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间,足够让一支初出茅庐的特勤小组成长为令国际犯罪组织闻风丧胆的存在。
小组的代号,早已不再局限于东京警视厅内部流传。
国际刑警组织的简报上,他们的行动案例被列为反恐协作的典范;欧洲安全会议上,他们的战术分析被反复研讨;甚至连大洋彼岸的FbI,都曾派人来交流学习。
而这一切,都源于他们对黑衣组织——或者说,被阵平戏称为的那个神秘犯罪集团——的持续打击。
小麦威士忌、玉米威士忌、葡萄白兰地......
研二翘着二郎腿,掰着手指数,
咱们这两年拆了他们多少瓶了?
降谷零推了推眼镜,冷静地补充:
十七个代号成员,三十四次行动挫败,缴获军火价值超过二十亿日元。
可惜让琴酒那家伙跑了三次。
伊达航咬着牙签,语气里满是不爽,
那家伙简直像条泥鳅。
景光正在擦拭配枪,闻言轻笑:
不过现在应该很头疼吧?毕竟他们的生产线被我们破坏得差不多了。
办公室里爆发出一阵笑声。
这两年,他们确实让黑衣组织元气大伤——捣毁三个制药实验室,截获五批军火交易,甚至还在一次行动中意外发现了组织与某国政要的秘密往来证据。
阵平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手里把玩着一枚拆弹钳:
最近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犯困。
他打了个哈欠,
酒厂该不会倒闭了吧?
就在阵平话音刚落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这种话可不该从警察嘴里说出来。
熟悉的声音让阵平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
门口站着的是许久未见的萩原千速,她一身笔挺的警服,马尾辫利落地扎在脑后,手里还拎着一个便当盒。
姐姐!
研二第一个跳起来,笑嘻嘻地迎上去,
你怎么来了?
千速把便当盒塞给弟弟,目光却落在阵平身上:
某人连续三次忘记回消息,我只能亲自来看看是不是殉职了。
阵平摸了摸鼻子,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最近太忙了嘛......
忙着抱怨无聊?
千速挑眉,刚才在门外显然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没等阵平辩解,她就一个手刀劈在了他头上,
笨蛋!和平的日子才是最好的,你以为反恐是打游戏吗?
痛痛痛!
阵平捂着脑袋哀嚎,却不敢躲开,
我错了还不行吗......
这一幕让其他四人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谁能想到,面对炸弹眼都不眨的松田阵平,在千速面前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千速双手叉腰,继续训话:
酒厂的恐怖活动,人民才能安居乐业。你们这两年确实做得很棒,但别以为有了点成绩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是是是,千速大人教训得是。
阵平举手投降,眼神却温柔得不像话。
研二在一旁做呕吐状:
呕——阵平你这表情太恶心了!
景光默默掏出手机,咔嚓一声拍下了这一幕:
发给雪穗和小百合看。
阵平想去抢手机,却被千速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办公室陷入了一片欢乐的气氛,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热烈的氛围。
研二瞥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刻吹了声口哨:
哟,你老丈人来电话了!
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松本警视四个大字。
阵平笑骂着捶了研二一拳,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中接起电话:
喂,松本警视——
他的表情在听到电话内容的瞬间变得严肃。
短短几秒钟内,那个懒散的阵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小组优秀的指挥官。
明白,我们立刻行动。
挂断电话,阵平的目光扫过众人:
来活了,伙计们。东京两个地点同时发现复杂炸弹构造,需要同步处理。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五个人像被按下了某个开关,同时进入了战斗状态。
分组。
阵平迅速做出部署,
我和航去新宿站,研二、景光和零去东京塔。
千速默默退到一旁,看着五人利落地收拾装备。
在阵平经过她身边时,她突然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领带:
小心点,今天晚上你该回家了,我和雪穗,小百合会做好饭等你的。
阵平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放心,很快回来。
两辆警车在警视厅大院内同时发动引擎,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声响。
阵平降下车窗,对着即将出发的另一辆车喊道:
研二!接着!
一个黑色的小型装置划过空中,被研二稳稳接住。
这是什么?你新搞的玩具?
研二翻看着手中巴掌大的设备,上面布满了精密的电路和微型天线。
阵平嘴角微扬:
电信号屏蔽装置,能覆盖半径50米范围,可以阻断任何远程引爆信号。
他快速解释道,
只要启动它,炸弹就无法被遥控引爆。
降谷零从副驾驶探出头,眼镜片反射着冷静的光:
测试过了吗?
上周在实验室完美拦截了所有频段的信号。
阵平敲了敲方向盘,
不过现场环境复杂,保持通讯畅通,有任何异常立刻通知。
研二比了个oK的手势,麻利地将设备别在战术腰带上:
放心,有你这宝贝在,的遥控器就该报废了。
伊达航已经检查完所有拆弹工具,咬着牙签含糊不清地说:
时间不多了,走吧。
两辆车如同离弦之箭,分别驶向新宿站和东京塔。
阵平驾驶的警车在车流中灵活穿梭,警笛声划破东京的黄昏。
伊达航紧盯着平板上的炸弹结构图,眉头越皱越紧。
不对劲,
他突然开口,
这个构造......
怎么了?
阵平瞥了一眼屏幕。
双重引爆机制,除了遥控信号,还设置了物理触发装置。
伊达航的手指在屏幕上放大某个细节,
看这里,如果拆弹时倾斜角度超过15度,水银开关就会闭合。
阵平的眼神一凛:
也就是说,就算屏蔽了电信号,拆弹时稍有不慎还是会引爆?
没错。伊达航的牙签被咬成了两截,
酒厂这次是下了血本啊。
阵平猛打方向盘,警车一个急转弯驶入新宿站前广场:
那就让他们血本无归。
与此同时,前往东京塔的车内,降谷零正在分析刚收到的炸弹结构图:
双重保险,水银平衡装置,还有......
他的声音突然一顿,
这个电路设计......
怎么了?
研二从后座探过头。
景光的脸色变得凝重:
和两年前普拉米亚的炸弹几乎一样。
三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那个本该在监狱里的疯美人,难道又出山了?
东京的夕阳将两辆警车的影子拉得很长。
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一个戴着黑色礼帽的金发男子正站在高楼顶端,望远镜的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
游戏开始了,们,我会将你们的花瓣一片一片全部摘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