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西内,西内。”梅川镂空被扒光了吊在一棵歪脖子树上,跟个死鸭子一样嘴硬。
李大炮带着金宝三人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那根小牙签,嘴里发出“啧啧啧”的打趣声。
“这牲口应该是头纯种的小樱花。”李大炮一脸笃定。
“炮哥,从哪看出来的?”
“纯种?这些玩意不都是杂种吗?”
“炮哥,快讲讲……”
凌晨五点,交战的现场早已打扫干净。
缴获的武器跟破烂似的聚成一堆,炸药则是单独地存放在军械室。
至于那些肯小基全家套餐,都让李大炮派人一把火点了。
投胎的小樱花,除了把西瓜头d下来垒成‘景观’,剩下的也都烧成灰,倒在了厂内的厕所。
对于李大炮的狠辣作风,整个保卫科除了兴奋,没有一点反感。
哪怕是线才辰这个有些古板的老兵,都翘起了大拇指…
瞅了眼满脸求知欲的金宝等人,李大炮眼神玩味地做了一个手势:右手的大拇指跟食指间几乎平行,相距两公分左右。
“懂了吧?”他把这个手势在几人眼前比划着,“超过两公分的就是串串。”
“哈哈哈哈…”
“炮哥,你踏…你真是个人才啊。”
“666啊,炮哥这都是从哪知道的这些…”
“行了,该干点正事了”李大炮眼神瞬间死寂,“今儿个,你们要是能坚持不吐,老子请你们喝酒。”
随后,李大炮手腕翻转,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出现在手中。
对于小樱花这个民族,这具身体的前身可是恨之入骨。
就连李大炮自己也是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通过记忆,他得知前身8岁的时候,爹娘就被小樱花给突突了,自己还是躲在枯井里才逃过一劫。
为了给二老报仇,他费了好大工夫才剁了一个小樱花的西瓜。
本想揣着战利品去参军,哪成想却半路晕死在冰天雪地里。
要不是老首长正好去圣地学习路过,瞧见他怀里裹着西瓜头那个倔劲儿和狼崽子似的眼神,哪还有他李大炮的今天?
“省点力气,别喊了。”李大炮走上前,刀尖儿映着寒光,“金宝,把烧红的烙铁拿过来。
大鹏、大海,你俩将这位‘勇士’扶住喽。”
梅川镂空眼神惊惧,歇斯底里地喊到:“八嘎,你…你要干什么?”
听到这小樱花吓得都开始飙汉语,李大炮看向他的目光就像看一头猪,“谁给你的勇气再踏入这片土地的。”
声音很平静,手上的动作却不慢。
“唰…”手中的蝉翼刀犹如热刀切牛油,轻松地将小樱花大腿根切下一块啃小基,红色的西瓜汁顿时流淌而下。
“嗯…啊……”梅川镂空前一秒没有感觉,可下一秒钻心的疼痛都涌向脑瓜子,“西内,西内…”
他想要挣扎,可却被大鹏、大海那双铁钳般的大手紧紧固定,根本就没法蹬蹄子。
“金宝,给他止血。”
金宝兴奋的点点头,提着烧红的烙铁就簇了上去。
“滋啦…”
西瓜汁顿时止住,一股焦糊味混杂着烤肉的香气弥漫开来。
“啊…”梅川镂空惨叫一声,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炮哥,这孙子晕了。”金宝提醒。
“唰…”又一块啃小基被切离。
“啊…”
“这不是又醒了?”李大炮一脸拧笑,“止血啊,别闲着。”
“哦哦哦……”金宝赶忙答应着,手上的红烙铁再次上场。
“滋啦…”
“啊……”
又晕了……
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啊…烦死了。”
安凤小嘴嘟嘟,一脸的不开心。
别人家过年都是热热闹闹,她家却是空荡荡的。
父亲罗大川,母亲安小莉,都忙得没空回家过年。
昨晚的年夜饭还是跟大嫂和小侄子一起对付的,他大哥罗开山更是影子都没见到。
“哼,姑奶奶今天要撒野了。”她快速的梳洗打扮,换上安小莉早给她准备好的新行头,“噔噔噔”就跑出了门。
大街上,小孩儿们揣着零嘴儿、攥着炮仗,追着撵着笑闹成一片。
大人们拖家带口,喜气洋洋地串门拜年,要么就是往庙会集市上凑热闹。
空气里飘着没散尽的硫磺味儿,耳朵里灌满了笑声炮仗声,浓浓的年味直往鼻子里钻。
短短十几分钟的路,安凤骑着自行车就到了地。
她下了车,推着自行车从南门路过,看到那焕然一新的对联和伟人头像,笑眼微眯,“伟人过年好。”
随后,她哼着军歌,如同一只百灵鸟走到了四合院正门。
刚要打算进去,冷不丁从前院钻出一个大老黑。
“啊…”安凤被吓得发出一声尖叫,“鬼啊。”
闫埠贵被安凤一嗓子吓得打了个哆嗦,赶忙回头打量,结果啥也没有。
“姑娘,这个时候可不兴讲这个。”他一脸埋怨,开始了说教,“如今可是新…”
安凤拍打着自己鼓鼓的胸脯,没好气地指着他说:“大爷,你快回家照照镜子吧!大过年地整得满脸黢黑,都快赶上棉花人的肤色了。”
“嘿,你个牙尖…”闫埠贵话没说完,冷不丁嗅到一股淡淡的臭味,“难道是…”
安凤白了一眼闫埠贵,没再搭理,推着车就进了院。
闫埠贵越想越不对劲,赶忙一头扎进屋里。
“唉呦我滴个亲娘嘞。”
看到镜子里那长满‘黑斑’的自己,他一个气血上涌,差点没站稳。
三大妈正好下完饺子,准备回屋叫家里人吃饭,瞧见闫埠贵这副德行,顿时急了。
“老闫,你这是咋了?”
闫埠贵气得浑身哆嗦,脸红脖子粗,“我…我的这张老脸,都…都丢尽了…”
哪知三大妈却将他推开,一脸嫌弃,“我还以为啥事呢?感情是这个啊。
你的那张老脸昨儿个就丢尽了,怎么?现在才回过味儿来?
早就跟你说了用点面粉糊洗洗,你抠搜那点儿面,活该。”
闫埠贵差点被自家老娘们给堵死,说话有些语无伦次,“我还不…不是为…了省点嘛,俗话说,吃不穷喝不穷,算计…”
“得得得…”三大妈一脸嫌弃,“你就算计吧,脸都丢没了。”
随后,也没管他,叫孩子吃饭去了。
闫埠贵瘫坐在凳子上,掏出昨晚分到的那根华子点上,吸了一口又赶紧碾灭放起来。
越想越憋气,越琢磨越窝火,抄起门后的擀面杖就冲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