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苏墨怒吼:“别以为长得帅就多牛逼,待会老子打得你连你妈都认不出来!”
苏墨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冷笑:“呵,挺有意思啊,你不但敢打我女人的主意,还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
看来我这段时间不在港岛,真是什么杂鱼都敢蹦跶了。”
话音刚落,苏墨一把抓住小刀的手腕,手上一发力,直接将他像拎麻袋一样提了起来,在半空中晃了两下,然后“啪”地一声扔在地上。
小刀整个人都懵了,那几下比坐过山车还晕,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颠了个个儿。
苏墨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马仔,抬手示意:“去,把我的球棒拿来。”
“好的,老大。”
那马仔立刻跑回去,从兰博基尼里取出一根棒球棍,恭敬地递给苏墨。
苏墨接过球棒,随手掂了掂,目光在小刀身上游移,像是在思考该从哪儿下手。
看到这一幕,小刀脸上终于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大哥,这都是误会……”
他刚想开口求饶,却被苏墨直接把球棒塞进了嘴里,想说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作响。
“细细粒,你说打哪儿合适?”苏墨转头问她。
细细粒瞄了小刀一眼,淡淡地耸了耸肩:“你想怎么来都行,脑袋除外。”
她这么说,倒不是真同情小刀,而是怕苏墨下手太重,一个不小心把人打死,那可就麻烦了。
毕竟这是在学校门口,闹出人命,谁也兜不住。
苏墨的目光落在小刀那只被他捏住的手臂上,点点头:“刚才他就是想用这只手动你,那就从这开始吧。”
细细粒轻轻点了点头。
苏墨抽出球棒,小刀刚松了口气,正想说什么,却见苏墨已经举起球棒。
“不要啊!”
他惊恐地大喊,想要往后退,但早已动弹不得。
可苏墨根本不会因为他的哀求而手下留情,球棒带着风声狠狠砸下,正中小刀的手臂。
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整条胳膊直接被砸得扭曲成怪异的形状,骨头彻底断了。
小刀惨叫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脸色惨白,冷汗直冒。
苏墨松开手,那条断胳膊像根面条一样软塌塌地垂落在地上。
他抱着胳膊在地上翻滚,眼泪鼻涕齐流,哭得稀里哗啦。
“这点痛都受不了,还敢打我的女人主意?”
苏墨皱了皱眉,没想到小刀这么不禁打。
他随手把已经断成两截的球棒扔在地上,淡淡说道:“这次只是教训你一下,断条胳膊。
要是你以后还不安分,敢再打细细粒的主意,那就不只是断手的事了,你下半辈子能不能吃饭我都敢打赌。
听明白了没?”
小刀趴在地上,半天没出声。
苏墨低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眼神中还带着一丝不甘和怨恨,便冷笑一声:“想报仇也可以,我叫苏墨。
不服气的话,随时来四海集团找我,我恭候大驾。”
“四海集团!?”旁边的小混混一听,脸色瞬间变了。
小刀也愣住了,等他回过神来,才猛然想起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那个在港岛跺一跺脚,整个地下圈都要抖三抖的四海集团,那个传说中连黑道大佬都敬三分的苏墨!
小刀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虽说是在街头混的,但之前从没见过苏墨真人,只知道这个名字在江湖上是响当当的存在,是真正的大佬级人物。
跟人家比起来,他连只蚂蚁都不如。
这下他彻底傻了,这才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什么人,连忙哀求道:“苏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瞎了眼,我不该招惹细细粒……”
细细粒冷哼一声,压根懒得看他一眼。
苏墨也没兴趣再和这种人多说废话,淡淡扫了一眼,便带着细细粒朝兰博基尼走去。
像小刀这种角色,警告一下、给点教训就够了。
要是他还不知悔改,继续作死,那苏墨也不介意送他彻底“消失”。
对他来说,处理这种人简直不要太简单——绑起来塞进桶里,灌上水泥,扔进海里,一辈子都找不到。
“走吧。”
苏墨替细细粒打开车门,自己也坐上驾驶座,一脚油门,车子呼啸着驶离现场。
校门口只留下小刀和他的几个小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直到一分钟过后,确认苏墨已经远去,小刀才终于缓过神来,紧绷的心脏也稍稍放了下来。
“丢!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没看到我手都断了吗,快叫救护车啊!”
小刀对着身旁的三个兄弟破口大骂。
他整条胳膊已经疼得发木,反倒激起了他心中的怒火,骂起人来格外带劲。
但以往唯唯诺诺的三个小弟,此刻看向他的眼神却带着一丝冷漠。
“你、你们想干啥?”小刀察觉气氛不对,喉结动了动,声音都有些发颤。
“你不配当我们的大哥。”
一个兄弟冷冷地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刚才你怂得不像话。”
另外两人也看了他一眼,随即跟着离开。
小刀在苏墨面前的表现,彻底让三人对他失望透顶。
在他们心里,小刀原本是有点本事的,可现在,这形象已经崩塌得一塌糊涂。
混江湖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脸面,是气势。
一旦大哥的形象崩了,手下自然也就散了。
“他妈的,你们几个真不讲义气!”
小刀气急败坏地骂了几句,最后也只能掏出手机,自己打了急救电话。
车内,苏墨一边开着兰博基尼,一边问坐在副驾的细细粒:“这种事经常发生吗?”
细细粒点点头,“不光小刀,很多人跟我表白,烦死了。
不过别人还好,顶多被拒绝后就消停了,不像他,死缠烂打。”
听她这么一说,苏墨心中已有打算。
“这样吧,明天我给你安排一个保镖团队,再配一辆专车,专门接送你去上夜校。
不然以后这种事还会更多。”
细细粒没有拒绝,她也清楚,在夜校那种环境里,她这种长相的女孩更容易惹麻烦。
她笑眯眯地说:“我就知道你最疼我啦。”
苏墨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其实,安排保镖和专车还有一个原因——随着四海集团势力扩大,树敌也越来越多。
如果不把身边人的安全安排好,他怕哪天出事会追悔莫及。
大约十五分钟后,苏墨开车回到了浅水湾的别墅区。
两人下车走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