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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功长老吴清风的“官方认证”,如同给云逸披上了一层完美的保护色。如今,宗门上下皆知,这位新晋的外门弟子、曾经的丁组亚军,在实实在在的修行资质上,确实“鲁钝”得可以。

这极大地缓解了云逸的压力,至少不会再有人动不动就来考核他的修为进度,或者用怀疑的目光审视他为何能“运气”那么好。

他乐得清静,更加专注于在藏书阁扮演好一个“安分守己、热爱扫地”的普通弟子角色。每日清扫、整理、拂尘,偶尔“请教”一下莫执事关于某些生僻字词的读音(当然是装傻),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

然而,他显然低估了吴清风长老的执着,或者说,是低估了这位严谨古板的长老对于“矛盾”事物的探究欲。灵力修为可以差,那是资质问题。但见识、心性、悟性呢?这些是否也与那逆天的“运气”有关?吴清风决定换一个角度,再进行一次试探。

这一日,云逸刚将二楼几排书架整理归位,正准备歇口气,那位面容古板的执事弟子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云逸师兄,传功长老有请。”

又来了?云逸心中暗自皱眉,面上却不敢表露,只得再次放下工具,跟着执事弟子前往传功堂。

依旧是那间偏殿,吴清风长老端坐如前,只是这次,他面前的书案上,摆放着几卷颜色各异的玉简和一本纸质泛黄的线装书。

“弟子云逸,拜见长老。”云逸恭敬行礼。

“嗯。”吴清风微微颔首,目光扫过书案上的典籍,开门见山道:“云逸,修行之道,虽重资质根骨,然学识、心性亦不可或缺。你于百宗城之行,屡言得益于杂书所见,可见平日涉猎颇广。”

云逸心中警铃大作,连忙谦逊道:“长老过誉了,弟子只是认得几个字,胡乱看过些杂书,当不得‘涉猎颇广’四字。”

吴清风不理会他的谦辞,直接拿起那本纸质泛黄的线装书,封面上写着《青云杂记》四个古朴的字。这是青云宗某位前辈游历四方时写下的见闻札记,内容包罗万象,但多是些奇闻异事、风土人情,并非功法秘籍,在宗门内流传不广,但也算不得什么秘藏。

“此书,《青云杂记》,你可曾看过?”吴清风问道。

云逸神识微扫,便已了然于心。他确实在打扫时随手翻过这本杂记,里面的内容对他而言,与孩童涂鸦无异。但他自然不能承认。

他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迟疑道:“回长老,这本书……弟子好像在打扫时见过,但未曾细读。似乎……是讲些游记故事?”

吴清风不置可否,将书放下,又拿起一枚青色玉简:“此乃《南荒妖兽图鉴·初篇》,收录常见低阶妖兽百余种,形态习性,皆有简述。”

接着,他又指向另外几枚玉简:“《基础阵法图解》、《百草纲目·凡俗篇》、《金石初解》……这些皆是修行界最基础的常识典籍。”

他目光如炬,看向云逸:“你既常阅杂书,想必对这些基础常识,亦有所涉猎。今日召你前来,并非考校你的修为,而是想听听你于这些‘杂学’之上的见解。你且随意挑选一册,说说你的理解。”

云逸心中明了,这是换着法子来探他的底了。考校修为不行,就来考校学识。而且特意挑选这些最基础、最大众化的典籍,显然是想看看他所谓的“杂学”究竟到了何种程度,是否真如他表现的那般“运气”使然。

绝不能露馅!必须继续维持“略懂皮毛”、“全靠运气”的人设!

他脸上露出“惶恐”之色,连连摆手:“长老,弟子……弟子实在才疏学浅,这些典籍博大精深,弟子只是偶尔翻看,如何敢妄谈‘见解’?怕是会贻笑大方……”

“无妨。”吴清风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但说无妨,对错与否,自有公论。你便从这《青云杂记》开始吧,此书并非功法,说说其中你印象深刻的片段即可。”

云逸知道躲不过去,只得“硬着头皮”应下。他走到书案前,拿起那本《青云杂记》,装模作样地翻看了几页,脸上露出“努力回忆”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不太确定地指着其中一页,说道:“长老,弟子好像记得……这一页讲的是……嗯……一位前辈在北方‘黑水泽’遇到了一种会学人说话的……大嘴鸟?还是五彩鹦鹉?弟子记不清了。好像还说那鸟喜欢吃一种红色的果子?”

他说的内容倒是没错,但细节模糊,表述粗浅,完全是一个记忆力普通、阅读不求甚解的人该有的表现。

吴清风面无表情,示意他继续。

云逸又“回忆”了几段,都是些支离破碎、甚至有些张冠李戴的内容,将《青云杂记》和其他一些杂书的内容混在了一起,听起来颇为混乱。

吴清风的眉头微微蹙起。这表现,似乎……太符合一个“资质鲁钝”的弟子了?难道他那些“杂学”上的灵光一闪,真的全是靠运气蒙对的?

他不甘心,又让云逸谈谈对《南荒妖兽图鉴》中几种常见妖兽的看法。

云逸继续他的“表演”。他将“赤焰虎”说成“红色大猫”,将“铁背苍狼”的弱点记错,甚至将“碧眼蟾蜍”的毒性说反……错误百出,漏洞连连。

吴清风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原本以为能窥见一丝此子不凡的端倪,没想到竟是这般不堪。难道自己之前的猜测全是错的?此子真的就是一个纯粹的、运气好到逆天的……废物?

一股莫名的失望和烦躁涌上吴清风心头。他看着还在那里“结结巴巴”、“错误频出”的云逸,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油然而生(虽然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会对一个杂役出身的外门弟子有这种情绪)。

“够了!”吴清风猛地打断云逸的话,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云逸“吓了一跳”,连忙住口,垂首而立,一副“自知有错”的模样。

吴清风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烦躁,指着那本最初拿起的《青云杂记》,沉声道:“云逸,你既言常阅杂书,却连最基础的记述都混淆不清!可见你平日读书,是何等囫囵吞枣,不求甚解!修行之路,亦是如此,根基不牢,如何能有所成?便是运气再好,终是镜花水月!”

他越说越气,拿起那本《青云杂记》,厉声道:“你且将此书第一篇《云游序》,给本长老背诵一遍!若再有错漏,今日便罚你在此抄书百遍!”

在吴清风看来,让一个“资质鲁钝”的弟子背诵一篇不算短的序文,无疑是极大的为难。他几乎已经预见到云逸磕磕绊绊、错误百出的样子,准备借此好好敲打他一番,让他明白踏实的重要性。

然而,他这话一出,云逸心中却是微微一动。

背诵?这似乎……是个机会?

一个既能展现“价值”(免得被彻底当成废物而失去清净),又能继续维持“运气”人设,甚至还能小小“回敬”一下这位屡次试探自己的长老的机会?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心中浮现。

他脸上露出“极度为难”和“恐惧”的神色,声音都带上了哭腔:“长老……弟子……弟子记忆力一向不好,这……这如何背得出来啊……”

“背!”吴清风语气严厉,不容置疑。

云逸“吓得”一哆嗦,只得“战战兢兢”地接过那本《青云杂记》,翻到第一篇《云游序》,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嘴里还无意识地低声念叨着,仿佛在努力记忆。

吴清风冷冷地看着他,等待着他出丑。

时间一点点过去。

云逸的眉头越皱越紧,额头再次“渗出汗珠”,捧着书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显然“压力山大”。

就在吴清风以为他快要放弃,准备出言训斥之时——

云逸忽然猛地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闭上眼睛,仿佛放弃了看书,开始凭借“记忆”背诵起来。

然而,他背诵的内容,却让吴清风瞬间瞪大了眼睛,如同被一道天雷劈中!

“……矣云游,乐哉!趣之,得所;识之,增广。怀以荡然,尘俗涤而……”

云逸的声音起初还有些“磕巴”,但很快就变得流畅起来。而他背诵的,赫然是——《云游序》的倒文!

他从最后一个字开始,一字不差,一句不乱,以一种极其古怪却又异常清晰的语调,将整篇《云游序》倒着背诵了出来!

不仅仅是倒背,他甚至连原文中的断句、语气,都通过音调的微妙变化,隐隐体现了出来!仿佛他看的不是正着的文章,而是一面镜子里的倒影!

“……乎快哉,意惬而神怡!哉乐,云游矣……”

当云逸背出最后一个字(实际上是原文的第一个字),睁开眼睛,脸上露出“如释重负”又带着“忐忑不安”的表情,看向吴清风时,只见这位素来古板严肃的传功长老,已然石化在了蒲团之上!

吴清风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脸上的肌肉僵硬,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景象!

倒背如流?!

这……这怎么可能?!

即便是他这位金丹长老,想要将一篇不算熟悉的文章倒背如流,也需花费不少心神推演记忆。而云逸,一个刚刚还被证实“记忆力不好”、“错误百出”的弟子,竟然……竟然就这么……倒背出来了?!

这已经不是记忆力好的问题了!这根本就是……非人哉!

殿内陷入了一种极度诡异的寂静。

云逸看着吴清风那副震惊到失神的模样,心中暗爽,面上却依旧“惶恐”:“长……长老,弟子……弟子背得不对吗?弟子一紧张,就……就记得好像是从后面开始看的……是不是……全背错了?”

他这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吴清风的神经。

吴清风猛地回过神,指着云逸,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你了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能说什么?说对方背错了?可人家一字不差地倒背出来了!说对方背对了?可这他妈是倒着背的啊!这让他怎么评判?!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深深的无力感,瞬间将吴清风淹没。

他感觉自己数百年的认知,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了。

看着吴清风那副仿佛吃了苍蝇又吐不出来、想发火又找不到理由的憋屈模样,云逸心中乐开了花,表面却愈发“惴惴不安”。

“长老……您……您没事吧?弟子……弟子是不是又惹您生气了?”云逸“怯生生”地问道。

吴清风猛地吸了几大口粗气,才勉强压下心头那翻江倒海的情绪。他死死地盯着云逸,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再看穿一遍。

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你是怎么……背出来的?”

云逸脸上露出“茫然”:“就……就那么背出来的啊?弟子一紧张,脑子就一片空白,只记得书上的字好像……好像是反着的?然后就……顺着背下来了……长老,这……这不算数吧?弟子肯定背错了对不对?”

吴清风:“……”

他看着云逸那“纯真无邪”中带着“愚蠢”的眼神,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想要不顾形象、仰天长啸的冲动。

运气?!这他妈也能用运气来解释?!

谁家运气好到能倒背文章如流水的?!

可若不是运气,又是什么?难道此子是真人不露相?可他那孱弱的灵力、粗陋的操控又作何解释?难道这世上有一种天才,是专门用来颠覆常理的吗?!

吴清风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

他无力地挥了挥手,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沙哑:“你……你先回去吧……”

他需要静静。

他需要好好思考一下,这个叫云逸的弟子,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是,弟子告退。”云逸心中窃笑,面上恭敬行礼,然后快步退出了偏殿,脚步轻快。

这一次,他算是给了这位传功长老一个“深刻”的教训,想必短时间内,不会再来自找没趣了吧?

而偏殿内,吴清风独自一人,对着那本《青云杂记》,以及脑海中回荡着那篇倒背如流的《云游序》,陷入了长久的、怀疑人生的沉默之中。

云逸的“杂学”形象,在他心中,变得更加迷雾重重,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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