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死死盯着何雨柱，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心中被恐惧填满。
见贾东旭这副畏惧模样，何雨柱一言不发，抬手便是一掌。
啪的一声脆响！
巴掌重重掴在何雨柱脸上。
贾东旭的头被打得猛然一偏。
脑子里嗡嗡作响。
“唔！”
剧痛让贾东旭想要喊叫。
但嘴里塞着发酸的抹布，声音全被堵了回去。
他只能狠狠咬住抹布。
不料抹布受力，竟挤出些酸臭汁水。
那股酸臭直冲喉咙。
他一阵恶心，想要呕吐。
可抹布死死塞在嘴里，想吐也吐不出来。
就在此时，何雨柱第二个巴掌接踵而至。
“唔！”
贾东旭脸上火辣辣地疼。
“贾东旭，你这张嘴怎么这么贱！”
“敢在我弟兄面前说我坏话，看来上次揍你，你是一点记性都没长！”
何雨柱切齿说着，再次抬手。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在贾东旭脸上。
“我 ！”
“还想进赵家帮当小弟？做梦吧你！”
何雨柱咬牙切齿。
国术系统全力运转。
他抬手狠狠扇向贾东旭的脸。
上次贾家强占何雨柱房子时。
何雨柱主要教训了贾张氏那头肥猪。
对贾东旭只是略施惩戒。
没想到这家伙就是欠收拾。
这才安分了几天，就忘了自己姓什么。
啪！
巴掌狠狠落在贾东旭脸上。
贾东旭脸颊遭受重击。
脸上剧痛难忍，迅速肿起，如同无数钢针扎刺。
贾东旭疼得五官扭曲，涕泪齐流。
“唔唔……”
他被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声，像是在叫喊，又似在哀求。
何雨柱铆足了劲，一巴掌接一巴掌扇向他脸上。
内力瞬间爆发，直接提到了五成。
这五成内力，恰好在贾东旭清醒时带来最大的痛苦。
若再加一成，贾东旭便会当场昏死。
何雨柱左右开弓，
毫不留情地往他脸上猛抽。
啪啪啪——！
一连串清脆的耳光声接连不断。
贾东旭被打得晕头转向，牙齿脱落，
整张脸肿得像猪头，比平时大了一圈。
原本只是红肿的面颊，在何雨柱反复抽打下，
已变成紫红色，血水在皮下淤积。
“唔…唔…”
贾东旭想求饶，却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何雨柱仍不解气，又连扇几巴掌。
这几下过后，贾东旭白眼一翻，痛晕过去。
“啧——”
何雨柱看着他晕倒在地，眉头紧锁，冷冷道：
“这么不经打？”
赵家帮的小弟们见老大几巴掌就把人扇晕，
心里暗暗吃惊，对老大的敬佩更深了。
何雨柱见他已晕，一脸嫌弃地松开他的衣袖，
站起身，朝他身上踢了一脚。
贾东旭的身体晃了晃，仍没反应。
何雨柱冷冷瞥了一眼，背对着小弟，抬手挥了挥：
“拿桶水来，泼醒他。”
“是！大哥！”领头的打手转身就去取水。
卖鱼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水。
很快，小弟提来一桶水，对准贾东旭猛泼下去。
哗啦——
一股腥冷的水从头淋到脚，贾东旭猛地惊醒。
他睁眼就见何雨柱站在面前，面色冰冷，俯视着他。
何雨柱身后，赵龙与赵蟒两兄弟一左一右，分立两旁。
除了这些人，另外还有一群穿着黑衣、手持钢棍的手下。
他们个个面色阴沉地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一拥而上。
将他彻底撕碎，吞吃入腹。
何雨柱……居然会是赵家帮的老大？
他一个傻里傻气的厨子，怎么就成了赵家帮的老大？
若他真是赵家帮的老大，
那岂不是说，整个赵家帮的产业都归他掌管？
他哪里只是包下一个铺子——
他是包下了整个鱼市！！！
想到这儿，贾东旭如遭雷击，
整个人都懵了。
光一个铺子就能挣不少钱，
要是包下整个鱼市……
贾东旭猛然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何雨柱能骑上三轮车，
还能穿得这么体面。
带领赵家帮包下整个市场，他现在该多有钱啊！！
想到这里，贾东旭心里百味杂陈。
羡慕、嫉妒、愤怒、仇恨统统绞在一起。
今天之前，他还以为何雨柱不过是个不起眼的穷厨子，
他还看不起他、嘲笑他，
觉得何雨柱就是个没爹没娘没出息的傻子，给他提鞋都不配！
谁想到，何雨柱藏得这么深。
竟然早已悄悄成了赵家帮的老大，
一口气包下整个鱼市，赚翻了！
贾东旭胸口像是被大石压住，
闷得他喘不过气。
嫉妒烧得他心口发痛，几乎要冲破胸膛。
他死死瞪着何雨柱，嘴被抹布塞住，只能呼呼地从鼻子喘气。
不对！凭什么啊！
这个傻柱子凭什么！
他怎么会当上赵家帮的老大？
没娘疼爹也跑了，不过是四合院里的一个呆子。
整天游手好闲，还被单位开除。
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包下整个鱼市的赵家帮老大！
看着何雨柱变成自己再也追不上的人，
贾东旭心里堵得难受。
何雨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从贾东旭的眼神里，他读出了不甘。
何雨柱神情冷峻，一脚踹向贾东旭的胸口。
砰的一声闷响。
巨大的冲击力让贾东旭在地面上滑行了一段。
他感到胸前肋骨仿佛被人踹碎。
贾东旭疼得冷汗直冒，蜷缩在地上，身子紧紧弓起。
“不服？”
何雨柱声音冰冷，两步跨到他面前。
贾东旭听见这话，忍着剧痛猛地抬头。
“唔唔唔……”
他被堵住的嘴发出模糊的声响。
贾东旭眼神哀求，不断摇头。
示意自己并没有不服。
何雨柱冷眼看着他，目光里尽是漠然。
他一脚踢开贾东旭蜷缩的身体，接着踩上他的胸口。
此时贾东旭浑身泼满了装鱼的水，腥臭味浓烈。
何雨柱觉得恶心，不想用手碰他。
因此泼水之后，何雨柱全改用脚对付贾东旭。
“贾东旭，说话时管不住这张贱嘴，现在倒知道求饶了？”
“我告诉你，现在求饶，已经晚了！”
“下次开口前，我劝你管好这张贱嘴，别整天满嘴喷粪，要是再让我听见你胡言乱语，”
“我直接找人撕烂你这张嘴！”
何雨柱说完，抬脚再次狠狠踹向贾东旭胸口。
“唔——”
贾东旭疼得血液上涌，额角青筋暴起。
何雨柱移开踩在他身上的脚，转身望向赵家帮那群小弟。
招手示意他们可以动手了。
领头的打手见到大哥示意，立刻喊道：
“弟兄们，上！”
打手们一拥而上，何雨柱则穿过人群，走向胡同口。
“唔唔唔！！！”
身后，钢管不断起落。
肉体与钢管碰撞的声音响起，夹杂着贾东旭的哀嚎。
何雨柱站在胡同口，望着外面。
此时正是摊贩陆续出摊的时候。
外面的人忙碌地推着车，往市场里走。
鱼摊因为要换水，通常动工较早。
而那些卖蔬果肉类的摊贩，大多在赵家帮运完鱼后陆续进场摆摊。
市场外渐渐喧闹起来。
何雨柱立在胡同口，静静观察着外面的动静，随时准备叫停赵家帮的弟兄们。
这是一条死胡同，平时少有人来。何雨柱站了半天，也没人往里走，更没人留意这里的声响。
他伸了伸懒腰，转身朝胡同里踱了两步，气定神闲地开口：
“教训教训就行，别闹出人命。”
“是，大哥！”赵家帮的人齐声应道。
这分寸他们拿得准，是当年垄断市场时练熟的手艺——能把人打得半死不活，却不至于送命。就算有人报警，也只需找几个小弟顶罪，不至于吃枪子。
贾东旭被打得呜呜哀嚎，声音却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只剩嗓子里挤出的一点气音。
赵家帮的人一顿狠揍之后，收了棍，迅速散开，让出一条道，给何雨柱看贾东旭的惨状。
贾东旭瘫在地上，奄奄一息，眼神已经涣散。他的脸被何雨柱扇成了紫胀的猪头，又挨了几脚，灰土混着血迹，眼肿得像悲伤蛙。
九月的天还算暖和，贾东旭穿着短袖褂子，胳膊、脖子所有露出来的皮肤，都是棍棒留下的紫青瘀伤，斑驳交错，触目惊心。
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从小弟让出的过道走到贾东旭面前，蹲下身，冷冷盯着他：
“贾东旭，今天这顿打，你给我记牢了。”
“以后管好你那张贱嘴，少到处喷粪。”
“今天的事，你最好把嘴闭紧。”
“要是敢往外吐半个字，我饶不了你。”
何雨柱说完，起身重重踹了贾东旭一脚。
贾东旭只发出一声闷哼。
何雨柱转向赵龙赵蟒，说道：
“别管他了，就把他扔这儿。”
“我们走。”
赵龙赵蟒连忙点头。
何雨柱又冷冷吩咐：
“你们不用跟着我，该干嘛干嘛去，我走旁边那条路。”
他整了整衣服，转身走出胡同。
赵龙赵蟒目送他离开，又恶狠狠地瞪向贾东旭。
赵龙上前，抬脚踹在贾东旭身上，厉声警告：
“以后嘴放干净点！再敢说我们大哥一句不是，赵家帮绝饶不了你！”
“今天的事不准报警。赵家帮人多势众，你报了也没用。抓进去几个，还有别人来找你算账。”
“等里面的兄弟出来，你以为你跑得掉？”
“要是有人救你，随便编个理由。今天的事，必须烂在肚子里。”
“要么让事情烂在肚里，要么让你烂在地里。”
赵龙眼神凶狠，令人不寒而栗。
贾东旭瘫在地上，眼神涣散，动弹不得。
赵蟒见他不动，又是一脚踢上去。
贾东旭像破木偶般晃了晃，发不出声。
赵蟒厉声喝问：
“听懂了没有！回话！发什么呆！”
贾东旭嘴被抹布堵着，只能发出“唔唔”声。
赵蟒不满，再踹一脚，骂道：
“唔什么唔！屁都不算！”
“我再问一次，听懂没？”
“再这副死样子，我直接弄死你！”
赵蟒语带威胁地说道。
贾东旭一听这话，心中顿生恐惧。
他已经领教过赵家帮的厉害。
若对方真要取他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想到这里，贾东旭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拼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