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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别墅的餐厅里,暖黄的灯光映着桌上的四菜一汤,却没多少烟火气。 易南希小口扒着米饭,目光落在对面沉默的父亲身上——自从高云凤自首后,易向行就很少说话,常常一个人对着饭菜发呆,鬓角的白发似乎也比从前多了些。

她放下筷子,斟酌着开口:“爸,沈先生这几天就要回美国了。”

易向行夹菜的手猛地一顿,筷子上的青菜滑落在餐盘里,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抬眼看向易南希,眼神里满是诧异,像是第一次听到“沈先生”这个名字:“沈先生?哪个沈先生?”

“沈初年,许怜月妈妈的舅舅,我该喊他舅公的。”易南希看着父亲震惊的模样,心里泛起一丝疑惑,“妈走了这么多年,就算出于尊重,您也该见见他的。毕竟,他是妈在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了。”

“沈初年”这三个字像是一道惊雷,在易向行耳边炸开。 他手中的筷子当啷一声掉在桌上,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眼神里的诧异很快就被惊慌取代,连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他……他什么时候来的京市?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他的反应太过激烈,完全超出了易南希的预料。她看着父亲攥紧桌布的手,指节泛白,连额角都渗出了细汗,心里的疑惑更重了——难道父亲和沈初年之间,不只是“害怕面对许怜月亲人”这么简单?

思绪忽然飘回不久前整理许怜月车祸案证据的那个夜晚,易南希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攥紧。 她清晰记得,警方提供的现场照片里,高云凤那辆红色跑车的副驾驶位置上,伸出来一只戴着银色腕表的手,这和自己早些时间拿到的线索是一致的——那腕表是父亲四十岁生日时,她特意托人在瑞士订制的全球限量款,父亲宝贝得很,几乎每天都戴在手上。 母亲出事后,那腕表也跟着凭空消失了,她几次问起,父亲都没有提过它的去向。

前几天高云凤自首后,一口咬定车祸是自己妒忌许怜月所致,把所有罪责都揽在身上,而警方所拿到的那张所谓证据的照片,根本就是监控拍摄距离远所造成的错觉,字里行间都在撇清易向行的关系。 易南希不是不懂高云凤的用意——或许是旧情难忘,或许是想护住易家,才甘愿一个人扛下所有。 可理解归理解,作为女儿,作为案件真相的关注者,她始终无法释怀:父亲明明和这起车祸脱不了干系,为什么不能站出来,把当年的真相说清楚?为什么要让高云凤替他承担本该属于他的责任?

这些疑问像根刺,在她心里扎了很久。此刻看着父亲面对“沈初年”三个字时的慌乱,她甚至忍不住猜想:父亲的害怕,会不会不只是源于对母亲的愧疚,还藏着对那枚腕表、对车祸真相被彻底揭开的恐惧?

“他来京市快一周了,一直住在我安排的宾馆里。”易南希压下心头翻涌的思绪,轻声解释,“我没告诉你,是怕您多想。毕竟当年……您对妈的事有所隐瞒,我以为您是怕面对他。”

她以为,父亲的惊慌只是源于对许怜月的愧疚,源于害怕被沈初年追问当年的真相。可易向行接下来的反应,却让她意识到,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易向行靠在椅背上,眼神涣散地盯着桌面,嘴里喃喃自语:“他怎么会回来……这么多年了,他怎么突然回来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慌,像是遇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完全没了往日的沉稳。

易南希看着父亲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爸,您怎么了?难道您和沈先生之间,还有别的事?”

易向行猛地回神,眼神躲闪着,不敢与她对视,只是慌乱地摆手:“没……没什么。就是……就是没想到他会回来。”他的声音干涩,底气不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隐瞒什么。

易向行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以及那双盛满错愕与慌张的眼睛,让易南希心中莫名升起一阵不安。 这种不安并非无迹可寻——早在许怜月在世时,易向行就对沈家人绝口不提;每当易南希问起外公外婆的过往,他不是转移话题,就是干脆沉默;就连面对沈初年回京市的消息,他的反应也远超“愧疚”的范畴,更像是被人猝不及防揭开了某段刻意尘封的往事。

易南希从未想过,这段往事会牵出横跨几十年的纠葛。 她一直以为,只要解决了许怜月的车祸真相,上一辈的事情也就算了结;她甚至天真地盼着,等这些陈年旧事彻底尘埃落定,上官家和易家的关系就能慢慢平复,重新找回从前的和气。

她不知道的是,易家、上官家与沈家之间,早在上一辈就因一段未说出口的情愫与暗藏的较量,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而这张网的深处,还缠绕着一个更惊人的秘密——这个秘密的指向,正是宋启铭失踪多年的女儿宋念。

易南希捏紧了手里的筷子,指尖泛白。她看着易向行依旧躲闪的眼神,忽然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以为已经解决的事,不过是冰山一角。 那些被时光掩埋的往事,那些尚未揭开的真相,正在暗处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波。 这场风波不会因沈初年的离开而平息,更不会因高云凤的自首而结束,它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只待某个契机,就会彻底撕开易家、上官家与沈家之间所有的伪装,将两代人的恩怨与宋念失踪的真相,一同暴露在阳光之下。

易南希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不安,轻声打破了餐厅的沉寂:“爸,希望你还是去见见舅公,不管您和他之间有什么过节,有些该面对的事情,终究是躲不掉的。”

易向行身子一僵,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捡起了地上的筷子。 指尖的颤抖还未平息,显然是还没藏住那份难以掩饰的慌张。 他捏着筷子顿了几秒,指尖反复摩挲着冰凉的筷身,像是在努力调整脸上的表情——方才的慌乱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刻意维持的平静。

直到情绪看起来平稳些,他才缓缓抬起头,声音低沉地问道:“沈初年住在哪家酒店?是咱集团旗下的吗?” 问这话时,他的目光落在桌角,没敢看易南希,脑海里已经闪过易氏办公大厦对面那家连锁酒店的模样。

“是的,舅公就住在咱们集团大厦对面的云顶宾馆。” 易南希点头,心里泛起一丝期待,“怎么?你要去见见他吗?”

易向行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桌面,良久,才轻轻点了点头。 那动作很轻,却像是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又过了一会儿,他撑着桌沿慢慢站起身,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我有点累了,先回卧室休息去了。” 说罢,他没再看易南希一眼,也没再提关于沈初年的半个字,转身就朝着楼梯口走去,背影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沉重。

只留下易南希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餐桌前,看着桌上几乎没动过的饭菜,心里的疑团像潮水般涌来——父亲突然决定见沈初年,到底是想弥补,还是想隐藏什么?那枚消失的腕表背后,还藏着多少没说出口的细节?这场迟来的见面,又会揭开怎样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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