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盛梗着脖子,斜眯着眼解释:“没打起来,是我单方面暴揍。”
谢商敛:“……”
程万十分理解地拍了拍谢商敛的肩膀,也很感谢他,要不是两个人出来找祁盛谈剧本的话,还不一定要发生什么呢。
更重要的是,自己一个beta,也根本拉不住祁盛这个优质Alpha型犟驴。
谢商敛冲程万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看着祁盛叹了口气,接着拉出来两张椅子,一张给程万,两个人和祁盛错对面坐下来。
谢商敛率先开口,程万则是先拿出来手机操作着些什么。
“刚刚里面的人是谁啊,让你发那么的大火。”
程万也很好奇,当时情况紧急,两个人拉着祁盛就走了,再加上里面的人脸上糊的全是红油漆,根本看不出来是谁。
“……梁山和季会。”
谢商敛轻皱着眉:“他们两个能搞到一起,也能说得过去,而且季会那个人品行低劣,我们还有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啊,你总不能突然因为看不惯他,就直接来这个吧。”
祁盛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他不回答,谢商敛和程万也都不催,静静地等着他平静内心。
“……他诋毁我喜欢的人。”
这句话直接把谢商敛和程万点着了。
“什么?!我艹了,他们什么东西啊,自己脏就算了,还诋毁别人?!”
换作是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能忍得了自己的爱人被别人还是那么令人作呕的人诋毁。
程万握着手机的手,用力的有些发紫。
“我突然有些后悔喊人去找他们了。”
谢商敛嗤笑了一声,眼神逐渐发冷:“我有的是办法整他们。”
祁盛看着自己交命的两个好友,其中一个还为了帮扶他,屈身给自己当助理。
“谢谢你们,不过,我想自己来。”
谢商敛摆了摆手:“谢什么啊,我们也看不惯这种人,你放心好了,你尽管做,剩下的我们兜底。”
祁盛看着两个人笑了笑,心里开始盘算。
……
后来季会被砸的事,也不过只是个开头,行动半路,不知道被谁操控了,季会直接被J留,花边艳丽照片和视频,还有各种黑料都扑面而来。
问了谢商敛和程万,两个人都不知情,没办法,祁盛只能顺手牵羊,改变计划,继续挖底,然后再让季会在J狱里更加被“关照”起来。
当时靳凌川也很疑惑,感觉片场发生的事太过巧合,自己还没动武力就被打断了,也不想季会这么轻易死,只能先把人送进局子里,再把事情都爆出来。
不过,这些被爆出的事情里,他私底下委婉隐去了时愿被伤害的事件的个人信息。
所以祁盛还不知道时愿被伤害的事情,如果知道了,祁盛绝对不会让季会继续待在J狱里,那太便宜他了。
……
祁盛仰躺在沙发上,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原本紧张的心情,突然又涂上了茫然和无措。
他对时愿的心思从来没变过,甚至愈来愈想念他,可是时愿现在有了新的伴侣,他调查过,那个人就是靳凌川,靳家无论是在淮县还是a市都无人不知。
祁盛根本不在乎靳凌川有多少资产,他只怕时愿会受伤害。
明天,明天就要见面了,如果他察觉到圆圆有一点点,一点点点点的不开心,他就把圆圆抢回来。
祁盛想了一遭后,从沙发上起身,准备去搭配衣服,继续练习和时愿见面的情景。
别墅——
被人偷偷想念的时愿已经收拾好了,乖乖窝在靳凌川的怀里,两个人闲聊着。
“宝宝,今天的蜂蜜水喝完了吗?”
时愿缩了缩脖子:“好像没有,下午去公司的时候,也没来得及拿,就出发去会场了。”
时愿枕着的那只胳膊,突然动了动,接着自己的下巴就被托起来,眼前覆下来一张俊脸,然后自己的嘴巴就陷入了湿热的旋涡。
靳凌川的吻总是换着方法,贴着变含着,含着变嗦着,St也要进来的,上颚也要被挑逗,有时候都快要伸到喉咙那里。
而且吻的越来越突然,时愿总会天真的想,两个人接吻可能就是,彼此对视着,慢慢吸引,然后顺理成章。
结果到了现实,一发不可收拾。
靳凌川也没办法,老婆太可爱,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啊,就感觉,这个宝宝怎么那么招人稀罕呢。
笑着可爱,不笑也可爱,哭了更可爱,尤其是在床上,说话可爱,喝水可爱,眨眼睛可爱,看自己可爱,不看自己也可爱。
而且总感觉宝宝在无时无刻地勾引自己。
时愿: (这里没有漏写)
靳凌川:纯勾引。
时愿泪眼朦胧地看着身上的人,也清楚感知到对方呼吸愈加粗重,另一只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从睡衣下端伸进去,覆上一片温柔细软,情不自禁地揉捏了一些。
时愿猛地一抖,艰难地调整了姿势,努力收起嘴巴,抿着,伸手按着靳凌川的脸,把人推开了。
嘴上没了依粘,靳凌川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身下的香甜老婆,舔了舔湿润的嘴巴。
“……凌川,你冷静一下,我明天还要去会场。”
时愿微微喘着气,脸发红,手执拗地挡着靳凌川的俊脸。
靳凌川闭着眼,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握着时愿的手亲了亲,才又躺回去。
两个人现在都尴尬着,但没有人起身去解决,也没有人再说话,房间里只有接连不断的气息声。
好一会儿,时愿冷静的差不多了,但是靳凌川显然还不行,就默默又等了一会儿,没敢开口打扰。
“……宝宝,我这两天挑了几款相机,想以后出去玩可以拍照。”靳凌川主动扯起话题,声音依旧沙哑。
“好,好呀,这么说起来,我们都还没有一起出去正式地玩过呢,以后有假期了,我们就出去旅游,还可以喊上洛伊和阮清染他们。”
靳凌川紧紧地看着怀里已经开始畅想的小人,心里溅着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