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紫妤的激光匕首,在全息屏幕上划出焦痕,魏晓缪的手指,在键盘上疯狂敲击,交易所的红色股价曲线,如同沸腾的岩浆不断下探。
“柳总!对方动用了杠杆资金,我们的护盘防线只剩最后三层!”
他的眼镜片蒙着水雾,映出屏幕上不断跳动的危险数字。
柳紫妤将父亲的账本,重重拍在操作台上,泛黄的纸页间,飘落出一张二十年前的期货合约,边缘的火燎痕迹,与仓库暗格中照片的灼烧印记如出一辙。
“启动‘铁壁计划’,把所有海外资产抵押,给我在股市上演一场空城计。”
她的珍珠耳钉残骸,突然迸发出刺目光芒,监控画面显示那批戴着Ω袖扣的神秘人,正集结在柳氏新纺织基地外围。
游古辛的战术靴,碾碎暗格入口的锈蚀铁板,腐臭的潮气,混着福尔马林的刺鼻气息扑面而来。
密道内的声控灯忽明忽暗,在潮湿的墙面上,投下扭曲的人影。
他握紧军刀,刀刃与墙面轻轻摩擦,刮下的墙灰里,竟夹杂着蓝色荧光颗粒,与晚莟质检中心的荧光剂成分完全相同。
当他转过第三个拐角,战术目镜突然发出警报,热成像画面中,数十个热源,正呈扇形包抄而来,为首的人影袖口,闪烁着熟悉的Ω标记。
金萌怡的指甲,深深掐进微型U盘,金属外壳的冷意,透过皮肤渗入骨髓。
工作室的门锁,突然发出电子解锁声,她迅速将U盘塞进胸针夹层,转身时,陈助理正举着电击枪站在门口,镜片后的眼神冰冷如蛇:“金总,该把东西交出来了吧?”
金萌怡扯下脖颈的丝巾,丝绸划过陈助理手腕的瞬间,她瞥见对方虎口处的烧伤疤痕,那形状,与二十年前实验室爆炸新闻里的伤者照片分毫不差。
临江证券交易大厅里,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响彻云霄。
神秘资金如同洪水猛兽,疯狂抛售柳氏股票的同时,在期货市场大举做空纺织原料。
柳紫妤盯着突然黑屏的监控系统,激光匕首精准刺入控制台缝隙,撬出一枚微型窃听器。
“原来我们的每一步行动,都在他们眼皮底下。”
她冷笑一声,将窃听器接入反追踪程序:“魏晓缪,放出假消息,就说我要亲自去新纺织基地督战。”
游古辛与Ω标记的武装人员在密道内展开近身搏斗。
军刀与电击棍碰撞出蓝色火花,他侧身避开致命一击,膝盖狠狠顶在敌人腹部,却在对方倒地时,摸到其口袋里的定位器,信号发射器的指示灯,正朝着新纺织基地的方向闪烁。
突然,密道顶部传来金属断裂声,成吨的混凝土倾泻而下,游古辛甩出钩锁,在千钧一发之际勾住通风管道,抬头却看见通风口处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戴着Ω袖扣的男人正将引爆器缓缓按下。
金萌怡在狭窄的工作室,与陈助理周旋,高跟鞋的鞋跟突然断裂。
她顺势踢向对方膝盖,趁其重心不稳,抓起桌上的裁衣剪刀,刺向电击枪的电池仓。
爆炸的气浪将两人掀翻在地,金萌怡在浓烟中摸索着向门口爬去,却听见陈助理的笑声从身后传来:“你以为逃得掉?整个大楼都装了定时炸弹。”
她的指尖触到门把手上的异样凸起,用力按下,暗格弹开,里面竟是父亲年轻时的设计手稿,夹层中夹着一张泛黄的纸条,写着 “小心身边人”。
柳紫妤换上作战服,珍珠耳钉残骸,被她用黑丝绒绳重新串起,垂在锁骨处宛如凝固的血滴。
当她带领安保车队驶出集团大门时,车载电脑突然自动播放一段加密视频:
画面里,戴着Ω袖扣的男人,坐在柳氏新纺织基地的控制室,面前的屏幕上,金萌怡母亲的基因图谱,正在与纺织原料数据,进行诡异的融合。
“柳总,这是对方故意给你看的。”
魏晓缪的声音带着惊恐:“他们想把你引到基地,那里……”
话未说完,柳紫妤的通讯器,同时响起游古辛和金萌怡的紧急呼叫,背景音里爆炸声,与枪声交织成死亡的乐章。
柳紫妤的作战靴狠狠踩下刹车,车载电脑的加密视频还在循环播放,金萌怡母亲的基因图谱,在屏幕上扭曲成诡异的旋涡。
车队前方的高架桥,突然炸开巨大缺口,混凝土碎块如陨石般砸下,挡风玻璃瞬间布满蛛网裂痕。
“散开!”
她扯断珍珠耳钉残骸的黑丝绒绳,将尖锐的珍珠攥在掌心,激光匕首已经抵住车门锁扣。
暗处的狙击枪子弹,擦着车顶飞过,在金属表面留下焦黑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
游古辛的钩锁,在通风管道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头顶的引爆器红光如死神的眼睛般闪烁。
混凝土坍塌的轰鸣声中,他瞥见密道深处闪过一道蓝光,那是晚莟质检中心同款的荧光剂,在黑暗中标记出的逃生通道。
军刀迅速斩断缠在腰间的钢筋,他翻身跃下,却在落地瞬间,被Ω标记的武装人员用电磁网罩住。
电流顺着作战服的金属扣传遍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但他的眼神依然锐利如鹰,死死盯着对方战术背心上,露出的半截图纸,那上面隐约可见柳氏新纺织基地的地下结构图。
金萌怡的手指,在父亲的设计手稿上颤抖,泛黄的纸条边角,还带着被岁月侵蚀的霉斑。
定时炸弹的倒计时投影在墙上,红色数字每跳动一下都像是心脏的轰鸣。
陈助理不知何时从浓烟中爬起,电击枪抵住她的太阳穴:“把U盘交出来,不然大家都得死。”
她突然冷笑,将胸针狠狠刺向对方颈动脉,鲜血喷溅在设计稿上,却意外显露出隐藏在墨迹下的荧光线路图,那分明是关闭炸弹的密码提示。
在交易大厅里,魏晓缪的眼镜滑到鼻尖,他疯狂敲击键盘试图恢复监控系统。
大屏幕突然亮起雪花屏,紧接着弹出一段直播画面:戴着Ω袖扣的男人,站在新纺织基地的原料仓库,身后是堆积如山的化学药剂桶。
“柳总,看到了吗?”
男人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带着金属般的冰冷:“这些药剂一旦注入生产线,整个亚洲的纺织业,都会变成我的傀儡。”
画面中,他举起遥控器,对准药剂桶上的引爆装置。
游古辛在电磁网的束缚下艰难翻滚,军刀精准刺入武装人员的膝关节。
对方的惨叫声中,他扯下对方背心上的图纸,发现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基因编辑公式。
突然,通风管道传来重物坠落的声响,他本能地就地一滚,躲过一支淬毒的弩箭。
弩箭钉入墙面的瞬间,他看清箭尾刻着的Ω标记,与二十年前母亲实验室爆炸现场,找到的残片如出一辙。
金萌怡的指甲,在设计稿的荧光线路图上快速移动,按照父亲手稿里的设计理念推算密码。
陈助理的尸体倒在一旁,鲜血渗入地板缝隙,却意外触发了隐藏的机关。
墙面缓缓打开,露出一个保险箱,而定时炸弹的倒计时只剩下最后一分钟。
她深吸一口气,将图纸上的荧光线路与保险箱的密码盘对照,当转动到最后一位数字时,炸弹的倒计时突然停止,整个房间的灯光也随之亮起。
柳紫妤带领安保人员,在废墟中艰难前行,激光匕首不断切割着挡路的钢筋。
通讯器里传来魏晓缪的尖叫:“柳总!对方开始做空全球纺织期货!”
她的瞳孔骤缩,突然意识到这一切都是调虎离山之计。
新纺织基地的危机,只是幌子,对方真正的目标,是掌控全球纺织业的定价权。
就在这时,游古辛的紧急呼叫再次接入:“柳总,我在密道里发现了他们的计划核心,一个能改写纺织原料基因的实验室!”
金萌怡打开保险箱,里面除了母亲的日记本,还有一盘录像带。
她颤抖着将录像带塞进隐藏的播放器,画面里母亲穿着白大褂,身后的实验台上摆放着各种纺织原料样本:
“如果你们看到这段录像,说明我已经失败了。Ω组织想要用基因技术控制整个纺织行业,他们的最终目标是……”
录像突然中断,金萌怡握紧日记本,发现内页夹着一张照片。
二十年前的纺织展上,柳紫妤的父亲、徐世明和一个戴着Ω袖扣的男人站在一起。
笑容背后,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