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总觉得自己最近做什么事都很不顺利,甚至感觉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这种情绪在似锦带领雌性攻破黑熊部落的时候最明显。
“唉……”
她躺在自己的床上,烦闷地把头发揉乱。
“做女主好难啊……根本不像小说里写的那么轻松。”
“这个恶毒女配锦怎么这么烦呢!就好像她是女主一样……”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白薇薇猛地坐起来。
该不会是那个叫锦的抢了她的气运吧?
白薇薇越想越有可能。
是了。
一般女主都有女主光环的,她最近诸事不顺,肯定是被夺走了!
锦,不能留了!
白薇薇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深深掐进掌心,指甲在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
窗外训练场上传来挥汗如雨的雌性们的口号声,而那个该死的灵猫族雌性正手把手教一个幼崽握刀,阳光在她银白的发丝上跳跃,宛如某种讽刺的胜利光环。
“系统,”白薇薇在脑海中呼唤,“我要兑换物品,用我的积分。”
“全部。”
锦……这是你逼我的。
次日清晨,白薇薇早早来到河边,她精心挑选了一处僻静的水湾,假装采集草药。
“薇薇姐?”
一个轻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薇薇勾唇,转身假装惊讶:“你怎么在这?”
青叶是部落里新来的雌性,鹿族分支的驯鹿族。
她身材纤细,琥珀色的眼睛总是温温柔柔的,说话轻声细语。与其他雌性不同,青叶从不参与战斗训练,而是专注于医术和草药研究。
“我来采些安神的草药。”青叶晃了晃手中的篮子,“最近伤员多,老族长睡眠也不好。”
白薇薇盘算着要怎么引出话题,敷衍地点头:“哦。”
青叶蹲下身,细长的手指轻轻拨开草丛:“薇薇姐在找什么?需要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青叶温和地笑了笑,没再多问。
她安静地采集着草药,动作轻柔。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白薇薇看着她,假装不经意询问:“青叶,你经常给锦送药对吧?”
青叶点头:“嗯,雌性们的药都是我负责的。”
“她这些天确实辛苦了。这样,你今晚帮我送一份特别的药给她。”白薇薇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这是我特制的补药,能增强体力。”
青叶是新来的雌性,又常待在巫医那里帮忙制药,还不清楚她和似锦之间的龃龉,是最适合的人选。
青叶接过瓶子,疑惑地看了看:“可是,锦姐姐从不乱吃药。”
“你就说是你熬的。”白薇薇压低声音,“她那么信任你,一定会喝的。”
青叶犹豫了:“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白薇薇不耐烦地提高音量,想到自己的目的强压住厌烦,低声给她做思想工作,“我是兽神大人亲选的圣女,还会害她不成?我只是想做好事不留名。”
这个世界对兽神的信仰纯粹虔诚,甚至可以说到魔怔的地步。见青叶不乐意,白薇薇半是哄骗半是劝说。
青叶抿了抿唇,最终点头:“好吧。”
白薇薇满意地笑了,转身离开时没注意到青叶眼中闪过的一丝复杂。
傍晚时分,给其他雌性送完药后,青叶来到似锦的洞穴前,轻轻叩门。
“进。”似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青叶进门,看到似锦正在擦拭斩恶。而樊变回狼形趴在一旁,见她进来,不爽地竖起耳朵。
“锦姐姐,”青叶放下篮子,取出一个陶碗开始往碗里倒药,“今天的药我放这啦。”
碗里的药汁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是青叶一贯的风格。
青叶盖上陶罐的盖子,状似不经意道:“对了,今天真是巧呢,在河边遇到了薇薇姐,薇薇姐真是个合格的圣女,关心最近雌性受伤有没有及时喝药什么的……薇薇姐和锦姐姐关系很好么,她好像很关心锦姐姐呢。”
似锦要端碗的动作落下,她看了青叶几秒,脸上无悲无喜,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和她关系并不好。”
“这样啊,那我知道了。”青叶笑了笑,挎上篮子,“锦姐姐好好休息哦,我先走啦。”
“嗯,你也是。”
青叶刚走,樊就化为人形缠了上来,与此同时,阿若也开口。
阿若:【阿锦,汤药里面有奇怪的物质,很像系统商城里中级夺取气运的药剂。应该是白薇薇那边的系统有了动作。】
“嗯,知道了。”
见似锦不理自己,樊不满的把她抱在怀里,晃了晃:“阿锦~你怎么不理我啊?锦崽崽,理理我嘛~”
把伴侣比作崽崽对兽人来说是一件亲密的事,类似于现代的宝宝、宝贝等称呼。
“嗯?你说。”
“我说……”樊故意拉长尾音,一双碧绿的眸子纯净含笑,满满都是她的倒影,“我们继续亲亲吧~”
刚刚要不是那个叫青叶的过来了,他还能继续亲。
“不要总是想着唔……”
似锦的抗议都被堵了回去。
亲着亲着,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热潮席卷樊的全身。
察觉到樊不正常的体温和突然的生理变化,似锦稍稍推开他,和他拉开距离。
青年额头沁出汗珠,原本炯炯有神的狭长双眸含了半分水意和三分迷离。
“阿锦……”
“难受……”
樊的额头抵着似锦的肩膀,双手紧紧环着她的腰,想从她那儿汲取凉意。过高的体温病毒一般,让似锦也有些躁动。
呼吸逐渐难以控制,青年duang的冒出两只毛茸茸的狼耳朵,一下一下蹭着似锦的肩膀。
“阿锦,我发热期到了。”
“帮帮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带着幼狼般的呜咽,湿润的鼻尖蹭过她的锁骨。
似锦的指尖陷入他银白的发间,触到那对滚烫的狼耳。樊浑身一颤,将她搂得更紧,肌肉绷紧得像张拉满的弓。
月光从洞口缝隙漏进来,为两人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边。樊的瞳孔在暗处扩散成圆形,倒映着似锦的脸。
“可以吗?”他的气息不稳,问得克制又煎熬。
樊的手在颤抖,明明已经忍到极限,却还在等她一个首肯。这种克制比任何攻势都更令人心软。
“……嗯。”
她终于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
只这一声,便像打开了什么闸门。樊的吻骤然加深,将她压进柔软的兽皮垫中。他的体温透过相贴的肌肤传递过来,烫得似锦也不自觉地蜷起脚趾。
洞穴外,夜风拂过树梢,沙沙声轻柔悦耳,月光悄悄偏移,越过了山丘,将不远处的湖水映得波光粼粼,偶尔一尾鱼露头,湖面泛起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