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驶回湖边小屋时,已是深夜。
我扶着Saber走进屋,她的脚步有些虚浮,显然是刚才破坏仪式阵时消耗了太多魔力。
舞弥早已烧好了热水,韦伯则坐在沙发上整理情报,见两人回来,连忙起身递上魔力恢复剂:
“这是Rider让我带来的,比普通的效果好,你们快喝了补充魔力。”
Saber接过恢复剂,仰头喝了一口,淡蓝色的液体滑入喉咙,疲惫的眼神才稍稍亮了些。
士郎没急着喝自己的那份,先扶着她坐在沙发上,蹲下身帮她脱掉沾了灰尘的靴子,指尖轻轻揉了揉她的脚踝:
“刚才跑的时候是不是崴到了?我看你一直踮着脚。”
“没有,就是有点麻。”
Saber摇摇头,却忍不住往他身边靠了靠,金色的发丝蹭过他的脸颊
“倒是你,刚才挡虫子的时候,伤口是不是又扯到了?纱布都松了。”
(为什么英灵要这样,我给出我的解释只能是卫宫现在是半英灵半人类,算了,作者已经疯了)
我笑着抬手,露出手腕上的纱布
——确实有些松动,却没渗血:
“没事,你看,没出血。
等会儿换完药就好,倒是你,得好好休息,不然明天没力气准备决战。”
切嗣这时从书房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冬木市的核心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一个位置
——那是冬木市的地下魔术阵中枢,也是圣杯最终会降临的地方。
“根据韦伯带来的情报,言峰绮礼和吉尔伽美什下一步肯定会去这里。”
他指着地图上的中枢位置
“那里是冬木市魔力最集中的地方,只要激活那里的魔术阵,就能强行召唤圣杯,哪怕没有完成全部仪式。”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在他们激活魔术阵前赶到?”
舞弥问道,她正擦拭着狙击枪,眼神里满是战意
——经历了这么多次战斗,她早就把士郎和Saber当成了真正的战友。
Saber点头,语气凝重:
“吉尔伽美什的‘王之财宝’能轻易破坏防御,言峰绮礼的Assassin又擅长偷袭,我们必须提前布置防御,还要找机会牵制住他们。”
她顿了顿,看向士郎“你的无限剑制能暂时困住吉尔伽美什吗?只要能拖几分钟,我就能用‘誓约胜利之剑’攻击他的弱点。”
我握紧手中的恢复剂,语气坚定:
“没问题。
虽然无限剑制消耗大,但只要提前储备好魔力,拖十分钟肯定没问题。(其实不然)
能暂时挡住‘王之财宝’的攻击,给你争取时间。”
“我和Rider也会帮忙。”
韦伯突然开口,脸上少了之前的紧张,多了些坚定
“Rider的‘王之军势’能召唤出过去的军队,虽然打不过吉尔伽美什,但牵制Assassin的分身肯定没问题。
我们已经约好了,明天一早就在地下魔术阵附近汇合。”
切嗣看着眼前的众人,眼神里闪过一丝欣慰
——以前的他,总是一个人制定计划,一个人承担风险,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多人愿意和他一起对抗敌人。
他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明天的决战,我们分三路行动。
第一路,士郎和Saber负责牵制吉尔伽美什,尽量别和他硬拼,等时机成熟再用宝具;
第二路,我和舞弥负责对付言峰绮礼和Assassin
舞弥的狙击能远程压制Assassin,我会趁机靠近绮礼;
第三路,韦伯和Rider负责布置防御,阻止其他可能出现的敌人,同时支援我们。”
“好!”
众人齐声应道,夜色里的小屋,第一次没有了之前的压抑,反而多了些并肩作战的暖意。
整理完装备时已近午夜,韦伯靠在沙发上打盹
Rider拿着士郎白天剩下的蛋糕碎屑吃得津津有味,舞弥则靠在窗边擦拭最后一把短刀。
我正坐在Saber旁边,时不时向她看去,两人都下意识顿了顿
切嗣坐在一旁看着这幕,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手背上的令咒
——那道红色纹路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是他与Saber最初的契约证明。
这些天看着士郎和Saber彼此守护的模样
他心里那层冰冷的“功利壳”早被悄悄暖化,此刻忽然生出个玩笑般的念头。
“对了,有件事忘了确认。”
切嗣突然开口,语气带着少见的轻松,他抬手亮出令咒,红色纹路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士郎手上也有令咒,就算我用掉这道,明天也能配合你们摧毁圣杯
——不如现在用它做点有意思的事,活跃下气氛。”
(唉呀,怎么说呢,底下有点狗血了,我自己都看不下去,好奇怪 ,)
众人都愣住了,韦伯瞬间清醒,Rider也停下吃蛋糕的动作,好奇地看向切嗣。
我和Saber对视一眼,都没明白他的意思。
切嗣的目光落在两人相触的手上,嘴角难得勾起一丝浅笑,念出令咒的指令:
“以令咒之名,Saber,亲士郎一口。”
令咒的魔力瞬间生效,温和地包裹住Saber,但她没有丝毫反抗的念头
(注意,是不想反抗,不是不能)
——要亲的人本就是她的伴侣,穿越到这个时空这么久,两人好久没像从前那么亲近过了
她深吸一口气,微微踮起脚,抬手轻轻扶住士郎的肩膀,柔软的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脸颊瞬间红到耳根,连耳根都在发烫。
我能清晰闻到Saber发间的奶香味,感受到她嘴唇落下时的温热触感
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调整。
“哇哦——!”
Rider最先反应过来,拍着沙发大笑,“这才对嘛!决战前就该有这样的气氛!”
韦伯捂着发烫的脸,却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小声嘀咕:“也、也太突然了吧……”
舞弥擦刀的动作顿了顿,嘴角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眼底的锐利也柔和了几分。
Saber退开半步,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草莓
却还是抬头看向士郎,眼神里带着认真:
“我……本来也想这么做的,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切嗣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心里的紧张感消散不少,他站起身拍了拍手:
“好了,玩笑归玩笑。明天的决战会很难
但只要我们像现在这样心在一起,就一定能赢。大家早点休息,养足精神。”
我直到躺回床上,脸颊的温度还没降下来
——刚才那个轻吻的触感像烙印一样留在皮肤上,连梦里都是Saber泛红的脸颊和温柔的眼神。
而Saber靠在枕头上,手指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嘴角忍不住上扬
——有这样的羁绊在,明天无论面对什么,她都有勇气全力以赴。