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道满是玩味的声音响起,众人也是齐刷刷的抬起了脑袋。
“你们小日子倒还真是有眼力见,说跪下就跪下,这代替曾经的先烈们受着了。
但这可不是原谅你们,我不配,你们更不配!”
“嗯?”
众位高官对于这个声音很是陌生,在看到天蝗的轿子上面坐了一个没见过的年轻人后。一个个顿时怒不可遏。
“八嘎,那里是天蝗陛下才能坐的陛下。
听你的话应该是个支那人,不要以为最近我们小日子跟大夏的关系缓和了你们就能作威作福。”
其中一人率先跳出来声讨。
秦牧歌还是个大好人,等到这人将最后的遗言说完后这才一道天雷劈死了他。
雷电的速度很快,对于所有人来说不过眨眼的工夫,上一秒还在大放厥词的同时下一秒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地面上除了那些被雷电劈的黑乎乎地方,还有着不少碎肉以及血液,
大厅中瞬间变的鸦雀无声,显然展现出的这一手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他们弄不明白的是明明有屋顶在,那个大夏人是怎么做到引动雷电如此精准杀人的,难道真是这人平时做的坏事太多了?
“大人杀的好,像是这种胆敢冒犯大人您,以及破坏岛国与大夏友好关系的人都该死!”
小日子天蝗回过神以后赶忙拍着马屁。
原本在那位官员说话的时候他就想开口呵斥对方了,但秦牧歌的速度比他还要快了许多,而且一出手就是杀招。
直到他吭声,官员们这才将目光落在了自家天蝗的身上。
每个人的眼神都变的愈发怪异,高高在上的天蝗怎么像是个狗腿子一样跟在轿子的一旁。
秦牧歌挥挥手,扛着轿子的八名女仆当即将轿子放下,并且搀扶着他走了下来。
他就像是这里的主人一样,穿过人群后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
反观小日子天蝗脸上没有任何的不快,仍旧是那副讨好般的笑容。
“今天让你们的天蝗把你们叫过来是有事要说,从今往后小日子我说了算。
谁赞成?谁反对?”
秦牧歌扫视了一圈后缓缓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这话一出,在场众位高官无不感到惊骇。
这个大夏人实在是太嚣张了,竟然敢在岛国撒野。
于是纷纷看向一旁的天蝗,眼神中所透露的意思明显是让他说句话。
他也是不负众望的开了口,但话一说出就让所有人感觉三观都被颠覆了。
“我绝对赞成拥护大人的决定,小日子有您的领导一定会发展的越来越好,这简直就是我们全国人民的幸运。”
秦牧歌笑着看向他道:“你这老小子倒还算是识趣,既然如此留你一命继续当你的天蝗也不是不可以。”
一听这话天蝗大喜不已,当即跪倒在地连连表达着感谢。
反正都已经是这样了他也不怕丢人,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这群煞笔都是聋子么,同意还是反对给个痛快话。”
见下面的那些官员们迟迟没有表态,秦牧歌也是逐渐失去了耐心。
为了活命再加上天蝗都已经表态了,接二连三有人开口表示支持他。
但同样也有不怕死头铁的人出言反对,在他们看来大夏人岂能领导伟大的小日子。
可惜这几人刚刚跳出来只是说了个“我反”,连最后那个字都没说完就让秦牧歌轰成了渣渣。
“让你们说你还真说啊。”
秦牧歌冷笑一声道。
在场众人无不后退一步感觉脊背发凉,这个大夏人的手段实在是太诡异了。
“既然大家都不反对我的意见那就这么决定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们小日子的背后唯一话事人,所有高级官员的任免以及一些大事都需要我拍板决定。”
众官员们仍旧是鸦雀无声不敢吭声。
“都哭丧个脸做什么,我这也是在创建大东亚共荣圈,你们笑一笑。”
官员们:“???”
这泥马不是当年我们的词么,现在被你拿去用了???
见没有头铁的人再敢出言反对,秦牧歌当即释放出体内的黑暗之力,顷刻间他的周身被浓郁的黑雾所笼罩。
等到黑雾散去后,半空中有着数百枚漆黑如墨的小药丸飘浮着。
众人无不感慨这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手段。
“所有人把嘴张开,你也不例外。”
秦牧歌伸手指了指小日子天蝗。
后者虽然不知道这药丸是什么,但很清楚绝对是这人想要控制他们的一个手段。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在犹豫了一秒钟后他最终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嘴。
其中一枚药丸仿佛是安装了GpS一般,当即就进入他的嘴巴里并快速融化,变成一团黑气躲藏在他体内的各处。
小日子天蝗咂吧了两下嘴,并没有什么感觉。
“愿意吃下去的可以活,不吃的话刚刚那些人就是下场。”
在秦牧歌最后的警告下,官员们这才不情不愿的张开了嘴。
半空中的药丸也是陆陆续续进入了所有人的体内。
“想必你们也猜出来这药丸的用处了,这东西是用特殊办法制作的,如果有人三心二意的话会有很惨的下场。
看你们那样子应该不相信,我给你们试验一下好了。”
话音刚落秦牧歌不给他们反对的机会,当即就打了一个响指。
在场的众位官员们顿时感觉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撕扯他们的内脏,那种强烈的痛楚使得他们倒在地上发出阵阵哀嚎。
秦牧歌又是一个响指他们这才恢复正常。
“这只是一个开胃小菜,只要我一个念头就可以杀死你们,比如这个样子。”
随着最后一个字说出,一个长相丑陋且贼眉鼠眼的男子发出一阵凄惨的哀嚎。
只见他浑身上下开始渗出黑色的液体,这种液体比强硫酸还要恐怖,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腐蚀他身上的血肉。
这过程不是一般的痛苦,最主要的是暂时还死不了,直到他整个人被腐蚀的只剩下一具白骨后大厅中这才恢复了先前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