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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猗窝座因黑死牟的现身而心神震动之际,一股远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庞大、冰冷、仿佛源自生命本源的绝对威压,如同实质的黑暗,毫无征兆地自他身后降临。

这压迫感并非针对肉体,而是直接作用于灵魂深处,让猗窝座体内奔流的鬼血瞬间几近凝固,身体本能疯狂预警!

他脸上的震惊尚未褪去,身体已先于意识猛地扭转,那双锐利的金色瞳孔急剧收缩,死死盯向压迫感的源头——

头顶,那本该是无限城不断变幻结构的“天花板”区域。

一张与无限城格格不入却又异常稳固的厚重木桌,不知何时已悄然悬浮倒置。桌上井然有序地陈列着无数晶莹剔透的玻璃器皿:试管、烧瓶、滴管……里面盛放着颜色诡异、或翻涌或沉寂的液体。复杂的蒸馏装置与其他难以名状的仪器构成了这片空间里最突兀且令人心悸的景象。

而更令人灵魂颤栗的是站在桌旁的那道身影。

鬼舞辻无惨。

他背对众鬼,身着剪裁完美的白色西装内衬,外罩一件绣满华丽花纹的外套,宛若一位沉浸于学术的学者。

他右手持着一支细长试管,内盛暗红色、仿佛具有生命般微微搏动的液体;左手捏着滴管,正极其专注地将一滴无色液体注入试管。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

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所处的状态——他稳稳“站立”在倒悬的天花板上,重力于他而言仿佛完全颠倒。发丝与衣摆顺应着他所在空间的重力方向,仿佛他才是此间唯一的“正朔”,而平台上所有存在皆为其倒影。这彻底违背常理的现象,无声昭示着他对这片异空间的绝对掌控,以及那触及规则层面的恐怖力量。

滴答。

那滴液体落入试管的微响,在死寂中如同惊雷。

猗窝座仰头凝视,瞳孔中映出那颠倒的身影。他虽为最渴战斗的上弦,此刻却连沸腾的斗气都不自觉地收敛蛰伏。震惊之后,是更深沉的敬畏——并非源于恐惧,而是对生命层次绝对差距的清晰认知。他挺拔的身姿依旧,但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如临大敌,那是面对至高存在时本能的反应。

童磨的反应则截然不同。他七彩眼眸中迸发出近乎狂热的扭曲光芒,嘴角还挂着那令人不适的笑容,仿佛在瞻仰神迹。他不仅未感压迫,反而将这威压视作无上荣光,那姿态宛若最虔诚的信徒目睹神只降临,充满了病态的崇拜与喜悦。

玉壶介于二者之间。它两只位置错乱的金色眼睛写满惊愕,身体下意识后仰,连那两只短小的手都僵在半空。它对这违背常理的登场方式感到震慑,更多是对未知与绝对力量的茫然敬畏。壶身微微震颤,显示出其内心的不平静。

半天狗的反应最为激烈。他的身体几乎要嵌进楼梯扶手,压抑的抽泣变为凄惨的哀鸣:“呜……可怕…太可怕了…” 恐惧如潮水将他淹没,巨大的额头死死抵着木头,不敢抬头半分,仿佛那目光本身便是足以令他灰飞烟灭的极刑。

而最早感知无惨降临的黑死牟,依旧保持着跪坐姿态,背对众生。在无惨现身的刹那,他收回唇边的手指,缓缓置于膝上。六只血眸在阴影中静默,仿佛外界一切纷扰、威压、乃至无惨本身的降临,皆与他无关。

无限城的时间仿佛凝固。唯有倒悬的无惨手中试管内,那液体在滴入未知成分后,开始无声地翻涌、变幻。

———————————

无惨的声音平静地响起,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冰冷的字句却如同重锤砸在每只鬼的心头:

“上弦之月缺了,妓夫太郎死了。”

他依旧背对着众鬼,专注于手中的试管,连一丝侧目都未曾给予。

童磨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消息,他用那甜腻得令人作呕的腔调,故作惊讶地回应:“真的吗?那真是太对不起了!”

他甚至还夸张地用手捂了捂胸口,仿佛真的很愧疚,“妓夫太郎是我介绍的呢~这可如何是好呢?怎么道歉才能让您消气呢…要不我把眼睛挖出来献给您?或者……”

“谁要你的眼球。”无惨冷漠地打断了他,语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他轻轻放下滴管和那支仍在微微变化的试管,拿起一支笔,在旁边摊开的一本厚重书籍上记录着什么,笔尖划过纸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一边书写,一边用毫无感情的声音继续说道:

“我早就料到妓夫太郎会输…果然,堕姬拖了后腿……无聊…总是这样,从那些人类部分残余过多的家伙开始溃败。”

他顿了顿,笔尖未停,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我……对你们,本就不抱任何期待。”

这轻描淡写的话语,却比任何斥责都更具侮辱性。

童磨却仿佛听不出其中的贬斥,依旧笑嘻嘻地,甚至带着点撒娇般的意味插嘴道:“哎呀呀,你又说这么伤感的话~我有真正辜负过你的期待吗?”他七彩的眼眸眨动着,试图传递某种“忠诚”。

无惨停下了书写的动作,缓缓将笔放下。他终于微微侧过头,用那双蕴含着无尽冰冷与残酷的红色眼瞳,扫过下方姿态各异的众上弦。那目光所及之处,连空间都仿佛冻结。

“产屋敷一族,至今仍未被彻底葬送。”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积压了数百年的阴郁。

“还有……‘青色彼岸花’呢?”他的语调骤然拔高,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暴戾,“为什么?!为什么几百年过去了,依旧渺无音讯?!我……开始搞不懂你们存在的理由了……”

随着他的话语,数道狰狞的青筋如同活物般从他苍白的脖颈处猛然爆起,迅速向上蔓延,爬过他的下颌,一直延伸到他那张俊美却此刻显得无比扭曲的脸颊上。恐怖的威压如同实质的海啸,轰然降临,整个无限城的空间都似乎在这怒意下微微震颤!

猗窝座见状,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地,深深低下头,用沉默表示着绝对的服从与敬畏,不敢有任何多余的举动或言辞。

“呜呜呜……请您原谅……请您宽恕……”半天狗更是整个人都趴伏在了地上,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泣不成声,恐惧到了极致。

童磨此时也稍稍收敛了那过分灿烂的笑容,低下头,装出一副有些遗憾和苦恼的样子,说道:“探查与搜寻……并非我所擅长呢,这该如何是好呢?”

一直沉默的黑死牟似乎想要开口,但——

“无惨大人!”玉壶却抢先一步,用它那错位的嘴巴发出了急切而带着一丝邀功意味的声音,“我和他们不一样!就在前不久……我找到了!找到了可以接近您伟大愿望的重要情报!”

它的话语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或者说,一个表现自己的绝佳机会。

然而,回应它的,是无惨冰冷到极致的话语:

“我讨厌……‘变化’。”

下一秒,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动作的轨迹,玉壶那颗长着两张嘴和两只金眼的头颅,已然脱离了它那从壶中伸出的、如同蛇般的躯体,出现在了无惨那只苍白而修长的手中。而玉壶的壶身上,只剩下那截被瞬间斩断的脖颈断面,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无头的躯体在壶口剧烈地抽搐、扭动。

无惨托着玉壶的头颅,仿佛拿着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继续用他那毫无起伏的声调说道:

“情况的变化、肉体的变化、感情的变化……这世间大多数的变化,都是‘劣化’,是衰弱的表现。我,不喜欢‘变化’。唯有以完美的状态,达成永恒。”

他的目光扫过手中玉壶那因惊恐和某种扭曲的愉悦而睁大的金色眼睛。

“一百一十三年以来……第一次有上弦被杀,我很不愉快。”

他微微凑近手中的头颅,声音如同寒冰:“所以……不要欢天喜地的把那些不确定的、未经证实的情报,拿到我面前来聒噪。”

玉壶虽然脖颈处传来撕裂灵魂般的剧痛,黑色的血液不断从断面滴落,但它的意识却沉浸在一种匪夷所思的狂喜之中:‘无惨大人……无惨大人的手……正托着我的头……这是何等的……何等的荣幸啊!太……太棒了!!’

无惨说完,手一松。

玉壶的头颅径直向下坠落,“啪”地一声闷响,掉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滚了几圈才停下。那两只金色的眼睛依旧圆睁着,似乎还残留着方才那扭曲的兴奋。

无惨看也没看那颗头颅,他的声音回荡在死寂的无限城中:

“看来,是我因为你们顶着‘上弦’的名号,就对你们太过宽容了。从今以后,还是更拼命一点的好。”他的目光转向地上那颗头颅和仍在抽搐的无头躯体,以及趴伏在地的半天狗。

“玉壶……”他下达了指令,“等你确认了情报之后,和半天狗……一起去。”

半天狗将头埋得更低,几乎要嵌进地板里,带着哭腔颤声应道:“呜呜呜……属……属下得令……”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坚冰。

无惨的话语如同投入死水中的石子,激起的却是滔天巨浪前的死寂。他依旧背对着众鬼,但那无形的压迫感却骤然增强了数倍,如同实质的枷锁,扼住了每一只鬼的咽喉。

突然——

没有任何征兆,没有移动的轨迹,甚至连一丝空气的扰动都未曾产生。上一瞬还倒立于天花板实验桌旁的无惨,下一瞬已经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下方平台的正中央,站在了所有上弦之间。

他那身笔挺的西装上没有沾染半分玉壶溅出的黑血。他缓缓转过身,那双红色的、如同深渊漩涡般的眼瞳,清晰地扫视过他麾下这些所谓的“最强”们。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无愤怒,也无失望,只有一种令人骨髓都冻结的冰冷审视。

“对了,”他开口,声音平缓,却带着一种挖掘到秘密般的、令人不安的玩味。

“在召集你们之前,我还顺便……浏览了一下妓夫太郎临死前的部分记忆。”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针,缓缓移动,掠过单膝跪地、低垂着头的猗窝座;掠过脸上笑容微僵、眼神闪烁不定的童磨;掠过地上那颗仍在“欣喜”与痛苦中挣扎的玉壶头颅和抽搐的躯体;掠过几乎要化作一滩烂泥、呜咽不止的半天狗。

最终,那冰冷的目光,如同两把淬毒的利剑,精准地定格在了那个自始至终都背对着所有人、保持着跪坐姿态的身影上——

上弦之壹,黑死牟。

无惨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个几乎不存在的弧度,那并非笑意,而是某种更接近残酷的好奇与质问。

“黑死牟……”无惨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存在的意识深处,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令人胆寒的探究,“关于那位……使用了奇特‘月之呼吸’的猎鬼人……你不准备,亲自向我解释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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