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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天边已然泛起了鱼肚白,橘红色的霞光撕裂夜幕,将沉寂的京城染上几分暖意。然而,这份暖意却无法驱散萧绝与苏清染心头的凝重。户部尚书的招供,将一个潜藏极深的巨大阴谋,在他们面前撕开一道口子。

苏清染回到院落,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坐在书桌前,将尚书大人招供的细节,以及她自己的推测,整理成一份更详细的报告。她将这份报告递给萧绝。

萧绝接过卷宗,手指轻轻摩挲着纸张,上面清晰记录着那些触目惊心的名字。吏部侍郎、兵部左侍郎、御史台的几位大人……这些都是朝堂上的重要支柱,如今却被血月教侵蚀。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玄机子,那个皇帝最信任的谋士,他的授业恩师,竟是血月教的掌权者之一。

“玄机子……”萧绝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声线里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只有一种深沉的思虑。他看向苏清染,她正安静地坐在对面,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却掩不住眼底的清明与坚定。

“他隐藏得太深了。想要抓住他的把柄,恐怕不容易。”萧绝说,语气平稳。

苏清染轻声回应:“他既然是血月教的掌权者,必然会留下更多的线索。今晚,我们已经找到了关键的突破口。这些账册和信件,加上户部尚书的口供,足以让他在朝堂上立足不稳。”

“远远不够。”萧绝轻轻摇头,他将卷宗合上,放在手边。“玄机子此人,心思缜密,行事滴水不漏。这些证据,他可以轻易推脱。我们需要更直接的证据,能够一击致命的证据。”

他走到窗边,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京城的灯火在远处闪烁,但在这尚书府内,却弥漫着阴谋与罪恶的气息。

“既然玄机子是幕后推手,那么他必然会与血月教的真正核心联系。我们需要找到那个联系,找到他们进行炼魂阵的真正地点,以及界门开启的具体时间。”萧绝语气沉重。

“户部尚书提到京郊有几处阵基,我们可以从那里入手。”苏清染提出建议。

“不错。但不能打草惊蛇。”萧绝同意。他转过身,对苏清染说:“我会安排暗卫秘密探查。你……你继续在京城内,通过济世堂和你的王妃身份,收集情报。玄机子此人,平日里深居简出,但既然他与血月教有染,总会露出马脚。”

“我会留意。”苏清染应道。她明白,这京城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每一步都需小心谨慎。她的医术越是出众,受到的关注和猜忌也就越多。

萧绝走上前,他伸出手,轻柔地拂过苏清染的发丝。“你今日的表现,超出了我的预料。你很冷静,也很果断。”

苏清染心中一暖。萧绝的赞许,比任何言语都更让她安心。

“你也是。”苏清染回望他,“你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更具洞察力和决断。”

两人之间的气氛,在紧张的布局后,多了一丝难得的温情。

“走吧。”萧绝拉住苏清染的手,“天亮之前,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他们再次化作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离开户部尚书府。青玄已经在外面等候,他看到萧绝和苏清染的身影出现,立刻上前。

“王爷,一切顺利?”青玄压低声音。

“尚书大人,你亲自带人,秘密押送回王府,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靠近。”萧绝吩咐。

青玄看了看尚书大人,他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被两名暗卫架着。青玄没有多问,立刻领命。萧绝和苏清染则选择另一条路,迅速返回王府。

回到王府,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苏清染回到自己的院落,她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坐在书桌前,将尚书大人招供的细节,以及她自己的推测,整理成一份更详细的报告。她将报告交给萧绝。

萧绝看完后,脸色更加沉重。“玄机子……他与我的家族,与皇室的秘辛,究竟有什么关系?”萧绝喃喃自语。他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缓缓展开,而他和苏清染,已经身处其中。

“王爷,既然玄机子是血月教的掌权者,那么他定然不会满足于一个小小的景国。”苏清染说,“他要的,是天下,甚至可能是……整个世界。”

萧绝看向苏清染,眼里充满了复杂。他清楚,接下来的路,会更加艰难和危险。

“或许,是时候让某些人,重新认识一下景国的力量了。”萧绝声音低沉,他眼中闪过一道前所未有的锐利,那是一种即将掀起腥风血雨的预兆。

京城,注定无法平静。而他们,将是这场风暴的中心。萧绝握紧手中的卷宗,上面记录着那些令人触目惊心的名字。他的下一步,将直接指向皇城深处,那个看似清高避世,实则野心勃勃的玄机子。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打响。

清晨,户部尚书府一片寂静,仿佛昨夜的一切从未发生。然而,朝堂之上,却因户部尚书的“告病”而掀起波澜。尚书大人一向勤勉,突然告病,引得不少官员私下议论。萧绝则一如既往,冷峻地处理政务,没有露出任何端倪。

苏清染在王府内也按部就班。她照常去济世堂坐诊,对外宣称是为百姓祈福,实则暗中观察京城各方势力的动向。户部尚书的突然消失,让那些与血月教有牵扯的官员人心惶惶,他们开始变得异常谨慎,甚至有些草木皆兵。

“王妃,今日济世堂来了一位特殊的病人。”翠儿轻声汇报。

苏清染正在为一位老婆婆把脉,手法娴熟,听闻此言,她不动声色地继续诊治,只是眼皮微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

“是何人?”苏清染问。

“是……是宫里的人,说是太后身边的王嬷嬷得了急症,太后特意派人来请您入宫诊治。”翠儿压低了嗓音。

苏清染心头一动。太后此时派人来请,绝非偶然。这恐怕是皇帝对她的又一次试探。鉴心露的气息,或许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嬷嬷得了何症?”苏清染平静地问。

来请人的小太监恭敬地回答:“回王妃,王嬷嬷近日来夜不能寐,心悸气短,浑身乏力,太医们诊治过,都说无碍,可嬷嬷就是不见好转。”

苏清染唇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这症状,听起来更像是心病,或是某种慢性毒素的初期表现。太后身边的嬷嬷,常年服侍太后,知道的秘辛定然不少。

“好,本妃收拾一番,即刻入宫。”苏清染吩咐。

她回到王府,萧绝已经等在她的院落里。他显然也收到了消息。

“太后派人请你入宫?”萧绝问,声音沉稳。

苏清染点点头:“是王嬷嬷得了急症,说是太医都束手无策。”

萧绝的眉宇间浮现一丝冷意。“王嬷嬷是太后心腹,平日里身子骨一向硬朗。此时病倒,绝非寻常。这应是皇帝与太后对你的试探。”

“我明白。”苏清染说,“他们或许想通过王嬷嬷,探查我医术的深浅,或者……是想看看我有没有其他本事。”

“你身上鉴心露的气息,虽已散去大半,但皇宫内高手众多,不排除有人能察觉到一丝端倪。”萧绝提醒。

“我自有分寸。”苏清染说,她的脸上没有半分担忧。她可以利用自己的“痴傻”伪装,将那些试探化解于无形。

萧绝走上前,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苏清染的肩膀。“若有任何不对,不必硬撑。我会安排暗卫在宫中接应。”

“我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苏清染回望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况且,这或许也是一个机会,能让我更深入地了解宫廷的暗流。”

萧绝微微颔首,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对苏清染的能力,有着足够的信任。

苏清染换上王妃常服,带上翠儿,乘坐王府马车入宫。一路上,她闭目养神,脑海中却在飞速思索。王嬷嬷的病症,结合户部尚书的招供,或许与血月教的某种毒术有关。如果她能通过王嬷嬷,找到血月教在宫中的线索,那便是意外之喜。

马车停在慈宁宫外,小太监引着苏清染进入。慈宁宫内,气氛有些压抑。太后坐在主位,脸色微沉,王嬷嬷则躺在偏殿的榻上,面色苍白,气息微弱。

“王妃来了。”太后看到苏清染,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审视。

苏清染行了简单的礼,她表现得有些拘谨,像是一个初入宫廷、面对太后有些手足无措的“傻妃”。

“太后娘娘万福,清染……清染奉旨前来,为嬷嬷诊治。”她声音低怯,仿佛有些害怕。

太后微微点头,示意她上前。

苏清染走到榻边,先是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王嬷嬷的脸色,又伸出手,搭上她的脉搏。她的手指轻触脉腕,一股微弱的灵力悄然探入,仔细感受着王嬷嬷体内的情况。

王嬷嬷的脉象虚浮,体内确实存在一种极为隐蔽的慢性毒素,这种毒素并非致命,却能缓慢侵蚀人的精气神,让人日渐衰弱。更奇特的是,这种毒素与户部尚书身上出现的血色纹路,有着某种微弱的共鸣。

“嬷嬷这病……好奇怪呀。”苏清染收回手,声音带着一丝困惑,仿佛真的被难住了。

太后身边的另一位嬷嬷上前一步,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王妃,太医们都说嬷嬷无碍,您可有什么不同的见解?”

苏清染歪了歪头,露出几分“痴傻”的笑容:“嬷嬷的脉象,像……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圈一圈的,把力气都吸走了。”

她这番话,听在旁人耳中,觉得是胡言乱语。但太后却眼中精光一闪。王嬷嬷的病,太医们确实束手无策,只说是气虚体弱。苏清染这“傻”话,反而有些新奇。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解?”太后问。

苏清染眨了眨眼睛,指了指王嬷嬷的头部:“这里,好像有东西在跳,嬷嬷是不是常常头疼?”

王嬷嬷躺在榻上,艰难地睁开眼睛,虚弱地应道:“回太后,是……奴婢近来头疼欲裂,夜不能寐。”

苏清染的“傻”话,竟说中了王嬷嬷的症状。太后脸上露出几分讶异。

“清染……清染觉得,嬷嬷需要排排毒。”苏清染说,“就像……就像池塘里长了太多水草,要把水草捞干净,水才能清澈。”

她这番比喻,简单直白,却也有些道理。

“如何排毒?”太后追问。

“需要……需要一些特别的药材,还要……还要用针扎一扎。”苏清染说着,从袖子里掏出几根银针,在太后面前晃了晃。她的动作有些笨拙,仿佛只是随手拿出来的玩具。

太后身边的嬷嬷见状,脸色一变:“王妃,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嬷嬷身子虚弱,怎能随便用针?”

“无碍。”太后却摆了摆手,“让她试一试。若是能治好王嬷嬷,哀家重重有赏。”

苏清染得到许可,脸上露出几分“天真”的笑意。她走到王嬷嬷身边,动作看似随意,实则精准无比。她取出一枚银针,在她头部几处穴位轻轻扎下,又在手臂和腿部各扎了几针。同时,她悄然将一枚特制的药丸塞入王嬷嬷口中。那药丸无色无味,却能配合银针,加速体内毒素的排出。

随着银针的扎入,王嬷嬷的身体微微颤抖,片刻后,她脸色开始泛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嬷嬷,你有没有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往外跑呀?”苏清染轻声问。

王嬷嬷虚弱地睁开眼睛,她感觉身体里确实有一股热流涌动,原本沉重的头脑也开始变得清明。她甚至觉得,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有……有感觉……”王嬷嬷艰难地说。

苏清染又为王嬷嬷按摩了几处穴位,然后收回银针。她又从袖中拿出一个小药瓶,里面装着几粒药丸。

“嬷嬷,这些药丸,你每日吃一粒,吃上三日,那些水草就都跑光光啦。”苏清清染将药瓶递给翠儿,让她交给王嬷嬷。

太后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她清楚王嬷嬷的症状,太医们束手无策,苏清染仅仅扎了几针,喂了几粒药丸,竟让王嬷嬷有了好转。

“王妃医术果然独特。”太后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但更多的,是深思。

苏清染再次露出“痴傻”的笑容,摆摆手:“清染只是……只是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

她这番话,让太后身边的嬷嬷们都忍不住摇头失笑。然而,太后却并未发笑,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苏清染,眼神深邃。

“王妃既然入了宫,便陪哀家说说话吧。”太后说。

苏清染乖巧地应下。她知道,这才是真正的试探。

太后与苏清染聊起了家常,从苏府的琐事,到京城的趣闻,话题看似随意,实则暗含深意。苏清染一边装傻充愣,一边却在暗中观察太后的反应,以及慈宁宫内其他人的举动。她注意到,有几个宫女和太监,在听闻王嬷嬷好转后,脸上虽然强作镇定,但眼底却掠过一丝慌乱。

这说明,王嬷嬷的病,或许并非天灾,而是人祸。而那些慌乱的宫人,很可能与下毒之人有关。

“王妃,你初入王府,可还习惯?”太后突然话锋一转,问起了萧绝。

苏清染的“傻”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她低头,有些羞涩地搓着衣角:“王爷……王爷待清染很好,王府里的人也对清染很好。”

她这番回答,让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萧绝的“宠妻如命”,在京城早已传开。一个冷酷嗜血的战神王爷,却对一个痴傻王妃宠溺至极,这本身就充满了矛盾与不解。

“萧绝此人,虽然性情冷峻,却也重情重义。”太后说,“你既然嫁给了他,便要好好辅佐他,为景国社稷尽一份力。”

“清染……清染会努力的。”苏清染小声应道。

太后又问了一些关于王府日常的问题,苏清染都避重就轻,用“傻”言“傻”语搪塞过去,但又在不经意间,透露出王府上下对萧绝的敬畏与忠诚。

聊了一个时辰,太后才让苏清染离开。离开慈宁宫时,苏清染感觉到,有几道隐晦的目光,在暗中追随着她。

“看来,皇帝和太后对王爷的猜忌,比我们预想的还要深。”苏清染在回王府的马车上,对翠儿低声说,语气却不再是“傻妃”的模样。

翠儿点点头,她作为苏清染的心腹,自然明白其中深意。

回到王府,萧绝已经在书房等她。苏清染将宫中的情况,以及王嬷嬷中毒的细节,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萧绝。

“王嬷嬷的毒,与户部尚书身上的血月教气息有些相似,但又有所不同。”苏清染说,“这说明血月教的毒术并非单一,他们可能根据目标身份和目的,使用不同的毒。”

萧绝听完,脸色越发凝重。“王嬷嬷常年服侍太后,知道的秘辛众多。血月教对她下毒,恐怕是想让她病重而亡,从而清除某些不利于他们的线索。”

“或者,是想通过控制她,来影响太后。”苏清染补充。

萧绝沉思片刻,他走到地图前,手指轻点着京城皇宫的位置。“宫中既然有血月教的势力渗透,那么玄机子在宫中的眼线,恐怕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多。”

“王嬷嬷的毒,虽然被我缓解,但要彻底清除,还需要一些时日。”苏清染说,“我可以借此机会,多次入宫,顺便探查宫中情况。”

“这倒是个机会。”萧绝沉声说,“我会安排暗卫,在宫中为你提供支持。但你务必小心,玄机子此人,不可能没有防备。”

“我明白。”苏清染应道。她清楚,每一次入宫,都是一场与看不见的敌人的较量。

“对了,户部尚书招供的几处炼魂阵阵基,暗卫已经秘密前往探查。”萧绝说,“其中一处在京郊的义庄,暗卫发现那里确实有阵法痕迹,但似乎尚未被完全激活。”

“那就好。”苏清染松了口气。炼魂阵一旦完全激活,后果不堪设想。

“但暗卫在义庄深处,发现了一样东西。”萧绝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沾染着泥土的布包,递给苏清染。

苏清染接过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里,静静躺着一枚玉佩,玉佩的材质与她母亲遗物中发现的那枚极其相似,只是这枚玉佩上,雕刻着一个更为复杂的图腾——那是一个血色的月亮,被一道扭曲的闪电从中劈开。

苏清染的心脏猛地一跳。这玉佩上的图腾,赫然是血月教的标志!而这枚玉佩,竟然在炼魂阵的阵基处被发现。

“这玉佩……”苏清染抬头看向萧绝,声音有些颤抖。

萧绝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这玉佩的材质,与你母亲遗物中的那枚,确实有几分相似。难道……你的母亲,也与血月教有关?”

苏清染紧紧握住那枚玉佩,她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母亲的死,血月教,炼魂阵,以及这枚玉佩……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一个更加可怕的真相。

“不……不可能。”苏清染喃喃自语,她的母亲,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子,怎么会与这等邪恶的组织有牵扯?

萧绝上前一步,将苏清染揽入怀中,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背。“清染,别急。这只是一个线索,不代表全部。我们会查清楚的。”

苏清染靠在他的怀中,努力平复内心的震动。这枚玉佩的出现,无疑将她母亲的死因,与血月教,甚至与玄机子的阴谋,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

“王爷,这玉佩……或许能帮我们找到更多关于玄机子的线索。”苏清染从萧绝怀里抬起头,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眼中却燃烧着一种不屈的火焰。她必须要查清楚,母亲的死,究竟与血月教有何关系。

萧绝看着她眼中的光芒,知道她已经将这份悲痛化作了更强大的动力。他轻声说:“我会派人,从这玉佩入手,彻查所有与血月教有关的线索。同时,我们也要加快对京城内其他涉案官员的甄别。”

“嗯。”苏清染点头。

夜幕再次降临,京城在昏黄的灯火下,显得更加深沉。一场无声的风暴,正以王府为中心,悄然席卷整个皇城。而在这风暴的中心,苏清染与萧绝,正紧握彼此的手,准备迎接接下来,更加残酷的挑战。

苏清染深吸一口气,她将那枚血月教玉佩小心地放入自己的空间。她有一种预感,这枚玉佩,将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明日,她会再次入宫,这一次,她将不仅仅是去诊治王嬷嬷,更是去寻找,那隐藏在皇城深处的,血月教的真正爪牙。

而玄机子,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幕后推手,他所布下的巨大棋局,也终将,在苏清染和萧绝的联手下,被一步步揭开。

她会让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苏清染眼底闪过一丝冷厉,她已经嗅到了,那股属于血月教的邪恶气息,正在皇城深处,蠢蠢欲动。

她要做的,就是将这股邪恶,彻底铲除。

明天,她将再次踏入那看似平静,实则危机四伏的宫殿,去会一会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毒蛇。

一场无声的博弈,即将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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