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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玄阴教的锁灵网,专门用来压制你这种纯血灵力。”老者喘着粗气,眼中闪过狠厉,“你以为凭自身法力就能翻盘?太天真了!只要被困在网里,你的灵力会一点点被抽干,最后跟没法力的废人没两样!”

话音刚落,锁灵网的黑色符文突然亮起,细密的光丝像针一样扎进胭脂的四肢。她只觉得体内的灵力像是被打开了闸门的洪水,顺着光丝疯狂外流,原本凝聚在掌心的灵力瞬间溃散,连抬手的力气都在快速消失。

之前被她打退的黑衣人见势,立刻重新围了上来。胭脂强撑着挥拳反抗,可没了灵力支撑,拳头落在黑衣人身上如同挠痒,反被对方一脚踹在膝盖上,重重跪倒在地。锁灵网越收越紧,勒得她胸口发闷,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尊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冷笑道:“没了灵力,你还怎么跟我们斗?之前的嚣张劲呢?”他抬手拍了拍傅珩的肩膀,“把她带起来,别让她在这儿浪费时间,本尊还等着用她的血脉。”

傅珩上前,一把揪住胭脂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拽起。此刻的胭脂浑身发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拖拽。锁灵网还在不断抽取她的灵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正在一点点流逝,原本能轻松催动的术法,现在连一丝微光都凝聚不出来。

“放开我……”胭脂的声音微弱,带着不甘。可回应她的,只有老者和黑衣人们的冷笑。她被傅珩拖着往石室深处走,锁灵网的符文还在闪烁,每走一步,体内的灵力就少一分,直到最后,她彻底感受不到任何法力波动,真的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

另一边,苍梧山。柳明渊握着剑的手青筋暴起,长枪在石崖上划出深深的刻痕,碎石簌簌滚落进下方的浓雾里。他已经带着弟子把苍梧山的每一处岩洞、每一片密林都搜遍了,连傅珩留下的气息都在那处山洞外戛然而止,仿佛两人真的被浓雾吞噬,再无踪迹。

“少主,所有地方都找遍了,还是没发现傅珩和谢姑娘的下落。”一名弟子气喘吁吁地跑来,声音里满是疲惫与焦急,“要不要扩大搜索范围,往山外找找?”

柳明渊猛地转身,眼底布满红血丝,语气带着压抑的怒火:“扩大范围!就算把整个苍梧山脉翻过来,也要把人找到!傅珩那厮既然敢设局,就绝不会凭空消失,定是藏了什么隐秘退路!”

他又想起方才在山雾中听到的胭脂的气息,那气息里带着灵力紊乱的慌张,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他恨自己当时被傅珩的调虎计引开,恨自己没能早点识破骗局,更恨此刻连胭脂的安危都无法确认。

就在这时,一名负责勘察山洞的弟子突然惊呼:“少主!您快来看!这石壁上有痕迹!”

柳明渊立刻冲过去,只见山洞最深处的石壁上,有一道极其细微的缝隙,缝隙边缘还残留着新鲜的石屑,显然是近期被人触动过。他伸手按在石壁上,指尖传来微弱的机关震动感,可无论他如何催动灵力,石壁都纹丝不动。

“是玄阴教的暗门机关。”柳明渊指尖划过缝隙,语气冰冷,“他们早就挖好了密道,从这里逃了。”

弟子们面面相觑,都有些无措:“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找不到密道入口,根本追不上啊!”

柳明渊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想起胭脂曾提过,玄阴教的密道多与地下暗河相连,而苍梧山北侧恰好有一条常年干涸的古河道。他猛地睁开眼,目光坚定:“去北侧古河道!他们若从密道逃生,大概率会从那里离开!”

可当他们赶到古河道时,只看到满地凌乱的脚印,以及一枚遗落在碎石堆里的、胭脂常戴的银质发簪。发簪上还沾着一点干涸的血迹,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踪迹。

柳明渊攥紧那枚发簪,指节泛白,心中的无力感几乎将他淹没。他知道,傅珩带着胭脂,已经彻底逃出了他的掌控范围,下一次再想找到他们,恐怕难如登天。

就在这时,清婉带着几名弟子匆匆走了过来。她看着柳明渊攥着发簪、周身紧绷的模样,语气带着几分劝和的软意:“明渊,算了吧。整个苍梧山都找遍了,连密道出口都查过,他们定然已经走远了。你就算把这苍梧山翻过来,也未必能找到他们的踪迹,倒不如先省省力气,从长计议。”

清婉的话还没说完,柳明渊猛地抬头,眼底的红血丝骤然收紧,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被忽略的关键。他盯着清婉,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对啊,我怎么忘了……傅珩,是你的表哥!”

这话一出,周围的弟子都愣住了,连清婉脸上的温和也僵了一瞬,下意识地攥紧了袖摆。柳明渊向前半步,目光锐利如剑,紧紧锁着她:“你与傅珩有亲属关系,他的事,你不可能一无所知。清婉,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已经失去过她一次了不能在失去第二次了。”

清婉被他眼底的红血丝和颤抖的声线吓得后退半步,指尖死死攥着袖摆,布料被捻得发皱,连声音都带着慌意:“明渊,你……你怎么会这么想?”

她抬手抹了把眼角急出来的湿意,语气又急又委屈:“我母亲当年和傅家断了联系,就是因为看不惯他们搞那些阴诡勾当。我和傅珩虽是表亲,可从小到大见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他的计划、玄阴教的事,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她往前凑了半步,想拉柳明渊的手,却被他下意识避开。那躲闪的动作像根细针,扎得清婉心口发疼,可看着他近乎崩溃的模样,还是强忍着酸涩继续解释:“成婚百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若我知道傅珩要对谢姑娘不利,怎么会帮着他骗你?方才在山洞里,我若不是真心想护着谢姑娘,又何必拦着你冲动动手?”

柳明渊盯着她泛红的眼眶,看着她因着急而微微发颤的唇,心头的怀疑松动了几分——清婉性子温婉,成婚这些年从未说过谎,更没掺和过任何阴私事。可一想到胭脂可能落在尊主手里的处境,那点松动又被焦虑压了下去,声音依旧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可傅珩是你表哥,你们总该有私下联系吧?他有没有跟你提过玄阴教的据点?有没有说过要带阿芷去哪里?”

“没有!真的没有!”清婉急得跺脚,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衣襟上洇出小湿痕,“我最后一次见傅珩,还是三年前族里的宴会上,他只跟我客套了两句,连玄阴教的名字都没提过!明渊,你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他的下落,更不知道他要带谢姑娘去哪里!”

她伸手抓住柳明渊的袖口,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语气里满是哀求:“我知道你急,我比你更急——谢姑娘若出事,你会崩溃,我难道就忍心看着你这样吗?可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总不能编瞎话骗你,让你白跑一趟耽误时间啊!”

柳明渊看着她攥着自己袖口的手,那双手还在微微发抖,连指节都泛着白。他想起成婚这些年,清婉总是默默照顾他的起居,在他因胭脂旧事感伤时,也只是温声安慰,从不多言。若她真知道傅珩的下落,断不会看着他这样急得团团转。

心头的怀疑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力感。柳明渊缓缓垂下肩,之前紧绷的脊背瞬间垮了下来,连声音都透着疲惫:“对不起,清婉,我……我不是故意要怀疑你,我只是……”

“我知道。”清婉打断他,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声音放得柔了些,“你是担心谢姑娘,慌了神。”她擦了擦眼泪,眼神重新变得坚定,“别慌,我们再想想办法。傅珩带着谢姑娘逃不远,玄阴教的人也不可能一点踪迹都不留。我们可以去查苍梧山附近的城镇,去问往来的商贩,总能找到线索的。”

柳明渊抬头看向她,眼底的绝望终于透出一丝微光。清婉握紧他的手,语气带着不容错辨的笃定:“我们一起找,就算把整个苍梧山脉周边都搜遍,也一定要把谢姑娘找回来。”

弟子们看着两人缓和的气氛,也纷纷上前附和:“少主,少夫人说得对!我们现在就分派人手,去周边城镇打听消息,定能找到傅珩的踪迹!”

柳明渊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焦虑,抬手攥紧了掌心的银簪——那是胭脂留下的唯一线索,也是他此刻唯一的支撑。他抬眼看向远方连绵的山林,声音虽轻,却带着坚定:“好,分头找!若发现任何踪迹,立刻传信!”

众人应声散去,古河道上只剩下柳明渊和清婉。清婉看着他望着山林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揽住他的胳膊:“别太担心,谢姑娘那么坚强,一定能撑到我们找到她的。”

柳明渊没有说话,只是攥着银簪的手更紧了些。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他苍白的脸上,却驱散不了他眼底的阴霾——他只希望,清婉的话能成真,希望胭脂能撑到他找到她的那一刻。

灵嫣阁。

锁灵网的光丝还缠在四肢,每动一下,都像有细针在血脉里钻。胭脂被傅珩拽着往石室深处走,脚掌蹭过冰冷的石面,带起细碎的血痕——那是方才被黑衣人踹倒时磨破的伤口,此刻混着尘土,又疼又痒。

她没再挣扎,只是垂着眼,盯着傅珩攥着自己衣领的手。那只手骨节分明,曾无数次温柔地为她拢过披风、递过汤药,可现在,指尖却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带着不容挣脱的狠劲。

“傅珩,”胭脂忽然开口,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可知尊主拿到我的血脉后,会怎么处置你?”

傅珩脚步顿了顿,侧头看她时,眼底没有半分波澜:“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胭脂扯了扯嘴角,笑意里满是嘲讽,“你以为你帮他拿到血脉,他就会兑现承诺,让你当玄阴教左使?他连亲儿子都能用来挡刀,你不过是他的棋子,等我没用了,下一个被舍弃的,就是你。”

这话像针,刺得傅珩攥着衣领的手猛地一紧。他猛地将胭脂甩在石壁上,锁灵网的光丝瞬间绷紧,勒得她胸口发闷,一口血差点呕出来。

“闭嘴!”傅珩的声音发颤,眼底却燃着怒火,“父亲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答应过我,只要事成,就给我重塑灵脉,让我统领玄阴教!”

胭脂靠在石壁上,看着他近乎偏执的模样,忽然觉得可笑:“重塑灵脉?傅珩,你醒醒吧。当年你母亲就是因为发现他用活人炼脉的秘密,才被他灭口的——你以为他真会对你手下留情?”

傅珩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像是被戳中了痛处。他后退半步,盯着胭脂的眼神复杂,有愤怒,有怀疑,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傅珩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攥紧,指节泛白到几乎要断裂。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连呼吸都变得滞涩。

“你胡说……”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哑,带着一丝连自己都骗不过的颤抖,“我母亲是病逝的,父亲说过……”

“病逝?”胭脂靠在石壁上,扯着嘴角笑了笑,那笑意却比哭还难看,“你当真信?当年你母亲发现他用婴儿炼血养脉,想带着你逃,结果呢?他对外说你母亲‘病逝’,转头就把你扔去后山柴房,若不是你命大,早成了他炼脉的药引!”

这些话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扎进傅珩最不愿触碰的过往。他猛地抬头,眼底布满红血丝,却不是愤怒,而是深藏多年的恐惧与不甘。他当然记得,小时候在后山柴房里冻得瑟瑟发抖的夜晚,记得父亲路过时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的冷漠,记得每次鼓起勇气靠近,得到的只有“私生子”三个字的呵斥。

可他偏要给自己找借口——父亲只是太忙了,父亲心里是有我的,不然怎么会让我留在玄阴教?他一遍遍洗脑,把那些冰冷的对待都当成对自己的“磨砺”,把尊主偶尔的指令当成“器重”,连母亲的死因,都强迫自己忘了那些可疑的细节。

“我知道……”傅珩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我知道我是棋子。”

胭脂愣住了,连锁灵网带来的疼痛都淡了几分。

傅珩转过身,背对着她,肩膀微微发抖。石室里的烛火摇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透着说不出的孤绝。“从他让我接近你开始,我就知道。他要的从来不是我这个‘儿子’,是你身上的纯血灵力,是能帮他突破境界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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