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黑衣人向前一步,缓缓摘下面具。那是个中年男人,约莫四十岁左右,脸上有一道从左眼眉骨延伸到下颌的疤痕,显得格外狰狞。他的皮肤呈古铜色,双手布满老茧,指关节粗大,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黑色的戒指,戒指上刻着一只小小的金蚕蛊图案 —— 显然是蛇蛊教的头目。
“你们来得正好。” 头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我们正等着你们把天枢和青铜令牌送过来,省得我们费心去找。” 他伸出手,指了指石台上的地脉之源,眼神里满是贪婪,“只要拿到这两样东西,再控制地脉之源,整个华夏的地脉都会听我们指挥!到时候,我们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
他身后的五个蛇蛊教成员也纷纷举起弯刀,刀刃在水晶灯的光芒下泛着冷光,对准了沈砚之四人,动作整齐划一,显然是早有准备。
“你们别做梦了!” 沈砚之向前一步,将天枢紧紧抱在怀里,眼神里满是愤怒,“地脉之源是用来守护华夏大地的,不是让你们用来满足私欲、作恶的工具!我们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守护?” 头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狂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地宫里回荡,带着浓浓的嘲讽,“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身后有国家支持,想独占着地脉之源,让沈家世代成为地脉的‘掌控者’!说得比唱得好听,其实和我们没什么两样!”
他的笑容突然收敛,眼神变得狠厉:“今天,我们不仅要拿到地脉之源和天枢、青铜令牌,还要让你们都死在这里,永远没人知道我们的计划!”
话音刚落,头目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陶罐。陶罐比之前蛊王的更大,表面刻着密密麻麻的金蚕蛊纹路,罐口用浸过血的黑布封着,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甜气味。他用手指轻轻挑开黑布,露出罐口 —— 里面隐约能看到一只金色的虫子在蠕动,体型比之前蛊王的金蚕蛊大了一倍,甲壳上还带着黑色的斑点,像是凝固的血迹。
“这是我们蛇蛊教的镇教之宝 —— 金蚕王蛊!” 头目得意地说,声音里带着炫耀,“它比普通金蚕蛊厉害十倍,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毒液能瞬间腐蚀钢铁!只要我放出它,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你们都会变成它的食物,连骨头都剩不下!”
他说着,就要将陶罐倾斜,准备放出金蚕王蛊。罐子里的虫子似乎感应到了外界的气息,蠕动得更厉害了,发出 “沙沙” 的声响,令人头皮发麻。
“住手!” 乌林答氏立刻摇响铜铃。“叮铃 —— 叮铃 ——” 清脆的铃声骤然响起,节奏急促而尖锐,像是一道无形的利刃,在空气中划过。金蚕王蛊听到铃声,蠕动的动作瞬间变慢,罐口甚至传来一阵细微的 “嘶嘶” 声,像是在忌惮铃声的气息。
乌林答氏同时掏出鹿骨符,符身瞬间爆发出金色的光芒,与沈砚之怀里天枢的蓝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光带,朝着头目和陶罐的方向笼罩而去。“别以为只有你们有蛊虫!我们有鹿骨符和天枢,这两件都是守护地脉的圣物,能压制一切邪蛊!你的金蚕王蛊再厉害,也敌不过圣物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