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被纵容出一个坏习惯了。
用示弱去达到自己的目的。
仅限一个人。
白叶垂着手看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睡衣的布料很薄,灼热的呼吸很容易就打在皮肤上,闹出一点痒意。
“你想要…什么慰籍。”这个答案不言而喻。
兴许是抱够了,李灵柩拉开一点距离,然后咬住睡衣的下摆,往上拉了一点,然后用腰间扶着的那只手压住。
面前露出一点薄肌还有松松垮垮的裤腰,白叶被李灵柩的举动震惊了,恐怖副本都可以面无表情,现在却有些不知所措,他反应过来红着脸用手去推李灵柩脑袋。
“等…等一下。”
“不要。”
白叶只能感觉到一块轻巧的肉滑到裤腰和肌肤之间,湿漉漉、滑溜溜的,让他有些招架不住,随即裤腰被咬住了,他看着那双漆黑的眸子看着自己的裤腰慢慢的往下拉。
有什么不可控的东西在悄然发芽。
白叶垂着眼皮居高临下的看他,一直以来引诱着他的东西,还有留在阴阳里那只魔爪,死亡公交车的秘密,似乎和自己,和面前这个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白叶伸出那种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抬住李灵柩的下巴,有种招猫逗狗的挑逗感,“我给你看样东西。”
李灵柩顺势将脸贴到白叶的手掌上,乖顺的蹭了蹭然后狠狠地咬了一口,下一秒他就站起来。
“嘶。”白叶轻轻抽了一口气,虎口往下一点那个位置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红印。
李灵柩语气也认真起来,眼神依旧是带着侵略性的,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哼,在示意白叶最好给他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
“你身上的符文。”白叶的视线从对方的眼睛落到脸颊的符文,坦白道:“我也有。”
李灵柩的表情很淡定,和他预料之中一样,“我能看看吗?”
可是他的表情却不像只是看符文那么简单。
白叶不知道想到什么,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可以。”
他看着白叶一颗一颗解开睡衣的口子,应该是要将符文展示出来。
棉质柔软的睡衣被褪下,白皙的胴体露出来,白叶的身材很好,腹部的肌肉很漂亮,只是腰间多了一抹黑,像白瓷瓶上的墨水画。
具体的看是一团黑,细看可以发现是一竖竖奇怪的符文,密密麻麻的虫卵一般,安静地趴在腰间,还没完,余下的一半淹没在裤腰下面。
李灵柩上前两步,手滑到白叶的腰腹间,指尖没入裤腰,随着主人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可以看看完整的吗?”
从“我可以看看吗”到“可以看看完整的吗”每一句都是暗示,白叶也都一一接下。
“可以……”白叶伸手捏住李灵柩冲锋衣的拉链,灰眸中流转着一丝熟悉狡黠,“公平起见。”白净的手指扣着拉链往下拉。
李灵柩盯着白叶看,愣住了,下一秒反应过来三下五除二就将外套剥开,里面是一件黑色高领打底,他双手交叉抓着衣角,将衣服脱下,嘴角扬起一抹坦荡的笑。
……
他如愿以偿的看见了白叶身上的符文,从腰际一直爬到胯骨再到大腿,有种异样的se情。
……
空气中除了粗重的喘息声什么也没有了,他吻了吻白叶身上黑色的符文,“腿,腿分开点……”
……
或许是前二十几年都处于禁欲模式,两个人都有点一发不可收拾。
白叶更为明显,因为一窍不通所以显得很听话、很顺从。
“好乖啊。”李灵柩喘着气说。
白叶听见了,有种蓦然惊醒的害羞,把脸往被单处藏,这样一来漂亮的脖颈就替代了脸成了主角,飞红的耳朵和脖子一比像是雪地上点缀的梅花。
李灵柩属于有理论经验第一次实战,而所谓的经验都是来自过往的记忆,由于太过遥远,什么感觉,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裹上了一层薄薄的雾。
按照时间来讲,作为李灵柩活的二十七年和作为塔米勒活的几百年或者千年来对比,相对来说,“李灵柩”应该算是“塔米勒”的一部分,但于目前的他而言,作为李灵柩活的二十七年要更加真实。
而白叶也没有加尔的记忆,但身上带了神罚的符文,靠着这个还有白叶身上的气味他能百分百确定白叶就是加尔。
没有记忆是因为灵魂不完整吗?
在“万箭穿心”大楼前,他也没有关于塔米勒时期的记忆,最后一次换身份和他白叶都是自己的脸长着羽翼,那会不会就是他们的本体,而他的那具身体里就藏着自己另一半灵魂。
傀儡丝和骨鞭原本是他送给加尔的东西,按理说应该在加尔手里,大战时他的灵魂被撕碎,不知道后来加尔怎么样了。
傀儡丝和骨鞭都是认主的东西,现在落到白叶的手里也算合理。
人无法对过往割席,就无法向未来看。
整个过程十分漫长,一种水深火热的状态,好在两个人的体质都不错,实际上两人只做了两次。
两只汗湿的手牵着、握着,好几次都打滑了。
“我好像……”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哑得可怕,他们额头抵着额头,不约而同的望向对方,轻轻的一眼便挪开了视线。
“什么……”白叶的声音也变了。
“有点晕……”李灵柩坚持着说完,啪嗒一下脸就摔在白叶的胸口。
怎么说呢,对于白叶来说这一幕有点惊悚了,甚至有点匪夷所思了。
是的没错,李灵柩昏过去了。
虽然李灵柩是1。
……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挂着水,他头疼欲裂,聚精会神看了看,只能模糊的看见乳白色的液体,应该是营养液。
“你发烧了。”站在落地窗旁边的白叶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走过来,“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胃疼。”话说得有点可怜了。
副本里的世界虽说和副本外的世界流速不一样,但是他一点儿东西都没吃,是个人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