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蔡哥和王渝鑫一同来到了我的办公室。一进门，王总便迫不及待地说起了关于成都找地的事情。
“要找到合适的土地，至少需要 20 万亩才行啊！”王总感叹道，“不过，我在南宁倒是找到了一些资源。虽然这些土地分布在不同的地块上，甚至跨越了城市，但好在都在同一个省内。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把它们拼凑起来，满足合作的需求。”
接着，王总详细介绍了这种合作模式：“对方希望我们一次性购买这些土地，然后中间人可以从中获得 200 万的报酬。一旦交易完成，所有后续的事情就与我们无关了。”
我不禁好奇地问：“那土地的价格是多少呢？”
王总回答说：“按照市场价格，大概是每 100 亩 200 万左右。这其实就相当于租赁嘛，毕竟土地的价格都差不多是这个水平，我们应该还是可以接受的。而且，他们公司看起来主要是拿这些土地去银行贷款。我注意到首创前两天在 8 月份有一个年会，他们也把林草项目装进去了，也是类似的操作。”
王总面带微笑，似乎对深圳的基金事宜颇感兴趣，他再次和我谈起这个话题：“你看，这次我们俩正好要去深圳，我的一个朋友就是专门做投资的，而且做得相当不错呢。蔡哥跟我说，如果能拿出一个亿来投资，那绝对可以翻倍！不过呢，我对这方面只是听你和蔡哥简单提过，脑子里还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后来我的朋友又说，他可以随时拿出一个亿来作为投母基金用。”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王总的想法，然后接着说道：“其实，林业领域有两块是非常好做的。我先不说项目的第一块，单说它的资产稳定性就非常高。你想啊，这些树即使你不去搭理它们，它们也会自然生长，价格自然也会上涨。当然，如果你能稍微花点心思去管理，掌握好一些技巧，那收益肯定会更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这就是林业的第一个优势，资产稳定。只要在允许砍伐的前提下，它的价值就会一直保持稳定，因为树木本身就是会自然生长的嘛。”
我继续向王总解释道：“第二个林业领域几乎完全依赖传统行业，对现金流的重视程度相对较低。比如说，投入 1 亿资金，要实现 10 亿的流水并非难事。然而，在深圳这样的地方，这种情况就变得非常有价值了。因为只要资金安全得到保障，至少可以实现 5 亿的流水。这就是林业的第二个优势所在。”
我接着说：“目前从事林业的人大多比较质朴，他们往往只关注利润，比如一亩地能给他们带来 200 的收益，他们就满足了。他们根本不会去考虑一亩地的评估价值可能高达数千，更不会去思考流水的重要性，完全只看重利润。这其中存在着两个差距，一个是信息差，另一个是认知差。”
王总听后，表示认同，他说：“我认可你的观点。蔡老之所以愿意给人上课，大概也是因为他看到了这些差距吧。”
我说道：“搞农业啊，那可真是挣不了多少钱啊！你看看，一亩地顶多也就挣个1000块钱，这还是流水最多的情况呢！就跟打粮食一样，这1000块钱里，有1000块是租赁费，1000块是人工费，还有1000块是苗费。所以啊，最多也就挣个3500，根本不可能翻倍啊！但是林业就不一样啦，林业给的租金可便宜多了。而且啊，林业还有个40年到30年的周期呢，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这样一来，情况就完全不同啦！因为农业嘛，只能算一年的账，比如说我种小麦，你可不能压两年，不然两年之后这小麦就死翘翘啦！但是林业可不是这个概念哦！所以啊，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认识到这一点的原因啦！很多人总是用农业的思维来考虑问题，可我们得反过来，用工业的思维来考虑利益才行啊！你懂我意思不？”
王听了之后，连忙点头说道：“对对对，上次在办公室的时候就说过，林业就是要用工业思维来考虑啊！”
我说，所以说呢，我的意思是，要想真正做成事情，我们需要从两个层面去考虑。首先，我建议我们再聚焦几个项目。其中第一个项目就是林下经济的药材贸易。我们只负责收购药材，至于谁去收购，我们并不在意。只要有人缺钱，我们就可以提供资金支持，但前提是必须确保所收购的药材是安全的。
王总表示赞同，他说：“没错，药材的价格不可能一下子就暴跌。比如说，今天我进的货是 100 元，那么明天它也不可能突然就变成 50 元。”我接着说：“对呀，所以我那天给你发的那个方案，就是关于药材贸易的。我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我觉得我们可以拉着央企和国企一起建库。我来给你描述一下这个场景吧。比如说蔡哥需要钱，你就去问蔡哥需要买什么药。然后他会告诉你他要去哪里买药，我们就把钱给到那个地方。等药买回来之后，我们就把它拉到库里。当蔡哥要卖药的时候，不好意思，他就得从库里把药拉出去，而且还得给钱。”
王总表示赞同地说：“没错，我们要始终牢牢掌握着钥匙，这样才能掌握主动权。”接着，他详细解释了整个产业链的运作方式：“蔡哥会给钱，而你必须把本金和利息都给我，我才会让你去拉货。”
我连忙回应道：“我明白，王总。不过，这个利息可不能定得太高啊，毕竟大家都是兄弟嘛。”我建议将利息设定为与银行利息相当的水平，这样既能保证收益，又不会给对方造成太大的压力。
然而，王总却透露了一个关键信息：“老蔡为了占点便宜，他会一个月拉好几回货呢，你知道吗？这其中的利润空间可就大了去了。”我心里一惊，这意味着如果蔡哥不靠谱，我们可能会面临一些风险。
不过，我很快镇定下来，告诉王总：“即使蔡哥不靠谱，我也不怕。因为我后面还有一大帮需要买药的人呢。”而且，蔡哥已经提前预付了 10 万块钱，所以我可以以更优惠的价格，比如 95 折，将药品卖给他。
王总接着提到了国储林的合作模式：“国储林不是 2:8 的比例吗？基金只需要出 20%就可以了。你放心，绝对不是我去贷款，肯定是通过银行来贷款的。”
我追问：“那为什么要搞基金呢？”王总解释道：“搞基金的目的就是为了建立起药品仓库，让国企和央企来负责建设。但我们这个基金的运营方式，你听明白了吗？其实就是让国企和央企去建药库，因为我们俩自己建不起，也没必要去建，只要能保证有足够的现金流就行。”
王总表示，所有人的资金都已经进入了资金池，不过老蔡是接触不到这笔钱的。对于央企来说，账期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央企国企通常都有一定的账期。只要有一家央企国企参与其中，就能够满足需求了。这就是在考虑这个事情时的主要思路，也是我所制定的方案。
我接着提到，第二个需要关注的是林下经济项目。王总回应说，正好老蔡和他会去见我投资的朋友，这位朋友之前在基金方面的做法比较简单粗暴。基本上，他会先将整个基金配置完成，然后利用他的基金来撬动国家的其他基金一同进入。进入之后，按照一个比较低的比例，比如 1:5 来计算，一个亿的资金就能撬动五亿的资金。他会通过我们的公司以科技研发的名义，首先确保自己能够拿回本金，然后再利用这一个亿的资金来推动整个项目的发展。
我接着说道：“第三个项目呢，就是盐碱地沙漠治理。国家其实是有一些小钱投入到这个领域的，比如说给 1000 万吧。但是呢，我可以假设自己投入了 4000 万，这样就很容易去欺骗别人啦。实际上呢，国家已经在这方面进行了投资。”
然后，我又提到了第四个项目，也就是设备类项目。这里面又可以细分为两种设备，第一种是用于生产作业的，比如说怎么修剪树枝、怎么砍伐树木等等。第二种则是像房车那样，可以到处游玩的设备。
我解释道：“这些都可以统称为设备租赁。比如说，你拿 1 个亿去购买这些设备，一旦撬动起来，完全足够买 1000 辆房车了。而且呢，这些房车不需要做任何其他事情，只要往某个地方一放就行。如果不搞房车租赁的话，就直接卖这些房车，现在每辆房车的售价是 50 万。你和厂家签协议的话，可能只需要 30 多万就能拿到一辆车。再和一家银行合作，银行给你打 8 折，也就是 40 万。你可以这么跟别人说，这样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如果每辆车能挣 10 万的话，就按照 50 万的价格来计算。这样的话，你每年可以收回 5 万，银行那边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那 10 万的利润还是很可观的。”
王总听了之后，表示赞同：“对，现在的利息确实比较低，只有 2.8%。”
我告诉对方，我希望再找一个林场合作，并且每天都要确保给我 100 块钱。如果使用我的车一次，我会提供设备，那么我应该得到 40%的收益。就像上次一样，你说你的车租金是 1000 元，那你应该给我 400 元。但如果你无法支付 400 元，你至少要保证给我 100 元。毕竟车本身是有资产价值的，我们购买它就是为了能够制造小机器人。所以，为什么我坚持要用车呢？因为只有这样，银行才会认可我们的项目。
接着，王总询问我现在做林业项目需要满足哪些条件和要求。我回答说，首先，必须拥有资源，这是开展项目的基础；其次，要有一些小钱，虽然不需要太多，但也不能完全没有；最后，账面上要有足够的资金，不一定要花费，但必须有足够的储备。
王总询问关于储备林的事情，我解释道：“我们所采用的方法其实就是通过小杠杆来撬动整个项目。具体来说，就是在 15 年或 20 年后再进行还款。这样说，您能理解吗？”
我接着说：“假设您投入 20%，比如一个亿的项目，您只需出资 2000 万。然后，我会立刻告知蔡哥，蔡哥会去找施工队，并向他们收取 20%的管理费，然后转交给您。这样一来，您相当于投入 20%，却能收到 25%的回报，这可是相当高的利润啊！不过，我们之前谈好的，您最多只能拿到 21%的收益。实际上，对于他来说，10 个点的利润就已经足够了。毕竟，国储林项目最终的规模非常大，我们说的是 40 年的时间跨度，他可玩不起这么长时间。”
我进一步解释道：“今天晚上资金入账，明天早上或者同时，当银行批准额度时，我们就可以把钱收回来。但对于基金来说，就不能谈 40 年这么长的时间了。”
王总表示理解，他说：“没错，基金就是要追求短平快的收益。也就是说，他们的资金就放在那里不动，每动一次，就给他们一次钱，这样的方式相对来说也比较安全。”
我说道：“比如说他叫 a-07 基金，这跟我可没啥关系啊。我们内部呢，一般都叫林业产业体系和林业经营体系，这样叫着顺口些。所以啊，咱们互相之间知道就行了。”王总听后，接着问我：“那这一般周期得多长时间啊，哥？”我回答道：“这基金都已经进来了，具体周期还得看实际情况呢。”
然后我又补充说：“之前聊的是 20 个亿，但我一期肯定不可能是 20 个亿啊。我要是出 4 个亿，那我岂不是脑子有问题嘛！我一期顶多就一个亿，先跟你说一声，我要开始干啦！”
王总好奇地问：“你要干啥呢？”我解释道：“我们林业打算搞旅游项目，所以我得去聊 10 个亿的投资。不过呢，我最多也就投 1 个亿。”
王总更疑惑了，追问道：“那你这 1 个亿打算怎么花啊？”我笑了笑，回答说：“不是用来修路哦，主要是修修收门票的系统啥的。”
王总解释道：“这下你应该清楚了吧？我们先把门房修建好，就如同房地产公司修建样板房一样。然后，我们再着手处理收费系统。等你进入这个系统之后，我会反过来操作。接下来，我会将门票系统抵押给银行和林业部门。所以说，搞林业的人在谈论 10 个亿的时候，你可别被他们忽悠了，你得往后面除以 10，再除以 10，那才是你前期的费用，再除以 10 才是真正的投资金额。”
我回应道：“原来如此，就这么简单啊！和资金方聊天根本不用那么费劲。首先，你说 2000 万也是你存在银行里的。没错，这确实是存在银行里的，只不过我说你那个基金是我的股东而已。对，就是这样。你把钱存在银行里，这一点没有问题。然后，我会想办法把这 2500 万给你抽出来，我会用咨询费的名义给你抽出 2500 万。但是，当你和他们谈的时候，你说 500 万可能都用不上，这都是你自己的决定。明白了吗？”
王总接着说：“明白了，给你 100 万也不少了。100 万的利润已经相当高了，而且这边每个月都能抽出这么多，利润也很可观啊。”
我对王总说：“所以啊，和基金的交流别搞得那么复杂嘛。我弄几个亿的资金跟你又没啥关系，反正就是十万两千万而已，我完全可以从中抽出 2100 万给你，你看这样行不行呢？”
王总听后表示，他只需要保证我的资金安全，等我把钱拿回来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我接着说：“我跟基金聊的是后面长期的合作，这和你就没啥关系啦。我自己都还没想好明年要干啥呢。”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王总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一听，原来是关于“倒一”的事情。
王总对着电话那头说：“你正常情况下应该向对方索要一些规则，就是他们想要的规则以及想要的比例，都得要过来。能有这么多钱的人，脑子可都贼聪明呢，你可别以为这钱是白给的，他们都是有一个亿的人，精明得很呢。”
讲完电话后，王总转过头来对我说：“林业这个项目太笼统了。还有成都公司让找地的事，也不能这么含糊。”
我回应道：“是啊，这事可不能按照他们的节奏走，得有具体的细节和规则才行。不能光说要找 10 万亩地，后面还得有一个详细的细化方案呢。”
我们继续谈论着储备林的话题，我向对方解释道：“银行对于专业公司和企业的主营业务是非常信任的。在这个项目中，省级国企担任总承包商，而央企则负责分包工作。这种情况下，股东之间并不需要进行招标程序。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规则，因为股东之间存在一定的关联关系，所以无需通过招标来确定合作方。否则，如果进行招标，就需要缴纳相应的管理费用。”
接着，我进一步阐述了我们目前采取的方法：“我们让省直国企作为主要负责的企业，而不是那些所谓有实力但并非主营该领域的国企。然后，由省直国企总体牵头，将部分工作分包给央企。这样安排的好处在于，央企通常具备较强的资金实力，可以进行垫资操作，但不能直接进行投资。”
这时，王总提出了一个问题：“按照这种逻辑，c端应该如何进行策划呢？是去找F端，还是再去找Epc端呢？毕竟，这些人都是在从事Epc相关业务。而且，你之前提到的基金也是在F端那个节点，需要的时候就可以调用，不需要的时候他们可能就在那里吹牛，或者只是把账户上的10个亿摆在那里，让人随意查看。那么，当我们真正需要使用这2000万时，该怎么办呢？”
我皱着眉头说道：“现在江湖外面飘的央企国企，几乎都贷不了款，这情况真是让人头疼啊！”
王总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地说：“是啊，一般三级以下的企业都很难贷到款了，它们不具备贷款的主力。我最近去地方和中交、中铁、中冶聊了一下，发现他们把好几个层级的人都叫来了，我都不认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也太丢人了吧，就像我们协会一样，把会长叫去，大家互相都不认识。你们这企业都快成这样了。”
王总解释道：“他们一聊就说银行最后盖章很关键。我肯定不会干这种事的。”
我接着说：“那他们需要怎么做呢？”
王总思索了片刻，回答道：“他们需要反担保，但是一般因为不是主营业务，他们不敢反担保。你看中铁一局很牛吧，中铁一局项目公司，我这边中铁一局市政公司就担保不了。他们为什么要担保呢？这个没有灯还真不行，这个路线图咱们算是明白了。”
我认真地对王总说：“广西的林地可是最值钱的啊，一般来说，除非关系特别好，否则可别轻易往广西引项目。广西的林地性价比非常高，正科副科都不如包个山坡，正处副处也不如种片桉树，你别看桉树不起眼，它可是最挣钱的。广西、广东、福建、湖北这些地方都不错。”
王总听后，微微一笑，说道：“我这里有一个原先在广西林草工作的业务高手，是个女的，比我小几岁。她说对里面的手续不是很清楚，但是只要有资金，她也可以把这些事情都串起来。”
我点了点头，回应道：“现在很多人啊，就光爱吃现成的，不愿意去费力摸索。”
王总表示赞同：“是啊，不过如果有她帮忙，应该会顺利很多。”
我思考了片刻，接着说：“那我们可以找个时间和她详细谈谈，看看她具体有什么想法和计划。”
王总笑着说：“好啊，我来安排时间。希望这次合作能够顺利，让我们在广西的林地项目上取得成功。”
我也露出了期待的笑容，说：“没错，相信我们一定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