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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刘权都会在午后准时到访。他总是面带温和的笑容,询问晓禾身体可好些了,又细致叮嘱厨房准备的膳食要合晓禾口味。桌上摆满了精致菜肴,清蒸鳜鱼冒着鲜香热气,水晶虾饺晶莹剔透,还有润肺的冰糖雪梨羹。

起初,晓禾满心警惕,可日子一长,面对刘权频繁又贴心的关照,她渐渐不知所措。看着刘权关切的神情,听着他温和的话语,晓禾内心的防线悄然松动。她开始怀疑,之前对刘权的那些揣测是不是太过偏激了。

每到用餐时,晓禾望着满桌美食,心底压力越来越大。她想到自己白吃白喝这么久,却毫无回报,愧疚感愈发强烈。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她忍不住想,刘权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一直心怀戒备,是不是太不应该了?再这样下去,自己真成了忘恩负义之人。在这种矛盾纠结中,晓禾内心的天平慢慢倾斜,对刘权的警惕在一点点瓦解 。

刘权坐在宽敞的书房中,手中把玩着一枚古玉扳指,听到阿凤的回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笑容里满是得逞后的得意。“哦?她最近怎么样?”刘权漫不经心地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阿凤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刘权的眼睛,轻声说道:“晓禾姑娘对我说,天天这样好吃好喝的,有点过意不去,似乎是真心想为您做点什么,来回报您这些天的照顾。”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刘权将扳指重重地拍在桌上,站起身来,缓缓踱步到窗前,目光望向远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他转过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很好,既然她想找点事做,那就安排她去后厨帮忙吧,让她先熟悉熟悉这里的规矩。”

阿凤心中一紧,她知道,这所谓的“熟悉规矩”不过是刘权控制晓禾的第一步,可她又不敢违抗刘权的命令,只能默默点头:“是,主人,我这就去安排。”说罢,阿凤便匆匆退下,心中暗自为晓禾的命运担忧,她知道,晓禾即将踏入的,是一个充满算计与危险的旋涡 。

见到晓禾,阿凤神色复杂,快步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说:“晓禾姑娘,主人说安排你去后厨帮忙。”她眼中满是担忧,下意识地抓住晓禾的手,“你千万要小心,后厨的管事王嬷嬷是个厉害角色,主人既然这么安排,指不定藏着什么心思。”

晓禾微微点头,神色镇定,轻轻回握阿凤的手,“凤姐姐,我明白,谢谢你提醒我。不管有什么打算,我都不会任人摆布。”她目光坚定,尽管心中也有些忐忑,但决心已定。

阿凤看着晓禾坚毅的模样,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你多留个心眼,要是有什么难处,一定想法子告诉我 。”

晓禾初到后厨帮忙,本以为能借此机会报答刘权的救命之恩,可没想到,一场刁难正悄然降临。

一大早,王嬷嬷就扯着她那尖锐的嗓子,像一阵旋风般冲到晓禾面前。她上上下下打量着晓禾,眼神里满是不屑与厌恶,“哼,你就是新来的那个晓禾?看着细皮嫩肉的,可别是来这儿偷懒的!”

还没等晓禾反应过来,王嬷嬷就把一箩筐脏衣服“砰”地扔到她脚边,那堆衣服几乎堆成了一座小山。“听好了,这是全府男人的衣服,今天日落前必须洗完、晾干、叠好!要是少一件,有你好受的!” 晓禾看着那几乎能把自己淹没的衣物,瞪大了眼睛,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王嬷嬷又紧接着命令道:“别磨磨蹭蹭的,洗完衣服,把后厨里里外外打扫一遍,每个角落都不许放过!打扫完了,再把今天用过的碗碟都给我洗得干干净净,要是有一个没洗干净,你就等着被赶出府吧!”

晓禾咬了咬牙,强忍着委屈和愤怒,默默动手开始干活。整个白天,她的手都泡在冰冷刺骨的水里,搓洗衣服搓得通红,腰也因为长时间的弯腰清洗和打扫而酸痛不已。可即便如此,王嬷嬷还时不时过来挑刺,不是说衣服没洗干净,就是嫌地扫得不够干净,对晓禾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

夜幕渐渐降临,晓禾累得几乎站不稳,却还在勉强支撑着洗碗。而这一切,都是刘权在背后的安排。他坐在书房里,透过窗户,时不时看向忙碌的后厨,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在他看来,晓禾坚持不了多久就会主动来找自己,到那时,她就会像阿凤一样,任自己掌控 。

一连几天,高强度的劳作和王嬷嬷无休止的刁难,让晓禾终于忍受不住了。她的双手因长时间浸泡在冷水中,又要用力搓洗那些厚重的衣物,变得红肿粗糙,满是褶皱,指尖还磨出了好几个水泡,每动一下都钻心地疼。她的腰也仿佛要断了一般,只要稍微直起身,酸痛就如潮水般袭来。

想想曾经在家的日子,她可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细皮嫩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无忧无虑。可如今,却要在这陌生的地方,遭受这样的折磨。

此刻,晓禾正弓着背,在昏暗的后厨角落里清洗堆积如山的碗碟。她的眼皮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这时,王嬷嬷又晃着肥胖的身躯走了过来,用手中的木棍使劲敲了敲桌子,尖声骂道:“动作快点!就你这磨蹭样儿,什么时候能干完活儿?别以为装可怜就能躲懒!”

晓禾的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她死死咬着嘴唇,指甲都掐进了掌心。

晓禾强忍着泪水,在满是油腻和水渍的围裙上蹭了蹭粗糙的手,瞅准了王嬷嬷离开厨房的间隙,匆匆溜了出去。后厨外的小院里,寒风呼啸,她裹紧了破旧的衣衫,焦急地张望着,直到阿凤那熟悉的身影出现。

“凤姐姐!”晓禾压低声音,急切地喊道。阿凤快步走来,看到晓禾红肿的双眼和干裂的嘴唇,心疼不已。“晓禾姑娘,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那王嬷嬷又刁难你了?”阿凤拉住晓禾的手,眼眶也微微泛红。

晓禾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将这些天遭受的苦难一股脑倾诉出来。“凤姐姐,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她哽咽着,“我想见刘权,我倒要问问他,为何要如此对我!”阿凤面露犹豫,眼中满是担忧:“晓禾姑娘,刘权心思难测,你贸然去见他,怕是……”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晓禾打断阿凤,眼神中满是决绝,“我不能再这样任人欺负,哪怕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闯一闯!”阿凤看着晓禾坚定的模样,叹了口气:“那好吧,我帮你安排,但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激怒他。” 晓禾重重地点点头,此刻的她,心中既有对未知的恐惧,又有反抗的决心,一场与刘权的正面交锋,似乎已不可避免 。

晓禾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她心里明镜似的,这一切都是刘权在背后捣鬼,故意用这些繁重又屈辱的活儿,想把她的棱角磨平,逼她乖乖就范。可现在自己势单力薄,寄人篱下,想要改变现状,只能先放低姿态,走一步看一步。

阿凤带着晓禾来到刘权的书房前,轻轻叩门后,便退到一旁。晓禾稳了稳心神,推开门走了进去。书房内,刘权正坐在雕花书桌后,手里翻着一本古籍,见晓禾进来,他慢悠悠地抬起头,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晓禾姑娘,今日怎么有空来找我?”

晓禾强挤出一丝笑容,微微欠身行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顺从:“刘先生,晓禾来向您道谢,这段日子承蒙您收留,又对我诸多关照,只是晓禾初来乍到,不懂规矩,给府上添了不少麻烦。”刘权放下手中的书,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晓禾,像是要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伪装的痕迹。

“哦?添麻烦?我倒是觉得晓禾姑娘适应得挺好,王嬷嬷说你干活儿很卖力呢。”刘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晓禾心中一紧,但仍保持着谦卑的姿态,“刘先生过奖了,晓禾自知能力有限,那些活儿对我来说确实有些吃力,不过我会努力做好,不辜负您的期望。只是……”晓禾顿了顿,抬眼偷偷看了看刘权的脸色,“只是晓禾想着,要是能换些更合适的差事,或许能为府上出更多力。” 说着,她再次微微低头,等待着刘权的回应,心跳却不受控制地急速加快,此刻的她,就像在悬崖边小心翼翼地行走,每一句话都关乎着自己未来的命运 。

刘权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地盯着晓禾,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慢悠悠开口:“有倒是有,我从见到你就觉得你聪明漂亮,你可愿做我的义女?”这话一出口,晓禾心里“咯噔”一下,她早就料到刘权不怀好意,却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

表面上,当义女是好事,可晓禾清楚,刘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起阿凤身上那些不堪的装饰,晓禾心里一阵发寒。但此刻,她只能强装镇定,大脑飞速运转想着对策。

短暂的沉默后,晓禾抬起头,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惊喜与犹豫,轻声说道:“刘先生,您如此抬爱,晓禾受宠若惊。只是此事太过突然,晓禾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容我想想,可好?”晓禾一边说,一边观察刘权的表情,生怕错过他一丝情绪变化。

刘权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和善模样,笑着说:“行,你回去好好琢磨琢磨,这可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晓禾忙欠身行礼,“多谢刘先生体谅,晓禾定当慎重考虑。”说完,她缓缓退出书房,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刘权目送晓禾离开书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狠。他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王嬷嬷,恶狠狠地说道:“盯着她,让厨房增加强度,有她求我的时候,你信不信下次她见我就会跪着和你一样喊我主人了!”

王嬷嬷连忙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是,是,主人您手段高明,就她那点小性子,哪经得起这番折腾,用不了多久,保管服服帖帖的。”说着,她还搓了搓那双干枯的手,仿佛已经看到晓禾跪地求饶的场景。

“哼,我倒要看看,她能硬气到几时。”刘权眼中闪烁着贪婪和欲望的光,“她要是乖乖听话,往后在这府里还能享些福,要是还想反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王嬷嬷附和道:“主人说得是,她要是不识好歹,老奴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此时,晓禾正匆匆走在回后厨的路上,全然不知刘权和王嬷嬷的这番对话。

接下来的几天,王嬷嬷变本加厉,晓禾的工作量呈几何倍数增长。天还没亮,王嬷嬷就会一脚踢开柴房的门,扯着破锣嗓子大喊:“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呢!”晓禾迷迷糊糊地从稻草堆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揉一揉酸痛的腰,就被王嬷嬷拽到洗衣房。

原本就洗不完的衣物,如今又多了好几倍,堆得像一座小山。晓禾泡在冰冷刺骨的水里,双手被冻得通红麻木,指甲缝里还渗着血丝,可王嬷嬷却在一旁不停地催促:“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今天要是洗不完,晚上就别吃饭!”

好不容易洗完衣服,晓禾又被拉去打扫。整座府邸的庭院、走廊、房间,全都要她一人清扫。她扛着比自己还高的扫帚,从院子这头扫到那头,灰尘呛得她直咳嗽,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打湿了破旧的衣衫。

到了饭点,别人都能去吃饭,晓禾却还得留在厨房洗碗。油腻的碗碟堆积如山,她的手被洗洁精烧得生疼,一个个水泡破了又起,起了又破。可即便如此,王嬷嬷还时不时进来找茬,不是说碗没洗干净,就是嫌她动作太慢,对着晓禾就是一顿打骂。

晓禾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囚禁的困兽,疲惫、绝望,却找不到出路。

在又一次被王嬷嬷尖酸辱骂、罚跪到双腿麻木后,晓禾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身体回到柴房。她蜷缩在角落,望着漏风的屋顶,泪水无声滑落。此刻,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濒临崩溃,脑海中不断盘旋着一个念头:要不还是做他义女吧,总好过受这种屈辱。

这些天,她被繁重的劳作折磨得不成人形,双手布满冻疮和伤口,腰也因为长时间的弯腰疼痛难忍。每一次想要反抗,都被王嬷嬷更加凶狠的打压回去,她深知自己孤立无援,在这个府里,刘权就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做义女,听起来或许能摆脱当下的苦难。不用再天不亮就起来干活,不用再面对王嬷嬷的刁难,不用再吃那些猪狗都不如的饭菜。可一想到阿凤身上那些屈辱的痕迹,晓禾心里又一阵发寒。她明白,刘权绝对不会这么好心,一旦成为他的义女,或许会陷入更深的泥潭,失去自由和尊严,沦为他操控的傀儡。

内心的纠结如同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晓禾在痛苦中不断挣扎,一方面是眼前看不到尽头的苦难,另一方面是未知却充满危险的“义女”之路。她咬着牙,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中满是不甘: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难道自己真的要向命运低头,成为刘权的棋子?

蜷缩在柴房角落的晓禾,满心纠结之际,脑海中突然闪过梓琪的面容,思绪瞬间被拉远。她猛地坐直身子,眼神也有了焦距。“对了,我来这儿是为了找梓琪啊!”晓禾低声呢喃,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坚定。

刘权在这地方只手遮天,手段狠辣,自己都被他折磨得不成样子。梓琪性格比自己还要软弱,要是真落到刘权手里,被他用同样的手段对付,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晓禾越想越揪心,心口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梓琪出事。”晓禾咬着牙,暗暗发誓。她知道,眼下屈尊在刘权的淫威下,做他的义女虽是万般不情愿,可也未必全是坏事。只要能留在这府邸,就多一分找到梓琪消息的可能。说不定刘权的人脉和势力,能成为自己寻人的助力,哪怕只是一丝微弱的希望,她也绝不能放弃。

想到这儿,晓禾缓缓站起身,深吸一口气,抬手抹去脸上残留的泪痕。此刻,她心中的天平悄然倾斜,为了梓琪,为了能在这茫茫人海中寻到好友的踪迹,哪怕前方是布满荆棘的险途,她也决定拼上一拼,向刘权低头 。

晓禾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一步步挪到刘权的书房门口。每走一步,心中的屈辱与不甘便翻涌一次,但一想到梓琪,她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到了门口,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屈膝,双膝重重地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清晨的寒意从膝盖迅速蔓延至全身,冻得她微微发抖,可她依旧挺直了脊背,低垂着头,安静地等待着刘权的召见。

此时,风呼啸着吹过庭院,吹得她破旧的衣衫猎猎作响,也吹乱了她的发丝。晓禾抬手将头发别到耳后,动作间露出手腕上因劳作而留下的淤青和伤痕。她的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对现状的无奈,有对未来的忐忑,更有一丝为了梓琪而燃起的坚定。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内传来刘权不紧不慢的声音:“进来吧。”晓禾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波澜,低声应道:“是。”然后用手撑着地面,缓缓起身,抬手推开了那扇决定她命运的门 。

晓禾迈进书房,见到刘权高高在上地坐在雕花太师椅上,那眼神仿佛在宣告他对一切的掌控。她双膝重重着地,“扑通”一声跪下,膝盖磕在坚硬的石板上,一阵剧痛袭来,却比不上内心的刺痛。

她顿了顿嗓子,声音微微颤抖,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坚定些:“刘先生,我考虑好了,我想求你收我做义女。”话语出口,屈辱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可想到梓琪,她只能强压着情绪。

刘权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慢悠悠站起身,迈着方步走到晓禾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哦?想通了?可别是一时冲动。”晓禾咬了咬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挤出一丝笑,“刘先生,晓禾真心的,承蒙您关照,晓禾愿做您义女,往后好好孝顺您。” 刘权满意地点点头,伸手虚扶了一把,“起来吧,既然如此,以后这府里,就有你的好日子过了。”晓禾站起身,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与决绝 。

刘权扬了扬下巴,高声喊道:“阿凤,你过来。给你的义妹看看主人送你的装饰。”

不一会儿,阿凤缓缓走进书房,头微微低垂着,神情带着几分无奈与麻木。她走到晓禾身旁,微微侧过身子,先是解开领口处的几颗扣子,露出了那两个冰冷的圆环,在昏暗的书房里闪着刺眼的光,穿过肌肤的样子让人触目惊心。接着,阿凤又撩起衣角,展示出那根残忍锁住腰肢的不锈钢腰带,以及向下延伸的细小锁链。

晓禾看着阿凤身上的这些装饰,心脏猛地一缩,胃里一阵翻涌,险些作呕。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厌恶,脸上的肌肉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她没想到,刘权所谓的“礼物”竟然如此变态和屈辱。

刘权在一旁,脸上挂着得意又扭曲的笑,目光在晓禾和阿凤身上来回扫视,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怎么样,晓禾,以后你也会有这样精美的装饰,这可是我对你们的宠爱。”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阴鸷,让人毛骨悚然。

晓禾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嘴唇颤抖着说道:“谢……谢义父,这些装饰……很特别。”

阿凤呀,你教教她作为义女的规矩,比如见到我要跪地磕头呀,我回来前要穿什么衣服迎接,我洗澡的时候要做什么事情,给她讲讲。

刘权双手抱胸,脸上挂着那令人憎恶的得意神情,对着阿凤慢条斯理地吩咐着,仿佛在摆弄他精心驯养的宠物。

阿凤低垂着头,眼中满是无奈与隐忍,微微屈膝应了一声“是,主人”。随后,她看向晓禾,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缓缓开口:“妹妹,见到主人,须得在三步开外便跪地磕头,口中要尊称‘主人’,不得有误。”

晓禾的身子微微一震,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厌恶与屈辱,但她咬着牙,强忍着没有发作,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阿凤接着说道:“主人回来前,要换上主人指定的衣物,那衣物轻薄且样式古怪……需得精心打扮,妆容也要细致,以最好的姿态迎接主人归来。” 晓禾的指甲深深掐进手心,脸色变得煞白,可她还是努力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还有,”阿凤的声音更低了些,带着难以掩饰的痛苦,“主人洗澡的时候,要在旁伺候,为主人擦拭身体,递上所需之物,不可有丝毫懈怠,更不能有任何忤逆之举。” 听到这里,晓禾只觉得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她拼命压抑着想要呕吐的冲动,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光芒。

刘权在一旁看着晓禾的反应,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学,别到时候坏了规矩,有你苦头吃。” 晓禾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与痛苦,再次屈膝行礼:“晓禾记住了,定不会让义父失望。”

刘权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掌控欲的光,居高临下地看着晓禾,缓缓开口:“以后你也要像阿凤一样,叫我主人,好了,阿凤,带她回去换衣服吧。”

阿凤微微颔首,低声应道:“是,主人。”随后,她走到晓禾身边,轻轻拉了拉晓禾的衣袖,示意她跟上。晓禾强忍着内心的厌恶与屈辱,向刘权福了福身,声音颤抖却又不得不顺从地说:“是,主人,晓禾告退。”

两人走出书房,阿凤领着晓禾往房间走去。一路上,晓禾只觉得脚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自己的尊严上。阿凤侧头看了看晓禾,轻声说道:“妹妹,事已至此,先忍忍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晓禾咬了咬嘴唇,眼眶泛红,低声回应:“凤姐姐,我明白,我不会一直任人摆布的。” 到了房间,阿凤打开衣柜,拿出那件刘权指定的衣物,那是一件轻薄透明、样式怪异的衣服,晓禾看着衣服,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阿凤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妹妹,快换上吧,要是让主人等久了,又要受罚。” 晓禾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怒,但为了能活下去,为了找到梓琪并逃离这里,她只能颤抖着双手接过衣服。

阿凤看着晓禾满脸的抗拒与惊恐,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却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做奴隶的,是没有尊严的,就在这里换吧。”

晓禾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重锤击中。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阿凤,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堵在了喉咙里。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中打转,屈辱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的手紧紧攥着那件轻薄怪异的衣服,指关节泛白。曾经的她,何曾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在别人的注视下,毫无尊严地换上这充满羞辱的衣物。但想起刘权那阴鸷的眼神,想起梓琪可能正身处的危险,她咬了咬牙,强忍着内心的痛苦与愤怒,缓缓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每解开一颗扣子,她的心就刺痛一分,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阿凤别过脸去,不忍直视晓禾的模样,心中也满是苦涩。“妹妹,对不住了,我也是身不由己。”阿凤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晓禾没有回应,只是机械地动作着,当最后一件衣服换下,换上那件令她羞耻的衣物时,她仿佛觉得自己的灵魂也被剥离了一般。她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泪水决堤而下,在这冰冷的房间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与无助。

禾妹,那个我们现在的身份主任是不允许我们穿内衣内裤的。阿凤无助的说。

晓禾听着阿凤的话,身体猛地一震,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她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屈辱,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不……不穿内衣内裤?”晓禾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挣扎。

阿凤无奈地垂下头,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同病相怜的哀伤。“禾妹,这就是我们现在的身份,主人定下的规矩,我们无力反抗。”说着,阿凤抬起手,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衫,动作中透着麻木与无奈,展示着自己同样没有内衣内裤的状态。

晓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险些站立不稳。她眼前仿佛浮现出刘权那阴鸷得意的嘴脸,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但此刻,她却不得不强忍着内心的厌恶与愤怒,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凤姐姐,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任他摆布吗?”晓禾咬着牙,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阿凤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绝望,“听话吧,我们作为女人没有办法的……”

晓禾的手僵在衣摆处,指尖微微颤抖,每一丝抖动都泄露着她内心的抗拒与挣扎。窗外的风呜呜作响,像是在为她的遭遇哀鸣,可屋内压抑的氛围让她无法从这风声里寻得一丝慰藉。

她缓缓闭上双眼,长睫上挂着的泪珠摇摇欲坠,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往昔那些充满尊严与自由的画面,可现实的残酷却如重锤,将那些美好敲得粉碎。深吸一口气,她的手缓慢却又带着几分决绝,开始解腰间的系带。手指触碰到布料的那一刻,屈辱感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系带解开,内裤缓缓滑落,晓禾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去了最后一层保护,身体与心灵一同暴露在这冰冷又残酷的世界里。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挡,可理智却告诉她,在这个地方,尊严早已成了奢望。

接着,她的目光缓缓落在那件轻薄怪异的衣服上,这件衣服在她眼中,此刻就像一个狰狞的怪物,张牙舞爪地要将她的灵魂吞噬。她的手缓缓伸出,手指触碰到衣服的材质时,一阵寒意从指尖传来,直达心底。

她一点点展开衣服,手臂微微颤抖,动作缓慢得像是在对抗着整个世界。先将一只手臂套入衣袖,那冰冷的触感贴着肌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再艰难地将另一只手臂也伸进去,然后拉起衣服,从头顶缓缓套下。衣服滑落的过程中,每一寸肌肤的接触都像是被砂纸狠狠摩擦,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终于,衣服穿好了,可晓禾却觉得自己像是被裹进了一层无形的枷锁。她低头看着身上这件代表着屈辱的衣服,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地上,洇出一片片深色的痕迹。

阿凤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对晓禾说:“跟我来房间吧。”晓禾满心疑惑与忐忑,拖着沉重且麻木的步伐跟在阿凤身后,踏入那弥漫着压抑气息的房间。

一进屋,阿凤径直走向柜子,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套剃须装备。晓禾看着那套东西,心脏猛地一缩,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恐,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阿凤转过身,目光与晓禾交汇,眼中满是不忍与无奈,“我知道接下来的事让你为难,可是我们必须忍受。主人有奇怪的癖好,他要求我们必须……”阿凤没有把话说完,但晓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一步。

晓禾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满心绝望地问:“要去哪里?”她眼眶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双手下意识揪紧衣角,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阿凤别过头,不忍直视晓禾的眼睛,声音发涩:“下面……主人他……要求我们必须这样。”阿凤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被愧疚和无奈堵住了喉咙。

晓禾听到答案,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差点站不稳。她紧闭双眼,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泣不成声。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要遭受这般屈辱,此刻,绝望和无助将她彻底淹没 。

“不,这太过分了!”晓禾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喊道,眼中蓄满了泪水。阿凤走上前,轻轻握住晓禾的手,“禾妹,我们没有选择,反抗只会招来更可怕的惩罚。”阿凤的声音也带着一丝哽咽,她深知晓禾此刻的痛苦,因为她也曾经历过同样的屈辱。

晓禾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拼命地摇头,可阿凤的话却像一把把重锤,敲碎了她最后的反抗念头。她双腿发软,缓缓地坐在床边,双手捂住脸,泣不成声。

“禾妹,快点吧,要是被主人发现耽误了时间,我们都得遭殃。”阿凤催促道,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无奈。晓禾咬着牙,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她缓缓放下双手,眼神中满是绝望与屈辱,最终还是微微点了点头。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彻底撕裂,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她只能将所有的痛苦咽下,任由命运的黑手无情地摆弄 。

晓禾瘫坐在地,满心悲戚,良久,才哽咽着挤出一句:“凤姐,那你轻点。”她抬起头,满脸泪痕,眼神中满是哀求与绝望,身体止不住地轻颤,双手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仿佛这样便能寻得一丝微薄的安全感。

阿凤眼眶泛红,强忍着泪水,缓缓蹲下身子,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与心疼:“禾妹,别怕,我会尽量轻点的。”她伸出手,轻轻扶起晓禾,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扶起的是一件稀世珍宝,又似是生怕弄疼了对方。

扶着晓禾来到床边,阿凤让她缓缓躺下,晓禾紧闭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打湿了身下的床单。阿凤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手稳定下来,拿起剃须工具。她的指尖微微颤抖,每靠近晓禾一分,心中的愧疚便增添一分。

“禾妹,要是疼你就喊出来,别忍着。”阿凤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随着工具缓缓落下,晓禾的身体猛地一僵,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她拼命压抑着内心的痛苦与屈辱,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 。

接着,阿凤放下酒精瓶,拿起剃须刀,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稳。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可心跳却依旧不受控制地狂跳。“禾妹,我开始了。”阿凤声音微弱,带着难以掩饰的不忍。

剃须刀缓缓贴近,金属的冰冷触感让晓禾浑身一颤,她紧紧攥住床单,指关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阿凤的动作极慢,每一下都像是在切割自己的灵魂,剃须刀划过皮肤,发出细微的声响,在这寂静又压抑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晓禾紧闭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打湿了枕头。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与内心的屈辱,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那声音像是受伤野兽的哀号,充满了痛苦与绝望。阿凤的手也在颤抖,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她不断在心里默念着要快点结束,好让晓禾少受些罪,可这简单的动作,此刻却如此艰难,每一下都像是在挑战她的极限 。

每一下剃动,都似在割裂晓禾的尊严,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身体因紧绷而微微抽搐。阿凤的额头满是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床单上。她强忍着内心的煎熬,用颤抖的手继续操作,时不时停下来,看看晓禾的反应,眼中满是心疼与自责。

“快好了,禾妹,再忍忍。”阿凤低声安慰,声音里带着哭腔。晓禾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凤姐,我……我撑得住。”可她那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却出卖了她故作坚强的话语。

终于,剃须接近尾声,阿凤长舒一口气,声音仍在颤抖:“结束了,禾妹。”晓禾缓缓睁开双眼,眼神空洞,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缓缓坐起身,双手环抱住自己,身体止不住地发抖,仿佛置身冰窖。阿凤放下剃须刀,伸手轻轻抱住晓禾,两人相拥而泣,哭声在房间里回荡,诉说着无尽的屈辱与不甘 。

阿凤轻轻松开晓禾,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随后转身,将自己腰上那条冰冷的不锈钢腰带展示给晓禾看。腰带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森冷的光,像是一条蛰伏的蛇,透着危险与禁锢的气息。

“禾妹,你看到我这个腰带了,你也要戴。”阿凤的声音里满是无奈,还有对未知痛苦的恐惧。晓禾的目光缓缓落在腰带上,瞳孔骤然收缩,刚刚经历完剃须屈辱的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胃部一阵翻涌,差点呕吐出来。

“不……这太过分了。”晓禾的声音带着哭腔,无助地哀求着,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双手在空中挥舞,像是要推开这即将降临的厄运。阿凤走上前,轻轻握住晓禾的手,那双手冰凉刺骨,仿佛带着这房间里所有的绝望。

“禾妹,我们没有选择,要是不戴,主人会狠狠地惩罚我们,他的手段你还没见识过,比这可怕得多。”阿凤眼中再次蓄满泪水,声音哽咽得说不出话。晓禾的双腿发软,缓缓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脑海中一片空白。

许久,晓禾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微微点了点头,泪水再次决堤。阿凤颤抖着拿起一旁崭新的腰带,缓缓走向晓禾,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她蹲下身子,将腰带轻轻环绕在晓禾纤细的腰间,手指颤抖着扣上那冰冷的锁扣。随着锁扣“咔哒”一声扣紧,晓禾只觉自己像是被彻底锁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永无出头之日 。

阿凤扣好锁扣,手仍停留在腰带上,声音带着哭腔,近乎呢喃地重复:“这个戴上后就取不下来了,没有主人的允许,我们每天都要戴着。”晓禾像是被这句话抽干了所有力气,身体一软,往后倒去,靠在了床边。

她低下头,死死盯着这条禁锢自己的腰带,双手下意识地拉扯,可那不锈钢材质坚硬冰冷,纹丝不动,只有粗糙的边缘在她手心划出一道道红印。“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晓禾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绝望后的空洞。

阿凤缓缓坐到晓禾身旁,也低头看着自己腰上相同的腰带,泪水吧嗒吧嗒落在上面,溅起微小的水花。“从戴上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们彻底没了自由。不管吃饭、睡觉,哪怕洗澡,这东西都得跟着。”阿凤的声音越来越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晓禾抬起头,望向窗外,天色渐暗,几缕微光挣扎着透进来,却驱不散这房间里浓稠如墨的绝望。

看到腰带延伸的5个锁链了吗?阿凤说。晓禾顺着阿凤的指示,目光缓缓落在那从腰带上延伸出的五个锁链上。它们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像是一条条狰狞的毒蛇,蜿蜒而下。

那锁链沉重而坚硬,链节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却又令人心悸的声响。晓禾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蹿上头顶,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这……这是做什么?”晓禾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阿凤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的眼神里满是痛苦与不忍。

“禾妹,这是主人的要求……戴上之后,我们的下体必须要被锁链锁上。阿凤的声音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割着晓禾的心。

晓禾听着阿凤的话,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脸上血色尽失,如同一张惨白的纸。她的嘴唇嗫嚅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交织的痛苦。

“不,不可以……”晓禾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无助地哀求着,泪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阿凤别过脸去,不敢直视晓禾的眼神,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禾妹,我们没有选择,主人的命令不能违抗,否则会受到更残酷的惩罚。”阿凤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深深的无奈和自责。

晓禾摇着头,疯狂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她的目光落在那几条沉重的锁链上,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被禁锢的未来,如同困在牢笼里的小鸟,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希望。

“我不要,我宁愿死也不要被锁上!”晓禾声嘶力竭地喊道,然而她的反抗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阿凤缓缓走向晓禾,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抱住她安慰她,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禾妹,活下去才有希望,我们一定能找到机会逃出去的,先忍一忍,求你了……”

晓禾望着阿凤,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知道阿凤说的是对的,可这残酷的现实让她如何能轻易接受。她咬着牙,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也滴进了她破碎的心里。最终,她微微点了点头,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任由阿凤拿着锁链向她靠近,那冰冷的金属触感仿佛已经开始侵蚀她的身体和灵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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