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站在一旁,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何雨柱,带着几分崇拜小声问道:“柱子哥,我能跟你学武吗?你刚才收拾那些混蛋时,太过瘾了!”
何雨柱闻言笑了笑,摇头道:“学功夫可是很苦的,我怕是没那么多时间指导你。你若真心想学,我倒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人,就是我师姐陈大丫,她身手好,人也好。”
娄晓娥立刻雀跃起来:“那我们中午就去找她,好吗?”
何雨柱看着这个包子脸的可爱小姑娘,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点头道:“我答应你,不过拜师可是大事,得征得家长同意!”
“我做什么,他们都会支持的!”娄晓娥孩子气地说道。
“那我们中午就去何记饭庄吃饭,我请客,顺便把陈文君介绍给你当师父。”何雨柱爽快答应。
这时,陈雪茹的父母也从后宅匆匆赶来。他们向陈雪茹问清情况后,仍心有余悸,一见到何雨柱便连连作揖:“何公子,今天真是多亏您出手相助了!不然我家可要出大麻烦了!这个小耳朵也太难缠了,去我家提亲,门槛都快踏破了,我们都说不同意了……可是……”
何雨柱摆手谦让道:“陈叔陈婶别客气,我也是看不惯那些横行霸道的小混混。往后若再有什么麻烦,要是我不在,就去找何记饭庄的陈青山陈老板帮忙,他绝不会坐视不管。”
陈父感激地接话:“陈青山老板我们认得!是个讲义气的人!”
临近中午,陈雪茹的爹娘做东,在何记饭庄请客。
何雨柱把娄晓娥要学功夫的事告诉了陈大丫。
陈大丫也是个爽快人,当即应下:“娄小姐想学功夫,可得肯吃苦。往后你每星期来找我两次,我先教你些基本功。”
娄晓娥立刻说道:“好啊!师父!”
陈大丫随即把一旁的马燕拉过来,说道:“这是你师姐马燕。往后要是我不在,基本功就由她带你练。”
娄晓娥赶紧乖巧地喊了一声:“师姐好!”
马燕虽有些害羞,仍认真点头:“以后有不懂的尽管问我,我要是答不上来,咱们再一起请教师父。”
何雨柱说道:“今天你们也算把师徒名分定下了,改天得正式办一个拜师宴。”
“好呀!好呀!”娄晓娥满口答应。
吃饭过程中,陈雪茹的情绪一直不高。
临近饭局结束,她才凑到何雨柱耳边小声说:“我看小耳朵临走时的眼神,好像并不服气,你说,他会不会报复我们?”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下便是一沉。
他向来不会轻易相信旁人,却唯独对陈雪茹识人的眼力很佩服。她的眼睛似乎能看出常人看不到的东西。看来,今晚还是要拜访小耳朵一下。”
他温声安慰道:“我今晚就去小耳朵家中探探风声,要是他真想报复我们,我自有办法让他人间蒸发。”
陈雪茹闻言,紧绷的肩头终于松弛下来,长长舒了口气:“那就……多谢你了。”
何雨柱从何记饭庄出来后,并未直接赶往小耳朵的住处。
他料定对方即便有行动,此刻也没凑齐人手,便决定先转道去老周那里一趟。
何雨柱跟着老周走进那间密室,一盏煤油灯在桌角摇曳,昏黄的光晕将两人的影子拉长。
“我马上要出去两个月,很多事怕是帮不了你们了。对了,你们那个内奸抓到了吗?”何雨柱开门见山道。
老周沉默片刻,说道:“上次你带回来的那三位同志,我们已经安全送到解放区了。只是他们也不知道是被谁出卖的,我们虽然很努力地排查,可排查了很久,始终没找到那个人,也可能是一个小组。”老周有些失神地说道。
何雨柱眼神一凛,说道:“有个人,你们必须重点留意——他叫冯清波,我怀疑他是个双面间谍。”
老周闻言,立刻追问道:“冯清波这个名字或许只是个化名,没什么实际意义。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
何雨柱想了想,便画出冯清波的大致模样。
老周看了一眼,说道:“我会尽快把这张图交给城工部的人。”
“这个冯清波很狡猾,而且功夫高强。即便发现他是谁,没有绝对的把握,也别动手,等我回来再说。”何雨柱说道。
“前段时间,我们根据线索锁定了一个高度可疑的目标,他叫王进。我们本想清除掉他,没想到不仅让他跑了,我们还损失了好几位同志。我不知道这个人跟你说的冯清波是不是同一个人。”老周说道。
“你可以把那个人的照片给我看一看。”何雨柱说道。
“好,我尽快去找!”老周说道。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
何雨柱悄无声息地来到小耳朵的宅院外,只听院子里人声嘈杂,少说也有几十号人聚集。
他深吸一口气,四肢骤然发力,整个人如同狸猫般攀上墙头,随后,趁着夜色掩护,慢慢爬上房顶,把耳朵贴到瓦片上,底下大厅内的对话清晰地传入耳中。
“哥,我就要娶陈雪茹!她家要是不同意,咱就把她两家店都烧了,看她还同不同意!”这定然是连虎那个傻子的声音。
“光烧陈雪茹家的店,我觉得太便宜他们了,把陈青山那五家店也都给烧了!反正金海也欠着我们的。”小耳朵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突然,一个反对的声音响起:“大哥,这么做会不会太冒险了?咱们十个人都打不过何雨柱,要是把他惹急了,还不跟我们拼命?咱们的赌场怕是一个都保不住了。”
“连五,你懂什么?我们这次在前门一带丢尽了脸,那些商户都看见了,要是不震慑他们一下,往后还怎么收保护费?这事我已经跟冯局长说过了,他默许了。”
连五仍试图劝阻:“大哥,咱们这些年能平安无事,不就是因为懂得避开那些硬茬吗?我还是觉得您今天实在太冲动了。”
“怕什么?他现在已经没人撑腰了!连五,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了,你现在就带几个人去把赌场的钱都收回来。上次几家赌场的钱莫名其妙全没了,这次绝不能重蹈覆辙。”
“是,我这就去。”连五带着几个人匆匆离去。
何雨柱看着连五走远,何雨柱从房顶轻飘飘落下,缓步踱进大厅。
大厅里,小耳朵和他弟弟连虎正围坐在八仙桌前大快朵颐。
油灯下,两只油腻腻的大猪肘子已经被啃得七零八落,两人的嘴角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油脂。
大半夜的还啃这么油腻,就不怕猝死?何雨柱冷冷开口。
小耳朵闻声猛地抬头,待看清来人,顿时如见厉鬼,手中的半只肘子一声掉在桌上。
他慌忙伸手往腰间摸去,却见何雨柱手腕轻颤,一道寒光破空而至——
小耳朵惨叫一声,一柄飞刀已精准地钉入他持枪的右臂,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连虎见状,抄起桌上的瓷盘狠狠掷来。
何雨柱侧身避开,瓷盘在身后墙上摔得粉碎。
几乎同时,两道银光接连闪过,两柄飞刀分别插进连虎的咽喉和心口。
连虎双目圆睁,喉咙里发出的怪响,身子剧烈抽搐着缓缓倒下,眼中满是不甘与惊恐。
我本打算留你们一条生路,没想到你们竟敢打我师父产业的主意。
小耳朵眼睁睁看着弟弟断气,面目扭曲地狞笑道:姓何的,你够狠!可惜今晚你注定要给我弟弟陪葬!外面还有我五十多个弟兄,你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休想活着出去!
何雨柱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开开眼界,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小耳朵突然吹出一声尖锐的口哨。
霎时间,纷乱的脚步声从前后院同时响起,如潮水般向大厅涌来。
何雨柱闪电般出手,一把扣住小耳朵的咽喉。
几乎同时,二十多个持枪汉子已经从狭窄的门洞争先恐后地挤进大厅,黑压压的枪口齐刷刷对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