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夏氏见到何雨水的时候也是有点愣住了,伸手想要去摸何雨水,可是却穿了过去。
这么温馨的画面自然是要被破坏的,四周围的鬼怪刚才见几个老梆子到来虽然有想法,但不愿意为了几副年老体衰的皮囊得罪何夏氏。
现在可不一样,何雨水和常不按都是小孩,属于阳气不是很足,天灵未闭的状态。
常不按见这些不知死活的玩意儿有想法,直接一道掌心雷劈了过去,瞬间炸死了不少新死的游魂。
何夏氏也跟何雨水说完了话,何夏氏听到何雨水说的这些年傻柱做的窝囊事,也是气炸了,尤其是傻柱和许王氏的闹剧。
直接把傻柱抓了过来,不知道从哪里整来的藤条对着傻柱就是开打,这也算是给了傻柱缺失的母爱。
傻柱想跑跑不了,换在四合院他就早跑了,现在这种情况跑是跑不了了。
常不按也没管他,何夏氏毕竟还是疼爱傻柱的,打了一会就说道:“柱子,知道错了没?”
傻柱这才回道:“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何夏氏听着傻柱敷衍的回答,也是恨铁不成钢得说道:“你还想有下次,错那了?”
傻柱傻眼了,他回想起自己小时候调皮捣蛋的时候,他老娘就是这么办他的,没想到这么大了还是没逃过噩梦。
傻柱这才有气无力得说道:“我,我不该给闫老师起外号,不该打碎他花盆还不赔钱。”
何夏氏听完又打了下去说道:“就这些?你要是想不出来今天晚上我就打到你想明白了。”
傻柱这才疑惑得说道:“我不该跟许大茂打架?”
何夏氏这才说道:“你打架我不管你,毕竟许大茂也的确欠揍,但是许王氏这么大年纪了,你这都干的什么破事,还有你妹妹说你老是惦记别人家媳妇儿是不是真的?”
傻柱当即就反驳道:“诽谤啊!她诽谤我啊!”
何夏氏又抽了傻柱一顿,随即说道:“说,你是不是惦记老贾家儿媳妇?”
傻柱这才无奈得说道:“没有的事,我就是看她天天被她婆婆还有贾东旭欺负,想着帮帮她。”
傻柱说出这话有点心虚,闫埠贵这个时候也开口说道:“傻柱,你说这话别说我们人不信,这回还真是鬼都不信你的话了,你帮人家就帮人家,你揩人家油干嘛?还有秦淮茹刚嫁进四合院,你就天天盯着人家,你就是馋人家身子,你下贱。”
傻柱这会算是体验到社会性死亡了,不过还有这些都不算是人了,只要在场几人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今天的事。
常不按刚才一下场就秀了一手,四周围的鬼物虽然围着,但是都不敢上前,默默吃瓜。
听到这么炸裂的新闻也是纷纷开口议论。
“妈的,这人长得丑想得倒是挺美,黄花大姑娘不要,老惦记别人家媳妇儿,下贱。”
“非也非也,魏武遗风人皆爱之,这位兄台实乃我辈同好之人,不若现在寻个死法与我等共同探讨一番。”
“我靠,书呆子你心真黑,我还以为你要给他开脱,原来是想骗他死啊!”
四周围议论纷纷,傻柱也破罐子破摔得说道:“是是是,我错了,我下次不帮她了行了吧!”
傻柱说完撇过头去,明显有点生闷气的意思,何夏氏见傻柱这个样子也知道傻柱这个年纪想要改变已经难了。
于是何夏氏看向闫埠贵说道:“老闫,还是要麻烦你点事,大清现在去了别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话你帮我把他叫回来,要是没办法的话也帮我看着点柱子,他本性不坏的,就是缺乏管教,我在这里谢谢你了。”
闫埠贵听到这话也是连忙摆手说道:“别别别,你可别,老嫂子,你都死了,你给我鞠躬这不是折我寿呢嘛,我尽量帮你把大清叫回来,至于管教傻柱的事。。”
闫埠贵说着说着看向常不按,常不按还在懵逼中呢,听过活人给死人鞠躬的,还是第一次见死人给活人鞠躬的。
结果一抬头就见到闫埠贵还有何夏氏看着自己,闫埠贵这才说道:“那个,来福啊,这管教傻柱嗯事就交给你了。”
常不按这才一脸黑线得回道:“不是,闫大爷,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我才十岁。”
闫埠贵这才说道:“没事,你十岁,但是你父母能管傻柱不是。”
何夏氏也是开口说道:“你就是来福是吧,这些年谢谢你们家帮我照顾雨水了。”
何夏氏说完又想鞠躬了,常不按急忙说道:“您可别,我们家也不吃亏,何大爷每个月寄五块钱回来,我们家也有赚一点的。”
在场这些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常不按那两只鹰打猎厉害,几乎隔三差五的就有肉吃,简直无本买卖,每个月吃的粮食一个人也就几块钱而已。
要不是常家人每天都有起来练武,这几年得胖不少,赵春兰更是强烈要求来福一个星期只能吃一顿肉,不然她身材就走样了。
好在常不按小世界东西不少,这些年也是偶尔去黑市出了点货,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外界一直以为常不按是因为两只鹰,所以养着何雨水花不了多少钱,只有常不按知道,每次的钱都被他存起来了。
现在他小世界里的现金都快两千多了,全家的伙食费都在他这儿。
何夏氏闻言也是说道:“来福,刚才我跟你闫大爷说的事你也听到了,麻烦你们帮我管教下柱子,可以的话尽快给他娶个媳妇儿吧,寡妇也没事,就是不能让人继续祸害着了。”
常不按闻言也是说道:“行吧,行吧,我回家跟我父母说下,但是傻柱要是挑三拣四的,我们就无能为力了。”
何夏氏听完常不按的话也是点头说道:“没事,这种事情也不能强求的,雨水,你过来,到时候你哥要是挑三拣四的,你就白天到我坟前来跟我说,看我怎么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