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利亚和多多对视一眼,异口同声:“我们想干个大事情!!”
阿不福思的脸色随着他们的话,脸上渐渐沉了下去,皱纹里挤出几分警惕,“阿不思和那个混蛋知道这个事情吗?”
多多抢先摇头,尾巴摇得像拨浪鼓:“他们并不知道!!!”
阿塔利亚连忙补充,手指在多多的头顶画圈:“真的不会有事情的,相信我们吧!就像刚才说得一样,我们不会有任何事情的,而且这对任何人都好,不是吗?”
阿不福思的眼神像探照灯一样扫过阿塔利亚的脸,仿佛要穿透他故作镇定的笑容。
“一旦被我发现任何危险,”他的声音低沉得像闷雷,“我会立马跟他们说,你们就等着面临‘暴雨’吧。”
“成交!”阿塔利亚和多多同时欢呼起来。
“叔叔,果然心地善良呢~”阿塔利亚笑着挥挥手,拉着多多往后院跑,蓝色小书包在多多背上蹦蹦跳跳,像一颗快乐的小音符。
木门“吱呀”一声关上,阿不福思望着阿塔利亚和多多蹦跳离开的背影,浑浊的眼珠里翻涌着复杂情绪,握着酒杯的指节泛白。
窗外,多多的欢叫声和阿塔利亚的笑声混在一起,飘向霍格沃茨的方向。
傍晚,阿塔利亚含着草莓味的棒棒糖,冰凉的甜意混着薄荷香在舌尖化开。
他单手把多多抱得更稳些,而多多正叼着根葡萄味的糖棍,蓬松的尾巴扫过阿塔利亚的手腕,留下一串温热的毛絮。
旋转楼梯的石阶在脚下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刚拐过最后一级台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鼎沸的喧哗。
格兰芬多休息室门口像被施了“凝固咒”,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学生们正踮着脚朝里张望,议论声像炸开的烟花般噼啪作响。
“让让,借过——”阿塔利亚侧着身穿过人群,怀里的多多好奇地歪着脑袋,糖棍从嘴角滑落半寸,又被他用鼻尖顶了回去。
两人好不容易挤到前排就看到:
胖夫人的画像被撕裂成了蛛网般的碎片,画布上深褐色的抓痕纵横交错,原本挂着画像的石墙上只残留着几缕撕裂的画布,像垂泪的破布。
韦斯莱双子正叉着腰站在画像前,韦斯莱双子夸张地用手指着破画,两人脸上挂着同款“看好戏”的笑容。
“这是咋了?”阿塔利亚把多多往上托了托,幼犬的爪子扒着他的肩膀,鼻尖几乎要碰到画像的裂痕。
乔治率先瞪圆了眼睛,故意拖长语调:“哦~~是他进来城堡了~”
“来自黑暗的人~~”弗雷德立刻接话,还配合地打了个哆嗦,“说不定现在就在哪个拐角盯着我们呢~”
阿塔利亚和多多对视一眼,瞬间心领神会。
他立刻捂住嘴,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哦~~那可真可怕呀!!”
多多也跟着用力点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鸣,尾巴却快活地摇成了小马达——要不是嘴里叼着糖,他恐怕早就“汪汪”叫着配合表演了。
“别听他们胡说!”珀西·韦斯莱突然从人群里挤出来,胸前的级长徽章在火把光下闪闪发亮,“校长来了,都让路!!”
话音刚落,人群像被无形的手拨开般迅速向两侧退开,留出一条通往休息室的通道。
邓布利多教授迈着稳健的步伐走来,眼镜后的蓝眼睛在破画像前停留片刻,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身后跟着的费尔奇紧跟着他。
“爹地~好巧哦~”阿塔利亚突然开口,声音清脆得像风铃。
邓布利多闻声转头,看到儿子以及他怀里抱着吃着糖的多多,原本严肃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晚上好,利亚,还有多多。”
他弯腰摸了摸多多的耳朵,“看来你们也被这场骚乱吸引了?”
多多立刻兴奋地蹭了蹭邓布利多的掌心。
阿塔利亚小声问:“胖夫人没事吧?她的画像……”
“不用担心,”邓布利多的目光转向画像残骸,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费尔奇会先把画像送去修复。”
“费尔奇先生,”邓布利多转向气喘吁吁的看门人,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在火把光下格外明亮。
“召集所有鬼魂,让他们搜遍城堡里的每一幅画像。。”
话音刚落,阿塔利亚突然扯了扯他的丝绸袖口,湛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落满了星光:“在那里哦~”
他的小手指向走廊对面一幅画像——画中是位穿着荷叶边裙的胖夫人,此刻正狼狈地蜷缩在一只河马的肚子后面,珍珠项链歪在一边,脂粉被蹭得花里胡哨。
周围的学生们立刻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