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读书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新月站在古寺地窖外,听着里面传来梓琪压抑的呜咽声,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冷笑。确认黑衣人已将地窖看守妥当,她转身快步离开,指尖抚过衣襟里的魅惑残片——只要再撑过今晚,等明日刘杰面圣受挫,她这“梓琪”的身份便再无破绽。

夜色中,她借着残片的力量维持着容貌,一路疾行赶回刘杰府邸。推开门时,屋内烛火仍亮着,她刻意放缓脚步,褪去外衣后轻轻躺到床上,还特意将发髻弄松几分,营造出刚睡醒的慵懒模样。

刚调整好姿态,门外便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刘杰回来了。新月立刻闭上眼,呼吸放缓,只等他走近。

“梓琪?”刘杰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见她“熟睡”的模样,眼底满是疼惜,伸手想拂去她鬓边的碎发。指尖刚触到发丝,新月便“恰好”睁开眼,眼神带着几分惺忪的迷茫,声音软糯:“刘杰,你回来啦?”

她坐起身,故意揉了揉眼睛,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是不是在书房想了很久?明日面圣的事,你别太担心,我相信皇上会答应的。”

刘杰见她这般体贴,心中的焦虑散去大半,握住她的手柔声说:“放心,我都想好了,明日定要让皇上停工,不能再让你受锁链的苦。”

新月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算计,反手回握他的手,语气满是“依赖”:“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她清楚,只要自己维持住这副模样,刘杰便绝不会怀疑——而被关在古寺地窖里的真梓琪,早已成了她棋盘上一枚废弃的棋子。

刘杰刚躺下,新月便带着几分刻意的急切,伸手从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脊背,呼吸里带着伪装出的娇软。没等刘杰反应,她便侧过身,指尖轻轻勾住他的衣领,主动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刘杰浑身一怔,下意识偏头躲开半分,眼底带着几分诧异与无奈:“老婆,眼下这事这么急切,你还有这想法呀?”明日要面圣劝朱棣停工,还要担心她腰间的锁链,他满心思都是如何破局,实在没心思顾及儿女情长。

可新月却不肯松开,反而得寸进尺地加重了吻,指尖顺着他的衣襟往下滑,声音黏腻得像浸了蜜:“就是因为急,我才想跟你近些……我怕明日皇上不答应,怕我们再也没机会这样待在一起了。”她说着,眼底挤出一丝水光,模样楚楚可怜,彻底卸下了刘杰的防备。

刘杰看着她这副“脆弱依赖”的模样,心头的无奈渐渐化作心疼。他叹了口气,抬手揽住她的肩,半推半就地回应着她的吻——他只当她是怕了,是想从自己这里寻些安慰,却没察觉怀中人的唇瓣虽软,眼底却毫无情意,只有一片冰冷的算计。

新月在吻中悄悄勾起嘴角,指尖紧紧攥着刘杰的衣袖——她要的就是这样,用亲昵让他彻底放下戒心,让他以为“梓琪”满心都是他;更要让这温存麻痹他,让他明日面圣时,少几分警惕,多几分慌乱,这样朱棣驳回他的请求时,才会更顺利。

屋内烛火摇曳,映着两人相拥的身影,看似浓情蜜意,实则暗流汹涌。刘杰沉浸在她编织的温柔里,全然不知自己抱着的,是想要毁掉他与真梓琪一切的敌人。

烛火的光晕落在新月身上,她指尖勾着裙摆系带,不紧不慢地往下拉,锦绣广袖裙顺着肩头滑落,露出细腻的肌肤,动作间带着刻意营造的柔媚。褪去衣裙后,她并未靠近,只是坐在床沿,抬眼望向刘杰,眼底盛着“柔情”,像一汪能溺人的水。

刘杰看着眼前的“梓琪”,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近来因工程、锁链之事焦头烂额,两人确实有些日子没好好温存。往日梓琪总是带着几分羞怯,从未这般主动,此刻她眼底的“情意”与身段的柔媚交织,瞬间勾起了他压抑许久的欲望。

“梓琪……”他伸手想拉她,声音里已带了几分沙哑。新月却轻轻避开,反而俯身靠近,指尖划过他的衣襟,语气黏腻:“刘杰,我怕……怕明日之后,我们就没机会这样了。”她说着,主动凑到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彻底击溃了他的克制。

刘杰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吻上她的唇。他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温存里,全然没察觉怀中人眼底一闪而过的冰冷——新月回应着他的吻,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身下的锦被,心里想的不是儿女情长,而是明日面圣时,刘杰会因今夜的温存更无防备,会因“梓琪”的“依赖”更急切地想说服朱棣,而这,恰好能让她的计划更顺利。

屋内烛火渐暗,帐幔低垂,掩去了相拥的身影,却掩不住新月心底的算计。她要借着这温存,彻底绑住刘杰的信任,让他永远都想不到,眼前的“妻子”,早已换成了要将他推入深渊的敌人。

帐幔低垂,将屋内的烛火晕成一片暧昧的暖光。新月伏在刘杰怀中,发丝散乱地贴在脖颈,眼底却无半分情意,只有一片冰冷的算计。她刻意模仿着梓琪偶尔的羞怯,指尖轻轻划过刘杰的脊背,声音黏腻得像浸了蜜:“刘杰……你要一直陪着我。”

刘杰沉浸在久违的温存里,只当她是怕了明日的变数,伸手将她搂得更紧,吻着她的额头柔声应道:“放心,我绝不会让你有事。”他全然没察觉,怀中人回应的吻里藏着敷衍,更没发现她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了锦被——她要的从不是肌肤之亲,而是用这温存彻底绑住他的信任,让他明日面圣时,因这份“情意”更急切、更慌乱,也更容易被朱棣驳回。

烛火渐渐黯淡,帐内的喘息与低语交织,看似浓情蜜意,实则每一寸温柔都是新月精心编织的陷阱。她贴着刘杰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等明日刘杰碰壁,等他彻底相信“梓琪”的顺从,她的计划就成功了大半。

与此同时,城郊古寺的地窖里,却是另一番景象。潮湿的霉味裹着寒意,钻进梓琪的衣领,她蜷缩在角落,手腕脚踝上的铁链早已勒出红痕,每动一下都传来刺骨的疼。

“刘杰……你是不是也以为,她就是我?”梓琪喃喃自语,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冰冷的砖石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想起昨夜刘杰还握着她的手,说要护她周全,可现在,他却抱着冒牌货温存,而自己却像待宰的羔羊,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窖里。

腰间的锁链仿佛感应到她的绝望,突然微微收紧,勒得她小腹发紧,一阵尖锐的痛感传来。梓琪疼得蜷缩起来,哭声压抑而破碎:“新月……我们明明是一体,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对我?”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掏心掏肺想和解,换来的却是这般绝境;更怕明日刘杰面圣失败,怕这虚假的“温存”,会彻底毁掉他们所有的希望。

地窖外的风声呜咽,与帐内的暧昧低语形成刺目的对比。一边是精心伪装的浓情,一边是孤立无援的绝望,命运的丝线,早已在暗处被新月拧成了致命的绳。

帐内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稳,刘杰带着满足的倦意沉沉睡去,眉头还微微蹙着,似在梦里仍惦记着明日面圣的事。新月轻轻从他怀中挪开,动作轻柔得没有惊动他分毫。

她坐起身,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散落的衣裙。指尖划过锦绣布料,方才因温存染上红晕的脸颊,此刻已褪去所有柔媚,只剩下冰冷的得意。她抬手抚了抚鬓边的碎发,目光落在刘杰熟睡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梓琪啊梓琪,”新月在心里默默冷笑,声音虽未出口,眼底却满是胜利者的傲慢,“你看,刘杰现在抱着的是我,跟我温存的也是我。你心心念念的爱人,如今不还是躺在我身边?”

她想起梓琪在古寺地窖里绝望的眼神,想起自己说“要抢你所有”时梓琪的难以置信,心头更觉畅快。“你以为你能跟我争?”她轻轻哼了一声,指尖捏紧了衣襟,“女娲后人的身份是我的,朱棣的宠妃是我的,连刘杰,也只能是我的!”

整理好衣裙,新月走到窗边,望着远处沉沉的夜色——古寺的方向隐在黑暗里,像梓琪再也翻不了身的绝境。她知道,只要明日刘杰面圣被驳回,只要真梓琪永远困在地窖里,她就能彻底取代“梓琪”,拥有这世间最好的一切。

“等着吧,”新月转身回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刘杰,眼底的寒意与月色交织,“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彻底忘了那个真正的梓琪,只认我这个‘妻子’。”

地窖里的寒意越来越重,梓琪蜷缩在角落,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砸在冰冷的砖石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想起刘杰的温柔、郑和的信任,更想起新月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却满是狠戾的脸,哭声压抑而破碎,心口的委屈与绝望几乎要将她淹没。

“为什么……为什么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她喃喃自语,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颈间的“包罗万象”残片,泪水顺着下巴滴落,恰好落在残片表面。

就在这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沾了泪水的残片突然泛起微弱的金光,金光顺着泪水蔓延,悄无声息地渗进地窖的砖石里。原本被魅惑残片禁锢的空间,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小口,梓琪忽然感觉到一丝熟悉的灵力波动,从残片里缓缓溢出,顺着她的指尖流遍全身。

她猛地止住哭声,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残片——腰间的锁链也似乎松动了几分,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沉重。梓琪连忙抬手抹掉眼泪,又试着挤出几滴,滴在残片上。这一次,金光更盛,地窖里的禁制仿佛被彻底冲开,灵力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女娲后人的泪……能解除禁制?”梓琪恍然大悟,眼底闪过狂喜。她之前从未听说过这个秘密,却在绝境中误打误撞触发了力量。她试着催动灵力,手腕上的铁链“哗啦”一声,竟被灵力震开了一道缝隙!

地窖外传来黑衣人的脚步声,梓琪连忙收敛灵力,将残片藏进衣襟。她攥紧拳头,心脏因激动而剧烈跳动——新月以为用禁制就能困住她,却没想到,她的眼泪,竟成了破局的关键。只要等到夜半时分,等到郑和的人来接应,她就能带着这股力量,拆穿新月的伪装,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潮湿的霉味裹着微弱的灵力气息,梓琪靠在冰冷的石壁上,指尖反复摩挲着颈间发烫的“包罗万象”残片,试图理清这几天如乱麻般的遭遇。

她首先想起新月的突然出现——明明在白帝世界时,新月还被顾明远控制,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大明,还恰好赶在她寻找山河社稷图残片、试图解开锁链的关键时候?这绝不是巧合,更像是有人刻意安排,而能做到这一点的,除了对她行踪了如指掌的顾明远,还会有谁?

“顾明远和新月之间,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梓琪喃喃自语,心口一阵发紧。顾明远在白帝世界时,就对她与新月的“一体”身份格外关注,还曾多次试探残片的力量。难道他早就和新月达成了交易?用帮新月摆脱刘权、来到大明为条件,换新月帮他夺取残片,甚至搅乱时空?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新月刚到大明,就能精准模仿刘杰的笔迹、假借郑和的名义设局,甚至能在短短几天内,借着魅惑残片的力量迷惑朱棣,坐上“月贵妃”的位置。这背后若没有顾明远的指点和助力,绝不可能如此顺利。

而新月的目的,似乎也不止“取代她”这么简单。若只是想抢刘杰、抢身份,大可不必冒险推动蒸汽战舰和武器仿制工程——那工程本就因时空错位存在隐患,新月却还在朱棣面前“吹风”让工程加速,再结合她禁锢灵力、想置自己于死地的狠戾,她的真正目标,或许是想借着工程失控,彻底破坏时空秩序,让所有人都陪着她一起陷入绝境?

“不,不对。”梓琪摇摇头,又想起新月说过的“我要你的身份,要你的爱人”,眼底闪过一丝迷茫。新月的恨意里,既有对她的嫉妒,也有对过去苦难的报复,可若只是为了报复,为何要搭上整个时空?难道顾明远才是幕后真正的推手,新月只是他的棋子?

地窖外的风声越来越大,梓琪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混乱。不管真相如何,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逃出这里,找到刘杰和郑和,拆穿新月与顾明远的阴谋——她绝不能让他们的算计得逞,更不能让时空因他们的私欲彻底崩塌。

梓琪指尖凝聚起灵力,正要对着地窖铁门的锁芯发力,却突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屏障扑面而来——灵力撞上去的瞬间,竟像被棉花裹住般消散无踪,连铁门都没晃动一下。

她心头一沉,又试着将灵力化作利刃,朝着地窖的石壁劈去。可利刃刚触到石壁,便被一层淡紫色的光晕弹回,震得她指尖发麻。“怎么会这样?”梓琪喃喃自语,眼底满是诧异——方才眼泪解除禁制后,灵力明明已经恢复,怎么突然又出现了新的阻碍?

她绕着地窖仔细查看,才发现地窖的四壁、屋顶,甚至地面的砖石缝隙里,都隐隐透着淡紫色的光。这光与新月衣襟里魅惑残片的颜色如出一辙,显然是新月留下的后手。

“是新的结界……”梓琪攥紧了拳头,心一点点往下沉。新月竟早有防备,知道禁制可能被破解,特意布下了这层结界!她试着调动颈间“包罗万象”残片的力量,可残片的金光刚与结界的紫光触碰,便被死死压制,连一丝涟漪都没激起。

地窖外传来黑衣人的脚步声,伴随着压低的对话:“月贵妃说了,这结界是用魅惑残片的核心力量布的,就算她解开了禁制,也绝破不开。”“放心,咱们只要守好门,等明日过后,这地窖里的人就没用了。”

梓琪屏住呼吸,躲回角落,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这层结界浇灭——她能解除禁制,却破不开这新的牢笼,难道真要被困在这里,眼睁睁看着新月的计划得逞?

可转念一想,她又握紧了残片:新月布下结界,反而说明她心虚。只要再等等,等郑和的人按约定来接应,或许能找到结界的破绽。梓琪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慌乱,开始默默感受结界的力量流动,试图找出它的薄弱之处。

梓琪瘫坐在冰冷的砖石上,指尖的灵力渐渐散去,心头翻涌着恍然大悟的寒意。方才试图破结界时,她总觉得自己的施法轨迹格外“顺畅”——不是顺畅在破解,而是顺畅在每一次发力,都像精准撞进了结界的“陷阱”里,仿佛对方早已知晓她会用什么招式、从哪个角度突破。

“一体双魂……”这四个字像惊雷般在她脑海里炸开,梓琪猛地抬头,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悲凉。她与新月本是同源而生,魂魄相连,她能隐约感知到新月的恨意,新月自然也能捕捉到她的想法——方才她在心里盘算如何用“包罗万象”残片的力量破结界,如何等郑和的人来接应,这些念头,恐怕早已被新月感知得一清二楚!

所以新月才会提前布下新的结界,精准克制她的灵力;所以新月总能预判她的行动,将她一步步逼入绝境。梓琪苦笑着摇头,原来自己从始至终都在“裸奔”,所有的计划、所有的挣扎,在新月面前都毫无秘密可言。

“世界上最难战胜的对手,果然是自己……”她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无力。以往她总以为,只要找到残片、说服朱棣,就能化解危机;却没料到,与自己共享魂魄的新月,才是最可怕的敌人。新月知道她的软肋——她在乎刘杰、在乎时空安危,所以才会借着她的身份,一边迷惑刘杰,一边加速工程,用她最在意的人和事,编织出一张致命的网。

地窖外的结界仍泛着淡紫色的光,像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梓琪深吸一口气,却没有再沉溺于绝望——既然知晓了“同源感知”的关键,或许这也是破局的契机。她闭上眼睛,故意在心里“盘算”要从地窖顶部的通风口突围,同时悄悄将真正的灵力凝聚在指尖,等着新月的结界因“预判”而出现破绽。

地窖里突然响起梓琪的笑声,笑声清亮,带着几分绝境中顿悟的畅快,瞬间压过了门外的风声。她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眼底的迷茫与绝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了然的光芒——方才被“同源双魂”困住的焦虑,此刻竟成了破局的关键。

“新月啊新月,你总想着抢我的身份、我的爱人,却忘了我们本是一体。”梓琪指尖轻轻敲着石壁,语气里满是笃定,“你以为用我的脸和刘杰温存,就能彻底取代我?可你忘了,那具身体的根基,还在我这儿!”

她抬手抚上自己的手臂,忽然明白了最关键的一点:既然双魂共用同源躯体,那躯体的感知便是互通的——她能感受到新月的情绪波动,新月自然也躲不过她承受的疼痛。若是她在这地窖里伤了自己,哪怕只是划一道伤口,新月那边也会同步感受到剧痛,根本藏不住!

“你布结界困我,又顶着我的身份享受荣宠,可只要我这里出一点事,你那边就会立刻露馅。”梓琪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之前的无力感彻底消失。她不用再费力破结界,也不用等别人救援——只要用“躯体感知互通”这一点,就能让新月主动来求她!

她故意伸手在石壁上划了一下,指尖立刻渗出细小的血珠。几乎同时,她仿佛能感应到远方的新月突然蹙了眉,下意识摸向自己的指尖——这细微的联动,更印证了她的猜想。

“你想安安稳稳当你的月贵妃,想和刘杰继续温存,就必须保证我毫发无损。”梓琪站起身,走到地窖门前,声音不大却带着底气,“新月,这场游戏,该换我掌握主动权了。”

帐内静得只剩刘杰平稳的呼吸声,新月正梳理着鬓边的碎发,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被细针扎过般,让她猛地攥紧了手。

“该死,我怎么忘了这个?”她在心里狠狠怒骂,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痛感来得毫无征兆,分明是梓琪那边受了伤!她竟一时得意忘形,忘了自己与梓琪一体双魂,躯体感知互通,梓琪若伤了自己,她这边也会同步承受!

新月下意识想揉一揉刺痛的指尖,又怕动作太大惊醒身旁的刘杰,只能强压着不适,将手藏在锦被下,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细微的痛感还在蔓延,像在提醒她:梓琪已经发现了这个秘密,接下来,轮到梓琪拿捏她了。

“这个蠢货,竟然现在才想明白!”新月咬着下唇,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原本以为布下结界,就能让梓琪永无出头之日,可现在看来,只要梓琪敢自残,她这边的异样就会暴露——若是在朱棣面前突然腹痛、或是指尖流血,她“月贵妃”的伪装,她与刘杰的温存,都会瞬间崩塌。

她侧头看向熟睡的刘杰,心跳不由得加快——绝不能让梓琪毁了这一切!她必须想办法在梓琪做出更极端的事之前,解决掉这个麻烦。新月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焦躁,开始在心里盘算:是先派人去地窖警告梓琪,还是冒险亲自去一趟?可无论选哪样,都可能留下破绽。

帐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映着新月紧绷的侧脸,她第一次觉得,这场看似胜券在握的棋局,开始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偏离。

新月攥紧指尖,那阵刺痛还在隐隐作祟,让她再无半分安稳。她侧头看了眼熟睡的刘杰,确认他没有被惊动,才轻轻掀开锦被,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动作轻得像一阵风。

她快速换上外衣,连发髻都来不及仔细梳理,只随意用发带束住。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刘杰,眼底闪过一丝狠戾——绝不能让梓琪毁了她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这场谈判,她必须赢。

新月避开府里的侍卫,借着夜色的掩护,快步朝着城郊古寺的方向走去。夜风卷起她的裙摆,指尖的痛感时轻时重,每一次发作都在提醒她:梓琪已经掌握了主动权,再拖延下去,只会更被动。

“梓琪,你最好识相点,别逼我鱼死网破。”她在心里默念,脚步又加快了几分。她不知道梓琪会提出什么条件,也不知道这场谈判会走向何方,但她清楚,自己已经没有退路——要么让梓琪彻底闭嘴,要么,就只能看着自己的伪装被彻底撕碎。

古寺的轮廓渐渐出现在夜色中,新月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慌乱,径直朝着地窖的方向走去。她知道,一场决定两人命运的对峙,即将开始。

地窖的铁门“吱呀”被推开,新月站在门口,发丝被夜风吹得散乱,脸上没了往日的傲慢,只剩难掩的急切。可当她看到梓琪靠在石壁上、眼神平静却带着掌控感时,所有的强硬瞬间崩塌。

没等梓琪开口,新月突然往前踉跄两步,“扑通”一声跪在冰冷的砖石上,膝盖与地面碰撞的闷响在空荡的地窖里格外清晰。她抬起头,眼底没了狠戾,反而带着一丝慌乱的祈求:“梓琪,算我求你,别再伤害自己了。”

指尖的刺痛还在隐隐作祟,她甚至能感觉到梓琪身上因在地窖受寒而起的寒意,这种同源的痛感让她彻底没了底气。“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抢你的身份,不该骗刘杰,不该设局害你。”新月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第一次在梓琪面前卸下了伪装,“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把‘月贵妃’的身份还给你,我离开刘杰,我回白帝世界,只求你别再伤害自己——我们一体双魂,你疼,我也疼啊!”

她伸手想拉梓琪的衣角,却被梓琪轻轻避开。看着梓琪无动于衷的模样,新月的慌乱更甚,眼泪竟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前是我被恨蒙了眼,我不该毁了我们唯一的机会。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梓琪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新月,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片沉静的审视。她轻轻摩挲着指尖未干的血迹——那道细小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也同步提醒着新月的妥协。

“你真的知错了?”梓琪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让新月的身体瞬间紧绷。她没有上前扶她,反而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你错的是‘忘了双魂同源’,还是错的是抢我身份、害我性命、搅乱时空?”

新月的指尖又传来一阵细微的痛感,她下意识攥紧手,抬头时眼底已满是慌乱的泪水:“我都错了!我错在被恨意冲昏了头,错在想把你的一切都抢过来,错在没看清我们本是一体,伤害你就是伤害我自己!”

她膝行两步,想去抓梓琪的裙摆,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该跟顾明远合作,不该推动那些会毁了时空的工程,更不该把你关在这里……我现在就撤了结界,带你离开,把‘梓琪’的身份还给你,再也不跟你争了,好不好?”

梓琪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听着她急切的辩解,却没有立刻松口——她太清楚新月的执念,也见过她眼底的狠戾,这番话里有几分真心,几分是怕了“躯体互通”的痛感,还需要再辨一辨。

梓琪看着新月跪在地上泛红的眼眶,终究还是软了心。她上前一步,伸出手轻轻将新月扶起,语气里没了之前的审视,多了几分同根同源的温情:“你起来吧,地上凉。”

指尖触到新月手臂的瞬间,两人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暖意——那是双魂同源才有的羁绊,是无论多少怨恨都无法彻底隔断的联结。“我们本就不是敌人,更该是最亲近的姐妹。”梓琪的声音放柔,目光里带着期许,“关于女娲娘娘托付的任务,你应该知道吧?找到所有山河社稷图残片,修复时空裂隙,这才是我们来到这里的真正目的。”

她抬手摸了摸颈间的“包罗万象”残片,残片瞬间泛起柔和的金光,映得两人眼底都亮了几分:“顾明远想利用我们的矛盾搅乱时空,朱棣被魅惑残片迷惑推动危险工程,这些都不是我们该走的路。只有一起联手,才能完成使命,也才能真正摆脱过去的苦难——不管是你的,还是我的。”

新月攥着梓琪的手,指尖的痛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安心。她用力点了点头,眼眶仍泛红,却多了几分坚定:“我知道了,之前是我糊涂,忘了真正该做的事。以后我再也不跟你争了,我们一起找残片,一起修复时空,再也不让别人利用我们。”

梓琪见新月点头应下,眼底的防备渐渐卸下,正想再说些关于残片的事,却见新月突然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淡紫色光晕——那光晕与魅惑残片的颜色相似,却多了几分阴冷的邪气。

没等梓琪反应,新月突然伸手扣住她的肩,指尖的淡紫色光晕顺着她的视线,直直注入梓琪的眼睛。“你……”梓琪只觉得大脑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念头强行钻进脑海,原本清晰的意识像被浓雾笼罩,瞬间变得混沌。

她想挣扎,却发现身体像被钉在原地,连眨眼都变得困难。眼前的新月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新月冰冷的声音:“姐姐,你以为我真的会悔改吗?这‘雾魂之力’是刘权教我的,能把我的想法灌进你的脑子里,让你变成听我指挥的行尸走肉——这个技能,你从来都不知道吧?”

梓琪的眼神慢慢变得空洞,嘴角失去了所有弧度,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僵硬的躯壳。她能听到新月的话,却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新月的想法在自己脑海里扎根:“等会儿我带你出去,你就跟刘杰说,你想通了,愿意支持工程继续;你还要跟朱棣说,‘月贵妃’是你主动让给我的,你只想安心协助我……”

新月松开手,看着眼前如同提线木偶般的梓琪,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姐姐,你说我们一体双魂,可现在,你的意识都归我管了——这才是真正的‘取代’啊。”

新月看着眼前眼神空洞、一动不动的梓琪,心底仍有一丝不安——她怕这是梓琪的伪装,怕“雾魂之力”没有彻底控制住她。为了验证,她咬了咬牙,突然扬起手,对着自己的脸颊狠狠抽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空荡的地窖里格外刺耳。新月的脸颊瞬间泛起红痕,一阵刺痛顺着脸颊蔓延开来。几乎是同时,她紧紧盯着梓琪的脸——只见梓琪空洞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波动,脸颊却同步泛起了与她一模一样的红痕,连细微的肌肉抽搐都分毫不差。

“果然被控制住了。”新月放下手,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这“雾魂之力”不仅能灌输想法,还能让受控者同步承受她的身体反应——刚才的巴掌,彻底打消了她的疑虑。

她上前一步,伸手拍了拍梓琪的肩膀,语气带着掌控者的得意:“姐姐,现在你听好了,等会儿我们出去,你要乖乖跟我走,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吗?”

梓琪僵硬地点了点头,眼神依旧空洞,没有任何自主意识,像一个完全听从指令的木偶。新月见状,彻底放下心来,转身走向地窖门——她要带着这具“听话”的躯壳,去完成她真正的计划,让所有人都以为,是“梓琪”主动成全了她。

刚走出地窖,新月指尖还残留着控制梓琪的得意,突然想起什么,眼神一亮——她从衣袖里摸出一块泛着暗蓝光晕的碎片,正是顾明远交给她、却未说明用法的山河社稷图残片。

残片刚一离体,便突然爆发出强烈的吸力,新月只觉得身体一阵轻飘飘的眩晕,灵魂竟像被强行从躯壳里剥离出来,化作一道淡紫色的虚影!她来不及惊呼,虚影已被残片的力量牵引着,直直撞向身旁眼神空洞的梓琪。

“嗡——”残片发出一声轻响,淡紫色虚影瞬间融入梓琪的躯体。下一秒,原本空洞的梓琪猛地睁开眼,眼底闪过新月独有的狠戾光芒,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她竟借着残片的力量,彻底夺取了梓琪的肉身!

而被遗弃的“新月躯壳”,则像失去支撑的木偶般,软软倒在地上,很快便没了生气。新月(此刻已在梓琪体内)低头看着自己全新的手掌,感受着这具躯体里更充沛的力量,满心都是狂喜,却丝毫没察觉——一股细微却持续的力量,正从这具肉身深处被悄悄抽离。

她不知道,喻伟民用生命之力圈养出的她,本就依赖“生命力”存活。如今夺取了梓琪的肉身,她不仅没有获得真正的“新生”,反而成了吸食梓琪生命力的寄生者——随着时间推移,这具肉身会慢慢衰败,而她自己,也终将被这股贪婪的力量反噬。

就在新月(在梓琪体内)沉浸在夺取肉身的狂喜中时,梓琪颈间的“包罗万象”残片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金光。金光瞬间笼罩住她手中的魅惑残片与那块暗蓝色残片,将三者牢牢裹在一起。

“怎么回事?”新月心头一惊,想挣脱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只见三道残片在金光中剧烈旋转,魅惑残片的淡紫、暗蓝残片的幽光,渐渐被“包罗万象”的金光吞噬、融合。片刻后,光芒散去,三块残片已合二为一,化作一块兼具金、紫、蓝三色纹路的全新残片,静静悬浮在梓琪(新月主导)的掌心。

与此同时,地上那具被遗弃的“新月躯壳”,也在金光的牵引下渐渐变得透明,最终彻底消散在空气中,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新月感受着体内的变化——她没有被驱逐,却也没能完全掌控这具肉身。一股熟悉的羁绊感从意识深处传来,她能清晰感知到梓琪沉睡的意识,而自己的意识也与这具躯体牢牢绑定,再也无法分离。

“不是夺取……是共生?”新月喃喃自语,终于明白过来。残片的融合打破了“取代”的可能,让她与梓琪彻底绑定在同一具肉身里,只是此刻,由她掌握着主导权。她虽如愿留在了这具躯体中,却也永远失去了独自存在的可能,更不知这“共生”的局面,会带来怎样未知的命运。

皮皮读书推荐阅读:权国修复师都市超级狂仙这个明星来自末世冰山总裁的贴身狂医美利坚名利双收神界红包群我的博浪人生枭少护妻超放肆孽徒住手,我可是你师父!桃源山村:我随身一个神级空间离婚了,谁还慌着成家啊神品良医他可是赵二杆子我高启盛,握全球最顶尖科研成果我的时空旅舍最牛锦衣卫都市妖孽仙尊秘境降临,从盗取神权开启成神路都市模拟人生重返1973农村日常超级女婿港片:我是大哥大透视眼,夏健的外卖逆袭人生!买断撒哈拉夜玄美综大枭雄无敌孽徒!速速下山牛笔去吧女尊:她们都是坏人神医上门狂婿主要发起人离开她以后高冷青梅变得格外黏人墨园炼狱孤行者人在书中当反派:女主眼里大善人天路杀神先生不可能那么喜欢我3000崽崽让我躺赢成首富重生之巨星复仇系统她在,想尽办法攻略我网游之魔域修罗混黑混到身边全是美女都市逆天狂少重塑千禧年代农女的盛世田园神农觉醒斩龙殿傲世无双四合院一边缘人成为邪神那些事儿穿成暴君心上的小甜包
皮皮读书搜藏榜:不完美小初恋重返都市当王者我救的大佬有点多听泉鉴宝:你这个东西很开门至尊神豪系统黑心大小姐要进宫神算狂妻:偏执墨爷,放肆宠!不良太子妃:公主萌萌哒生活在港片世界追卿入梦九日伏妖录都市最强仙帝都市:无敌奶爸,杀戮纵横柳条胡同之飞哥归来神豪从秒杀开始嫡女有喜:腹黑爹爹天才宝拐个相公来种田当偶像恋爱时最强套路主宰柯南之假酒的自我修养开局被校花强吻,她竟让我老实点开局一座动物园从明星野外生存秀开始景总天天想复婚反穿娇妻:重生哥哥,轻轻宠!亿万豪宠:总裁大人蜜爱逃妻:宝贝,叫老公乡村修仙狂徒天降系统妹妹重生甜妻慢点撩:帝少,宠上瘾回到过去,开局放了系花鸽子说好假天师,你这通天箓咋回事穿越后我被迫成了反派顾先森的闪婚贵妻觉醒中途失败召唤神兽我原地起飞落枝飞超级娱乐王朝家有庶夫套路深美人师兄人设又崩了邪王宠妻:妖孽王妃又想跑!星光时代文娱崛起重生之发家致富撩大佬隐婚蜜爱怦然星动:男神老公轻点亲科学家日记反穿现代养大佬众生共祭如影谁行飞翔在茨淮新河
皮皮读书最新小说:人在高武,觉醒非遗,我竟无敌了恋综之神仙姐姐爱上我龙都魅影开局户口本魔改,大佬逼我修行有钱了!我先给兄弟老婆买奔驰龙珠之梓琪归来穿越女频我和青梅收集虐文女主道门大佬竟是我自己逆命菩提民工天师最讨厌的哥哥居然是西格玛男人车轮上的爱情西拉斯如是说高武:黄毛怎么了?我超强的好吧重生2015从甩了初恋开始搞钱用忍术搞谍战,过分了吧厨神觉醒:从摆烂到美食巅峰再陪刘天仙度过漫长岁月开局百倍返还,绑架全世界港片:从和联胜四九开始肉身成圣:校花连夜翻我墙头重生1989从闽南菜园子开始手术刀爆杀资本!钞能力医神重生后我变成了黑帮老大雷祖驾到:百鬼退散!总裁请放心仙途万里我刚毕业就被逼着参加恋综我的九个姐姐,是重生者联盟分身顶前头自己苟后面,安全第一重生之搅动金融风云冬日黑云灰烬行者,雇佣兵吴枫我高考落榜去当兵重生之从村长到巅峰重生后的黑道人生医毒赘婿之隐世高手施万里春风,步青云之志献祭辣条出红光,拜金前任悔哭了囚血录为救妹妹,亲妈将我千刀万剐娱乐:唯我独法,女星们集体倒追我是流氓啊,怎么可能谈恋爱悄然进行开局得系统,我在荒野搞建造退婚后签到,美女厂长堵门求嫁永夜当铺:第101号断戒之谜每周异能签到,暗中缔造超凡帝国从监狱走出来的绝世疯批重生,腹黑总裁复仇记破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