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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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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美琪端着切好的水果从厨房出来,一眼就看见叶童又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歪着脖子,手指正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颈侧那片依然显眼的红痕。那副聚精会神、带着点哀怨的模样,活像在研究一件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

这已经是这两天里的不知道第多少回了。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每一次镜中的瞥见,都会让她的心跳漏掉半拍。它像一枚烙在肌肤上的警示符,无声地诉说着那个夜晚的荒唐与不堪。除了吃喝拉撒,她所有的心思都被这个暧昧的痕迹牢牢禁锢,仿佛整个世界都浓缩在这片浅浅的淤青上。

美琪姐......

她又从卫生间踱步而出,声音里带着哭腔,脚步拖沓得像灌了铅。她歪着头,把自己重重摔进沙发,仿佛想要就此藏匿起来。抓起一个抱枕,她紧紧搂住,手指几乎要陷进布料的纹理里。

你看啊,她的声音微微发颤,都两天了,网上的那些热敷冷敷的法子也用了,为什么还是这么明显?她把发烫的脸颊埋进微凉的抱枕,那个名字——钟红——在唇齿间辗转,最终还是苦涩地咽了回去。这个曾经让她懵懂心动的人,如今留下的,只有这个让她坐立难安的麻烦,一个随时可能摧毁她珍贵幸福的隐患。

陈美琪静静注视着她,刚切好的果盘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她心里轻轻叹息,那是一种交织着心疼与了然的情感。她把果盘轻轻推过去,瓷盘与玻璃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我的傻姑娘,她的声音放得极软,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总要给它一点时间啊。她拈起一片剔透的苹果,身体的修复有自己的节奏,急不来的。网上不也说了嘛,要2—7天!这才第二天呢,正是它最的时候,你越是在意,它就越是在你心里显得醒目。

“我好烦哦!”叶童的声音闷在抱枕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我好想现在就回家……我想死阿芝了……”这句告白倒是情真意切,透着浓浓的思念和委屈。

“现在知道烦了?早干嘛去了?”美琪拿起一片苹果,优雅地咬了一口,顺势开始了“姐姐式”的教育,“这次正好让你长长记性,看你还敢不敢在外面乱喝酒,还让不让人随便靠近。”

“哎呀,美琪姐!你就别再说我了嘛!”叶童从抱枕里抬起头,眨巴着眼睛试图“萌”混过关。见美琪不为所动,她眼珠子一转,忽然露出一抹狡黠的坏笑,猛地扑过去作势要搂美琪的脖子,“再说我,信不信我也给你种一个!让你家老公也尝尝吃醋的滋味!”

美琪反应极快地用手格开她,笑着嗔怪道:“啧,没大没小!我可不怕我老公吃醋哦!”她顿了顿,故意拉长语调,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叶童的额头,“我怕的是你老婆吃醋!我这个‘小姨子’的歪主意也敢打?怕不是皮痒了想找抽?”

“小姨子”这个称呼让叶童愣了一下,随即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层因阿芝而结成的亲戚关系,一直是她们之间最温暖的纽带之一。

叶童玩心大起,继续顺着这个梗胡说八道:“诶,美琪姐,你说古代的时候,娶一个姐姐,是不是经常会附赠一个妹妹当陪嫁啊?这叫‘滕妾’对不对?”她边说边挤眉弄眼,一副“我历史学得真好”的得意模样。

美琪先是被她这番“引经据典”的歪理惊得睁大了眼,随即又被气笑了,仿佛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她顺手又拈起一片清甜的苹果,眼疾手快地塞进叶童还在喋喋不休的嘴里,动作间满是亲昵的制止。

“你啊,想得可真美!”她嗔怪地点了点叶童的额头,语气里是哭笑不得的无奈,“这种‘齐人之福’的念头都敢有?你不怕你老婆知道了生气,我还怕我姐姐回头找我算账呢!”

话音未落,美琪脸上戏谑的笑意便如潮水般缓缓退去。她凝视着叶童,眼神变得异常温柔,却也沉淀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向前倾了倾身,确保自己的每一个字都能清晰地、重重地落在对方心上。

“叶童,你听好了!”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誓言般的郑重,“这辈子,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可以欺负她。这是我的底线,也是你们之间……绝对不能逾越的原则。听到没?”

在这句问话里,保护的意味远远多于质问。她守护的不仅是自己的姐姐,更是这段她亲眼见证、悉心呵护的感情。

叶童嚼着嘴里清甜的苹果,也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调调,眼神变得柔软而认真。“我开玩笑的嘛!”她小声嘟囔着,带着无比的诚恳,“我哪敢欺负她啊……宠她都来不及呢。”这句话说得极轻,却像一颗饱含分量的种子,稳稳地落进两人之间的静默里,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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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琪耐心的陪伴和时不时的调侃下,那些需要数着痕迹过活的日子,终于不再显得那么煎熬难耐。时间悄然抚平着肌肤上的印记,也悄然梳理着纷乱的心绪。

到了第四日清晨,连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的阳光都似乎比往日更加温煦明亮,在地板上投映出暖融融的光斑。陈美琪的手机就在这片宁静中响了起来,屏幕上跃动的“雅芝姐”三个字,让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她朝依旧蜷在沙发里,正对电视节目心不在焉的叶童飞快地比了个“嘘”的手势,眼底的笑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随即按下了接听键。

“美琪啊……”电话那头,阿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和柔软的思念,“她……她怎么样了今天?”

美琪下意识地快速瞟了一眼叶童的脖颈——那片曾经让她烦恼不已的“罪证”,经过几天的代谢和两人不遗余力的“抢救”,今天终于光洁如初,看不出丝毫痕迹了。她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这连续几天对阿芝“谎报军情”,说叶童情绪如何低落、茶饭不思,就为了多争取点时间让痕迹消退,这番“苦心”今天看来总算没白费。

“啊……芝姐,她今天好多了!”美琪的声音都轻快起来,“情绪稳定多了,也有乖乖吃饭了!”她想着是时候结束这场“收容生活”了,便主动说道:“姐,那今天我就把她给你送回去!”

“我过来接吧!”阿芝的声音立刻染上了欣喜,“美琪,辛苦你了这几天。”

“没事儿,姐!”美琪笑道,“我一会就送她回来,我也馋你做的菜了!”

“好,好!”阿芝连声应着,语气里满是期待,“我在家做着饭等你们哦!”

挂了电话,美琪一把将还懵着的叶童从沙发上拉起来,直接推进了卫生间:“快快快!你赶紧再给我仔仔细细检查一遍,还有没有漏网之鱼?我可已经答应阿芝今天把你送回去了!要是还有,咱们得赶紧想办法再编个理由推迟一下!”

“好好好!”叶童也紧张起来,对着镜子左转右转,前前后后审视了好几遍,确认身上确实干干净净,这才笑着走出来,安心地对美琪说:“报告首长,检查完毕,确认无误!走吧走吧美琪姐!辛苦你送我回家啦!”

然而,真到了要出门上车的时候,叶童扶着车门,脚步却迟疑了起来,脸上闪过一丝近乡情怯的忐忑。

“怎么了?”美琪挑眉,“折腾了几天,临门一脚又不想回了?不想老婆了?”

“不是不是……”叶童小声嘟囔,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车门把手,“是……是有点害怕。”

“怕啥?那是你老婆耶!”美琪哭笑不得,上前揽住她的肩膀,给她打气,“她要罚要骂,你就乖乖受着呗!自己做了让人家担心的事,还不允许人家发泄一下情绪啊?老话怎么说的,打是亲,骂是爱……”

看着叶童依旧愁眉苦脸的囧样,美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力拍了她一下:“哎呀!把你平时哄我姐姐的那套本事拿出来啊!别人想哄她或许很难,但在你面前,我姐姐可是很好哄的!”她凑近叶童,压低声音,带着洞悉一切的笑意补充道:“而且,她不仅好哄,还特别容易害羞。你回去多说几句软话,情话,保证她什么脾气都没了。”

这句话像一颗定心丸,叶童深吸一口气,终于坚定了眼神,拉开车门,踏上了归家的路

当美琪和叶童推开那扇熟悉的门时,一股温暖的食物香气便扑面而来。阿芝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身,脸上带着些许忙碌后的红晕,眼里却盛满了光亮。

“可算回来了!”她快步上前,首先拉住美琪的手,语气里满是真诚的感激,“美琪,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

“姐,我们之间还说什么客气话。”美琪反握住她微凉的手轻轻一捏,唇角扬起明媚的弧度。她利落地侧身让步,像揭开最终谜底般将藏在身后的人轻轻往前一带:“喏,现在完完整整地把你的官人交还给你!”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走了所有声响。

叶童僵立在门框投下的阴影里,像个误入盛宴的不速之客。她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攥住了衣角,连呼吸都放得轻缓。当她的目光终于怯生生地抬起,与阿芝相触的瞬间,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眸里翻涌着太多情绪——失而复得的思念,做错事的愧疚,还有一丝藏在眼底深处,怕被拒绝的恐惧。

她张了张嘴,那个在心底练习过无数次的称呼卡在喉间,最终只化作唇边一道颤抖的弧度。她就这么站着,在暖黄的灯光下等待属于她的审判,连睫毛都浸染着不安。

阿芝的目光越过美琪,终于落在了那个让她牵肠挂肚的人身上。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叶童几秒,看着她那副局促不安、快要缩起来的样子。那一刻,阿芝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不是生气,而是铺天盖地的心疼。

她忽然弯起眼睛,唇角漾开一抹再自然不过的温柔笑意,那笑容熟悉得如同每一个平凡的傍晚。

“叶童,”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嗔怪,却没有任何责备的意味,“傻愣在门口干嘛呀?还不快进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就是这样一句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话,像一把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叶童心中那把沉重的锁。

所有的不安和忐忑,瞬间被这句充满烟火气的招呼驱散得无影无踪。叶童的眼底猛地亮了起来,像是阴霾的天空骤然放晴。

“好,老婆!”她几乎是雀跃地应道,声音里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像个终于被赦免的孩子,开心地、几乎是蹦跳着冲向熟悉的洗手间。

美琪在一旁看着,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她知道,这片小小的天地,历经了几日的阴雨,终于彻底放晴了。

美琪离开后,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方才还萦绕在周围的饭菜香与笑语,此刻仿佛都沉淀下来,化作一丝微妙的、只有她们两人能感知的张力。

叶童站在原地,手指不自觉地蜷缩着,像个等待老师评语的小学生。阿芝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缓缓走近,一步,两步,目光像最温柔的探照灯,细细流过叶童的眉眼,掠过她微微紧绷的嘴角,最终,定格在她那双写满了不安与期待的眼睛上。

忽然,阿芝伸出手,不是责备,而是用温热的指尖轻轻拂过叶童的脸颊,那动作珍视得如同触碰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随即,她手臂一揽,用力将叶童拥入怀中,紧紧地,仿佛要将这几日的分离与担忧都挤压出去。

叶童的脸埋在阿芝带着淡淡油烟味和熟悉体香的颈窝里,一直强装的镇定瞬间土崩瓦解。她用力回抱住阿芝的腰,声音闷闷的,带着哽咽,迫不及待地倾泻而出:

“老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是我不好,我不该喝那么多,不该让别人靠近,更不该躲起来不敢见你……我是笨蛋,我是坏蛋……”

阿芝听着怀里这人语无伦次的忏悔,心软成一滩春水。她轻轻拍着叶童的背,像安抚一个做错了事却无比委屈的孩子,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好了,宝,不说了,都过去了。”她稍稍退开一点,双手捧起叶童泪汪汪的脸,用拇指指腹温柔地揩去那滚烫的泪珠,“我的傻老公,你知不知道,我看到报纸又看到你发我的信息,我有多害怕……我怕你真的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叶童猛地摇头,眼泪甩得到处都是,“我不要谁也不可能不要我的阿芝!宝……我……我就是怕你生气,怕你恨我,更怕你……不要我了……”

阿芝凑上前,用一个轻柔的吻封住了她后续所有自我贬低的话语。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有满满的怜惜与确认。

“小傻瓜,”阿芝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呼吸交融,“我怎么会不要你?我生气,是因为在乎;我担心,是因为爱你。你是我老公啊,有什么事,我们不能一起面对?下次不许再躲起来了,听到没有?你的委屈,只能在我这里说。”

叶童用力地点着头,破涕为笑,像只终于找到归宿的小狗,再次深深埋进阿芝的怀抱,贪婪地汲取着这份独属于她的温暖与包容。

“听到了,老婆大人!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以后我哪里都不去,就黏着我的宝,赖你一辈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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