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签三千个名……她话没说完就被投喂，鼓着腮帮子瞪他。
回酒店的路上，刘天仙靠着车窗昏昏欲睡。陆清歌轻轻将她的头拨到自己肩上：睡吧，到了我叫你。
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很快沉入梦乡。
晚上，两人在酒店顶楼的餐厅吃晚餐。窗外是燕京璀璨的夜景，灯火如星河般流淌。
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刘天仙切着盘中的牛排，随口问道。
陆清歌抿了一口红酒：写完《士兵突击》，然后……他顿了顿，带你去看华山。
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真的？
他笑着点头，不过这次我们坐缆车上去。
刘天仙忍不住笑了：陆老师，你这是在偷懒吗？
这叫珍惜生命，他一本正经地说，毕竟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
她的脸又红了，低头戳了戳盘子里的食物，小声嘟囔：谁跟你有家室……
陆清歌笑而不语，只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指。
回到魔都后，生活逐渐步入正轨。刘天仙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通告，专心调养身体；陆清歌则每天伏案写作，偶尔下厨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有时候，他们会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有时候，她会陪他去附近的公园散步。平淡的日子里，藏着最温暖的烟火气。
某个周末的早晨，刘天仙醒来时，发现陆清歌不在床上。她揉着眼睛走出卧室，闻到厨房传来的香味。
醒了？陆清歌系着围裙，正在煎荷包蛋，早餐马上好。
她靠在门框上，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大概就是幸福的样子。
夜幕降临，江风微凉，他牵着她的手，走在灯火辉煌的街道上。
接下来想做什么？他问。
刘天仙想了想，笑道：先去华山，然后……
然后？
然后陪你写完下一本书，她仰头看他，眼里映着整座城市的灯光，再下一本，再下一本……
陆清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江面上，游轮缓缓驶过，汽笛声悠长。他们的影子在路灯下交叠，渐渐融进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中。
企鹅视频的发布会现场出奇地简陋——没有华丽的舞台，没有LEd大屏，甚至连主持人都没有。
一张长桌，三把椅子，三瓶矿泉水，外加一个摆在桌上的小型麦克风。
邓潮、陈赤赤和陆清歌三人面面相觑。
就这？陈赤赤拿起矿泉水瓶晃了晃，连瓶饮料都不给？企鹅现在这么抠了？
邓潮翘着二郎腿，一脸深沉：可能他们觉得，给我们仨一瓶水，我们能聊出三瓶水的效果。
陆清歌淡定地拧开瓶盖喝了一口：也可能是怕我们喝了酒，直接在这儿录一期《五哈》特别篇。
台下观众瞬间笑成一片。
陈赤赤拍了拍桌子：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本期《五哈》特别节目——三个男人一台戏之企鹅抠门记
邓潮立刻接梗：今天我们请到的嘉宾是——着名武侠小说宗师、泥石流幸存者、以及……他顿了顿，看向陆清歌，刘天仙的绯闻男友，陆清歌先生！
陆清歌扶额：你们能不能正经点？
陈赤赤：不能。
邓潮：我们是《五哈》啊，正经了还叫《五哈》吗？
台下又是一阵爆笑。
聊着聊着，话题自然转到了陆清歌和刘天仙的川西历险。
陈赤赤一脸夸张：你们知道吗？当时我看到新闻说武侠宗师陆清歌不幸罹难，我第一反应是——完了，《神雕》结局看不到了！
邓潮补刀：然后第二反应是——刘天仙怎么办？对吧？
陆清歌：……你们俩能不能盼我点好？
陈赤赤凑近麦克风，压低声音：说真的，当时到底什么情况？你们俩在车里待了两天，就没发生点什么？
台下观众瞬间竖起耳朵。
陆清歌面无表情：发生了。
陈赤赤哦——？
陆清歌：我们俩一起骂了你俩三天。
全场爆笑。
邓潮突然正经起来：说真的，你这次写的《士兵突击》，听说军方都给你开绿灯？
陆清歌点点头：对，赵将军帮了不少忙。
陈赤赤插嘴：那你写的时候，有没有参考我们《五哈》的精神？比如许三多，是不是照着邓潮写的？
邓潮：？？？
陆清歌：许三多没这么吵。
邓潮：
陈赤赤拍桌狂笑：那肯定是照着赤赤写的！又怂又顽强！
陆清歌：许三多没这么不要脸。
陈赤赤：
邓潮：哈哈哈哈哈哈！
聊high了之后，观众开始起哄：陆老师！说说刘天仙！
陆清歌假装没听见，低头喝水。
陈赤赤立刻来劲了：哎呦，害羞了？在泥石流里抱着人家不撒手的时候怎么不害羞？
邓潮火上浇油：就是！签售会上还写致我的小龙女，肉麻死了！
陆清歌淡定反击：你俩要是羡慕，也可以去找个小龙女
陈赤赤：我找谁？找邓潮吗？
邓潮：
台下观众笑到拍桌。
因为没有主持人，三人聊着聊着，直接开始即兴表演。
陈赤赤：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如果陆清歌是《五哈》导演，会怎么折磨我们？
邓潮立刻进入状态，模仿陆清歌的语气：今天我们的任务是——去华山论剑，不坐缆车。
陈赤赤：赢了的人可以拿到《神雕侠侣》未删减版结局！
陆清歌：……你俩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邓潮：没有误解，你就是表面正经，内心蔫坏。
陈赤赤：对！不然怎么写得出杨过断臂、小龙女跳崖这种剧情？
陆清歌：
台下观众已经笑到缺氧。
闹腾了一小时后，三人终于稍微正经了一点。
邓潮：说真的，老陆，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