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股海破供暖乡野,智扶油超稳民心
10月14日(周一)的晨雾还没散,村农机站的院子就挤满了人——张站长攥着张皱巴巴的加油卡,往加油机上插了三次都没反应,机器屏幕亮着“油源中断”的红码。“林总,您可来了!”他声音发颤,指着排队的拖拉机,“油配控的人说‘农忙油紧’,柴油从6块5涨到8块,还限供,每天就给500升,咱这20台拖拉机,半天都不够用!今早李叔的车没油抛在田里,稻子还在地里泡着,再耽误就发芽了……”
农机站隔壁的小卖部里,李婶正把空洗衣粉货架用布帘遮上,手里攥着个外资品牌的洗衣粉袋,眼圈发红:“不光农机加油,咱买东西也难!日销研的人说‘乡村订单小’,断供了5块一袋的洗衣粉、3块的肥皂,只剩20块的外资货,咱老乡哪买得起?我这小卖部,三天没卖出去一包洗衣粉,再这样就得关门……”
林凡抱着小电,小家伙正把手里的玩具拖拉机往张站长腿边推,含混喊“油、走”——这不是寻常的“涨价限供”,是黑石、欧空研掐住了乡村“农忙生命线”和“日常消费根”:美股的“油配控”垄断了长三角乡村农机燃油配送(农忙靠拖拉机收粮,断油就停收),黑石控股后借“油紧”抬价+限供,逼买高价油;欧股的“日销研”把控乡村日用品供应链(洗衣粉、肥皂这些刚需品),欧空研施压断供低价国货,逼买外资品牌,想让小卖部要么倒闭,要么沦为外资代卖点。
这两波卡脖子,一头连着秋收最后一茬粮(稻子泡田发芽就血本无归),一头连着老乡的日常开销(外资货贵三倍,日子过不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贴地”,一小时都耽误不得。破局不能再走“建设备、搞替代”的老路,得“联营直供+社群抱团”:一边在股市砸断油配控、日销研的牟利根基,一边建“乡村燃油联营站”和“村超直采群”,把“加油”和“买货”这两件最实在的事,交到老乡自己手里。
“强子,你现在去两处——先去‘乡油联’(张站长牵头的农机手联盟),跟张站长说我们投5亿,不用建新站,把村头闲置的油罐改造成临时油库,今天就联系县城民营油站,用闲置油罐车送油,柴油还按6块5,差价咱补,中午前准能给拖拉机加上油;再去‘村超汇’(李婶牵头的小卖部联盟),给他们3亿,帮他们对接县城批发商,跳过日销研,洗衣粉、肥皂按原价进货,今天就送过来,老乡买货,还是原来的价,赚的钱给小卖部补运费。”林凡帮张站长把加油卡收好,“张站长别慌,中午前拖拉机准能上田,稻子坏不了。”
转身对周彤说:“你跑能源局和商务局——跟能源局说油配控抬价限供,影响秋收,要他们发函要求24小时内恢复原价不限供,同时给乡油联发‘乡村农忙应急供油资质’;跟商务局说日销研断供低价日用品,损害乡村消费权益,组织10个乡镇的小卖部联名,给日销研总部发抗议信,再请局里帮村超汇对接‘县域商业体系建设’项目,拿直采补贴,进货更便宜。”
孙浩已经把笔记本放在农机站的旧办公桌上,屏幕亮着油配控(美股85美元)、日销研(欧股68欧元)的行情,小电凑过去,把玩具拖拉机放在键盘旁,含混喊“油、加”。林凡揉了揉儿子的头,指着屏幕:“交易室就设这儿,这周玩‘联营破供+直采稳价’——美股盯油配控,用‘长三角农机手联盟’的海外账户诱空(油配控最怕‘阻碍秋收’的负面),砸到75美元逼他们恢复供应,再收他们的乡村加油点转给乡油联;欧股盯日销研,收集他们‘断供国货、推外资’的证据,联合海外零售商协会投诉(他们也受日销研供应链垄断的苦),做空施压逼他们恢复低价货,赚的钱除了投油站和直采,还要给农机手补油费差价、给小卖部补运费,咱不能让老乡亏粮、日子过紧。”
妈妈发来微信,说“烙了葱花饼,让强子带过来,给张站长、李婶也分点热的”。林凡对着屏幕笑:“乖,爸爸帮张爷爷加油,帮李奶奶摆货,忙完就陪你玩拖拉机。”挂了微信,强子已经拎着油桶往油罐方向走:“乡油联的油罐车联系好了,县城批发商也答应先送一批货,中午前准到!”
上午8:30,农机站旧办公桌成了临时交易室——三块屏幕并排亮着:孙浩调着油配控、日销研的实时行情,第三块屏放着油罐改造的直播、村超汇的进货清单;小李趴在桌上拆分资金,笔尖飞快:“58亿人民币兑8.1亿美元,6个‘长三角农机手联盟’离岸账户投美股(油配控),先建40%空单,目标砸穿80美元;7个‘海外零售商联盟’关联账户投欧股(日销研),建35%空单,同步收集断供证据;剩下的8亿人民币,5亿给乡油联改油库、租油罐车,3亿给村超汇进货、补运费,现在就打款。”
周彤刚从能源局回来,额头上沾着汗,手里攥着两份盖红章的文件:“能源局上午就发函了!给油配控中国分公司最后通牒,24小时内把柴油价降回6块5且不限供,不然就取消他们在全省的农忙供油资质;商务局那边,10个乡镇的小卖部联名信刚发出去,‘县域商业’补贴也批了,村超汇进货能补15%运费!”
强子的视频电话打过来,镜头里是油罐改造的场景——工人正在刷油罐防腐漆,油罐车已经在县城油站装油:“凡子,油罐中午前就能用,第一车油5000升,够拖拉机跑两天;村超汇那边,洗衣粉、肥皂已经装车,李婶的小卖部中午就能摆上货,还是5块、3块的价!”
“美股用‘农机手标签’砸盘,欧股用‘零售商联盟’施压。”林凡敲着办公桌,指着油配控的盘口,“黑石以为油配控掐住了农忙刚需,老乡只能认涨,想不到咱们搞联营供油。孙浩,用3个农机手联盟账户在85-84.5美元挂空单,每次砸110万股,隔6分钟砸一次,先把股价砸穿82美元——油配控的散户多是能源投资者,最怕‘影响农业生产’的政策风险,一看到新闻准抛。”
9:15,美股开盘(国内9:30)——油配控低开2.8美元,到82.2美元,孙浩的空单一砸,2分钟内又跌1.8美元,到80.4美元。黑石的操盘手急了,挂2.8亿美元多单护盘,可《中国农机化报》刚发了报道,“油配控农忙抬价限供,拖拉机抛锚田间,稻子面临发芽风险”,配着李叔的车在田里的照片,散户抛单像潮水似的盖过了多单,股价一路跌到78美元。
“别停,再用3个账户在78-77.5美元挂空单,压到75美元。”林凡盯着资金流向,“让海外券商联系油配控的中小股东,说‘公司遭能源局调查,农忙供油资质要丢,业绩暴跌定了’,劝他们减持——黑石护盘的钱再多,也扛不住股东怕亏损出逃。”
10:00,油配控中国分公司终于服软,给周彤回电:“同意把东河村、西坡村的柴油价降回6块5,但要收‘农忙服务费’,每升加2毛。”林凡没接这茬,对强子说:“让乡油联的油罐车现在就卸油,加的2毛咱补——油配控的油站咱不用,以后乡村农忙加油,就靠咱自己的联营站,价低还不限供。”
中午12:00,欧股那边爆了料——周彤联系的欧洲《零售周刊》,曝光了日销研的黑料:“对中国乡村断供5元洗衣粉,却给欧洲乡村供应3欧元(约23元)同款,还强制要求中国小卖部摆外资货,不摆就断供”,附了李婶的进货记录和海外零售商的联名投诉信。日销研盘前跌13欧元,到55欧元。“孙浩,7个零售商联盟账户的空单全砸出去,再在55-54.5欧元挂空单,把股价压到52欧元——日销研的股东里有不少本土零售商,最反感供应链垄断,肯定会给总部施压。”
同一时间,乡油联的油罐车正在卸油,张站长拿着油枪给拖拉机加油,李叔的车加满油,轰隆隆往田里开;村超汇的货车也到了,李婶和老乡们忙着往货架上摆洗衣粉、肥皂,有老乡拿起一包洗衣粉,笑着说“还是这价,踏实”。
下午15:00,美股账户传来消息——油配控股价跌到75美元,黑石的护盘资金耗光了。林凡对孙浩说:“别做空了,联系第三方机构,收购油配控在周边的2个乡村加油点——就说‘4000万美元现金’,这两个点因抬价,没农机手去加油,一直亏损,总部肯定愿意卖,收过来改成‘乡村农忙供油分站’,配2辆流动加油车,以后拖拉机在田里就能加油,不用跑远路。”
欧股这边,日销研扛不住了,给商务局发了函:“同意恢复中国乡村低价日用品供应,取消外资货强制摆放要求”。周彤拿着函笑:“他们是怕村超汇的直采群做起来,彻底抢了他们的乡村零售市场!”林凡摇头:“恢复也晚,李婶的小卖部一天就卖了80包洗衣粉,比在日销研供货时一周卖的还多——咱们要把燃油联营、村超直采做成常态,以后乡村的油、货,再也不用看外资的脸色。”
晚上21:30,美股收盘——油配控股价收在76美元,做空赚了2亿美元;加油点收购成功,4000万美元成交。欧股那边,日销研收在53欧元,做空赚了1.8亿美元,加起来3.8亿美元(约26.6亿人民币)。“除了投油站和村超的8亿和给农机手、小卖部的2.6亿补贴,剩下的16亿,给每个乡镇建1个燃油联营站+1个村超直采点,月底前全完工,农忙结束前,让所有老乡加油方便、买货便宜。”孙浩算完账,指着屏幕上田间加油的直播,“流动加油车已经在田里给拖拉机加油了,稻子能及时收了!”
周三,乡油联的3个燃油联营站投用,流动加油车跑遍了10个村的田间,没一台拖拉机因缺油抛锚;村超汇的直采点覆盖了15个村的小卖部,洗衣粉、肥皂全恢复原价,老乡们买货不用再花冤枉钱。油配控因丢了农忙供油资质,股价持续下跌;日销研虽然恢复供低价货,可乡村小卖部大多转到了直采渠道,订单少了九成。
周五傍晚,林凡坐在农机站的院子里——张站长正在给流动加油车加油,远处的田里,拖拉机收稻子的声音轰隆隆响;李婶提着袋洗衣粉走过来,笑着说“今天又卖了50包,给小电带了包小肥皂”。妈妈提着保温桶过来,里面是刚熬的小米粥:“给你们送粥来,田里的稻子收得快,小卖部的货也齐,这日子过得踏实。”
林凡抱起小电,接过粥碗,看着田间的灯光、小卖部的亮窗,听着加油枪的哗哗声、拖拉机的轰鸣,忽然懂了——护着乡村的日子,从不是赢多少资本博弈,是把“油能加满”“货能便宜买”这些最朴素的需求,变成老乡触手可及的日常。油足、货全、粮稳,这才是最扎实的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