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惹市
印尼安全军集结了三个师在沿着道路向万隆方向行进,士兵们穿着沾满污渍的破烂军装,手里的拿着的是鬼子投降后缴获的日系武器,还有不少人扛着锈迹斑斑的砍刀,像一群乌合之众般挤在山间的道路上。
苏托诺站在卡车上,手里挥舞着一把王八盒子,对着士兵们声嘶力竭地大喊:“兄弟们!华人军队占了万隆,杀我们同胞!今天咱们就杀过去,把万隆抢回来!那些华人手里有的是钱财,杀了他们,财物全是咱们的!”
士兵们跟着发出杂乱的欢呼,可欢呼声还没消散,远处的公路尽头突然传来 “轰隆隆” 的震天巨响 —— 那是车轮碾过路面的轰鸣,更是死神逼近的信号。
王勇率领的一师一旅作战纵队正全速赶来,最前方的不是装甲车,而是二十辆满载弹药的卡车炮,炮管高高扬起,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紧随其后的,是坦克团的十辆主战坦克,履带卷起漫天尘土,像移动的钢铁堡垒般推进;
装甲团的十五辆轮式装甲车则分列两侧,形成严密的战斗阵型,朝着日惹方向疾驰而来。
“卡车炮团!目标前方印尼军,自由射击!给我把他们的阵型炸散!” 王勇站在指挥车上,对着对讲机果断下令。
话音刚落,二十辆卡车炮同时停稳,炮身迅速调整角度,炮口对准道路上混乱的印尼军队伍。
“放!” 随着炮长一声令下,卡车炮的炮管猛地后坐,数十枚炮弹拖着橘红色的尾焰呼啸而出,像流星般划破天空,朝着行进中的印尼军砸去。
“轰!轰!轰!” 密集的爆炸声瞬间在印尼军中间炸开,泥土与碎石被掀飞到十几米高,灼热的气浪裹挟着弹片横扫四周。印尼军的士兵像被割倒的麦子一样成片倒下,有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弹片击中,当场倒在血泊中;扛着砍刀的士兵吓得扔掉武器,转身就想跑,却被后续落下的炮弹炸得粉身碎骨。惨叫声、哭喊声、武器掉落的叮当声混杂在一起,原本喧闹的阵地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鲜血顺着路面的沟壑流淌,染红了大片土地。
苏托诺吓得浑身一哆嗦,直接从卡车上摔了下来,脸朝下摔了个嘴啃泥,满嘴都是尘土和血沫。他挣扎着爬起来,顾不上拍掉身上的泥土,转身就想往城里跑,却被身边的副官死死拉住:“统领大人!咱们还有迫击炮连!还有五十门迫击炮,能反击!只要守住城门,他们冲不进来!”
“反击个屁!你没看见他们的卡车炮吗?那玩意儿比咱们的迫击炮厉害十倍!咱们这点人,不够他们炸的!” 苏托诺一把推开副官,声音因恐惧变得尖锐刺耳。
“快!所有人撤回城里!关紧城门!快!”
可一切都已经晚了。卡车炮团的第二轮打击已经结束,印尼军早已溃不成军,残存的士兵要么趴在地上不敢动弹,要么四处逃窜。
王勇抓住时机,再次下令:“坦克团主攻,装甲团两翼包抄!突破城门,肃清残敌!”
十辆主战坦克立刻加速,履带碾过印尼军的尸体和武器,朝着城门猛冲过去。坦克炮对准城门两侧的防御工事,“嘭嘭” 两炮,将加固的土墙炸出两个大洞。
装甲团的装甲车则迅速绕到印尼军后侧,用车载机枪对着逃跑的士兵扫射,子弹像雨点般落下,逼得残兵只能往城门方向退去。
很快,坦克团就冲到了城门口。一辆坦克直接撞向木制城门,“哐当” 一声巨响,城门的木板被撞得粉碎,木屑飞溅。坦克顺势冲进城里,后续的装甲车和士兵紧随其后,迅速控制了城门要道。从卡车上跳下来的虎贲军士兵举着步枪,对着四处逃窜的印尼军残兵大喊:“放下武器!缴械不杀!顽抗者,格杀勿论!”
印尼军的士兵本就没什么斗志,看到虎贲军的坦克和装甲车冲进城里,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扔下手里的武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有的甚至吓得浑身发抖,眼泪鼻涕一起流。
苏托诺趁着混乱,偷偷绕到城后的小门,想趁着没人注意逃跑,可刚推开门,就被一名守在门口的虎贲军士兵用枪顶住了胸口:“不许动!举起手来!”
苏托诺吓得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慢慢举起双手,声音颤抖着哀求:“别杀我…… 我投降…… 我愿意给你们当牛做马…… 只要别杀我……”
王勇带着几名参谋走进城里,脚下踩着尚未冷却的尸体和破碎的砖瓦,走到被俘虏的苏托诺面前,用军靴踢了踢他的小腿:“刚才不是挺横的吗?不是想打万隆,想杀华人吗?怎么现在连抬头的胆子都没了?”
苏托诺把头埋得更低,肩膀不停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王勇拿出对讲机,对着话筒沉声汇报:“报告老板!日惹的印尼安全军已全部肃清!共歼灭两万余人,俘虏五千人,包括首领苏托诺在内,没有一人漏网!”
对讲机里很快传来赵乾沉稳的声音:“好!干得漂亮!王勇,你现在立刻带着坦克团和装甲团前往三宝垄,跟李刚的部队汇合,务必把泗水方向的残敌彻底解决掉,全面控制住爪哇岛东部!”
“收到!保证完成任务!” 王勇立正回答,声音坚定有力。
此时,夕阳已经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了爪哇岛的土地。茂物的战场上,虎贲军的士兵正在清点战利品,pLA191 火箭炮的炮管在余晖下泛着微光;三宝垄的港口里,地勤人员正忙着给 p-51 战机补充弹药,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日惹的街道上,幸存的华人商贩已经从躲藏的地方走出来,开始清理废墟,有的拿起扫帚清扫路面,有的则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被打乱的货物,眼中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赵乾站在南安迪基地的了望塔上,放下手里的望远镜,久久凝视着远方的天际线。
前线的战争异常的顺利,爪哇的武装很快就能清剿完成。自己的目标也又近了一步,这里也将在自己这群人的经营下完成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