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您可曾见过这样一家百货店?
民国年间,风雨飘摇,上海滩十里洋场,怪事奇闻不少,可要说能断人前路、予人新机,还能在炮火里撑起一片安宁的,怕是独此一家——“诸天百货”便是它的名号!
(定场诗)
乱世浮沉风雨稠,
奇店暗藏济世谋。
一盏明灯照前路,
且听下回说从头。
话说这民国的一个午后,太阳公公躲在薄云后头,懒洋洋地洒下几缕光,透过“诸天百货”那擦得能照见人影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好些个亮斑,晃得人眼晕。
门口这儿,站着个男人,手里拎着只皮箱,那箱子看着有些年头了,边角磕磕碰碰,漆都掉了不少,活像他这一路从三闾大学灰头土脸跑出来的模样。
这人是谁?
正是方鸿渐。
他瞅着那“诸天百货”的招牌,嘴角撇了撇,心里头嘀咕:“这名儿起得,天上地下都包圆了,八成又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花哨玩意儿。”
可您猜怎么着?
他那脚,就跟被地上的磁石吸住了似的,不由自主地,“吱呀”一声,推门进去了。
一进门,方鸿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乖乖隆地咚,这货架高得快顶着天花板,每层都码得满满当当,花花绿绿,看得人眼花缭乱。
您瞧那糖果,裹着彩色糖纸,上面印着些稀奇古怪的小人儿,他在欧洲游学那会儿都没见过;还有那巴掌大的金属盒子,居然能发出微光,这是啥新鲜玩意儿?
再看玻璃柜里的首饰,流光溢彩,比巴黎珠宝行的展品还精巧几分!
最让他心惊的是二楼虚拟现实书店的展示书架,几本烫金的洋文书,封面上的字他认识,可内容却是闻所未闻,他在欧洲混了那么些年,愣是没涉猎过这些领域。
正愣神呢,就见一个穿月白色学生装的姑娘,对着位鬓发斑白的老先生轻声细语地讲着什么,那声音跟山涧清泉似的,柔得很,可每个字都清清楚楚,眉宇间那股自信从容,让他想起那些肚子里真有学问的老夫子。
“先生想看点什么?”
一个温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方鸿渐猛地回头,见是个梳着齐耳短发的姑娘,手里捧着本牛皮封面的笔记本,笑盈盈的,那笑容就像春日里的暖阳,照得人心里头熨帖。
这姑娘便是明悦,她胸前的主管徽章刚才微微发烫,扫到的信息里,这男人眼底的迷茫,还有那藏在颓唐底下的几分才气,她心里早就有了数。
方鸿渐摆摆手,手指头无意识地在旁边的书架上划来划去,目光忽然被一排书给勾住了,上面写着“职业规划指南”。
他抽出来一本《民国时期职业发展图谱》,封皮摸着手感细腻,翻开泛黄的内页,一股油墨香扑鼻而来。
嘿,您猜这里面写了啥?
从新兴银行业怎么往上爬,到刚冒头的电影业前景咋样,写得明明白白,甚至还有一页专门讲“留学归国人员就业建议”,那字里行间的通透劲儿,就像一把钥匙,“咔哒”一下,猝不及防插进他那乱糟糟的脑子里。
“这些是……啥?”他抬起头问,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就跟迷路的人突然看到路标似的。
明悦在他旁边的藤椅上坐下,笔记本摊在膝盖上,慢悠悠地说:“是帮人找着合适出路的书。”
她抬眼一瞧,目光温和可又带着点锐利,“听说先生刚从国外回来?”
这话一出,方鸿渐捏着书的手指头猛地一紧,脸上“腾”地一下就热了,活像被人戳中了心窝子。
那本买来的假文凭,此刻在怀里跟块烙铁似的,烫得他难受。
他苦笑一声,手指头划过书页上“国际关系”的标题,叹气道:“算是吧,可回来也不知道能干些啥。”
想当年在欧洲,他对时局那股子热乎劲儿,早被回国后的颠沛流离磨得只剩点渣子了。
“文凭啊,不过是块敲门砖,真本事才是顶要紧的。”
明悦递过一杯冒着热气的清茶,杯壁的温度顺着指尖传过来,暖乎乎的,“我们这儿有‘语言速成课程’的录音带,还有‘商业谈判技巧’的影像资料,说不定能帮您找着方向。”
说着,她抬手在胸前主管徽章上轻轻一点,半空里“唰”地展开徽章的背包界面,从里面取出个巴掌大的黑色播放器,“您瞧瞧,这玩意儿比留声机小巧多了,还能播放影像,比看书直观多啦。”
方鸿渐接过播放器,按了下开关,一道光幕“噌”地在他面前展开。
画面里,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正在模拟外交谈判,那逻辑,跟剥茧似的,一层一层清清楚楚;那言辞,又犀利又不失风度。
他忽然想起自己在伦敦街头,跟人辩论国际局势的日子,那些被现实压下去的火苗,这会儿竟“蹭”地一下,悄悄冒了点火星子。
“这……这真能管用?”
他问,声音都有点发颤,像是在问明悦,又像是在问自己。
“您可以先试试。”
明悦把播放器往他手里一塞,手指头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掌心,暖暖的,“三天里头不满意,随时能回来退,我说话算话。”
方鸿渐握紧了播放器,走出店门的时候,脚步竟比来时轻快了不少。
阳光洒在他身上,仿佛把心里头的那些阴霾,都驱散了些。
(稍作停顿,营造悬念)
各位看官,您以为这就完了?
嘿嘿,精彩的还在后头呢!
没过几天,“诸天百货”的橱窗前,又站了个人。
是谁呢?
正是孙柔嘉。
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旗袍,袖口都磨出毛边了,手里攥着块手帕,手指头都捏得发白。
橱窗里的虚拟展示屏上,一本《女性独立生活指南》的封面格外扎眼——上面画着个穿干练套装的女子,眉眼坚定,身后是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那可是她只敢在梦里想想的模样。
自打结婚后,她就围着灶台转,丈夫的抱怨,婆家的挑剔,像一张网,把她勒得喘不过气,快要憋死了。
她在窗前犹豫了老半天,心里头跟打鼓似的,最后还是咬咬牙,推门走了进去。
这会儿,汪曼春正在二楼化妆品区整理货架,玻璃瓶里的胭脂水粉,折射出柔和的光。
她眼角的余光瞥见有个人在书架前转来转去,胸前的副店主徽章轻轻震动了一下,对方的信息就显出来了。
她走过去,声音还是那么温婉:“孙小姐?”
孙柔嘉吓了一跳,手里的手帕差点掉地上,脸“唰”地一下就涨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是随便看看。”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磨出茧子的手,心里头那点想做编辑的梦想,早就被柴米油盐腌成咸菜了,哪还敢想啊。
“婚姻可不是女人的全部。”
汪曼春拿起那本《女性独立生活指南》,翻开其中一页,手指头点在“经济独立是人格独立的基础”这句话上,“您之前在报社做过编辑,对吧?我们这儿有现代报社的运营案例,还有新型打字机,说不定您可以考虑重新工作。”
她抬手往不远处的文具展台一指,一台银色的打字机正泛着冷光,“这玩意儿比现在的打字机快三倍,还能自动纠错呢。”
孙柔嘉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台打字机线条流畅,键盘上的字母清清楚楚,跟新的一样。
再低头看书上的字,就像一滴冷水落在滚烫的心上,“激”得她眼眶都热了。
原来啊,她不是只能围着家庭转,原来那些被遗忘的梦想,还有机会捡起来!
“我……我能买下来吗?”
她轻声问,声音抖得跟风中的落叶似的,心里头又期待又害怕。
“当然能。”
汪曼春的笑容里带着暖意,“我们支持每一位想活出自己的女性,您有这想法,就比啥都强。”
那天傍晚,店铺打烊的铃声刚响过,明家六口人就聚在了四楼的果饮奶茶吧。
水晶吊灯的光芒洒在每个人脸上,明楼手指头划过个人任务面板,看着“引导方鸿渐找到职业方向”“启发孙柔嘉独立意识”的进度条,变成了鲜亮的绿色,长长舒了口气,端起面前的果饮抿了一口,酸甜的滋味在舌尖上散开。
汪曼春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天色,街灯一盏盏亮起来,像撒在地上的星星。
她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眉眼,她胸前的副店主徽章忽然轻轻震动起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预警,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第一丝凉风。
(醒木再拍)
各位看官,您道这预警是啥?
没错,战争的阴云,终究还是变成了漫天炮火!
民国二十六年的夏天,炮声从远处传来,跟闷雷似的滚过头顶,震得“诸天百货”的玻璃门“嗡嗡”发颤,货架上的商品也跟着摇晃,“叮叮当啷”响个不停,听得人心惊肉跳。
街上的行人,抱着孩子的,拎着包袱的,一个个慌不择路地奔跑,哭喊声、尖叫声混在炮火声里,让人心里头揪得紧紧的,喘不过气。
“关闭店外安全区的营业功能,切换成应急模式!”
明楼猛地站起身,店主徽章瞬间弹出店铺操控面板,虚拟光屏“唰”地在他面前展开。
他手指头飞快地在上面点着,各项指令有条不紊地下达,眼神锐利得像鹰,“启动隐形监控器最高级别的防护,智能仿真人全部进入安保状态!”
汪曼春紧随其后,打开副店主徽章的医疗馆操控面板,光屏上五层楼的医疗舱和智能检查仪图标一一亮起。
她快速调试着参数,声音沉稳得很:“把医疗用品店的急救包整理出来,放在一楼服务区,方便急需的人取用。”
她转头看向明悦和明萱,目光坚定,“你们负责记录求助者的信息,按伤势轻重安排治疗,千万别乱了阵脚!”
小明和明宇正推着一辆辆小推车,把地下仓库里的压缩饼干、纯净水,通过传送阵运到一楼收银大厅。
这些可都是他们用诸天币从集团总仓库紧急采购的应急物资,包装袋上的字迹都还带着新鲜的油墨香呢。
小明抹了把额头的汗,胸前的主管徽章通讯器还在“滴滴”作响:“周先生的纺织厂被炸了,他刚才派人来求助,说有不少工人受伤了。”
他喘着气,声音里带着急意,“还有附近的居民,家里断了粮,都快饿晕了!”
“让受伤的工人先到医疗馆治疗,记账就行,啥时候有钱了再给。”
明楼沉声道,手指头在店主徽章的店铺商品面板上一点,调出“小型织布机改良图纸”的全息投影,“粮食按成本价卖给居民,用法币、银元,甚至用东西换都成,可别让他们饿肚子,人是铁饭是钢啊。”
没过多久,一群工人互相搀扶着走了进来。
有的腿上缠着渗血的布条,血渍透过布层晕开,红得刺眼;有的胳膊被烧伤,皮肤皱成了焦黑的一团,看着就让人心疼。
智能仿真人推着医疗床快步迎上去,把他们一一送到五楼医疗馆。
明萱站在医疗室门口,手里拿着登记本,协助智能护士忙活。
她动作麻利地把伤者的信息录入医疗信息库系统,帮忙插好诸天交易卡,看着智能检查仪快速扫描伤势,再指引他们进入医疗舱。
淡蓝色的光芒笼罩着伤者,原本狰狞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痛苦的呻吟渐渐变成低低的叹息,明萱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了些。
周先生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赶来时,正好看到一个工人从医疗舱里走出来,原本血肉模糊的腿已经包扎完好,脸上也有了血色,精神头都足了些。
他眼圈一红,浑浊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声音都哽咽了:“明老板,汪老板,大恩不言谢!”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布包,打开来,里面是几块被体温焐热的银元,“这点钱,您一定收下!”
明楼按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带着股力量:“钱先欠着,等局势稳定了再说。”
他把织布机改良图纸的投影往周先生面前推了推,“您现在要做的,是把剩下的工人组织起来,我们可以提供新的生产技术,帮您把厂子重新开起来。用这个,效率更高,还能生产出耐磨的布料,说不定能供应给需要的人,这才是正经事。”
周先生看着图纸上精巧的设计,又看了看那些渐渐恢复元气的工人,浑浊的眼睛里像是燃起了光,亮得很。
他重重地点点头,拐杖在地上顿出“笃笃”的声响,透着股子干劲:“我懂了!只要人还在,厂子就还能建起来!天无绝人之路啊!”
另一边,方鸿渐带着几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冲进店里。
他们穿着洗得发白的长衫,脸上沾着灰尘,怀里抱着空荡荡的木箱,一看就是跑了不少路。
“明先生,我们想找些书籍和药品,送到租界外的难民营。”
方鸿渐的声音带着喘息,他现在在一家报社做编辑,虽说有了稳定的工作,但薪水微薄,口袋里的钱实在有限,说着就有些不好意思,“我们没带多少现钱……”
“书和药品都免费拿,别跟我们客气。”
明悦递给他一个深蓝色的大背包,这是店铺新到的应急款,“这个背包是我们店里的新品,能装不少东西,送给你们,正好用得上。”
方鸿渐接过背包,只觉入手轻盈,打开一看,里面竟自动分出了多个隔层,他们挑选的药品和书籍放进去后,竟像被无形的力量固定住,整整齐齐的,一点不乱。
他想起一年前自己还是个迷茫的“归国博士”,是这家店像盏灯,照亮了他脚下的路。
眼眶一热,他郑重地鞠了一躬:“谢谢你们。等局势好了,我一定把钱补上,绝不食言!”
孙柔嘉也来了。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手里提着一个竹篮,里面是些孩子们织的毛衣,针脚歪歪扭扭的,可透着满满的心意。
“我知道现在这些不值钱,但这是孩子们的心意。”
她想换些绷带和消毒水,学校里的孩子大多是难民孤儿,总有些磕磕碰碰,少不了这些东西,“能换多少是多少。”
汪曼春接过毛衣,手指头拂过粗糙的毛线,那触感温暖得让人心头发软:“这可珍贵得很呢,孩子们的心意比啥都值钱。”
她让智能仿真人搬来一个木箱,里面装满了绷带、消毒水和消炎药,“这些您带回去,给学校里的孩子们备用。对了,我们这里有‘战时儿童教育手册’,里面有不少适合孩子的课程设计,您或许用得上,拿去吧。”
炮火声依旧断断续续,像悬在头顶的惊雷,时不时炸响一声,吓人一跳。
但“诸天百货”里,却透着一股奇异的平静。
明楼站在窗边,看着街上人们互相搀扶着走进店里,看着智能仿真人有条不紊地分发物资、救治伤员,胸前的店主徽章微微发热,像是有股暖流在心里头涌动,暖洋洋的。
(语速放缓,营造氛围)
民国二十六年的夏夜,闷热得像口密不透风的蒸笼,人待在里头,浑身不得劲。
炮火撕裂夜幕的红光映红了半边天,把云层染成狰狞的赤紫色,看着就吓人。
空气里弥漫着呛人的硝烟味,混着尘土与汗水的气息,压得人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
“诸天百货”的玻璃门被震得“咯咯”作响,门框上的木纹都在微微颤动,门楣上那串平日里清脆悦耳的铜铃,早已被小心取下——此刻任何多余的声响,都可能在人们紧绷的神经上再添一道裂痕,那可不得了。
明楼站在二楼的回廊上,手指头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雕花栏杆,栏杆上的纹路硌得指腹微微发麻。
他目光沉沉地扫过一楼收银大厅:智能仿真人正推着满载压缩饼干的金属推车,沿着地面荧光标记的动线稳稳穿梭,机械臂精准地将物资递到一个个颤抖的手中。
他们的银灰色金属关节在昏暗的应急灯光下泛着冷光,动作却稳得像深潭里的磐石,仿佛这窗外漫天的炮火与震耳的轰鸣,都只是无关紧要的背景音,碍不着他们干活。
“明楼,医疗馆的第三台医疗舱能量储备只剩30%了。”
汪曼春的声音从胸前徽章的通讯器里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像是琴弦被绷到了极致,再紧一点就要断了。
明楼转头,正见她从五楼的楼梯口快步下来,米白色的白大褂袖口沾了点刺目的血迹,那是刚才给一个炸伤腿的孩童处理伤口时,不小心蹭到的。
她边走边用消毒棉片擦拭,眉头微蹙,显然在担心能量补给的问题,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明楼当机立断从总仓库调能量块,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可这乱世的麻烦,从来不是解决一个就万事大吉的——您瞧,那边刚稳住,西边的角落里又起了骚动!
原来是个穿长衫的中年男人,怀里抱着个七八岁的男孩,孩子额头磕出个大口子,血顺着脸颊往下淌,把半边脸都染红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男人急得满头大汗,见人就作揖:“各位行行好,救救我娃!求求你们了!”
周围的人见孩子伤得重,纷纷往旁边让,可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谁也拿不出像样的法子,只能眼睁睁看着着急。
“这边来!”
明萱眼尖,一眼就瞅见了,忙扬声招呼,手里还攥着刚才给小姑娘擦脸的棉布。
她快步迎上去,小心翼翼地托着孩子的头查看伤势,声音放得比刚才哄小姑娘时还要柔:“叔您别慌,医疗舱能治,跟我上五楼医疗室。”
男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跟着明萱往五楼跑,楼梯上的脚步声“噔噔噔”响,每一下都敲在人心上。
刚把这爷俩送进医疗舱,楼下又传来“哐当”一声巨响,比刚才那下震动更厉害!
原来一楼靠近墙壁的货架被震得歪了,上面的罐头、玻璃瓶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碎玻璃碴子溅得到处都是。
有个老太太没站稳,“哎哟”一声摔倒在地,旁边的人吓得赶紧去扶,一时之间,惊呼声、议论声混在一块儿,刚平复没多久的收银大厅又乱了起来。
“都别动!”
明宇大喝一声,这孩子平时看着文静,关键时刻嗓门倒亮堂。
他手里还抱着半摞《战时自救手册》,见状赶紧把书往旁边桌上一放,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货架旁。
这货架是智能承重的,他抬手在货架侧面的感应区一按,原本歪歪扭扭的架子“嗡”地一声,竟自己慢慢扶正了,散落的商品也被底下弹出的缓冲垫接住,没再摔碎一件。
“智能清洁员,赶紧清理碎玻璃,拿警示带围起来!”
明宇指挥着,脸上虽还有稚气,那股子镇定劲儿倒有几分像明楼。
明悦站在收银台上看得清楚,手里的扩音喇叭没闲着:“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的货架有自动防护,伤不着人!五楼医疗馆一切正常,伤员优先救治,物资管够!都按秩序来,乱不得!”
她这话像定心丸,大伙儿看着明宇有条不紊地处理完货架,又瞧见智能清洁员麻利地清理现场,心里的慌劲儿渐渐压下去,重新排起了队。
正这时候,汪曼春从五楼下来了,手里拿着个能量检测仪,脸色不太好看。
她走到明楼身边,压低声音:“能量块消耗太快了,总仓库的补给通道刚才波动了一下,怕是……”
话没说完,明楼胸前的店主徽章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嘀嘀”声,虚拟光屏上跳出个刺眼的红色警告——“外围防护罩能量流失15%,疑似遭炮弹碎片冲击!”
好家伙!
这防护罩可是店里人的命根子,要是破了,炮火直接灌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明楼的脸“唰”地沉了下来,手指头在光屏上飞快操作,调出防护罩的受损区域图:“西南角有个小缺口,赶紧调能量过去补上!”
“调不动了。”
汪曼春的声音带着苦涩,“医疗舱和传送阵占了大半能量,剩下的刚够维持基础运转。”
这可咋办?
周围的人还不知道防护罩出了问题,依旧在安静地领物资、等治疗。
明楼看着楼下那些疲惫又带着期盼的脸,心里头跟压了块石头。
他忽然想起什么,猛地看向汪曼春:“用‘应急储备’!现在就是最紧急的情况!”
明楼的声音斩钉截铁,“这些人等不起!”
他抬手在徽章上重重一点,调出一个隐藏面板,上面“应急储备能量”几个字闪着金光。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按下确认键,忽然听到底下有人喊:“我来!我有这个!”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方鸿渐挤过人群,手里举着个巴掌大的金属牌,上面刻着些奇怪的纹路。
“这是我前几天在报社整理旧物时发现的,好像能聚能,不知道管用不?”
他跑得急,气喘吁吁的,把金属牌往明楼面前一递,“你们试试!”
明楼接过金属牌,只觉入手冰凉,上面的纹路竟和防护罩的能量回路隐隐相合!
他眼睛一亮,赶紧让汪曼春连接检测仪,果然——这玩意儿还真能吸收周围的游离能量,转化成防护罩能用的能源!
“够了!这一块就够补缺口了!”
汪曼春惊喜地喊道,连忙操作仪器,将金属牌的能量导入防护罩。
光屏上,西南角的缺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闭合,红色警告“嗖”地消失了。
收银大厅里的人们没明白具体发生了啥,只觉得刚才那股子让人窒息的压迫感没了,纷纷松了口气。
方鸿渐看着这一幕,挠挠头笑了:“没想到这破牌子还有这用处。”
明楼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方先生,你可是立了大功。”
正说着,孙柔嘉带着几个孩子来了,孩子们手里都捧着些亮晶晶的小石头。
“汪老板说这些能当能量源,我们在废墟里捡的。”
孙柔嘉的旗袍上沾了不少灰,可眼神亮得很,“孩子们说,要帮着守好这个家。”
汪曼春拿起一块石头,检测仪立刻显示“蕴含微弱能量”。
她眼眶一热,笑着说:“够了,有这些就够了。”
(语速放缓,带些暖意)
后半夜,炮火声渐渐歇了,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
“诸天百货”的玻璃门外,露出了被硝烟熏黑的街道,可门内,却亮着温暖的灯。
医疗舱里的伤员大多醒了,正和家人低声说着话。
孩子们依偎在角落,手里攥着明宇分的糖果。
周先生带来的工人,已经开始研究织布机图纸,小声讨论着怎么开工。
明楼站在六楼,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手里端着汪曼春刚泡的热茶。
茶水冒着热气,映着他眼底的红血丝——这一夜,没人合过眼。
“你看。”汪曼春走到他身边,指着楼下,“再大的风浪,人心里头有盼头,就垮不了。”
明楼望着那些在晨光里渐渐舒展的脸庞,轻轻“嗯”了一声。
胸前的店主徽章不再发烫,而是透着一股温和的暖意,就像此刻店里的灯光。
(醒木最后一拍)
怎么样,各位看官,您要是觉得这段故事有趣,别忘了给我点个赞和评论!
欲知后续如何,我们就一同期待着看他们新的精彩故事,明天同一个时间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