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吕怖和疤痕鲤之间的联系越来越紧密。
首先吕怖可以确定的是，疤痕鲤并不能理解人类的语言，它只是能听懂一些发音。
其次疤痕鲤能把一些脑海里思考的信息传达给吕怖，这些信息不是文字也不是语音，而是某种更深层次的概念，就像是一种吕怖从未学习过但是生而知之的语言一样。
这种信息的传递只要吕怖一开启超能力就能接收到，疤痕鲤无法阻止信息的传递，而吕怖可以，吕怖感觉这肯定是和智商有关。
并且这种信息传递还带来一个不起眼好处，那就是吕怖能感知到疤痕鲤的大致方向。
当然这个方向感知能传递多远吕怖就没有深究下去，他并没有跑太远，目前最多只到了几公里外尝试了一下。不过这个距离能感知到的方位已经有点模糊了。
于是在这以后吕怖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教授疤痕鲤传递更复杂的信息的能力。
而这并不是教授它语言，因为吕怖不需要开口，吕怖是在教授它人类的逻辑思考方式。
“人”吕怖指了指自己。
“人。”疤痕鲤回应道。
“鱼”吕怖指着疤痕鲤。
“鱼！”疤痕鲤回应着。
“苹果”吕怖拿出一个苹果。
“苹果？”疤痕鲤反馈回来的信息中充满了疑问。
“吃”
“吃！”
吕怖将苹果切下来一块，放进水盆里。
“吃？”疤痕鲤凑进去。
“吃！”疤痕鲤吃了下去。
“苹果！吃！”疤痕鲤的心情看来很高兴。
吕怖也很高兴，他现在感觉就像在教小孩子学说话一样。关键是疤痕鲤智商似乎还挺高的，学习能力很强，几乎每个概念它一次就能记住，教它不会被气到发疯。
还不用担心虐待儿童的问题。
“安静就有饭吃。”吕怖耐心地教导着。
“安静？有？饭？吃！”疤痕鲤还不能理解太过复杂的概念。
以后大概率能出现别人出门遛狗，吕怖出门遛鱼的奇景了，他还不怕疤痕鲤跑了。
看着欢呼雀跃的疤痕鲤，吕怖感觉现在有点理解那些把宠物当成儿女养的人了。
他现在也巴不得把好东西都给疤痕鲤，特别是感受到疤痕鲤想要游泳而不能的时候，那种传达出来的失落的感觉，他也难免受到点影响。
可惜疤痕鲤的体型实在太大，半米的长度，哪怕放在一些大型鱼缸都会显得很拥挤，而且吕怖的出租屋也放不下这么大的鱼缸，房东会报警的。
而且大型鱼缸的钱貌似也要几千几万了，吕怖的小钱包经不起折腾。
吕怖现在很后悔为什么要把所有卖黄金换的钱全都拿去天使投资了，他觉得多少还是应该给自己剩一点的。
……
深夜，池三一个人慢悠悠地收拾着东西，准备关门了。
相比起其他的金店，池三的店客人可以称得上门可罗雀。
不过池三一点丝毫不慌，毕竟他不是正经的生意人。
池三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他以前也是一个兢兢业业的金匠，在杭城有名的大老板手底下打工。
后来他制作的首饰被越来越多的人认可，加上积累了一笔钱，于是最后下定决心回到了观海市老家打拼。
一开始凭借着出色手艺和原老板的关系，池三还是滚出了点名头。不过后来随着竞争越来越激烈还有那些大型连锁金店入驻观海，他这种小型金店的生意越来越差。
毕竟黄金这种贵重的东西还是去正规的地方买比较好，人家还给本鉴定证书呢！
不过后来，随着大夏一波严打，池三发现观海市黄金的地下交易量激增。为此他也抓住了风口，趁着那些黑老大急着逃命脱手黄金的时机，直接大赚了一笔。
不过代价就是他在黄金买卖的过程中慢慢变成了一个黑灰产业的掮客，注定到死也脱离不了这些产业了。
不过赚钱啊！这不上次他就从某个冤大头手里赚了大几百万。
不过这时，有人走了进来。
池三抬头一看，是个女人。
池三有些多年和人打交道的经验，什么奇怪的人都见过，不过这个女人给他的诡异的感觉还是第一次见。
就好像披着人皮的狼一样。
不过池三并没有在意，大半夜一个人来他的店里的能是什么正常人。
出于职业道德，他还是主动开口说道：“欢迎光临，这位女士你需要什么呢？我这边……”
还没等池三把话说完，那女人开口说道：“朋友介绍我来的。”
果然。池三听见这话仍旧不动声色地说道：“熟人介绍，那没问题啊，我肯定给您便宜一点。”
然后池三就看见女人伸出大拇指按在他的柜台，轻轻一拧，居然在柜台上面留下了一个半公分深的拇指印。
我这可是跑东南亚定制的啊！池三顾不得心疼自己的柜台，直接开口说道：“这位女侠！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刚才真不是故意刁难您，您也是知道的，干我们这一行不能乱说话。”
池三估计整个观海市能有这女人这样一指的功力的人不会超过五个。
如今这观海市怎么了，前段时间来了个鬼一样的人，如今又来了个武林高手。
“我懂。”那女人漠然开口道：“能办腰牌吗？”
“办腰牌，那就是最近要在观海市行走了，真是个大麻烦。”尽管池三现在十分头疼，但是人已经找上门，他不得不接。
于是他开口说道：“办，这个轻松，而且我还不收您的钱。但是丑话我必须说在前头，我就是个掮客，做腰牌的人你也懂。这个腰牌就是方便您走动的，您要是惹出事来，那边是不会帮您隐瞒的。”
池三说道都是实话，如今他做的这么大，一方面是黑道需要，但是另一方面就连官方的人有困难也会找到他。
他都不知道检举了多少个自己的客户了。
“可以。”那女人全程面无表情道：“要拍照？”
“这个不用，腰牌这种东西长得差不多就行。您也知道，官府正经的腰牌也是一个赛一个的丑。”
“要多久？”女人问道。
“这个看您的需求。姓名年龄性别出生日期籍贯这些您都有什么要求吗？”
那女人思索一下顺口说道：“别的你们别弄的太离谱就行。”
“那就简单了，明天下午就能弄好了。”池三说道。
“我明天晚上过来。”那女人说完起身。
“好嘞，您慢走。”池三见女人说话那么直接他也干脆懒得客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