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迈开长腿,步履沉稳地走向那部需要特殊权限的专属电梯,对两旁投来的恭敬目光视若无睹。
林晚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和翻涌的恐慌,像一只被主人强行牵入陌生又危险环境的宠物,只能小跑着,勉强跟上他迫人的步伐。
高跟鞋敲击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却孤立无援的回响。
电梯无声而迅速地直达顶层。门开处,是视野极其开阔的总裁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繁华都市的微缩景观,车水马龙如同蝼蚁,尽收眼底。这景象无声地诉说着脚下之人的绝对掌控力。
顾衍脱下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手递给早已躬身等候在旁的、神情一丝不苟的年轻男秘书,动作流畅而随意。
他松了松领口束缚的领带,走向那张宽大得如同小型会议桌、由整块深色名贵木材打造的办公桌——那是他权力王座的象征。
他姿态放松地坐下,身体陷入宽大的真皮座椅中,这才抬眼看向局促地站在办公室中央空地上的林晚。
在这样空旷而奢华的背景下,她显得格外渺小、脆弱,像一件误入禁地的易碎品。
顾衍的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带着掌控一切的慵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宣告主权的占有欲。
“以后,你就在这里。”他用下巴随意地指了指办公桌斜后方不远处一张显然是新添置的、设计简约却同样价值不菲的小型办公桌。
桌上甚至贴心地放着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和一叠素描本、画笔。“我处理文件,你就在旁边待着。”
他的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和低垂的眼睫,声音低沉,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看书也好,画画也好,随你。”
他似乎想给她一点“自由”,但这自由被牢牢限定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他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规划:
“记住,七点前,跟我一起回家。”
“家”这个字眼从他口中吐出,带着一种冰冷的讽刺。
林晚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被点燃的微小火苗:
“那我的工作呢?”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那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能证明自己并非完全依附于他的、仅存的一点独立空间和尊严来源。
顾衍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刀锋,精准地刺破她那点可怜的希冀。
他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侧首,一个眼神,侍立一旁的秘书便如同接收到无声的命令,立刻躬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厚重的门扉合拢,将整个偌大而冰冷的空间彻底隔绝,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空气仿佛瞬间凝滞,沉重的压力无声地弥漫开来。
他身体微微前倾,昂贵的西装面料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双手交叠放在宽大的红木桌面上,指节分明,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感。
那姿态优雅又充满侵略性,强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般向我涌来。
“过来。”
他命令道,语气平淡无波,甚至没有一丝起伏,却带着一种能轻易碾碎所有希望的残酷力量。
我心脏狂跳,无法抗拒那命令的引力。我慢吞吞地挪过去。
刚走到桌边,他的长臂便毫无预兆地伸出一把揽住我的腰肢,让我猝不及防地跌入他怀里,跌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
“啊!”我短促地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僵硬如石。
属于他的、带着雪松冷杉的凛冽气息瞬间将我密不透风地包裹,强势地入侵我的感官。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敏感的耳廓和颈侧,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皮肤下的血管都在突突直跳。
他低沉的声音贴着耳后的肌肤响,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字字冰冷:
“已经办理好辞职了。你的离职手续,陈默会处理干净。”
“可是……”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那点微弱的火苗被绝望的冷水浇灭。
试图挣扎,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和最后的坚持,“我需要那份工作……那是我……”。
“你听话,”他似乎对我的挣扎感到一丝不耐,身体后靠,将我更紧地禁锢在他怀抱与冰冷的办公桌之间。
他的语气带上了一点仿佛“解释”的意味,但这“解释”比任何命令都更令人窒息,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冷酷。
“放你出去,”
他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
“秦筝那个女人,会吃了你。”
他轻描淡写地说出吃了你”三个字,仿佛在谈论窗外的天气,却让我瞬间如坠冰窟,四肢百骸都冻僵了。
就在这时,他温热的唇毫无预兆地贴上了我敏感的耳后肌肤。
那触感像带着电流,让我猛地一缩,却又被他铁箍般的手臂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他灼热的气息持续喷吐在那一小片区域,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种宣告秘密般的亲昵:
忘了告诉你,前几天,秦筝指使苏沁那条疯狗,想往你弟弟的药里加点‘料’....”
他满意地感受到我瞬间的剧烈颤抖和僵硬,仿佛濒死的天鹅。
“被我的人按住了。”
他语气平淡得像在叙述一个无关紧要的结果,唇却惩罚性地在我耳后那片细腻的皮肤上加重了力道,留下一个清晰而暖昧的印记。
“苏沁,已经‘处理’掉了。”
他轻描淡写地带过一条生命的终结,仿佛那只是拂去一粒尘埃。
我吓得魂飞魄散,声音颤抖:“那.....那现在阳阳....出国...就真的安全了吗?”
“放心,”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笃定,那只原本箍在我腰间的大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道,
强势地探进了我单薄上衣的下摆,粗糙的指腹直接贴上了我腰侧细腻敏感的肌肤。
那突如其来的、带着侵略性的触碰让我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猛地一弹,却又被他死死按住。
“她的手.....”
他意有所指,指尖在我光滑的肌肤上缓慢地、带着威胁意味地摩挲着,激起我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颤栗,
“.....还伸不到国外。”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掌控猎物的餍足。
“现在,”
他微微侧过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垂,灼热的气息烫得我心慌意乱,
那只在我衣摆下游移的手,带着狎昵和惩罚的意味,在我腰侧最敏感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你还想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