!这些都是无辜之人啊!”

此时旭阳归来,衣襟上沾染数点暗红血渍,却不见伤痕。不待江云帆询问,他已沉声禀报:“大人,两名刺客,诛其一,纵其一。”

“纵……了?你竟放走刺客?”逍遥王爷眼中怒火升腾,死死盯住旭阳,若非顾及江云帆颜面,只怕立时便要发作。

江云帆却未置一词,只看向旭阳,知其必有缘由。

“大人,留其性命,比杀她更有用。”旭阳低声道,似有顾虑,生怕大人责骂。

江云帆了然:“你要她引出幕后主使?”

旭阳点头。

“哼!”逍遥王爷冷哼一声,虽怒气稍平,仍是不信,“据闻‘守秘’乃杀手铁律,你凭何能令她开口?”

旭阳对逍遥王爷抱拳一礼,却不作答。

江云帆接口道:“王爷放心,我信他。难道王爷不想揪出幕后元凶?”

逍遥王爷见他神色笃定,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道:“好!就凭‘锦衣判官’四字,本王信你!”

江云帆却轻叹一声:“然则,即便揪出动手之人,怕也只是些小鱼小虾,难以钓到那真正的幕后大鱼!”

逍遥王爷知他必有后计,便问道:“哦?老弟莫非已有良策,能钓出那深藏水底的大鱼?”江云帆附耳低语几句。逍遥王爷听罢,面露惊容:“你……竟要以身为饵?就不怕弄假成真,万劫不复?”

江云帆不答反问:“小子初入京师,日后恐将要殿前面圣,故斗胆请教王爷,陛下……究竟是怎样一位君王?”

“你小子也太胆大妄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敢问出口!不过……”逍遥王爷先是一惊,随即面色由阴转晴,竟展颜一笑,“不过……你这性子,倒对本王胃口!”

逍遥王爷复又敛去笑容,以一种平淡却隐含深意的语调说道:“我们这位陛下,龙章凤姿,看似温润近人,然其双眸深邃如渊,内藏万千丘壑,令人望之生畏啊!老弟面圣之时,务必当心……切莫为其清秀表象所欺骗……”言语间竟无多少敬畏。

什么叫胆大妄为?这位爷才真正称得上!江云帆直听得冷汗直冒,忙将话头抢了过来,道:“那稳了,届时还需王爷相助!”

逍遥王爷见他胸有成竹,不由感慨:“老苟他如何寻得你这般怪才,翻云覆雨如掌中观纹。难怪昔日威名赫赫的地狱、黄泉,竟在你手中灰飞烟灭。”

江云帆对其点破地狱、黄泉覆灭之事并不意外,短暂相处已觉这位逍遥王爷绝非表面那般简单,正如其方才言语中对皇帝的态度。

“天家贵胄,果然无一是等闲人物。”江云帆心中暗忖。

提及地狱、黄泉,逍遥王爷兴致又起,追问江云帆究竟如何将这两大杀手组织连根拔起。

江云帆也不隐瞒,将经过简略道来。

听得逍遥王爷连连抚掌,叹服不已。

一旁的旭阳却是脸色微变,本就沉郁的面容更显阴晴不定。

“其实,无论是杀手,还是其他行当之人,我始终相信人性深处‘善’念未泯。只要其心尚存一丝善念,能明辨己身之过,终有回头之机,此即‘知非’之意。”江云帆似有所感,缓缓道来。

此言一出,却如暗夜明灯,瞬间驱散了旭阳心头的阴霾。他身躯猛地一震,脸上那经年不化的寒冰竟缓缓消融,继而浮现出一抹释然的笑意。

黑雾散,而旭阳升!

驿馆门口,逍遥王爷降阶相送。

“老弟啊,你这趟京都之行,朝堂之上视你为眼中钉者众多,实是祸福难料啊!”

江云帆摸了摸鼻子,笑道:“王爷,您就这般不看好小子?莫非我就不能交得一二知己?”

“锦衣判官之名,于江湖,于民间,自是侠义昭彰、威名远播!”逍遥王爷神色忽然变得神秘,压低声音道:“但在朝堂诸公口中,你可知你另有一个‘雅号’?”

江云帆挑眉:“愿闻其详。”

逍遥王爷口中缓缓吐出二字:“瘟神!”

“噗……”一旁的旭阳一时没忍住,竟笑出声来,随即又强作正经地补了一句:“大人,此号……甚雅!”

江云帆哑然失笑,随即正色道:“世人多误解瘟神,实则,此乃一位正神!”

逍遥王爷大感好奇:“哦?此话怎讲?”

江云帆清了清嗓子,目光沉静,朗声道:“上古有正神,名曰‘瘟’,然其真意,非播疫疠,实乃‘司掌疫气,监察善恶’。其行如天道,降灾罚恶以儆效尤,护佑黎民以彰正气。祛邪扶正,消弭灾殃,使乾坤朗朗,方是瘟神真义!”

逍遥王爷掏了掏耳朵,面露困惑:“这……是哪位圣贤所言?”

江云帆坦然一笑,指向自己:“判官说的!”

逍遥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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