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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把芦花村染成一片金红,妇人们抱着孩子,男人扛着渔网,炊烟像细线似的从屋顶升起,混着晚饭的香气漫过河岸。林辰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看着沉水剑在膝头泛着柔和的光——剑身上还沾着几缕芦花,是刚才被风吹上的。

“林兄,尝尝这个。”阿默递过来一个烤红薯,焦黑的外皮裂开,露出金黄的瓤,热气裹着甜香扑在脸上,“村东头张婶烤的,说要谢咱们,硬塞了一大袋。”

林辰接过来,指尖被烫得轻轻一颤,却没松手。红薯的甜香混着泥土的气息钻进鼻腔,让他想起小时候在师门,师父用余火烤土豆的味道。那时候他总嫌土豆不够甜,师父却说:“等你走遍江湖就知道,最暖的味道,都是带着土气的。”

“师父说得对。”他咬了一口红薯,烫得直哈气,眼底却漾着笑意。

阿默靠着槐树坐下,归一剑斜倚在身侧,剑穗上的玉坠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磕碰着剑鞘,发出清脆的“叮咚”声。“你说,快刀门那些人,会不会再来找事?”

“来就来。”林辰咽下嘴里的红薯,拍了拍沉水剑,“有它在,还有你我,怕什么?”他顿了顿,看向不远处正在给孩子喂饭的妇人,“再说,这里的人也不是好欺负的。你看王大叔,刚才磨鱼叉的时候,那眼神可比快刀门的人凶多了。”

阿默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见个皮肤黝黑的汉子正蹲在石头上磨叉尖,金属摩擦石头的“沙沙”声里,透着股不容侵犯的韧劲。他忍不住笑了:“也是。百姓自己的日子,自己最会守着。”

正说着,那受伤的少年跑了过来,手里攥着个布包,红着脸往林辰怀里塞:“恩人哥哥,这个给你。”布包上还沾着点泥土,打开一看,是块用红绳系着的狼牙,牙尖被磨得圆润,显然是常年揣在怀里的物件。

“这是我爹留给我的,说是能辟邪。”少年低着头,声音细若蚊呐,“我娘说,恩人帮了我们,就得收下我们的心意。”

林辰捏着那块狼牙,沉甸甸的,带着少年的体温。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跟着师父下山,在客栈里帮个老婆婆追回被偷的钱袋,老婆婆也是这样,硬塞给他一篮刚摘的野枣,说“出门在外,带着防身”。他抬头看向少年,把狼牙系在沉水剑的剑穗上:“替我谢谢你娘,这狼牙我收下了。”

少年眼睛一亮,咧开嘴笑了,露出两颗刚换的小虎牙,转身又跑回了娘身边,远远地朝他们挥手。

夜幕降临时,村长带着几个汉子来请他们去家里吃饭。土坯房的炕上铺着粗布褥子,炕桌摆得满满当当:红烧鱼块泛着油光,清蒸河虾透着鲜甜,还有一大盆炖豆腐,上面撒着翠绿的葱花。

“恩人别嫌弃,咱村穷,就这些拿得出手的。”村长搓着手,憨厚地笑,“都是河里捞的、地里长的,干净!”

林辰刚坐下,就见张婶端着个黑陶碗进来,碗里是两个白胖的馒头,上面还印着朵简单的面花。“孩子,快吃,刚出锅的,填填肚子。”她把碗往林辰面前推了推,又转向阿默,“这位小哥,你也吃,看你瘦的,得多补补。”

阿默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面香混着酵母的微酸在舌尖散开,竟比京城酒楼里的千层糕还对胃口。他含糊不清地说:“好吃,比我家厨子做的还香。”

满屋子的人都笑了,汉子们端起粗瓷碗,里面盛着自家酿的米酒,酒液浑浊,却带着粮食的醇厚。“恩人,我敬你!”王大叔站起来,声音洪亮,“今天要不是你们,我们的婆娘孩子……”他说不下去了,仰头把酒喝了个精光,酒液顺着下巴流进脖子里,也没顾上擦。

林辰也端起碗,和他碰了一下,米酒入喉微辣,下肚却暖烘烘的:“大叔,该敬的是你们自己。我们只是搭了把手,真正守住日子的,还是你们自己。”

酒过三巡,汉子们的话多了起来。有人说年轻时跟江匪斗智斗勇的事,有人讲怎么在冰天雪地里凿冰捕鱼,还有人指着墙上挂的渔网,说那是用了十年的老伙计,救过他三次命。林辰听着,忽然明白师父说的“江湖”是什么——不是只有刀光剑影,更多的是这些柴米油盐里的韧劲,是普通人守着家园的执着。

“对了,”林辰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布包,“这是从快刀门船上找到的,好像是他们要打捞的东西清单。”

村长接过布包,打开一看,眉头皱了起来:“‘沉船’‘鎏金佛’……这不是二十年前沉在江底的那艘官船吗?当年说是运贡品的,触礁沉了,官府打捞了半年都没捞上来,怎么被快刀门盯上了?”

阿默凑过去看,清单上除了鎏金佛,还有“珊瑚树”“玉如意”等物件,字迹潦草,却透着股贪婪。“他们怕是想捞上来卖钱,再招兵买马,东山再起。”

“那可不行!”王大叔一拍桌子,“那船沉的地方,离咱村不远,要是被他们折腾起来,江里的鱼都得被吓跑!”

“而且,”村长叹了口气,“那船沉的时候,淹死了二十多个水手,都是附近村子的娃……快刀门为了捞东西,肯定得用炸药,到时候惊扰了亡灵,可不成。”

林辰看着他们义愤填膺的样子,心里一动:“大叔们要是信得过我们,明天我们去看看那沉船的位置,说不定能想办法不让快刀门得手。”

“信得过!怎么信不过!”村长眼睛一亮,“恩人要是能帮忙,咱村汉子随叫随到!”

夜里,林辰和阿默被安排在村西头的空房里。房间不大,却收拾得干净,炕上铺着新晒的稻草,带着阳光的味道。

“你说,快刀门会不会还有后手?”阿默靠着墙,手里摩挲着归一剑的剑鞘。

林辰躺在炕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月光透过纸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肯定有。钱通虽然被我们制住了,但他那几个手下跑了,肯定会回去报信。”他顿了顿,摸了摸沉水剑上的狼牙,“不过,有村里这些大叔帮忙,加上我们,未必输。”

阿默笑了:“也是。刚才王大叔说,他们从小在江里泡大,闭着眼睛都能摸到沉船的位置,比快刀门那些外来人熟多了。”

“对了,”林辰坐起来,“明天让村里的人准备些渔网和石头,我有个想法……”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芦花村就热闹起来。汉子们扛着渔网、推着石头往江边走,妇人孩子们则在家里准备早饭,袅袅炊烟在晨光里连成一片。

林辰和阿默跟着王大叔上了船,小船在江面上轻轻摇晃,像片叶子。王大叔撑着篙,指着前方一片浑浊的水域:“就是那儿,水底下有漩涡,船到这儿就得绕着走,当年那官船就是被漩涡卷下去的。”

林辰探头往下看,江水呈深绿色,隐约能看到水下有黑影晃动,像是巨大的鱼,又像是沉船的残骸。“阿默,你看那漩涡的流向。”

阿默凝神观察片刻,点头道:“顺时针转的,力道不弱。要是用炸药,确实能炸开沉船,可漩涡会把碎片卷得到处都是,还可能引发江堤塌陷。”

“所以不能让他们用炸药。”林辰从包里掏出个小巧的罗盘,“王大叔,能不能把船划到漩涡上游三丈的地方?”

王大叔依言撑着篙,把船划到指定位置。林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麻绳,一端系在一块大青石上,另一端绑着渔网,网眼里塞满了石头。“阿默,帮我把这个沉下去。”

两人合力将石头和渔网推入水中,麻绳迅速往下滑。“差不多了。”林辰喊停,将麻绳的另一端牢牢系在船锚上,“这样一来,渔网会在水底形成一道屏障,既能挡住沉船的碎片,又能减弱漩涡的力道。”

阿默眼睛一亮:“你是想……”

“对。”林辰笑了,“快刀门想用炸药,我们就先给他们设个‘陷阱’。渔网和石头能缓冲爆炸的冲击力,让他们捞不到完整的东西,而且……”他指了指远处的芦苇荡,“村里的人已经在那边藏好了,等他们来了,就把他们引到浅滩,到时候船开不动,只能任我们拿捏。”

王大叔在一旁听得直点头:“这招高!浅滩那边全是淤泥,他们的船一进去就会陷住,咱的小划子灵活,到时候包抄他们!”

正说着,远处传来“突突”的马达声,一艘挂着黑帆的船正往这边驶来,船身明显比他们的渔船大得多,甲板上还站着几个持刀的汉子。

“来了。”林辰握紧沉水剑,剑穗上的狼牙在阳光下闪着光,“按计划行事。”

王大叔迅速将船划到芦苇荡深处隐蔽起来。林辰和阿默趴在船板上,透过芦苇的缝隙往外看。黑帆船上,一个独眼汉子正指着漩涡的位置吆喝,看打扮,应该是快刀门的二当家。

“老大说了,不惜一切代价把鎏金佛捞上来!用炸药!”独眼汉子嗓门粗哑,“炸开了就用网兜捞,谁捞得多,赏银子!”

几个汉子七手八脚地搬来炸药,引线被点燃的瞬间,林辰突然站起来,沉水剑出鞘,金芒如闪电般射向黑帆船的桅杆!

“不好!”独眼汉子大喊,可已经晚了。剑风斩断桅杆,黑帆“哗啦”一声落下,正好盖住了甲板上的炸药。“轰——”爆炸声响起,却被帆布闷住,威力减了大半,溅起的水花也被水下的渔网挡住,只有少量碎片浮上来。

“动手!”林辰大喊一声,王大叔猛地将船划出芦苇荡,村里的渔船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个个手里拿着鱼叉、长篙,呐喊着冲向黑帆船。

快刀门的人没想到会被包围,顿时慌了神。独眼汉子想驾船逃跑,可船刚动,就“咯噔”一声陷进了浅滩的淤泥里,怎么也动弹不得。

“缴械不杀!”阿默的归一剑指着独眼汉子,墨色剑光森然,“快刀门作恶多端,今天该清算了。”

独眼汉子还想反抗,被王大叔一篙打在手腕上,刀“当啷”落地。“狗东西,还敢动!”王大叔怒斥,“当年我弟弟就是被你们害死的,今天替他报仇!”

混乱中,林辰注意到有个快刀门的喽啰想偷偷划小艇逃跑,他脚尖一点,沉水剑的剑穗飞出,缠住了小艇的桨。“哪里跑?”

喽啰情急之下,竟掏出一把匕首刺向林辰,却被一道金光弹开——是沉水剑自动护主。林辰反手将他擒住,皱眉道:“看来钱通没说错,快刀门果然都是些不择手段的货色。”

战斗没持续多久,快刀门的人就被悉数制服。村里的汉子们用麻绳把他们捆起来,像拖鱼似的拖上岸。独眼汉子被按在地上,嘴里还骂骂咧咧,被张婶泼了一瓢冷水,顿时蔫了。

“恩人,接下来咋办?”村长搓着手问。

林辰看着沉在江底的渔网,道:“把这些人交给官府,再请水师来清理沉船。至于快刀门的余党……”他看向阿默,“我们得去一趟他们的老巢。”

阿默点头:“正好斩草除根。”

夕阳再次染红江面时,林辰和阿默站在村口,准备出发。村里的人都来送行,张婶塞给他们一大包烤红薯,少年把自己的狼牙项链解下来,非要换林辰剑穗上的那个:“这个更锋利,能帮恩人打坏人。”

林辰笑着换了,摸了摸少年的头:“等着我们回来,到时候给你带京城的糖葫芦。”

“好!”少年用力点头,眼里闪着光。

船开了,村里的人还在岸边挥手,芦花在晚风中摇曳,像无数双挥动的手。林辰望着越来越远的村庄,突然明白:所谓江湖,从来不是一个人的独行,是无数人用善意和勇气织成的网,护着江河,护着家园,也护着每个平凡人安稳的日子。

沉水剑在他腰间轻颤,剑穗上的新狼牙,在暮色中闪着温润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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