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卷着碎雪敲打着窗棂,余晚星看着厨房角落里空空的菜篮,轻轻皱起了眉。进入冬季后,后山的野菜几乎绝迹,之前储存的青菜干和萝卜也所剩无几,孩子们最近几天的餐桌上,蔬菜越来越少。“总不能让孩子冬天只吃主食和肉,得想办法弄点新鲜蔬菜。”她心里盘算着,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了柴房——那里藏着解决问题的关键。
等到孩子们都睡熟,余晚星悄悄摸进柴房,闪身进入空间。灵泉旁的陶盆里,之前泡发的绿豆正安静地躺在水中,这是她几天前特意准备的。她把绿豆捞出来,沥干水分,放进一个铺着湿纱布的竹篮里,又用灵泉水将纱布喷湿,确保绿豆能保持湿润。空间里恒温恒湿,最适合豆芽生长,她心里期待着:要是能成功培育出豆芽,就能解决冬季蔬菜稀缺的难题。
接下来的几天,余晚星每天都会趁深夜进入空间,用稀释的灵泉水喷洒纱布,观察豆芽的生长情况。第二天一早,绿豆就冒出了细细的芽尖,像一个个白色的小逗号;第三天,芽尖变长,长出了嫩绿的子叶;到了第五天,豆芽已经长到了手指长短,白白的芽茎,顶着翠绿的叶子,看起来鲜嫩欲滴。
“成功了!”余晚星小心翼翼地把豆芽从竹篮里取出来,用灵泉水冲洗干净。豆芽带着淡淡的清香,比市面上卖的更加粗壮饱满。她找了个旧竹篮,铺上一层干枯的野草,把豆芽放进去,故意沾了些泥土在根部,伪装成“从地窖里翻出来的存货”。
清晨,余晚星把豆芽端上餐桌,孩子们都好奇地围了过来。“娘,这是什么呀?看起来好嫩。”许兰指着豆芽问道。“这是豆芽,用绿豆种出来的,清炒着吃可香了。”余晚星笑着说,拿起锅铲开始炒菜。
锅里倒油,油热后放入蒜末爆香,再加入豆芽快速翻炒。灵泉培育的豆芽格外耐炒,即使炒久了也不会软烂,反而更显脆嫩。出锅前加少许盐调味,一盘香喷喷的清炒豆芽就做好了。
许亮率先夹了一口,嚼了嚼,眼睛一下子亮了:“娘,这豆芽真好吃!又脆又嫩,比青菜还好吃!”他以前不爱吃蔬菜,可这次却连着夹了好几筷子。许宝也伸出勺子,舀了一勺豆芽放进嘴里,小嘴巴嘟囔着:“好吃,宝还要。”
看着孩子们爱吃的模样,余晚星心里满是欣慰。从这天起,她每隔几天就会用灵泉水培育一批豆芽,有时候是绿豆芽,有时候是黄豆芽,换着花样给孩子们做——清炒豆芽、凉拌豆芽、豆芽炒肉丝,每种做法都很受欢迎。孩子们的餐桌上,终于又有了新鲜蔬菜,营养也更均衡了。
许兰对豆芽的生长过程格外好奇,经常问余晚星:“娘,豆芽是怎么长出来的呀?冬天这么冷,它怎么还能长得这么好?”余晚星笑着解释:“豆芽是在温暖的地方种出来的,只要保持湿润,就能慢慢长大。等春天到了,娘教你种好不好?”许兰兴奋地点头,眼里满是期待。
村里的邻居们听说余晚星家冬天还有新鲜蔬菜,都很惊讶。李婶特意上门来问:“晚星,你家怎么冬天还有豆芽啊?我家的绿豆放了好久都没发芽,你有什么诀窍吗?”余晚星心里一紧,赶紧笑着说:“哪有什么诀窍,就是把绿豆放在暖和的地方,每天浇点水,运气好就发芽了。”李婶半信半疑,但也没再多问,只是说:“还是你厉害,我回家也试试。”
送走李婶,余晚星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她知道,用灵泉水培育豆芽虽然解决了冬季蔬菜稀缺的问题,但也增加了暴露秘密的风险。以后必须更加小心,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豆芽的真正来源。
可她不知道,黑影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余家的动静。他看到李婶从余家出来,又看到余晚星家的烟囱每天都冒着烟,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冬天蔬菜这么少,余晚星家怎么还能天天吃新鲜豆芽?她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黑影悄悄来到余家院外,试图找到豆芽的来源。他在院墙外徘徊了很久,只闻到从屋里飘出来的饭菜香,却没发现任何异常。但他没有放弃,心里盘算着:总有一天,我会揭开你的秘密。
而余晚星还在厨房忙碌着,她正准备用豆芽做一道凉拌菜,给孩子们当晚餐的配菜。她完全没意识到,黑影的怀疑越来越深,一场针对她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