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忍者学校五年级开学的日子。
站在学校门口,看着那些被父母牵着小手送来,脸上洋溢着兴奋与忐忑的一年级小豆丁们,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打哈欠。
唉,明明身体才十一岁,灵魂却是个在二十一世纪华夏摸爬滚打当了二十年社畜,最终选择躺平的四旬中年男人。这年龄差加起来,看这些真正的小屁孩,感觉就跟看自家孙子辈似的……老气横秋这个词,用在我此刻的心态上,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小樱!这里这里!” 元气十足的女声传来,不用看就知道是山中井野。她今天扎了个利落的马尾,金色的发梢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正用力朝我挥手。
我调整了一下脸上“符合年龄”的温和笑容,走了过去。“井野,鹿丸,丁次,早啊。” 我笑着打招呼,目光扫过一脸“麻烦死了”的鹿丸和专心致志啃着薯片的丁次。
“早,小樱。” 鹿丸有气无力地回应。
“唔,小樱早,要吃薯片吗?” 丁次大方地递过零食袋。我婉拒了。
“喂,你们听说了吗?今年开学典礼,据说火影大人和几位高层都会来讲话。” 牙顶着他那标志性的刺猬头,带着赤丸凑了过来,语气里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鹿丸的脸瞬间垮得更厉害了:“啧,那就意味着要站很久了……麻烦。”
雏田小声地附和:“是、是啊……”
志乃推了推墨镜,沉默是金。
我点点头。
“唉,系统啊系统,什么时候才能把【幕后老六】技能刷到圆满级呢?” 我看着那个已经大成的被动技能,内心充满了期待。那可是能被动抹消存在感、洞察因果线、编织心理网的神技啊!是老六的终极梦想!
果然,如牙所料,一年一度的开学演讲会,在操场上隆重(且冗长)地开始了。
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老爷子率先发言,依旧是那套“火之意志”、“树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的经典语录,配合他慈祥的笑容和烟斗,感染力十足。可惜对我这个内心住着老灵魂的家伙来说,免疫度也挺高。
接着是水户门炎、转寝小春这两位顾问长老,讲话内容更偏向纪律、责任与对村子的忠诚,语气严肃。我表面上认真聆听,实则暗中运转【太虚神照】,感知着周围人的情绪波动和查克拉反应。嗯,大部分学生是敬畏和认真的,少数像鹿丸这样的已经开始神游天外,老师们则普遍带着期许。
然后是我们忍者学校的校长,一番勉励之后,终于轮到了我们的班主任,海野伊鲁卡。
伊鲁卡老师还是那么有激情,站在讲台上唾沫横飞,从忍者守则讲到学习规划,从团队合作讲到个人努力。我看着他在台上挥洒汗水,内心默默吐槽:“伊鲁卡老师,您辛苦了,但您知不知道,您班上藏着个能把基础三身术练到无需结印、升华满级,并且随时可以悄无声息给您后脑勺贴个‘存在感淡化贴纸’的老六学生呢?”
当然,这种整蛊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与人为善是我的准则,除非……有合适的任务触发,或者能确保整蛊之后对方还对我感恩戴德。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各级领导的轮番讲话中消耗殆尽。等到宣布解散时,我感觉腿都有些麻了。鹿丸更是直接瘫在丁次身上,嘴里念叨着“终于结束了,能量耗尽……”
中午,学校食堂人声鼎沸。
我端着餐盘,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下,但耳朵却竖着,【太虚神照】悄然覆盖周围,捕捉着各种信息碎片。
“姐姐,那个黄头发的哥哥为什么一个人坐在那边吃啊?” 一个一年级的小女孩怯生生地指着独自坐在角落、正对着超大碗拉面大快朵颐的漩涡鸣人问旁边的学姐。
“嘘……别指,听说他是……” 学姐压低声音,后面的话听不清了,但无非是那些关于“妖狐”的恶意流言。
我皱了皱眉。鸣人这家伙,神经大条,看似不在乎,但内心的孤独我是能感知到的。作为立志当幕后老六、与人为善的平民忍者,我自然不会明着去对抗那些流言,但偶尔不着痕迹地帮一下还是可以的。比如,上次他恶作剧被伊鲁卡老师追着跑,是我用【无间影杀·万刃归藏】的微操,让伊鲁卡老师踩中了自己不小心掉在地上的粉笔头,滑了一跤,让鸣人得以逃脱。事后鸣人还傻乎乎地以为是自己的运气好,伊鲁卡老师也只当是自己不小心。
嗯,深藏功与名,老六的自我修养。
“小樱,看那边。” 井野用手肘碰了碰我,示意我看另一桌。是香取小惠,那个总是很文静,身上带着淡淡草药香的同学。她正细心地帮一个不小心打翻味增汤的一年级男生清理,还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片自家制作的草叶贴递给对方,轻声说着什么。那个小男孩原本快要哭出来的脸,立刻雨过天晴。
食堂的喧闹,就像木叶村的一个缩影,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刨去忍术和任务,这里和前世八九十年代的校园生活,似乎也没太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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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前,我们这个小团体其实还私下聚了一次,算是为天天、小李和宁次(虽然他没来)庆祝毕业,也为我们升入高年级打气。
聚会地点选在了丁次家开的烤肉店。氛围很好,大家都很放松。
“凯老师带领我们完成了好几个d级任务了!” 小李激动地比划着,“虽然只是拔草、锄地、帮老奶奶找猫,但每一次任务,都是燃烧青春的机会!”
天天在一旁笑着补充:“是啊,虽然任务简单,但能熟悉流程,锻炼配合。宁次那家伙,今天被他家族叫去了,没能来。”
提到宁次,气氛微妙地停顿了一下。日向宗家和分家那点事,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不算秘密,但大家都默契地不去深谈。
牙大口吃着肉,含糊不清地说:“d级任务啊……听着就没劲。真希望快点毕业,接点刺激的任务!”
赤丸:“汪汪!”
志乃默默地将一片烤焦的肉夹走,声音平静:“积累经验是必要的。过于冒进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风险。”
鹿丸瘫在座位上,看着天花板:“下忍就要开始做任务了啊……想想就觉得麻烦。还是在学校悠闲。”
井野则对天天他们执行任务时的细节很感兴趣,追问着各种见闻。
聚会最后在和谐的气氛中结束。临走时,我悄悄对天天和小李说:“执行任务的时候,多留个心眼,注意安全。” 这是发自内心的关心,毕竟他们算是第一批踏入真正忍者世界的朋友。
天天认真地点点头,小李则再次燃烧青春:“放心吧小樱!我会用热血的努力保护同伴和完成任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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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课程,伊鲁卡老师果然宣布了这个学期的学习重点——更加注重实战演习。
“同学们,你们已经五年级了!距离毕业只有不到两年时间!” 伊鲁卡老师站在讲台上,神情严肃,“接下来的课程,将更多地模拟真实任务环境,侧重于个人的野外生存能力,以及小队配合下的协同作战与生存问题!”
他详细讲解了可能会涉及的训练内容,包括陷阱识别、野外觅食、追踪与反追踪、遭遇战处理等等。
“甚至,”伊鲁卡老师顿了顿,目光扫过我们,“我们可能会组织大家,前往比如第44号演习场,也就是大家常说的‘死亡森林’进行适应性训练。”
台下响起一阵小小的骚动。死亡森林的名声,在木叶可是如雷贯耳。
天天和小李之前就提过,他们毕业前就去死亡森林边缘进行过生存演练。看来学校在这方面是有传统和经验的。
下午的课程内容主要是理论讲解和分组讨论,时间过得飞快。
放学铃声响起,伊鲁卡老师刚说完“下课”,我就已经利落地收拾好了书包。
“小樱,一起去吃团子吗?” 井野邀请道。
“今天不了,井野。我妈让我早点回去,好像家里有点事。” 我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其实是今天系统刷了个【日常任务:帮助邻居三上家修理漏水的篱笆】,奖励虽然只有50任务点和500铜币,但蚊子腿也是肉啊,而且还能刷点技能的熟练度。
和同学们道别后,我背着书包,不紧不慢地走出校门。夕阳将我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好了,先去三上大叔家把任务做了,然后去商业街看看有没有新出的小吃,顺便碰碰运气看有没有临时任务。晚上还要修炼【界域封绝】和【生死符指】……嗯,又是充实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