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落在她的肩头、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印记,嘴里还不停说着调情的话,直白又露骨:“老婆,你好烫。”
沈幼宜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呼吸越来越乱,只能用脸蹭着他的颈窝,声音带着呜咽:“林墨…… 我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老婆,” 林墨低头吻住她的唇,越发霸道,“最喜欢你这副,被我弄哭的样子,而且只准我看,只准我碰……”
他的话语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却让沈幼宜心头一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将所有的思念与爱意,都融进这片安逸的时光里。
卧室里的空气越来越热,阳光透过纱帘,将两人的身影映在床板上,汗水顺着林墨的下颌滑落,滴在沈幼宜的肌肤上,带着灼热的温度。
精准地撩拨着她,让她彻底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只剩下彼此的体温与心跳。
过后,林墨没有立刻起来,而是将沈幼宜紧紧圈在怀里。
他的下巴抵在她汗湿的发顶,呼吸还带着未平的粗重,指尖轻轻摩挲着她后腰细腻的肌肤,动作温柔得不像刚才那个霸道的人。
沈幼宜浑身发软,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像鼓点一样,与自己的心跳渐渐重合。
她脸颊依旧发烫,指尖无意识地在他手臂上画着圈,刚才的炽热与慌乱还未完全褪去,沈幼宜连声音都带着点颤:“…… 太hen了……”
林墨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肌肤传到她心里,带着酥麻的痒意。
他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亲,声音里满是缱绻:“还不是你勾人?
“你还说!” 沈幼宜被他说得耳根一热,伸手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下,却没什么力气,更像是在撒娇。
林墨抓住她作乱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指尖划过她手腕上被领带勒出的浅红印子,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刚才没伤到你吧?我看你手腕都红了。”
他说着,还特意放轻了环在她腰间的力道,生怕再弄疼她。
沈幼宜摇摇头,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软下来:“没有,就是胳膊有点麻。”
其实那点束缚感不强,只是此刻被他温柔对待,心里满是甜蜜,连带着这点小事都想跟他撒娇。
林墨闻言,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腕抬起来,用指腹轻轻揉搓着红痕,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下次不这样了,要是喜欢,我给你买专门的丝绸带子,比领带软,不会伤到的。”
沈幼宜听着他认真的语气,心里一暖,忍不住抬头看他。
阳光透过纱帘落在他脸上,勾勒出他俊朗的轮廓,平时斯文的眉眼此刻还带着未褪的情欲,却又满是温柔,让她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的眉眼:“林墨,你怎么这么好?”
林墨被她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心头一软,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声音低沉又认真:“因为是你啊,除了你,我还能对谁好?”
他顿了顿,想起下午的航班,又补充道,“不过现在得起来了,再赖床,下午的航班该赶不上了。”
沈幼宜一听 “赶航班”,才想起还要收拾行李,瞬间清醒了几分,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林墨按住:“别急,我先抱你去洗澡,行李等会儿我来收拾,你好好歇着。”
说着,他打横抱起沈幼宜,动作轻柔又稳当,仿佛她轻得像一片羽毛。
浴室里早已被林墨提前放好了热水,氤氲的水汽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驱散了身上的黏腻。
林墨帮她洗澡时,动作温柔,只轻轻擦拭着她的肌肤,偶尔在她耳边说几句调情的话,逗得她脸颊发烫,却又忍不住笑。
洗完澡,林墨拿过干净的浴袍给她披上,又帮她吹干头发。
吹风机的暖风拂过发丝,他的指尖轻轻梳理着,动作耐心又细致,让沈幼宜舒服得几乎要睡着。
等一切收拾妥当,林墨才去收拾行李。
他从衣帽间拿出沈幼宜的外套,仔细叠好放进箱子里,又把围巾、手套和护肤品一一整理好,连她常用的发夹都记得放进小袋子里,生怕落下什么。
沈幼宜靠在卧室门口,看着他认真收拾行李的背影,心里满是甜蜜。
她走上前,从身后轻轻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后背,声音带着满足的笑意:“林墨,有你真好。”
林墨转过身,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傻瓜,跟我还说这些。”
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发去机场了,芳姨应该已经把午餐准备好了。”
两人下楼时,芳姨果然已经把午餐摆好了,还特意做了沈幼宜爱吃的水晶虾饺。
看到他们下来,芳姨笑着打趣:“先生太太,午饭已经做好了。”
沈幼宜被说得脸颊一红,赶紧低下头吃早餐,林墨却笑着回应:“托芳姨的福,家里清净,休息得自然好。”
他给沈幼宜夹了一个虾饺,又叮嘱道,“多吃点,飞机上的餐食不一定合胃口。”
吃完午餐,林墨拎着行李,牵着沈幼宜的手出门。
上车前,沈幼宜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家的方向,心里虽还有对清浅的不舍,却更多的是对这次旅行的期待,还有对身边人的依赖。
林墨看出她的心思,握紧她的手,温柔地说:“别担心,等我们从 m 国回来,就能见到清浅了,到时候她肯定又长可爱了。”
沈幼宜点点头,坐进车里,看着身边的林墨,嘴角忍不住上扬。
她知道,这次短暂的分离,不仅是为了帮阿耀,更是为了她和林墨之间的感情,能让他们在忙碌的生活里,重新找回属于两人的甜蜜时光。
车子缓缓驶离小区,朝着机场的方向而去。
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温暖而坚定,仿佛预示着这段旅程,将会充满甜蜜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